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回：女兒情

楊英良這次返家，主要關心的是兒子學習情況，會不會又恢復了戀情，影響到了的學習進程，馬上就要進入高考了，兒子考大學，女兒考高中，晚上在卧室床上楊英良對冬梅說道：「人生的旅途一輩子都在經歷各種考試，現在孩子們馬上要考試了，實際上兩個孩子在考試，其實我們父母更在過考試關，這道考試關太難了。還有一件事春節快到了，汪曉霞她們如果不回來探親，有可能兩個老師要去她們那裡過春節，我們要借這個機會買點禮物，做一個人情送給他們，還有就是他們走了，我們文慧禮所當然的要回家過春節了」。冬梅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楊英良和冬梅商量著該給兩位老師準備一些什麼禮物。他們決定送一些本地特產，以及一些有意義的書籍。此外，他們還打算了，讓今年回家同家人一起過春節的文慧，能同父母奶奶一起過年，第一個高興的人，應該是她奶奶，其實孫女每年還是回家過了年的，但都是幾天就接走了，她也是戀戀不捨的，今年讓她確確實實感受一下家庭的溫暖。第二天過後，楊英良和冬梅便開始著手準備禮物，並計劃著如何給文慧買一些女孩喜歡的衣服，讓她高興的與家人共度春節。楊英良又與冬梅商量在春節到來之前，必須到省軍區去一趟，把兩個老師春節行程和打算徹底的了解清楚。同時楊英良也叫冬梅了解一下過春節了，自己家的老母親有沒有其它打算，不要到時候沒考慮同到，造成她老人家又不高興。就這樣一切都計劃安排好了。小王的車到了接到楊英良回到軍部，幾個同事也正在等他一起商量近期的一些工作，以及馬上春節到了的一些具體事務。他一回到軍部就開始了忙碌，忙碌的幾天過後，楊英良和軍部機關的全體人員，終於把事情安排好了，大家開始期待著春節的到來。他們也希望能夠順利地把春節活動安排好，到時地方政府還會到部隊拜年，也會送一些禮物給部隊，同時部隊也得回敬一些禮物，事情也是這樣的，不會光收禮物不回敬，年年都是這樣，已形成了風俗習慣了，這些都是要安排機關工作人員做好準備的。同時他們也要召集師級幹部到軍部開好專題會，然後師級幹部也要回去召集布置好他們的下級。也是一樣的春節有假期任務。地方上的地方政府，企事業單位，春節是歡慶的日子，做為部隊必須要做到高度的戒備，要做好春節期間的幹部值班安排，預防敵特反動勢力搞破壞，有無這種情況發生，部隊都必須做到高度的戒備，而且要一直到師、團、營、連都得排好春節值班值勤人員，

隨著時間的推移，春節的氛圍越來越濃厚。楊英良和冬梅前往省軍區，在路上，他們看到家家戶戶都在忙著置辦年貨，一派喜慶的氣象。

到了省軍區，他們找到了兩位老師，詢問了春節的行程安排。得知老師們的確有去汪曉霞家過節的計劃后，楊英良和冬梅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與兩位老師們交流了一番，表達了對他們的感激之情，並送上了精心準備的禮物。這時潘老師也還是免不了給楊英叮囑幾句：「春節馬上到了，各種事情都很多，事情多了難免就會出現忙亂的現象，遇事越忙越要仔細，春節期間的值班值勤人員表格要安排仔細，並報給上級領導，不能出現問題，你是分管軍事的，按政府說法就是分管行政的，你是負的主責，所以出了問題你的責任更大」。

「謝謝老師的提醒，我回去再認真複查一遍，再到幾個師部去檢查一次，一定把春節的各種工作做的扎紮實實的，您放心吧！」。

離開省軍區后，楊英良和冬梅又趕忙去給文慧挑選衣服。在商場里，他們仔細挑選著適合文慧的款式和顏色，想象著她穿上新衣開心的樣子。在返程的車上，小王又問道：「楊軍長！嫂子！馬上到春節了，文智的同學小雯家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小王！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事，現在就算我們有這種期盼，我們都不可能這樣去表示，現在去表示我們該以什麼身份才恰當」。潘冬梅這樣說道。

「小王！開車注意安全，你說的這種事，就是你嫂子說的，我們就是有這種期盼，都不能這麼表露，如這樣就顯得我們父母都主動了，這樣相反不好，按封建迷信的說法，他們有這個緣分，終歸能成」。

「楊軍長！你也信緣分？小雯都擔心你們嫌棄他們窮，你和嫂子的這些想法，在他們家是不會存在的。我是這樣幫你們分析的，他們家還盼你們去他們家，如你不去，也許他們還會主動到你們家來，他們可能還會認為你們會這樣想是來巴結你們，不過他們家現狀，你們給他們一些適當幫助，我認為還是應該的，說實話你們家文智與這個小雯真是天生的一對，什麼叫郎才女貌，他倆個走在一起才應了這句話，我從內心說，巴不得他倆成為一對。如果高考兩個都考高上了，就更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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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你說的這些話，也說出了我心裡的想法，不過如果我們現在就這樣去做這種事，是不是步伐邁快了一點？」。

「小王！你嫂子說的，我認為也有道理，這個時候兩同學都在為高考努力拚搏的時候，兩方父母在為這種事，替他們做準備了，確實為時早了一點，不要因小失大。就這樣等他高考結束了才說」。

小王聽了楊英良夫妻倆的話，他也說道：「你們這件事，也就只有那就等高考結束后再說了。」楊軍長拍了拍小王的肩膀。說道：「有些事叫豁速而不達，該成的事始終要成，成不了的事，再急也成不了」。

小王將冬梅送回家后，這時姐姐一家到了，楊英良見此情況，只得給小王說：「離春節還有幾天，軍部機關的事和下邊的事，都安排好了的。我明天轉去了，你明天辛苦一趟，再來接一下我，你回去給梁政委說一聲」。

「不說辛苦，這是我的工作，你忙你的吧，我走了」。

回到家裡，客廳里已經坐滿了客人，姐姐、姐夫，蘋兒和她丈夫，還有已是大學生畢業工作了東兒，只有一個讀中學的霞妹沒到。進屋后英芳對蘋兒說：「這個才到的新客人該你給舅舅舅媽介紹了」。

「這是必須的，這時蘋兒給英良冬梅介紹道：「這是小羅，然後又給男朋友介紹道：這是舅舅舅媽，然後客氣的對舅舅舅媽說道，我們第一次來，沒替外婆，舅舅您們買什麼禮物，只是帶了小羅家鄉的一點土特產，讓舅舅舅媽見笑了」。

「聽你這樣跟我們做介紹，你們渴過喜酒了嗎？如沒喝過，至少都是領了證了，你才可能這麼介紹，小羅！舅舅說的對嗎？」。

「舅舅說的完全正確！我同陳蘋已辦了證了，也舉行婚禮了，我們只是簡單邀請幾桌附近的至親，然後旅遊一次。這件事很對不起岳母這方的老輩子了，今後我同陳蘋會選機會彌補一下。我們相識就聽陳蘋說過，舅舅是部隊的高級首長，出行都是配了警衛員的，舅媽是部隊醫院的醫務幹部」。

「陳蘋！聽小羅這麼一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見面就說你家裡的長輩幹什麼的，你這是意思呢？這是舅舅給你們說笑了」。

「舅舅！舅媽！您們不要誤會，我不是說出來表明我們家有多大權勢，他再三要我說出我最好最值得敬佩的長輩，所以才把您和舅媽說了出來」。

「哪你說你爸是煤礦黨委書記了沒」。

」你這個舅舅，你當舅舅的她都說了，我是她父親她哪會不說。早就到了就餐時間了，舅舅舅媽你們安排我們在什麼地方就餐」。

"說話談興正濃，把正事搞忘了，走到鎮上氣派一點餐館就餐，陳蘋都說了，舅舅身份不一樣，我不能掉價。東兒！把外婆扶好，出發了」。

來到鎮上一家豪華的餐館，冬梅是東道主，由她主點菜品，在點菜品前她說道：「今天你們是客，還有幾個是晚輩，我說一個事，大家今後這種情況都要這麼辦，就是陳蘋，秦東你們要注意的問題，有你們外婆就餐時，要先點外婆食用的菜品，所以我要這樣說，我幾歲時就同你們外婆在一起生活過了，我同你們外婆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你這人點菜講了一個故事，快把正事幹了」。

「其實我說的也是正事」。冬梅接著說道：「所以我知道外婆愛吃什麼，那就來一份清蒸鱸魚，一份外婆最愛吃的炒腰花，再加上一個三鮮湯。」

服務員記錄完菜單后問道：「請問還需要其他的菜品嗎？」

「再來一份紅燒肉和炒時蔬吧，再加你們的特色菜上齊就差不多夠了，冬梅回答道。然後她又問小羅，你是稀客，第一次來舅舅家，你點兩個菜」。

「舅媽！您點的菜很多很好了！基本滿足今天所有年齡段的人的口味了。另外菜品種也有這麼多了。您叫我說，我認為早就差不多了，就這樣，不夠再添，避免浪費」。

「好的！服務員就這樣，就按點的菜品上就是」。

「好的，請各位稍等片刻，菜品馬上就會送到。」服務員微笑著退下了。

眾人開始閑聊起來，話題不知不覺轉到了當前的舅舅的家事上。

「我們家的現在的頭等大事，就是文智高考，文慧中考高中的事」。

「這在哪個家庭都是大事，早就聽說表弟，表妹讀書是很在行的，舅舅舅媽！您們還擔什麼心？」。

「陳蘋你也讀過書來的，也是從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到考大學你都經歷過的，當時我和你爸也和你舅舅舅媽現在的心情是一樣的」。

「我看這樣吧！我們一家人聊的事也不少，我們抓緊吃飯，飯後在家裡慢慢接著聊」。

「好的！女孩的心更細，考慮事情更寬，你看我們東兒就不怎麼發言說話」。

陳蘋的話說了后，果然就餐的速度加快了，不一會大家就餐就結束了。大家回到家裡，這時秦東開始說話了，他說道：「這次到舅舅家看外婆，人多了，說話的人就多，所以插話機會都少，我從小話就比較少，我同姐姐一起都是姐姐說話時候更多」。

「冬兒！話多有話多的好處，話少有話少的優勢。你少有到舅舅來，來了儘可能多同外婆聊聊天，你從小外婆是非常喜你的」。

「我知道！我還記得小時候的事」。

這時楊英芳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催她的一家子動身回家了。楊英良也說道：「親情話是說不完的，你們一家人太多，我們家也住不下，不留你們了，春節還一有幾天，請你們一家改天又來相聚」。

就這樣大家就分手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幾天就到了春節的日子，文慧在省軍區姜奶奶家，由小王叔叔接回了家裡。文智也放了寒假了，一家人就在家備年貨。文智兄妹少有時間在一起，這天文慧問哥哥：「哥！上次媽媽和姜奶奶說你有個女同學，女同學漂亮嗎？你們的成績誰更好？」。

「你人這麼小，這些事你不懂，不要問這些你不該問的事，今後你長大了，再告訴你」。

「你要考大學了，我也快考高中了，你說的這些事我也懂得起了」。

這時媽媽冬梅剛好下班，聽到兄妹倆的對話，她說道：「丫頭上次就給你說了，這些事不該你問的，你莫問，你好好的把自己學習搞好，爭取考一所好高中」。

「我們校有高中，我就在我們校讀高中，我們校本來就是重點中學，我的成績我知道。我問哥哥的女同學，我好想見見她」。

「你想見，你哥哥已經沒和她來往了，你是女孩子就是心眼多，你也馬上快升高中了，你也要注意這種事，你要犯了這種錯，看我和你爸怎麼收拾你」。

「媽媽！我沒做錯事，你和我爸憑啥收拾我」。

「你一直問你哥哥女同學的事，這就是錯事，你不能犯這種錯」。

「我哥是我哥，我是我，各人做事各人當。哥哥的女同學我見一下，又有好大一個錯」。「媽，你別生氣。妹妹還小，她只是好奇而已。」文智趕緊出來打圓場。

「就是嘛，我只是好奇，又沒別的意思。」文慧委屈地說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趕緊幫忙準備過年的東西。」冬梅說著便開始忙碌起來。

文智和文慧也趕緊幫忙，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為新年做著準備。然而，他們並不知道，一樁他們沒預料的事，悄悄逼近，原來是春節到了，學校放寒假，期末考試文智和小雯都取得好成績，這時的小雯父母認為，孩子已經過了危險期了，他們要準備上門來拜訪一下文智的父母，他們徵求女兒的意見，女兒小雯對他們說：「您們兩老認為他們上了我們家的一次門，別人就不嫌棄我們家窮了，我不同意您們去拜訪他們」。

「就你女孩子心眼多，他們上次到我們家都講明這個問題，他們不嫌我們家窮，你偏偏要這麼認為，我同你媽都感覺到了，其實文智的父母還是蠻喜歡你的」。

「您們講了一番話，就感覺出來了，事情變化快得很像他的父母這麼認為，現在又是怎麼回事，您們知道嗎？反正我不同意您們到他家去，其它事情都好商量」。

小雯父母兒女倒是有四個，閨女就只有小雯一個，對這個任性閨女不同意也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