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宮遠徵29
沐顏進屋就看到,宮遠徵一直坐在屋內等她。
看到沐顏安全回來,宮遠徵鬆了一口氣,他起身抱住沐顏,擔心不滿道:「為什麼不讓我陪你一起,你一個人很危險。」
「下次帶你一起。」
「沒有下次。」
修狗狗難得霸道。
月明星稀,歲月靜好。
沐顏散發墨發,蛇尾攀上他的身軀,蛇尖鑽入他的衣擺……
宮遠徵喉間一緊,呼吸越發急促,細密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壓了下去,
……
霧姬夫人發現金繁后,看到他手上的醫案心裡一緊,她默不作聲把醫案拿了回去。
金繁直到第二天才蘇醒,睜開眼仍覺得心有餘悸,他將昨晚發生的這事告訴了宮子羽。
雪宮,宮子羽急切的想儘快完成試煉,這幾天服用大寒之毒,他能感覺到內力提高的很快。
云為衫幫他找了一處更好潛水的地方,這次他成功潛入寒冰池拿到了玄鐵匣子。
只是再返回時,體力不支,云為衫為救他,用嘴給他渡了氣。
這之後,宮子羽對云為衫情意更深,從池底撈出鐵匣子,習得拂雪三式就隨云為衫去了前山。
這次沒有上官淺的搞事,云為衫一個人沒有翻起多大浪。
長老院議事廳。
霧姬夫人就等著宮尚角質疑宮子羽的身世后,然後好拿出醫案陷害宮尚角。
「子羽弟弟的身世不用質疑,至於殺死月長老的嫌疑人已經有眉目。」宮尚角眸色冷漠。
月長老去世后,月公子繼承了長老位。
月公子眼底悲傷激動:「角公子不妨說出來。」
霧姬夫人沒想到宮尚角臨時反水了,不妙感襲來。
「霧姬夫人,應該叫你無名才對,無鋒無名。」宮尚角眼神像是一柄利劍冰冷的刺向她。
「角公子說笑了,莫不是這其中有誤會,我在宮門有二十多年了,我不會武功,也不可能是無名。」霧姬夫人從容淡定。
宮尚角也不廢話,直接出手攻了過去。
「宮尚角我要殺了你!」霧姬夫人驚慌。
一旁的宮子羽趕緊阻攔,被宮遠徵抓著領子推開,輕鬆制服了宮子羽后,金繁緊隨其後出手。
宮遠徵心中冷笑,他早就想打金繁一頓了,以前他沒少和宮子羽兩人一起欺負他。
霧姬夫人本來想躲的,但還是忍住不動,肩膀受了一劍。
花長老:「住手!胡鬧!」
雪長老:「這裡是議事殿,成何體統,都給我住手。」
長老們想阻攔,沐顏緩緩走到他們面前,手中內力一壓,長老們齊齊直接坐了回去。
「你怎麼會這麼厲害?」金繁被宮遠徵一掌打退了數米,還吐了一口血,什麼時候宮遠徵這般厲害了。
宮遠徵戴著金絲黑手套的手上出現一塊侍衛玉牌。
「嘖嘖,金繁的侍衛玉牌綠線裡面怎麼是紅色的?」宮遠徵漆黑的眸子惡意滿滿。
金繁看了眼腰間消失的玉牌,瞳孔顫動。
「等會找你算賬,先解決了無鋒刺客。」宮遠徵看向哥哥那邊。
另一邊宮尚角再一次刺出一劍時,霧姬夫人假裝無意中躲開。
現在的宮尚角武功更勝以往,想抓住一個不敢暴露武功的人很簡單,控制住霧姬夫人後,宮遠徵給她吃了一顆藥丸。
「這是遠徵弟弟新研製的真話丸,吃了后只會說真話,霧姬夫人你是無名嗎?。」
這真話丸是宮遠徵從沐顏那裡拿了吐真劑改良的。
「我是無名,也是無鋒刺客。」霧姬夫人說完就後悔了,還沒等她咬舌自盡就被宮尚角卸了她的下頜。
本來叫嚷心疼霧姬夫人的人都驚住了。
「我這裡有從霧姬夫人住處查到的東西。」
宮尚角更是拿出來無名的無鋒玉牌,還有一把劍柄上刻有無名的短刃。
隨著宮商角的提問,霧姬夫人承認自己隱藏身份二十二年,緩緩說起十年前她偷取宮門的暗道圖給無鋒,這才造成角宮和徵宮數百人被殺,這麼多年她一直不間斷給無鋒傳遞信息……
沒等她說完宮遠徵就掐住了霧姬夫人的頸部,雙眼因仇恨猩紅。
「宮遠徵你住手!快放手,她是我姨娘。」宮子羽趕緊上來阻攔,被宮尚角用刀背敲退幾步。
沐顏輕聲道:「別一下子掐死了,還沒受刑太便宜她了。」
宮遠徵甩開手,眸中冷戾,臉上笑容更加肆戾:「帶進地牢,我會親自審問。」
「你們放開姨娘,我是執仞,我命令你們放開姨娘,姨娘你有沒有受傷?」宮子羽表情悲傷,跌跌撞撞爬了過去。
沐顏再次感慨無鋒真的精準拿捏了宮門男子對女人的喜好,宮子羽的親娘和老執仞的死都和霧姬有關,他身邊的云為衫,包括萬花樓的紫衣都是無鋒刺客,誰見了不說一句宮子羽對無鋒刺客是真愛。
還有上面的月公子最早愛上的雲雀也是無鋒刺客,雲雀是云為衫的妹妹,云為衫進宮門也是想探查妹妹的下落。
還好現在上官淺提早下線了,原劇情宮尚角也和她有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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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顏只認為他們拎不清,愛上殺死父母的仇人真的很癲,腦子不正常,感覺宮門集體降智。
這些無鋒新娘在反覆背叛中橫跳,手上都沾有無辜人的鮮血,她們並不可憐。
宮子羽淚水糊了一臉,他半抱著霧姬夫人,他不敢相信一直溫柔關愛他的姨娘是無鋒細作:「姨娘……你不是無鋒……不會的。」
「雖然你不是我親生骨肉,但我早就視你為己出,子羽,是姨娘對不起你。」霧姬夫人瞬間像是老了十歲,滿臉悲愴。
霧姬夫人被帶下去后,整個大殿都寂靜了片刻。
「宮遠徵你出手太狠了,你們都欺負金繁和宮子羽。」宮紫商扶著金繁,滿臉心疼。
「剛好我也想問問金繁真的是綠玉侍衛嗎?」
宮遠徵把金繁的玉牌遞給宮尚角:「哥,金繁的武功根本不像普通的綠玉侍衛,我剛才「無意」中發現玉牌上的絲線里包裹的是紅色。」
「還有這種事?」宮尚角仔細看過玉牌,眸色更冷。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十年前宮門被無鋒屠殺,只有羽宮傷亡很少,看來老執仞把守衛都留在了羽宮。
這肯定也是長老默認的,宮尚角陡然間心涼徹骨,老執仞這麼多年估計早就知道霧姬夫人是無名,他為了自己的私慾,為宮子羽鋪路,如果角宮和徵宮也有紅玉侍衛,他的母親和朗弟弟是不是也能活著。
宮尚角隱忍克制住情緒,眼神犀利的看高處的長老:「金繁的事,希望長老給個說法,這事我不相信你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