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復仇者聯盟又沒給我演出費
被張師傅不留情面的狠懟一番,完全是因為我閑的!
沈楚白見了從徐和田破微型車上下來的張師傅后,就隨口念叨了一句:「他……倒霉啊!」
我就好奇的問他,是又有什麼預感了嗎?
「不是預感,是已經發生了。這人的下眼眶的子女宮,有道暗影。內淺而外深,並呈發射狀,就像咱們小時候畫的星星一樣。這種暗影,在相術里被稱為『九夭星』。意思是後代子孫里,會有人因病而亡!而這種病,往往都是醫院治不好的病!」
「絕症?」
「虛症!」
我對相術完全不在行,但沈楚白提到了張師傅臉上的陰氣暗影,我倒是看得很清楚。於是我問沈楚白:「既然是虛症,醫院看不好,你還看不好嗎?」
「哥們兒,現在有個情況你沒有搞明白。我沈楚白跟著你混,不是給你當小弟的。你是走仙,這種行善積德、驅鬼降魔的事,不應該是你來出手嗎?這不是你的老祖宗,交待給你的任務嗎?」
對於沈楚白的「偷懶」,我提出了嚴正抗議:「瘦麻桿,你的意思是跟著我混,是一點力氣也不用出,吃喝白嫖?」
「什麼話!」沈楚白笑嘻嘻的說道:「什麼『白嫖』?我幫你收錢啊!」
「拉倒吧!小數點后兩位的加減法都算不明白,你算得清賬目嗎?」我看著一臉無所謂,就是不想出手的沈楚白實在來氣:「不想幹活,就去和夏城雪一起照看玄墨去。你想想辦法,怎麼能把玄墨治好了!」
沈楚白晃了晃頭,道了一聲「難啊!」
「難啊」兩個字,把我的心擊碎了一半!我現在特別想讓老祖宗現身,給我出出主意。只不過,看著已經開始擺好梯子就要往上爬的張師傅,我還是率先和他搭起了話!
結果呢,你們也知道了,碰了一鼻子灰。
張師傅臉色十分不好的去幹活了。因為心懷怒氣,把手裡的工具搞得叮噹響。我出師不利,只感覺自己應該和沈楚白那個社牛,學學溝通技巧。結果又被他好一頓損:
「你說你,明明是個狀元,看著也不是個書獃子,怎麼話還說不明白了呢?什麼鋪墊都沒有,上來就問『你們家人有病嗎』,能招人待見就見鬼了!你應該先說點讓他信服你的話,有了信任的前提,再切要點就會容易多了。」
我琢磨了下,確實是這麼回事兒。但現在再去和張師傅搭訕,絕對還是被搞得灰頭土臉。我只能繼續向沈楚白求教,怎麼和已經得罪過的人建立信任。
「你把那隻魆鬼叫出來,悄悄去張師傅他們家看看狀況,不就知道他家到底怎麼回事兒了嗎?只要能說出事實,有兩點三點就行,保管張師傅對你接下來的話,會百分百的相信。」
經過他的提醒,我突然想起上次魆鬼出現,把它的漏洞酒葫蘆給了我裝鬼奴,然後在地面寫下的那個「C」了!我還在想,魆鬼的意思會不會就是讓我有事儘管「Call」它呢?
張師傅與我的溝通被我堵死了,想把這單「生意」盤活它,必須找個非人類去幫我探探風。我只能硬起了頭皮,就當魆鬼是讓我隨時找它了。於是,我又繪製了一道召喚陣。
魆鬼從符陣中露出頭來,四周張望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滿懷期待的小眼神,它的那張奇醜無比的鬼臉就發生了嚴重變形!它沖著我一頓擠眉弄眼,伴隨著十足的陰氣,還混著一種激烈的情緒!
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感覺它——生氣了!
我有點六神無主了,生氣,是不是說明那個「C」不是讓我叫它?
魆鬼什麼也沒做,它鑽出半個鬼身好像把我臭罵了一頓,就回了陰間,搞得我一臉懵。這時候,一個空的飲料瓶被魆鬼離開時颳起的那陣陰風掃到,從桌子上掉落下來。「砰」的一聲,嚇了我一跳。但我也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被魆鬼罵了——它的「C」,代表的是CocaCola!
敢情,它上次喝了一次可樂,就上癮了!它能捨得把那個酒葫蘆給我,完全是預判了我以後都會用可樂招待它的份上!結果,這次我把它喊來,除了一滴血的功德,其他什麼「外撈」沒有,它不罵我才怪!
怎麼感覺是我從魆鬼那裡誆來一隻破酒葫蘆的呢?
可是,就算我現在明白過來,也於事無補了。不是我摳,是因為老神山上沒有便利店啊!徐和田看到張師傅他們已經正常開工,跟我和沈楚白打過招呼就開車下山了。
人家是有工作的人,那工作還穩,還給交五險一金……
唉,羨慕也沒用了!
徐和田走了,走仙廟什麼交通工具也沒有。我的兩條腿倒是可以,但我總不能就靠著腿去給它買可樂吧?畢竟現在晴天白日的,假如我突然疾速跑到便利店……
T市的監控攝像頭遍地開花呀,我可不希望警察叔叔帶著一群白大卦封了我的走仙廟。然後把我弄到什麼人類不正常行為研究所,復仇者聯盟又沒給我演出費……
請魆鬼幫忙這條路,暫時堵死了,我只好翻出了黃仙令!
「黃夕顏敬拜陰陽神!」
還是和第一次一樣,她恭恭敬敬給我行了禮,還是稱呼我為「陰陽神」!雖然沈楚白說我的元神上有了神格烙印,但我也是覺得自己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和普通的男人沒什麼兩樣!見到美女,都喜歡摟幾眼。碰到美女主動進攻,基本喪失反抗能力。甚至還會竊竊希望,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但是,我不是色狼!黃夕顏長得十分美艷,我卻一點邪念也沒有。別說她了,就連夏城雪有著和女戰神一模一樣的臉,我都沒有那種多餘的想法!我被自己突然出現的「專一」嚇了一跳!
難道因為元神和女戰神結合在一起,被授了「神格烙印」后,我對所有女性都產生了「抗體」?我嘗試著在腦海中回想南元初的模樣,還是那樣柔美、恬靜……
但是,我卻突然沒了和她滾床單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