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取走他的酬勞
聽到這話,三平稍微舒了一口氣,這就意味著閣主不會將人拒之在外。
「三平在此先謝過閣主了!」
閣主聽到這話微笑說道:「先別急著謝,我話還沒說完,我出手,無論是否能夠解決,你都得給我報酬,而且此事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得提起。」
「那是自然,閣主出手,報酬是理所應當,不過,小子身上都是些平常貨色,怕閣主看不上,只有四郎或許能入閣主法眼,過不,四郎是我兄弟,若是與他相關,還得遵循他的意見才行。」
閣主聽完說道:「你放心,七階獸皇,已經算著踏入頂峰的強者了,要是獸皇發威,這洪雲山都不夠他拆的,我自然不會打他的主意,我要的東西,自然是你能給的,我要你的血脈之力,當然,並不是要你的全部,我會在不傷及你根源的前提下取走一部分血脈,這個交易如何?」
三平思索一番,這雅嫻閣似乎一直都在尋特殊血脈,也不知道拿去做什麼用的,不過那漱惜先生還沒給出解決之法,病急亂投醫,現在也只有先答應下來,且看看閣主是否能夠解決了。
「閣主,這個條件我是能夠答應的,但是我希望閣主能夠在我可以給予的時候取走,不然小子這小身板,還不一定夠用呢!」
聞言,閣主大笑道:「你自是放心,取走血脈的方式有很多,不會傷及到你的,待你準備好了,我在安排取走便是。說吧,那漱惜可看出什麼端倪?」
他至始至終都還沒有看過歐魚溪一眼,自顧自的與三平說著話。
「閣主,漱惜先生說,這是截氣絕脈禁制,他也得研究一二才知曉。」
閣主聽完也沒有說什麼,看了看窗外說道:
「截氣絕脈呀,這可真的是讓人頭疼了,你且過來,我看看。」
歐魚溪快步走到了閣主面前,閣主輕輕將手搭在了她的手上,那山洞之中的景象再一次清晰地呈現在眾人眼前。
「果然如此,真是沒想到啊,千年之後的今日竟然還有人懂得布置此種禁制。」閣主喃喃自語道:「漱惜那傢伙最擅長的就是殺戮和防守,而這種能夠在人體內部種下的禁制,絕不是他那種角色所能破解的。」
一旁的三平聽到這裡,不禁喜出望外,這豈不是意味著閣主有能力救治魚溪嗎?
「還望閣主出手相救,三平在此謝過!」三平激動地說道。
然而,閣主卻擺了擺手,他的表情顯得有些淡然,回應道:「你先別急著高興,我並沒有說自己一定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雖然我對血脈祭煉之法有所了解,但要想徹底解除她體內的禁制,恐怕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不過,讓她多活個半年時間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
聽到這句話后,三平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剛剛才因為喜悅而興奮,現在又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心中不禁感嘆道:「能延緩,總好過什麼都做不了吧……」
「還望閣主速速出手相救!」
「不急於一時,她這要延緩也得耗費些材料與時日,先等等看漱惜那傢伙可尋到他法再說吧。」
三平帶著歐魚溪回到的居所,他讓歐魚溪先歇息,自己去問問雅檸,看還有沒有其他出路。
來到雅檸的門前,三平還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這房內上次之後,還沒有再次進來過呢。
「咳咳……那個,我能進來嗎?」
「門沒鎖,你進來便是。」
三平推開門,看著坐在床邊的雅檸,她身著輕紗薄履那完美的身材若隱若現之間,這絕對會讓人血脈噴張,三平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你找我有何事?」雅檸淡淡的問道。
「嗯……就是關於魚溪的事情,她現在情況很不好,我們需要儘快找到解決辦法。」
「我知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想問問你,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幫助魚溪延緩病情?」
雅檸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道:「想來閣主那邊已經給你說了,辦法倒是有,但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和時間。」
「什麼材料?只要能救魚溪,我都願意嘗試。」三平急切地說道。
「需要一顆千年靈參和一株萬年靈芝,以及其他幾種珍貴的藥材。這些東西都是非常難得的,而且尋找起來也需要花費不少時間。」
三平聽了,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些材料的確很難找,但是為了救魚溪,他必須要嘗試一下。
「我會儘力去找這些材料的,希望能夠及時找到。」三平堅定地說道。
「嗯,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雅檸提醒道。
「我明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不必客氣,我也是為了魚溪著想。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好,那我先回去看看魚溪。」
三平轉身,準備離開這房間。
「問完就走了?」
三平內心想著:我倒是想待在這裡,萬一你一刀砍來,我不白挨了嗎?
「額,我也也不敢多待下去,怕打擾小姐休息呀。」
雅檸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說道:「閣主不是說了要讓三平公子給他報酬嗎?難不成,公子想要食言?」
「是說了,不過我也說了,要等我方便的時候才行,這現在抽血也有些太急躁了吧?」
「這血脈的提取方法有諸多,我便會一種,不過,這個辦法上次被你趁人之危,我還沒有來得及施展,你現在可否準備好了?」
聽到這話三平瞪大雙眼,這難不成就是閣主安排的取走之人?
他雖心挂念著歐魚溪,可是答應了閣主的報酬自然也不能少的,他轉身將房門鎖死,回頭看向那如夢如幻的美景。
房內燭火搖曳,那火焰的溫度讓那蠟燭融化,留了一地,燭頭卻因為蠟液的融化而越發高漲,直到天明,這燭火才熄滅,燭頭也變成的了黑碳,只留下一地的痕迹,宣示著昨夜它照亮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