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孟宴臣21
沐顏三人離開派出所后,肖亦驍就和他們分別。
沒多久,一輛卡車載著一車水果送到了派出所,上面有各種應季的水果……
趁著警察沒反應過來,那司機很聰明,直接卸貨走人。
晚上孟宴臣和沐顏回孟家別墅吃飯,付聞櫻了解了許沁的詳細情況后,疲倦的扶額。
「那個宋焰是給她下蠱了嗎?她現在竟然家也不回。」
「媽,以後許沁的事我不會再管了。」孟宴臣厭惡許沁對顏顏出言不遜。
沐顏能看出付聞櫻對許沁還有母女感情,那十萬就算她不借給許沁,許沁最後也能從付聞櫻這裡白嫖,而現在有欠條許沁就必須還。
晚上回到家,孟宴臣抱著沐顏一起坐在沙發上,吻了吻沐顏的唇角,聲線低沉:「真不想看到爸媽為許沁的事難過,乾脆就讓許沁和宋焰在一起算了,不提供他們任何支持,沒有麵包的愛情看他們能堅持多久。」
「她不喜歡孟家,那就收回孟家給的一切,讓她去追自己的愛情,只是撞南牆而已,死不了。」沐顏把玩著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
「隨她吧,爸媽不欠許沁,她現在看我們的眼神和仇人一樣,或許真的養了只白眼狼。」孟宴臣眼底清寒,他很反感今天許沁對顏顏的態度。
許沁回國工作后,就提出在外面住,付聞櫻給她購置了一套房子,還配了車,此後許沁就以工作忙的借口極少回來。
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孩子,付聞櫻打算明天親自去找許沁。
沐顏不發表意見,感情這事只要攢夠失望就會死心,許沁在消耗和孟家對她的親情。
另一邊,許沁和宋焰一起送翟淼回家,許沁見到了宋焰的舅舅舅媽。
宋焰的舅媽還在兩人上學時就見過許沁,那會她根本不同意兩人在一起,嫌棄許沁耽誤宋焰學習。
沒想到這麼多年他們又在一起了,吃飯時舅媽得知許沁家境優渥,工作是醫生,對許沁也就熱情很多。
許沁在孟家吃飯從來都是小心翼翼,要注重禮儀不能說話,而在這裡和宋焰家人一起吃飯就沒有約束,其樂融融的,舅媽還熱情的給她夾菜,翟淼還會叫他嫂子,這讓他她覺得這裡才像她的家,更有煙火氣。
晚上宋焰和許沁在房間里乾柴烈火后徹底和好了……
倒是害舅媽和舅舅聽了大半夜牆角,舅媽心裡又開始鄙夷起許沁,呸!這還沒結婚,也不知道注意些。
周末,沐顏懶洋洋的躺在花房的沙發上看書,陽光不刺眼,沐顏的長發從沙發滑落到地上,裙擺散開,她更像是一朵綻開的鮮花,美得不可方物。
不遠處是在認真勾勒畫筆的孟宴臣。
直到畫完最後一筆,孟宴臣心裡又多了一分滿足,他的收藏又多了一幅。
家裡有個房間的牆和玻璃上都掛滿了孟宴臣的畫,沐顏第一次看到時就感受到孟宴臣那深如潭水般的愛意,珍惜克制又深入骨髓的那種。
所以沐顏在那裡將孟宴臣推倒在桌上,摘了他的眼鏡,咬上他的喉結……孟宴臣那次比以往都瘋狂。
這可是最好的孟宴臣啊!
放下手中的畫筆,孟宴臣半跪在沐顏跟抽出她手裡的書。
「老婆,我想親你,幫我摘掉眼鏡。」
沐顏拿掉他的金絲眼鏡,放到一旁,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樑,好看的唇形。
指腹追逐他不斷滑動的喉結,孟宴臣主動引導她的手,靈活的解開自己領口的兩顆衣扣……
沐顏的指尖劃過精緻鎖骨,輕車熟路的往裡摸去,用手感受他過快的心跳。
「怎麼還是跳的這麼快?」
「因為每次和老婆貼貼都會心動。」
沐顏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呼吸貼近,孟宴臣溫柔的親在她櫻紅的唇瓣上,耳鬢廝磨中感受溫軟又酥麻的觸感。
氣溫逐漸升高,孟宴臣的手機在這時響了,他的身體炙熱,忍著不耐,起身抱起沐顏坐在沙發上拿到手機看到是許沁的電話直接扔到一旁。
「老婆,我們回房間。」
「嗯哼。」沐顏靠在她的懷裡,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把玩他的衣扣。
「過會「哼」給我聽。」
沐顏:……
……
下午五點多,付聞櫻先是去了許沁的住處,發現沒人後,又打電話去了她所在的醫院,醫院那邊說許醫生今天休息。
付聞櫻越想越焦急,最後查了下宋焰現在住的住址,這是個老舊小區,她不確定許沁在不在裡面。
沒想到等了十幾分鐘后竟然看的許沁挽著宋焰的胳膊兩人提著袋子有說有笑的。
付聞櫻氣的手都在顫抖,面色陰沉。
沒等兩人上樓了付聞櫻就攔住他們。
「沁沁,跟我回家!馬上!」
「媽?我……我可以解釋。」許沁神色慌張。
宋焰昂著頭,露出鋒利的下巴皺眉看著付聞櫻。
「解釋什麼?立馬這個混混分手,宋焰你給我滾,別再糾纏沁沁!」
宋焰狠狠甩掉許沁的手:「看清楚,是許沁求著複合,是她纏著我,老子我甩都甩不掉,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許沁臉色蒼白,她更害怕失去宋焰,她好不容易才和宋焰和好的,都怪付聞櫻為什麼要來干涉她的感情。
許沁趕緊對宋焰解釋:「我不會跟她回去,那個家沒有一絲溫暖,也不會被她繼續操控人生,我愛你宋焰,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啪——」付聞櫻打了許沁一巴掌,許沁說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子割她的肉,打完她手抖的厲害。
許沁眼睛瞬間紅了,眼淚滑落。
「滾!你給我滾,你只是許沁養母,你沒資格打她。」宋焰看的心疼,狠狠推了付聞櫻一把。
付聞櫻被推的摔倒在地上,心裡沉到谷底,聲音卻仍然保持冷靜:「許沁,我最後問你一遍,跟不跟我回去。」
許沁搖頭,她沒想到付聞櫻會打她,她心裡難受,被宋焰攬著肩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付聞櫻只覺得身心俱疲,狼狽站起身,剛才許沁沒有一點心疼她這個母親。
許沁回去后,心裡有些不安,拿出手機給孟宴臣打電話,希望他能勸說家裡不要再干涉她的感情,半晌沒人接。
這件事,次日孟宴臣從付聞櫻口中知道了。
辦公室,孟宴臣鏡片折射折射冷光,眼底的一片冰寒,向來溫潤如玉的他折斷了手中的筆。
孟宴臣和付聞櫻掛斷電話后,給許沁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