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誰那麼大膽,敢在我面前玩花樣

第153章 誰那麼大膽,敢在我面前玩花樣

「乾爹,我娘包的餃子是一絕。」江歲安興奮站起身,動作輕快嫻熟。

麻溜的從醬油碟與醋碟里用各自舀出兩勺放進慕辰碗中,用湯匙攪和攪和,使它們充分融合在一起。

「乾爹,喜歡吃辣的話還可以放兩滴辣椒油哦。」江歲安嘴上說著,明亮的眼神閃爍著一絲期待,手上並未有任何動作。

「好。」慕辰微微頷首,嘴角勾勒一抹淡淡的笑容,夾起一個豬肉大蔥餡的餃子淺嘗一口。

豬肉與大蔥的完美結合致使餃子吃起來很香,卻不會很膩。

然而辣椒油,從始至終未曾添加一滴。

「謝夫人包的餃子果然一絕。」慕辰一個餃子下了肚,意猶未盡,很少有食物能令他欲罷不絕。

一個小巧玲瓏的餃子讓他品出了家的味道。

「慕公子喜歡吃,下回我再包。」謝南衣別的手藝沒有,包餃子她還是很拿手的。

「好。」慕辰應著,繼續吃他的餃子。

平時吃七八個裹腹的他,今日難得吃了十來個。

放下筷子,從袖子里掏出帕子擦拭嘴角,沉穩且優雅的動作讓謝南衣產生一絲艷羨。

跟慕辰比起來,她吃飯動作好粗魯。

這時,一直默默吃著餃子的江歲安提醒,「娘,往後您要管幹爹叫弟弟。」

對哦。

在他提醒下,謝南衣這才想起來孩子們已認慕辰為乾爹,往後她便是慕辰的干姐姐。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她會成為王爺的姐姐,光是想想,哪怕在夢裡也會笑醒。

簡簡單單一頓認親飯,溫馨滿桌。

大家圍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飯後,李群與慕辰回了客房交談重要事宜,謝南衣收拾碗筷,孩子們回屋溫習功課。

「娘子,咱就這樣抱上宸王大腿啦?」江書白心中有一絲不真實感,怕自己置身於虛幻之境。

再次睜開眼,有人在他耳邊告訴他一切皆是假象。

慕辰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啊,難以想象有朝一日會是他這種小人物接觸到的。

他不光接觸了,還借娘子的光與慕辰攀上親戚了。

「娘子,你掐我一下唄?」江書白側著臉朝謝南衣伸過去。

不理解他為啥會有這種奇葩要求,謝南衣還是照做了。

用力捏一下江書白臉蛋兒,看他無任何反應。

誤以為力道不夠的謝南衣,抬手一巴掌打在他俊臉上。

清脆的聲響一下子把江書白從幻想中拉回現實,驚呼:「娘子,你打我幹啥?」

「你提的要求,我滿足你一下嘛。

相公,是打疼了嗎?」謝南衣踮起腳尖,雙手捧著江書白的臉吹氣,以此來緩解江書白面部的疼痛。

「娘子,不光疼還嚇到了我了。」江書白撒著嬌,眼中滿是委屈與依賴,「娘子,沒有一個好好安慰,是擺平不了我受傷的心。」

「是是是。」謝南衣吻上他的薄唇問,「相公,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娘子,有那麼一丟丟吧。」江書白用手比劃著,「假如娘子再深入哄我,我會更開心的。」

身為成年人,謝南衣懂江書白話中之意,翻了個白眼兒,「得寸進尺。

回頭我找個繩子,把你嘴綁起來。」

短暫的甜蜜把江書白打回現實,他撇撇嘴,心中有氣但不敢發作。

氣呼呼坐在椅子上,大口吃著他的綠豆糕。

一下子塞進好一大塊兒,結果把他到嘴邊的話堵了回去。

「吃慢點兒,沒人跟你講。」謝南衣端來一杯茶水,江書白連忙接過,「咕咚咕咚」大口大口飲下肚。

連喝五六杯,才感覺舒服了些。

「娘,明天我們要考試啦。」江歲安回到家,開心地與謝南衣分享這個好消息。

「是嗎?你和歲年放平常心就好,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哦。」謝南衣懵逼一剎后,馬上反應過來江歲安口中考試指的是什麼。

她相信自家兩個孩子的實力,就算擦尾拿個童生應該也沒啥問題。

自家孩子自己了解,謝南衣放心的去做其他事。

次日,謝南衣早早起來梳洗打扮,去廚房做飯。

她攤了幾張香噴噴的雞蛋餅,又把加了靈泉水的白水煮沸裝進羊皮囊里,叮囑江歲年兄弟兩個,「娘跟你們講餓了渴了吃娘給你們準備的吃食與水,不要去接別人遞給你們的。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莫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

「娘,有我在,不會讓壞人打歲安主意。」江歲年雙眸堅定。

兩個人穿了一身紫衫,江歲安盯著自己身上長衫的顏色,好奇地問:「娘,為啥穿這個顏色啊?」

「不穿也行,穿爹跟你倆準備的,爹挑的比你們娘眼光好。」江書白樂呵呵拿出兩件芭比粉長衫在江歲年兄弟兩個身上比劃。

「咦~」江歲安像看到什麼可怕的動作,嫌棄般後退一步。

爹的審美不如娘好,他寧願穿一身紫去,也不願穿一身粉去,多醜啊。

若是穿一身淡粉色他還可以考慮考慮,這種鮮艷張狂的粉他才不穿呢。

江歲安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拒絕得那叫一個堅決。

他一把抓起自己的書兜,和江歲年手牽著手,高高興興地朝學院走去。

到了學院,等所有參加下一場考試的學子們都到齊了,韓教諭親自領著他們坐上馬車,前往考試的地方。

江歲安興高采烈地走進考場,可一看到自己被分到了茅房旁邊,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

他回頭瞄了一眼,只見遠處那個和他不對付的富家公子哥正朝他擺手呢,他趕緊收回視線。

哼,可惡的傢伙。

別以為把他安排到這種臭氣熏天的地方就能打擊他的自信心。

不就是有點臭嘛,他忍了!

江歲安往鼻子里塞了兩張紙,乖乖等著夫子們發試卷。

試卷一發下來,他看了一眼題目,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汁,提筆就寫。

結果落筆那一瞬間,紙上啥字也沒有。

可惡啊!

這壞傢伙花樣還真是多。

等考完試,他非得提著麻袋去找他算賬不可。

江歲安舉起手,負責監考的夫子走過來問:「怎麼了?」

「夫子,我的毛筆出問題了。」江歲安站起身來回答道。

「毛筆能出啥問題?」夫子一臉疑惑地接過毛筆,蘸上墨汁在旁邊的牆上比劃了幾下。

看著沒有墨的牆,夫子奇怪地說:「怎麼會寫不出字呢?」

「夫子,我懷疑有人故意使壞。」江歲安眼神銳利地盯著那個搞破壞、正幸災樂禍的富家公子哥。

「沒有證據的事可別亂說。」負責監考的夫子把自己的毛筆借給江歲安用,沒想到還是寫不出字來。

「夫子,您的筆不會也壞了吧?」江歲安似笑非笑地說。

「別瞎說,老夫的毛筆剛才老夫還在用呢,怎麼會不好使,肯定是你拿筆的姿勢不對。」監考夫子不信,奪回自己的毛筆在牆上寫字,可不管他怎麼寫,就是不出字。

不信邪的夫子一把搶過旁邊考生的毛筆,大咧咧地在桌子上寫了起來,結果還是老樣子。

嘿喲!

來勁了的監考夫子把毛筆還給旁邊的考生,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他寫。

被盯著的考生心裡直發毛,冷汗直冒,握著毛筆的手抖個不停。

好在他記性不錯,就算被干擾了,該寫的答案也都寫上了。

「夫子,我覺得這張試卷有問題。」江歲年放下毛筆,走到江歲安面前。

拿起試卷對著太陽一照,之前寫在試卷上的字就清清楚楚地顯現出來了。

「誰這麼大膽?敢在我面前玩這種花樣?」監考夫子氣得直拍桌子。

敢在考試的時候搞這種小動作,這不是打他的臉嘛!

「夫子,要不您再拿張多餘的試卷,親自看著歲安寫。」江歲年提議道。

這種題目之前夫子和乾爹都押過,閉著眼睛他們也能答。

「憑啥?這對我們來講也太不公平了。」坐在江歲安對面的富家公子哥一下子站了起來反駁。

「不公平?難道是哥哥你搞的鬼?

哥哥是嫉妒我學習好,才故意在我喝的水裡下蒙汗藥,想把我賣給人販子,是不是?」江歲安低著頭,聲音軟軟糯糯的。

「啥?賣給人販子?也太過分了吧!」監考夫子尖叫起來。

國家正在大力打擊人販子團伙,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消滅。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居然心這麼壞。

真不敢想他以後當官會是個什麼亂子。

「你別污衊我,本公子可不是那種人。」被冤枉的富家公子哥也急了,站起來說道。

「真的嗎?哥哥可不是這樣的人呢,怎麼會被全院通報批評呀?難道是院長搞錯啦?」江歲安眼睛滴溜溜一轉,笑嘻嘻地說,「要不這樣,我和哥哥直接在夫子面前做題,好不好呀?」

「憑啥?」富家公子哥叫了起來。

在夫子面前做題,他還怎麼抄?

那他今天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夫子,您看哥哥他慌了。」江歲安雙手抱在胸前,像個沒事人一樣,似乎自己跟這事兒沒關係。

他今年才七歲,以後有的是機會。

富家公子哥今年十七歲,比他大十歲呢。

跟他比,可耗不起。

「夫子,我坦坦蕩蕩,您就坐在我面前看著我。

我可不像哥哥,哥哥可能心裡有鬼吧?

沒關係,我問心無愧。」江歲安懶洋洋地看了一眼對面緊張的富家公子哥。

他年紀小,可不代表他傻。

他經常和這些公子哥打交道,早就知道怎麼對付他們了。

這群紈絝子弟可比普通人更要面子。

甚至不用對他動手,隨便激他幾句就能讓他破防。

「不錯不錯,小小年紀挺有膽量。」監考夫子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對江歲安另眼相看。

讓人搬來個凳子,監考夫子坐在江歲安桌前看著他。

不光看著江歲安,對面的富家公子哥也在他的監視範圍內。

原本大大方方抄答案的富家公子哥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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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考夫子的眼睛像老鷹的眼睛一樣,死死地盯著他。

看似在監督江歲安,實際上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富家公子哥急得抓耳撓腮,看到江歲安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時,心裡「咯噔」一下。

江歲安這個笑面虎,不會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整他吧?

不行。

他絕對不能輸給一個小屁孩。

富家公子哥沖自己的朋友擠擠眼,朋友心領神會,立馬站起來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夫子,我肚子疼得厲害呀!」身穿青色長衫,塌鼻子,眼睛眯成一條縫的少年郎,捂著肚子哇哇亂叫。

「吵啥吵!這是考場,安靜點!」監考夫子白了一眼肚子疼的少年郎,讓其他人去找郎中。

說著話,一雙眼睛卻始終緊緊盯著江歲安對面坐著的富家公子哥。

富家公子哥氣得直掐自己的虎口。

這死老頭,讓他監視的是江歲安,老盯著他幹啥?

難道是他爹給的銀子不夠多?還是他爹根本沒給這老東西銀子?

富家公子哥沖監考夫子做了個數銀票的手勢。

上了年紀的監考夫子還以為他手抽筋了,摸著山羊鬍慢悠悠地說:「對面那個學子,手不舒服,等郎中來了也給你瞧瞧。」

聽到這話,江歲安好奇地抬起頭,笑嘻嘻地說:「夫子,哥哥不是手疼,哥哥那個手勢是說要給您錢呢。

哥哥的意思是,您收了他的錢,就得按他的意思來。」

「放肆!」監考夫子「噌」地一下站起來,拿著戒尺狠狠拍在江歲安的課桌上。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對面的富家公子哥面前,肩膀抖個不停,說道:「你把老夫當什麼了?居然敢用錢來侮辱老夫!」

「夫子,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富家公子哥一臉尷尬。

他爹真是不靠譜,居然沒給這老不死的送銀票。

刀都別在褲腰上了,就等著掏出來用呢,結果關鍵時候告訴他沒給老不死的送禮。

這跟把他腌了扔到小館子里有啥區別?

「夫子,您冤枉哥哥啦!

哥哥的意思是,您都這麼大歲數了,咋還沒整明白人情世故這等高深的玩意兒呢?

別的夫子好比貪吃的貓,毫不猶豫收了他的賄賂。

可您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獨樹一幟,與眾不同。」江歲安說得那叫一個字正腔圓。

每一個字好比珍珠掉進了玉盤,清脆響亮,生怕監考夫子聽不見。

「大膽!你這小子,不僅侮辱老夫,還敢污衊其他夫子,簡直是無法無天!

給我查!老夫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有哪些人被金錢迷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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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妻教育得當,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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