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種植方法。
他見狀便放緩了腳步走了過去。
「君瑤這水稻是不是和我們不一樣啊,她的怎麼結這麼多穗。」
「誰知道呢,若是我們有這收成,日子不知道得多好過。」
「你們發現了嗎?她這粒粒飽滿啊,天哪,這可真是羨慕死我們了。」
胡長庚走近后沒有出聲,而是俯身捧起稻穗。
對比起旁邊田裡的水稻,這水稻確實是結了幾倍的穗,並且很飽滿。
他此刻內心是激動的,如果能讓所有人都種出這麼飽滿的水稻,那天下所有百姓都能吃飽飯了。
「縣丞大人。」
「縣丞大人又來看岳父啊。」
那幾人發現了胡長庚的存在。
「大人,你看這水稻長的多好,若是人人都能種出這麼好的水稻,那這天下的人都能吃飽飯了。」
「若能讓天底下的人都吃飽飯,這被封王也不為過啊。」到底還是有聰明人。
只是這話是何意呢,女子哪有封王的,這是說給胡長庚聽的。
胡長庚何嘗不知這些,他神色淡然的說道:「君瑤現在不在家,之後我會問清楚如實上報的。」
從地里離開,胡長庚內心是越來越激動。
不過他從始至終都想的是,如果真有法子讓百姓們都種出收成如此好的水稻,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對於名利什麼的,他倒沒想這麼多。
回到元金生家時,飯菜還未做好,元金生坐在院門口。
他走到元識生身邊坐下,問道:「伯父,君瑤是去京城了對吧。」
元識生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嗯,都去了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水稻都漸漸長長了,再有幾天都能收割了。
胡長庚想了想說道:「我也得去一趟京城。」
元識生不解的看他。
要知道,胡長庚和元君玲的緣分,就是因為元君瑤。
兩個女兒相比,那肯定是元君瑤更加優秀,長的也漂亮。
不過不等他胡思亂想,胡長庚便說道:「我得去找她,問問那水稻是怎麼種的,再上達聖聽,如果能讓所有人都種上這種收成的水稻,那君瑤可真就是立了大功。」
元識生哪裡知道這些,一輩子都沒出過鎮,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好事。
「你,你看著辦,都聽你的。」
他現在才恍然發覺,這是一件大事。
若這件事成,那元君瑤肯定不得了。
那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確實是本事了得,這是他們家的福氣,他們都是沾了她的福氣。
不過不管她如何發達,元識生都沒想過什麼榮華富貴,因為現在的生活就已經很好了。
「吃飯咯吃飯咯吃飯咯。」
曹氏端著一大盆餃子從廚房出來。
胡長庚也不再說這件事情,笑著招呼道:「伯父,吃飯了。」
元識生隨即起身,在院里的大桌上落座。
他們沒發現的是,院門口靜悄悄的站著一人,將他們說的話都聽了去。
吃完飯,胡長庚一刻不停留,立即去田裡割了幾株水稻,騎著馬就立即趕去了縣城。
他只是個縣丞,能做的只有層層上報。
與此同時,元家村,亮堂的青磚大瓦房內。
元慶海坐在茶桌前,面前坐著的是胡長庚身邊的師爺朱遠清。
朱遠清正慢條斯理的泡茶,元慶海手裡拿著一桿煙抽著。
朱遠清泡好茶后,便先給元慶海倒了一杯。
元慶海瞥了一眼,臉上閃過了不耐。
直到下人匆匆走了進來,他這才將手裡的煙桿放下。
下人說道:「我在元金生家外聽見·········」
元慶海聽完后焦慮的看向了朱遠清。
「你說現在怎麼辦,你總說不急不急,現在讓胡長庚搶先了,這功勞還能落在我們頭上嗎?」
朱遠清不著痕迹的蹙了蹙眉,這個變故是他沒料到的。
元君瑤種的水稻和他們的長勢不同,這是他們一早就注意到了的。
但是他們沒想到,元君瑤直接是一去不回啊。
元慶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頭便蹙的更緊了。
因為他喝不慣這苦澀的玩意。
朱遠清淺嘗后沉思道:「不知元識生手中可有種植方法。」
元慶海摸著嘴角到底鬍子,眼神一狠,說道:「先把他抓,威逼利誘,拿到法子再說。」
朱遠清對此倒是沒有反對。
元慶海焦躁道:「元君瑤那個丫頭,聽說現在就在京北,你說她會不會已經……」
朱遠清嘆息著搖了搖頭,只說道:「先將種植法子拿到手再說。」
到現在他們已經錯失了良機,若是一早把元識生抓了,拿到種植法子,現在就輪不到胡長庚了。
他們發現元君瑤種植的水稻和他們的不同也已經晚了,村裡很多人都知道了。
夜深,萬籟俱靜。
元識生喝了個微醺,正迷迷瞪瞪的往家走。
在這村裡,家家戶戶都很早熄燈睡覺。
一是為了省燭火,二是也沒什麼娛樂,基本是天黑了就直接睡覺。
「汪汪汪」
元識生先是聽見一陣狗叫聲。
他混沌的大腦大腦當即清醒了幾分,晃了晃腦袋,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人從身後直接捂住了口鼻,他吸入一股異香,掙扎兩下就直接失去了意識。
元識生就這麼被兩個強壯的男人直接給拖走了。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被捆在架子上,牆上的火把搖曳的火光刺痛著他的雙眸
他想揉揉眼睛,但是他的雙手動不了。
適應光線后,他第一時間就是查看自己的手。
他發現自己被人綁了起來,呈現大字狀。
內心頃刻間被恐懼填滿,他立即打量四周,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很陰暗潮濕的地方,整個屋子裡連扇窗戶都沒有,只有牆上掛著的火把照明。
他驚恐地大叫道:「來人,來人啊!」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綁在這裡,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他從老四家吃完飯離開,好好的走在路上,忽然聽見一陣狗叫,他剛想看看怎麼回事。
忽然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口鼻,後面的事情他便不記得了
只是他叫了半天也沒人搭理他。
他只能一直掙扎著,想著能不能將繩子掙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