第3715章 問病
在車上,高野兒子得臉色好了許多,雖然身體虛弱,但比起動刀子的手術,張凡的一套針灸下來,對身體的消耗要輕的多。
一行人回到了平和縣,與莫謙等人匯合后,高野和莫謙對張凡的安排也是非常滿意。
「這些都是玉璣子安排的,他是地頭蛇,你們要感謝就去謝他。」面對兩人的額感謝,張凡隨意地說道。
玉璣子連連說道:「張先生交代的事,當然不能敷衍。」
難得除掉了錢家,現在平和縣這片都是玉璣子的地盤,可是張凡此舉可能會給他引來大敵。不過也由不得玉璣子拒絕,他已經上了張凡的船,只能是聽命張凡行事。
反倒是太一老道沒有玉璣子那麼多的心思,只是幫著張凡做事而已。
將高野和莫謙的家人安頓好后,張凡就單獨見了王德全。
因為余曼莎去找樊虎已經有一天了,目前沒有任何的消息。王德全有些擔心餘曼莎的安全起來。
張凡讓王德全無需擔心,以余曼莎的實力,沒人能留得住余曼莎。張凡還有些擔心餘曼莎動靜鬧得太大,別把精神病院給拆了。
王德全提議和張凡一起去接應一下余曼莎。
張凡這才反應過來,王德全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在擔心餘曼莎拿了奇石?」
王德全點頭,余曼莎對於奇石的關心顯而易見:「我怕余曼莎拉著樊虎去找奇石,直接把我們給甩了。」
張凡琢磨了下:「余曼莎不會因小失大的,放心好了,她如果找到了奇石,會第一時間回來找我們。我們現在先要將莫謙和高野兩人給安撫好。」
「玉璣子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還有其他什麼要安撫的。」王德全問道。
張凡說:「莫謙的母親有怪病,如果能夠把他母親給治好,那麼就可以完全收服莫謙。」
王德全知道張凡是一個醫術高超的醫魂師:「張先生難道也沒有看出來是什麼病嗎?」
張凡分析說道:「老人家的疾厄宮上是有一道淺淺的紋路,但非常地淡,看起來像是大病初癒的樣子,而且這道紋路隱隱蔓延向福德宮,這說明老人家的晚年應該是多福長壽的。至少從面相上看,老人家的情況與莫謙所說的完全相反。」
王德全說道:「難道說老人家的病早就已經治好了,只是胡賴一直用藥物控制老人家,從而達到妖邪莫謙的目的。但莫謙也不是普通人,難道這麼多年就一直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張凡說道:「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今天晚上已經很晚了,等明天我再仔細去看一下老人家的狀況。」
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等到玉璣子把人安頓好,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下午,張凡在吃完中飯後,前往莫謙的住處。
「老人家昨晚睡的還好吧?」張凡正好看到莫謙扶著老人正在院子里散步,果然是一個孝子。
「娘,咱們鍛煉也有半個小時了,我扶你進房間歇一會兒。」莫謙說著。
不一會兒,他將母親扶到房間內,知道張凡有事找他,又走了出來,對著張凡說道:「張先生,你找我何事?難道是縣城那邊有消息了?」
莫謙擔心的還是胡賴這邊的事。
「我是想來看看你母親,老人家高壽?」張凡問道。
莫謙問道:「我母親今年七十多了,張先生這是想給我母親看病嗎?」
張凡說道:「我本就是醫魂師,以前在醫院裡任過職,處理過不少疑難雜症。」
他還未說完,莫謙就說道:「可以的,那就有勞張先生了。」
說完莫謙就將張凡引進房間,張凡給高野兒子治病的事莫謙已經知道,他知道張凡是醫魂師,雖然治好他目前的可能性不大,但總歸是一次希望。
招呼張凡坐下后,莫謙開始講述帶著母親治病的過程,這些年來,國內有名的醫院專家,他基本都已經嘗試過,還有其他一些偏方,他也選擇地去試過,全部沒有效果。只有投靠到了胡賴的手下,才讓母親的病症緩解。
「你是說老人家經常會發生昏闕的情況?但是查不出任何的毛病來?」張凡問道。
「有時候走路走著走著就昏過去,有時候睡著了就起不來,有一次不是我發現的早,可能後果的就不堪設想。」莫謙說著,語氣心酸。
張凡飛快地將一些用儀器可以查出來的疾病給排除掉,試探問道:「會不會出現陽氣不足的情況,比如以前有遇到過陰魂惡鬼等髒東西?」
莫謙說道:「我本就是玄門中人,這些可以保證,我母親肯定沒有出現過上述的情況。如果真的是陽氣不足,那就簡單的。」
莫謙本就對張凡治病不抱希望,不過他與張凡的交流過程中,張凡非常仔細,一點點的排查掉病因,所以他也是盡量地配合張凡。
張凡聽后哈哈大笑,這笑在莫謙看來有一種傲睨天下的自信來:「我治療過的疑難雜症無數,就沒有我治不好的病,就算是靈魂受損,我也有辦法醫治,在我看來老人家健健康康,身子骨硬朗的很,根本就沒有什麼病。」
莫謙臉色有些不好看,儘管現在跟著張凡,但張凡拿他母親的病來開玩笑,他絕對會對張凡不客氣。
「莫謙你不要生氣,你仔細想來,老家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你說的這些癥狀,持續了多久,不要從生病的角度,而是從別的角度,比如所下毒?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穫。」張凡提醒說。
既然莫謙的母親沒有生病,那麼這種情況就極有可能是有人下毒。當然這毒並非是那種毒性很強,可以被檢測出的毒,有些毒可以稱之為葯,而有些藥用的不好,也會變成毒。
張凡就知道有幾種香料使用過量的話,就可以讓人沉睡,但什麼都查不出來。
莫謙陷入到沉思之中,過了很久,他才猛然抬頭,似乎想到了什麼:「我記得六年前,我偶爾得到過一塊玉牌,據說這玉牌有安神之用,我就一直讓我母親戴著。好像是從那時候起,母親就有了昏倒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