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師兄也被追殺了?

第4章 四師兄也被追殺了?

雖然刺骨的殺意彌散,不過好在這些攻擊都不是沖著冰璃仙子去的,而是直奔肖張而去。

砰的一下,煙塵四起。

待到煙塵散去,只見肖張被荀況摁在原地,身後是拿著一個不知道什麼器物的蔡蔡,雖然看上去像是一口鍋……

王雲槿這時又坐著輪椅出來,說:「抱歉,我這個師弟啊,不太容易對付,也虧得仙子出手,將他逼入絕境,才能讓我等出手,治住了他,來,仙子,這孽障就交給你處置了。」

說話間,肖張被押了上來。

要說這肖張也有點氣概,被押上來之後,也不多說什麼,脖子一梗,然後用力一扯,露出了胸口,就說:「行,仙子,既然落在你手裡,我也沒有好說的,來吧。」

「我殺了你這混蛋。」冰璃仙子一下抽出手中的長劍,就要給肖張一下。

「慢著!」肖張突然叫停。

「怎麼,你怕了?」冰璃仙子冷笑一下。

肖張搖搖頭,說:「不是,我只是說,別刺,換成斬首吧,這樣,我還可以留著一顆心,去記住一個人。不然心給你斬碎了,我心裡就沒法留下那個人了。」

說話間,肖張定定的看著冰璃仙子,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兩分自嘲,三成眷戀,剩下的四重全是歷經風霜后的淡然。

唰的一劍,劃過了肖張的脖子,只留下了淡淡的一絲血跡,和飛散的幾根頭髮。

冰璃仙子回鞘的剎那,幾縷頭髮也被她抓入了手中。

「斬發代首,如果下次再讓我遇上你,必殺。」說完,冰璃仙子轉身就走。

等了許久,想來冰璃仙子已經走遠了,肖張才慢慢抬起頭,說:「鬆手鬆手,人都走了,你們還押著我幹嘛?」

蔡蔡鬆開了手,然後看著肖張,說:「三師兄,你夠了啊,幫二師兄討打而已,至於經常招惹人上門來斬你么?就你這扮可憐,求放過的樣子,我都看膩了,好不好。」

「蔡蔡,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當我想啊?你以為這要找到合適的人,還要讓人家可以全力出手打爆二師兄,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二師兄的道基有多堅固,他站著給人打,又有多少人願意付出全力打爆他?誰不知道要留一點餘力,以防萬一?要不是我豁出去自己的名聲,二師兄能有那麼好的機會被人爆道基。」肖張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張地圖,在上面畫了一個圈。

黎久探頭過去看了看,媽耶,這地圖上密密麻麻全是圈圈。

「冰心谷那邊以後要繞著走了,唉,再這樣下去,我估計連出門都做不到了。」

黎久看到這裡,能說什麼?三師兄整天調戲天驕,然後二師兄過去被打一頓狠的,打爆道基的那種。看地圖上的圈圈,估計這天下能招惹的女天驕,十之七八都被他們招惹了一遍,這兩人現在還沒死,不知道該說是修道之人有好生之德,還是說他二人真的命硬。

哪知道,這邊冰璃仙子走了沒有幾天,宗門就又面臨一個大威脅了。

這天上午,黎久正被大師姐抓著,要他練風月宗的一門入門功法。

「舌頂上顎,吞津入腹,直入丹田…」這算是很基本的法門,可是問題在於黎久的經脈盡毀,這種基礎修行的法門根本不可能有效。

「大師姐,這法門,沒有用的吧?」

王雲槿看著黎久,笑了笑,說:「你覺得這是普通法門?這可是我風月宗的基礎功法,其中大有門道的。」

風月宗的基礎功法叫《新時代修仙從入門到入土ProMaxPlus》,後面那一堆符文一樣的文字黎久是看不懂,但是前面這個入門到入土是幾個意思?

「大師姐,就算這個功法很厲害,可我這經脈全毀,怎麼可能練啊?」黎久無奈的說。

王雲槿笑了笑,說:「區區經脈全毀,就不能練了?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說法?」

黎久:?區區經脈全毀?能練?這說法才是亂七八糟吧?

王雲槿坐在輪椅上,指了指自己,說:「知道么,當年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時候,比你還慘。甚至到了今天,我的身體也沒有恢復好,還得靠著這輪椅,只因為……」

說著,王雲槿讓黎久看了看輪椅後面,似乎有幾個奇怪的機關,還有不少的陣法。另外就是一堆的管子之類的玩意,刺入王雲槿的身體里,將她和輪椅融為了一體。

「我的一些臟器已經救不回來了,全靠這個輪椅上的機關和陣法來維持我生存,我不比你慘?可是現在的我依然可以修鍊,所以你這區區經脈盡碎,也不過那樣吧。」

黎久看到這些,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這位大師姐,居然都已經成了這樣,卻還在修鍊,如此看來,自己這經脈盡碎倒也真的是區區而已。

還沒有等黎久反應過來,五師姐蔡蔡突然跑了過來,邊跑邊喊:「大師姐,不好啦,四師兄回來啦。」

「蔡蔡,秦壽那傢伙回來就回來唄,有啥大不了的?」王雲槿平淡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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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蔡跑到王雲槿面前,喘著粗氣說:「四師兄好像被人追殺了。」

王雲槿一扶額,彷彿自言自語一樣的說:「怎麼又來?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啊?」

之後她嘆口氣,說:「蔡蔡,你讓荀況那傢伙做好準備,要是不對勁,就開啟陣法吧。」

蔡蔡聽到這一句,臉色有點發白,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又沒有說出來。

四師兄十分的狼狽,看到他吐著舌頭,口水橫飛的樣子,黎久想起了小時候家裡養的那條普通的大黃狗,那次大黃狗被大鵝追殺的時候,也跑成這個樣子。

四師兄似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衝到了王雲槿面前,然後咕咚一下趴到了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師姐…救…救命…」

而緊隨四師兄後面的,是一道寒芒,殺氣四溢的寒芒。

看這樣子,四師兄應該是躲不掉了。

不過他躲不掉,不代表他會死,因為那一點寒芒被人接了下來。

二十多天前被打碎了道基的方棄,現在已經氣定神足的站在了四師兄身邊,左手幫他擋下了那一擊。

王雲槿不慌不忙的說:「不知何方道友,要置我這笨蛋師弟於死地,雖然我這笨蛋師弟是有時候挺鬧心的,不過直接上來就殺了,未免過分了一些吧。」

「哼,如此螻蟻,殺了又如何?」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遠處幾個御劍的修士已經懸停在空中,站位似乎在隱約間構成了一個陣法。

而更遠處,是一架飛舟,剛才的聲音就是上面傳來的。

黎久一看,得,御劍的幾位,至少都是金丹修士,而那一架飛舟,看樣子可是高級貨色,雖然只是一個小型飛舟,但是上面陣紋密布,又有靈力不停流轉,一看就是高級貨,能用得起這玩意的,絕對是有背景的。

抬頭看看一堆金丹修士,再環顧一下四周。

雖然黎久已經經脈盡毀,但是多少還是有點眼光的,比如他對於風月宗的人的修為狀態是有點了解的。

大師姐,鍊氣八重,連築基都沒有達到。

二師兄,築基三重,還經常碎掉道基。

三師兄,築基四重。

五師姐,完全看不出修為,要麼就是太高了,要麼就是沒有練,或者是有什麼法門擋住探查。

七師兄,築基一重。

再想想師父,只見過一兩次,粗略判斷一下許修身上表現出來的修為,大概也就是個金丹期的修為。

得,整個宗門就一個在閉關的金丹,剩下都是築基和鍊氣的,怎麼打?等著被滅門吧。

黎久正在思考等下要用什麼姿勢死得比較舒服一點的時候,飛舟上兩個人一躍而下。

一個是位氣度不凡的年輕人,一個則是位一看腦子就不太好的少年。

年輕人落地之後,看了看風月宗眾人,說了一句:「你們這小小的宗門,我也懶得浪費力氣,只要交出那個螻蟻,再讓你們宗主出來給我道個歉,這件事就此作罷。」

聽年輕人說完,王雲槿的臉色突然難看了幾分,說話的語氣也冷了不少。

只聽王雲槿回到:「不知我這師弟到底什麼地方招惹了閣下,還望閣下賜教,這樣,我風月宗上下也好明白這事情的來由。」

「哼,這個螻蟻,居然用偷襲的手段,搶奪我外甥好不容易得到的至寶,而且還把我這外甥打傷了。可憐我這小外甥啊,才八歲啊,他也下得去手!這今天敢欺負小孩子,明天還不得殺人?」年輕人一邊說,一邊拉過了身邊的少年。

看著那少年雙目中流露出的獃滯,再看看那嘴唇上微微的鬍鬚,以及明顯就是日理萬雞導致的黑眼圈,黎久心中不由得問:這尼瑪是八歲?

「大師姐,不是的,是他們偷襲的我…」這時,四師兄秦壽應該是喘勻了氣,說了一句。

「呱噪!」對方二話不說,左手一揮,又是一道寒芒直射秦壽。

砰的一聲,方棄再次替秦壽擋下了這一擊。

王雲槿不再看對方,而是轉頭看了一眼秦壽,說:「究竟是什麼東西?交給我吧。」

秦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從懷裡拿出一個儲物袋,從袋中摸出了幾塊石頭。

黎久看不出那是什麼石頭,不過看上去是平平無奇的樣子。

「怪不得啊,想不到居然是絕息石。」王雲槿拿過石頭,臉上露出了瞭然的微笑。

聽到王雲槿這樣一說,方棄那張死人臉都不由得出現了一絲情緒。

王雲槿將絕息石在手上拿著,然後彷彿自言自語一樣的說:「絕息石這東西,雖然不是什麼上品、絕品的天材地寶,但是卻也極為稀少,主要就是這東西可以隔絕靈力,哪怕靈覺再高的人,也無法探知到它的存在,這才導致這東西十分罕見。」

說完,王雲槿回頭看向對面的年輕人,說:「如果我師弟拿出的是別的寶貝,我多少還會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背後偷襲,傷人奪寶。可惜拿出來的是絕息石,那我就知道,這個寶貝只可能先落到我這師弟手中。」

年輕人聽到這裡,臉色一沉,說:「呵呵,這等強詞奪理,誰不會?反正他拿出什麼,你都會這樣說吧。」

王雲槿嘆口氣,說:「不,我是認真的。」

「認真?好好好,你要這麼說是吧?那我也讓你看看什麼是認真的。」對方突然冷笑一聲,隨後身形一晃,屈指如爪,直接襲向王雲槿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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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修仙:奇葩思路廣二缺歡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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