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七章

77第七十七章

蕭維被著元熹這一喝問立時便停了身下的動作,那正已然茁壯勃發的某物自也就晾在了當場,直杵杵的呆愣模樣倒有些肖了其主,此時正就喏喏地透著小心地道:「我不是還想那般對你,就是有些挨不住了。」

元熹可是半點兒都沒被蕭維此時狀似溫吞無害的模樣所惑,依舊是面有忿然地低聲道:「你還就只想著你自己能快活?」

「不是。」蕭維心虛地偏了偏頭,再不肯緊著看元熹那橫陳於錦被之中、瑩潤嫩白的光裸身體。

「不是便快些放開了我。」

蕭維如何會就甘心這般半途而廢,只還騎壓在元熹身上不肯挪動一分,口中則不無怨意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呢。」

元熹輕『嗤』了一聲,「洞房花燭?我倒記得有人說過,先時那一回可就是與我早些洞房了呢?」

蕭維啞然,怎也未曾想到元熹竟會言語伶俐至此,看來自己今日想要一飽私慾八成是真有些難了。

「先時那洞房著實太過倉促了些,個中的滋味早都記不得了,你我不妨就再行一回可好?」

「你且留著下一回與旁人洞房再行吧,我可不想嘗著那等難過的滋味。」元熹很有些咬牙切齒地道。

蕭維情知自己又似招了元熹的煩惱,忙就悶聲哄勸著她道,「你我今生只一回洞房罷了,如何還會有下一回,這會兒想必你也該睏乏了,先就安歇了吧。」

蕭維說罷,還真就到元熹的身上下了來,隨後便扯過被子躺倒在她近旁,手臂一伸,將著日思夜想的那曼妙腰肢緊緊地摟在了懷裡,頭也隨即偎在了人家白膩的頸項處,還真箇似就要安生地睡了。

只是渾身□的元熹實還受不得兩人這般的親密無間,僵在蕭維懷裡沒一會兒便就忍不住道:「你且容我穿上裡衣再睡成么?」

「就這般睡吧,我不也是與你一般模樣么?」蕭維的口齒已近有些纏綿,還真象是睏倦至極了。

元熹本還想再度張口斥上蕭維兩句,可再思及今日這情形便也就罷了,只勉強自己不去留意蕭維摟在自己腰間的魔掌,靜靜地躺在那裡就也想安穩地睡去了。

可要著元熹羞憤難耐,怎也不能泰然處之的卻是身後,蕭維那**的某處直就抵在了她的臀股間,她便是想睡可也睡得著才行。

此時的蕭維當然未就真箇想睡將過去,若不然身下那處也不會還就巍巍然地頑強屹立,怎都不肯萎頓傾倒下去,自己也是奈何不得它了,唯有退而求其次,將其擱放在元熹的股間內里才算是舒坦了些,只就是飢火終是難消,不過就聊以□罷了。

元熹待聽得身後蕭維的氣息勻靜了些,便將身子稍稍向前挪動下,意欲離了身後那火熱,可誰知她這身子才一挪動,身後之人便就隨即跟著再又貼上了上來,摟在腰間的手臂也又緊了緊,著實可厭的很。

對著身後之人的厚顏無恥元熹也只能是無可奈何,再就是刻意對其做出無甚察覺的形狀,而這般朦朧著過了個把時辰,她也還真就睡了過去。

蕭維在著元熹悄然入夢之後方才小心地掀開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貪婪地看著錦被之中、元熹那嬌媚的幾近妖嬈的瑩白軀體,越看便越覺口乾舌燥的厲害,只能將著她的小手輕扯過來放到自己的熱脹之處才覺好過了些。

元熹這一覺睡的頗不踏實,總覺身旁有人時來相擾似的,因此上天剛蒙蒙亮之際她便就失了睡意,兀自醒轉了過來。

元熹才一醒來之時,本還想著身後的蕭維應還在睡夢之中,是以也就未出聲響,只還靜靜地躺在那裡思量著今日里要與蕭維做何消遣,不管怎樣人家可都是為著自己才在華州費了這麼多的心神,倒也該與他在熱鬧之處轉上一轉才對,可誰想她這廂才就打定主意長出了一口氣,身後的某人便就立時欺身過來,直目光炯炯地盯緊了自己,眼內希翼是藏都藏不住的一股熱烈。

「你醒了?」

元熹有些納罕地點了點頭,實是尚未捉摸透蕭維這會兒的殷勤意欲何為。

「你我才已過了洞房花燭夜。」蕭維將著兩人身上的被子掀起了些。

「那便如何?」元熹防備地又將它拽了回來。

「就是又該做些夫妻間的親近事情了。」蕭維索性將著被子全都揭起,扔去了一旁,自己則將火熱的身子覆了上來。

此時才是清晨時分,雖是春日,房中也還是有些涼意的,元熹這乍一被人將著暖身的被子揭起自是有些難過的,好在蕭維的身子即時便壓了下來,她才未就受了寒去。

因著蕭維已然是蓄意多時要在此刻逞凶,元熹於是也就不再做那些無謂的扭掙,只任著他狂急地在著自己身上大肆興風作浪起來,雖說這一回的疼痛比照前次輕緩了些,可也還是讓人有些難過的,且他還就象是要沒完沒了般,直個勁兒地深狠進出,也不知何時才是個盡頭。

蕭維昨晚摟著元熹在懷裡已是煎熬了多時,只在心內肖想要著她這一日醒來時要如何的翻雲覆雨才痛快,是以這會兒旦一得手便沒了慮忌,短兵相接處只管奮勇地向前沖擠,一探那**處的緊/窒熱膩,而個中的滋味曠久未得品嘗,再加之他正年少氣盛,尚不知節制一事,自就不肯輕易罷手,要元熹好過了。

元熹在著蕭維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之中,身子漸就有了些麻木,這倒也好,先時的那股子痛楚也便似有若無了,只任著蕭維全力地折騰也無妨。

外面的日光漸起之時,蕭維終是心滿意足地倒在了元熹的身上,唇邊也浮起了大大的笑意,直看的元熹心頭火想,真想立時將他一腳踹將下去,可怎也得有那個力氣才行。

因蕭維早起的這一通折騰,元熹自是倦怠的很,如何還會有心思陪著他四處轉悠了,是以這一日的蕭維只得自己獨去了外面閑逛,不去不行,元熹見不得他在自己跟前兒,只差要與他橫眉冷對、惡語相向了,因此識時務的蕭維自就在華州城內走了大半日才回驛館。

歸寧之期便就在著明日,這一晚的蕭維懼於元熹眼內無聲的威嚇,自就不敢再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了,只默默地倒在床中哀嘆,難不成自己以後都要這般飢一頓飽一頓的?那如何能行,自己如今與元熹做這等事可是心神俱醉,個中的暢美實難描摹,說來說去,不就是因著自己的心思全都在她身上才這樣么?可她卻似與自己全不相同,便是還未全失對自己的戀慕之情,那餘下的也是不多了,想來想去,都是韓顧之那廝害人不淺,若不是他,元熹也不會對自己生出那般多的怨懟,甚而因此有了心灰意冷的意思,老天就該讓他這等人尋個河東獅樣的人為妻方才痛快。

蕭維這頗有些小人之心的肖想斷是不能成真了,歸寧之期這日,他與元熹才一回了元府,便聽聞韓顧之與那吳府的小姐已然昨日里便書就了婚書,兩家且還一併將著婚期定下,依著韓顧之的意思便是一切從簡,而吳府的小姐卻也是全無異議,一味的順應其意,顯見得是還未過門就已有了夫唱婦隨的意思。

蕭維剛一聽得岳父岳母兩人將著此事提起便就小心地看了眼元熹,卻見她面色如常,不過就是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而已,因此上這心裡就還算安然,只是待到了午飯過後,她一味地催著自己快些上路回京,這心中便就不大自在起來。雖說鳳朔俗例,歸寧之時常過午便要回至夫家去才行,可多半的丈夫都會體諒妻子才嫁入自己家中,定也捨不得岳父岳母的,是以相處之時會就在其家中多盤桓些時候,哪有似她這般急著要往夫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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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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