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發瘋了

第15章 發瘋了

墨染有些擔憂地看了眼南宮寒霖,但還是遵命退下。

離開前他打量了游宛之一眼,又掃了地上的殘痕一眼,然後默不作聲地帶著墨魚又出去了。

見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南宮寒霖才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臉,然後一臉賤兮兮地說:

「手勁還不小啊,居然打得孤生疼。」

「多謝誇獎,怎麼沒一巴掌打死你。」游宛之語氣冷漠,不懷好氣地懟了回去。

南宮寒霖這才收起戲謔的眼神,開始認真打量起游宛之來。

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脾氣好像比他想象的還要硬很多。

想到這裡,南宮寒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冷笑著說:

「你還想殺孤?」

「不然呢?希望你這個禽獸好好活著,然後還長命百歲?」

南宮寒霖黑了臉,他也算是能想象得到昨天他不在時,游宛之罵的有多難聽。

南宮寒霖上前想質問游宛之,游宛之立馬躲開了。

南宮寒霖臉色更黑了。

「過來!」

「老娘都不怕死了,憑什麼還聽你的!」

「孤再說一遍,給孤過來!」南宮寒霖語氣嚴肅,這下子他是真的生氣了。

游宛之雙手插著腰,怒目圓睜地瞪著他,說道:

「我也再跟你說一遍,老娘就不過去,憑什麼聽你一個畜牲的話?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不就是個太子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毫不示弱地回敬道,眼中閃爍著堅定和不屈。

游宛之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她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和委屈。

就算是真的順從也會被面前這個男人侮辱,與其這樣,那倒不如自己發瘋。

游宛之心想,反正自己已經不好過了,那大家都別好過。

於是,她挺直了身子,站得更穩,與南宮寒霖對視著,眼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南宮寒霖雖說也兇殘,但是被人氣成這個樣子還沒有動手也是少見。

南宮寒霖用內力將游宛之吸了過來,右手直接掐著游宛之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

游宛之一開始還掙扎了幾下,但很快就放棄了,因為她突然覺得,或許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脫方式。

與其繼續在這個世界受苦,倒不如就此結束生命,也許還能穿越回現代呢?抱著這樣的想法,游宛之索性不再掙扎,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

見到游宛之都不掙扎了,南宮寒霖反倒鬆開了手,游宛之隨即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游宛之,你很好!死是最容易讓人解脫的,既然你不接受孤的好意,那就接受孤的怒意吧!」

游宛之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嗽了兩聲,依然不服輸地說道:

「來唄!我倒是想看看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男人會怎麼折磨人。」

南宮寒霖怒甩了一下衣袖,坐在凳子上,被游宛之的話語氣得笑出了聲。

「那孤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孤的拳頭硬!」

「來……」南宮寒霖正準備叫人把游宛之綁起來,可是他隨即反應了過來,自己要真的生氣了,不就入了游宛之的套了嗎?

倘若真的把游宛之怎麼樣,自己不就少了一個樂子嗎?

不過墨染耳尖,他在門口大聲喊了一句:

「殿下,您是要叫人進去嗎?」

「叫秦嬤嬤去後院燒熱水!」

南宮寒霖說完便把游宛之一把抱了起來。

「南宮寒霖,你個王八蛋,你要幹嘛?」

「孤要幹嘛你還猜不到嗎?前兩晚你不都體驗過了嗎?」

游宛之聽到這句話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她瞪大雙眼,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

她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說道:

「南宮寒霖,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就立刻殺了我!否則,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然而,面對游宛之的挑釁,南宮寒霖只是冷冷一笑,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他盯著游宛之,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緩緩開口道:

「孤是不是男人,你馬上就能親身體驗到了。」

南宮寒霖湊在游宛之耳邊,用極其挑逗的語氣說:

「而且,你可是孤親自帶回來的女人,孤又怎麼可能輕易讓你死去呢?」

「你這個王八蛋!!!」游宛之氣得渾身發抖,她用盡全身力氣掙扎,但卻無法掙脫南宮寒霖的束縛。

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就在這時,南宮寒霖突然將嘴唇湊近游宛之的耳邊,繼續輕聲調侃道:

「孤不僅捨不得你死,孤還希望你能好好活著,成為東宮最受寵愛的女人。和孤一起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

說完,南宮寒霖大聲笑了出來,不是所有獵物都要殺了才好玩,那種把獵物囚禁在自己手裡,摧毀獵物的內心才是更有趣的。

「無恥!」游宛之聽了這話,氣得滿臉通紅。

她猛地扭過頭去,一口咬住南宮寒霖的手臂,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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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寒霖被游宛之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住了,他悶哼一聲,但並沒有鬆開手。

他強忍著疼痛,繼續抱著游宛之向床邊走去,臉上依然保持著那副盯著獵物的表情。

南宮寒霖和南宮翊不同。

南宮翊怕林天嬌反抗會傷著她自己,所以會給林天嬌點穴。

南宮寒霖則是喜歡看到獵物掙扎時痛苦和絕望的表情。

游宛之的雙手很快就被南宮寒霖一雙大手禁錮住。

正當南宮寒霖親吻游宛之脖頸時,游宛之一下子咬住了南宮寒霖左邊的耳朵不鬆手。

「啊!」南宮寒霖吃痛地放開了游宛之,他用手摸了自己的耳朵看了一下,手上已經沾了血。

游宛之坐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說:

「你再敢動老娘一下,老娘把你耳朵咬下來。」

南宮寒霖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耳朵,還好沒有被撕扯下來,只是牙痕處出了點血。

南宮寒霖也沒有叫人,他用帕子擦了擦血,然後譏諷地笑著說:

「不錯,孤對你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說完,南宮寒霖再次朝著自己的獵物撲了過去,不過這次他長了個心眼。

他用腰封將游宛之的手綁住,撕下一塊游宛之的裙擺揉成一團塞到游宛之的嘴裡。

游宛之試圖吐出嘴裡的布團,可是南宮寒霖弄的布團太大了,把她的嘴巴撐了起來,她根本無法直接將布團吐出來。

游宛之的手也被綁死在床頭,也沒有辦法拯救自己的嘴。

南宮寒霖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很滿意地看著在床上奮力掙扎的獵物。

若是讓南宮翊知道,多半都會說他費事,點一下穴就能解決的事情,被南宮寒霖弄的這麼複雜。

南宮寒霖的手指輕輕地從游宛之臉上略過。

游宛之驚恐地扭開了頭。

南宮寒霖用手將她的臉扭了過來,迫使游宛之看著自己。

南宮寒霖笑著說:

「孤倒是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說完,南宮寒霖用內力吹滅了房間里的蠟燭,然後又拉下了床簾,開始享受自己的獵物。

夜幕籠罩著整個皇宮,東宮內一片靜謐,只有偶爾能聽到從某個房間里傳出的女人嗚嗚的聲音。

這一夜,秦嬤嬤忙得不可開交,燒水的動作從未停歇。而原因就是南宮寒霖居然連續要了七次熱水!這種情況在東宮歷史上前所未有。

消息迅速傳遍了東宮,其他女人聽聞后,心中充滿了羨慕和嫉妒。她們渴望得到南宮寒霖的寵愛,但卻未能如願。

第二天清晨,太陽照常升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寢宮。

南宮寒霖讓墨染去告了病假,反正他也不屑去參加早朝。

後面的事情也用不到他,有南宮翊在,南宮寒霖根本不需要太操心後面的事情。

或許南宮寒霖不在的話,南宮翊的計劃會進行地順利一點。

於是,南宮寒霖找了生病這個借口待在東宮裡。

游宛之悠悠轉醒,腦袋昏沉得厲害,身體像是散架一般,每一處關節都疼痛難忍,彷彿被車輪碾壓過。

她緩緩睜開雙眼,看到頭頂的床帳,不禁皺起眉頭。這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

當她回憶起昨晚自己遭受的非人折磨,她眼角流下了眼淚。她真的好累,好想就這樣睡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南宮寒霖感覺到身邊的女人醒來了,他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轉過身子看著游宛之說:

「游宛之,惹怒孤的下場好受嗎?」

游宛之瞪著南宮寒霖,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她想要開口罵他,卻發現喉嚨有些乾澀,身體也有些使不上力氣。

她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對他的厭惡和鄙夷。

南宮寒霖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害怕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

南宮寒霖伸手去摸她的臉頰,想要欣賞她驚恐的表情。

然而,就在南宮寒霖快要碰到她的時候,游宛之突然用盡全身力氣,試圖踹他一腳。

南宮寒霖反應迅速,輕易地抓住了游宛之的小腿。

南宮寒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孤在你身上吃了好幾次虧,你以為孤會沒有防備嗎?」

游宛之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她掙扎著想掙脫他的束縛,但無奈自己的體力已經耗盡,根本無法動彈。

南宮寒霖用手背輕撫游宛之的臉頰,游宛之咬緊牙關憤怒瞪著南宮寒霖。

「游良媛,孤為了你請了病假,這段時間都不去上早朝,全東宮……」

「哦,不對,在整個蘭月國,這份榮寵你還是獨一份。」

說完,南宮寒霖自顧自大笑了起來。

游宛之趁其不備,抓住南宮寒霖的手,直接咬住南宮寒霖的手指。

「啊!!!」

十指連心,南宮寒霖甩開了游宛之,蹭地一下坐了起來。

「讓你得意,你個死變態!」

南宮寒霖看著殘留在自己手指上的齒印,因為他剛剛甩的用力,小拇指和無名指處都被磨破了皮,流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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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宛之,你真是好樣的。」

游宛之咬著牙說:

「彼此彼此!」

「來人,叫太醫!」南宮寒霖黑著臉喊來了人。

墨染去叫太醫,秦嬤嬤帶著一群宮女拿著衣服和鞋襪進來。

看著南宮寒霖手指在往地下滴血,秦嬤嬤心疼地問:

「殿下,您的手沒事吧!」

南宮寒霖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

「秦嬤嬤,孤沒事,伺候游良媛梳洗,不要給她吃任何東西,孤倒是要看看她什麼時候跟孤低頭!」

秦嬤嬤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明明昨天下午給游宛之解綁之後,已經給游宛之開導過了,怎麼還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陳太醫用烈酒給南宮寒霖的手指消了毒。

南宮寒霖腦海里一直回顧著游宛之跟他說話時,像極了小貓氣炸毛的樣子。

當陳太醫將烈酒倒在南宮寒霖手指上時,他才吃痛地將手指收回。

「殿下恕罪,傷口消毒時都是這種,還請殿下忍耐一下。」

「孤沒事,你繼續消毒包紮。」

之後,陳太醫一邊倒酒一邊觀察南宮寒霖的反應。

南宮寒霖生忍著疼痛,後面一聲不吭地等陳太醫給他包紮完。

「太子殿下,臣已經將你的手包紮好了。」

南宮寒霖看著自己被包紮的手指,活動活動一下手腕說:

「陳太醫,你可以下去了。」

離開時,陳太醫注意到南宮寒霖左邊的耳朵有些紅腫。

「太子殿下,您的耳朵好像也受傷了,需不需要臣消消毒,再擦點藥膏?」

南宮寒霖摸了自己的左耳朵一下,確實有點腫,還有一些發燙。

「哼!」南宮寒霖笑出了聲。

「這隻小貓,下嘴可真夠狠的。」

貓咬的?陳太醫心裡疑惑,卻也沒有問出來,畢竟這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也不需要他操心,他要做的就是干好自己本職內的事情。

陳太醫用棉布沾了酒給南宮寒霖的耳朵消毒,這時,碰巧下了早朝的南宮寒霖進來了。

「怎麼?太子殿下昨晚又遇刺了?」

南宮寒霖沒有接南宮翊的話茬,而是轉移話題問:

「今天下朝這麼早,是不是事情不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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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取豪奪后,她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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