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篇六十九

宮遠徵篇六十九

這邊正討論著,忽然周圍亮起了燈,打的二人一個措手不及。

原來在上官淺進入羽宮時,正好被金繁看見了,他將事情告訴給了宮子羽,宮子羽眉頭緊皺,知道上官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一時擔心云為衫受騙,便緊迫盯人,結果就發現上官淺離開后,云為衫在房中未曾出來,一直到深夜屋內也不曾亮燈。

宮子羽發現不對勁兒,便沖了進去,結果撲了個空,看著房間內的窗戶開著,他便順著窗戶的方向,一路找了過來。

"阿雲,你能跟我解釋一下,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嗎?"

云為衫眼神有些慌亂,下意識的看向頂著宮遠徵臉皮的寒鴉肆。

寒鴉肆嘴角微微上揚,一臉邪氣,決定將計就計,正好試探一下宮子羽!

"羽公子何必明知故問?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宮子羽瞬間暴怒,道:

"我在問阿雲!"

云為衫呼出一口氣,抬頭看向宮子羽。

"羽公子,既然你看見了,我也不瞞你了……我……"

還沒等云為衫開口說完,寒鴉肆直接道:

"是我約她出來的。

宮子羽你既然待她如此冷漠,何必又在這裡假惺惺的一副很愛她的樣子。你這樣吊著雲姑娘,對她不公平!"

"這是我們夫妻的事情,輪不到徵公子在這裡說三道四!"

說著宮子羽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云為衫欲要帶走,而寒鴉肆眉頭緊鎖,直接出手抓住了宮子羽的手腕。

二人無需多言,眼神一對上,直接動起手來。

一旁的云為衫眼神惶惶不安的看著兩邊,兩個人對她來說都很重要,一個是她愛上的人,一個是陪伴著她成長的人,不管是哪邊出了事情,她都會難過。

"別打了,快停下!"

如今的云為衫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站在那裡急得大喊。

可二人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可能是男人之間的勝負欲作祟,二人出手一次比一次狠。

正在二人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忽然一支響箭劃破黑夜,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躲在暗處的上官淺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宮子羽最先反應過來,轉頭朝著宮遠徵憤怒道:

"徵公子這是準備搬救兵啊!"

宮子羽覺得這響箭是他安排人做的,可實際上的寒鴉肆也一臉茫然,隨即眉頭緊皺,因為他能夠想象到接下來的事情肯定很麻煩,所以準備先一步撤離。

但宮子羽怎麼可能放他離開,畢竟云為衫的事情他還沒有解釋清楚,如今響箭一響,宮尚角必定趕過來,正好讓這個好執刃看看自己疼愛的弟弟做的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在二人拉扯之中,宮尚角也匆匆趕來,看著二人還在打,臉色陰沉的可怕,直接用內力將二人震開。

只見宮尚角轉頭看向寒鴉肆。

"遠徵弟弟,不解釋一下嗎?"

寒鴉肆皺著眉,垂下頭,此時他可不敢再說什麼是他約云為衫出來的話,要是他這麼說了,後果肯定是"小叔子勾引嫂子",或者"云為衫不檢點腳踏兩條船"之類的話。

寒鴉肆覺得,如果只單純的傳自己的謠言倒是沒什麼,反正他如今頂的是宮遠徵的名頭,但如果事情波及到云為衫,那隻會讓云為衫更難做。

所以此時此刻最好什麼都不說,但他的不言不語看在宮子羽的眼中,反而像是心虛。

"呵!解釋?他有什麼好解釋的?大半夜的與……"

說到這裡,宮子羽忽然停了下來,他自然知道這句話一旦說出來,云為衫的處境會變得艱難,所以硬生生的閉了嘴,轉頭一臉悲傷的看向云為衫。

可云為衫心裡也慌的厲害,左思右想之下,如今只能按照上官淺說的辦法一試,所以她無畏的抬起頭,眼神中透露著疲憊,無奈,還有受傷的表情,看向宮子羽一眼,轉頭又對著宮尚角行了一禮。

"回稟執刃,今夜之事,事出有因,還請執刃給我些時間解釋,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

宮尚角眼底隱忍著怒氣,掃了一眼眾人,最後視線定格在了寒鴉肆的身上。

"也好,那就去……執刃大殿吧!正好各位長老也在等著了。"

三人一聽面色頓時難看。

宮子羽瞪了寒鴉肆一眼,眼神中透露著埋怨:要不是他拉了響箭,事情也不會鬧的這麼大。

而云為衫和寒鴉肆對視一眼,心中有些隱隱的不安。

等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執刃大殿的時候,正如宮尚角所言,三宮的長老都聚在了這裡。

一進去見了禮后,宮尚角坐在上首位。

"說說吧。"

此時宮子羽和寒鴉肆自然是沒辦法開口的,云為衫主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自然所謂的來龍去脈,也只是謊言罷了。

據云為衫所述,因為這些日子宮子羽對自己的冷淡,讓她備受煎熬,所以才串通了宮遠徵演了這一場戲,目的是想看看宮子羽還在不在乎她。

此時的宮子羽面露尷尬,他不是不想和云為衫親近,只是最近一想到她這個人,他整個人就疼痛不已,身上針扎似的痛苦倒是其次,主要是心口疼的厲害。

一開始他也以為是中毒,可是當初是月長老和宮遠徵一同看的病,二人都沒有看出他中毒的徵兆,而且再加上姨娘的事情,他才選擇刻意迴避。

"荒謬!雲夫人,你的做法未免太兒戲了一些,徵公子年齡尚小不通情愛也就罷了,你作為他的長輩,怎麼也如此胡鬧!"

旁人還沒說什麼,月長老卻第一個出來指責,在他看來,就是云為衫挑唆的宮遠徵,要不然就宮遠徵那一心撲在醫毒事上的樣子,怎麼可能明白那些情愛中的彎彎繞繞。

還沒等云為衫反駁,一旁的寒鴉肆直接開口道:

"是我出的主意!"

這下子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除了宮尚角。

此刻他正似笑非笑的盯著"宮遠徵"。

"呵!遠徵弟弟什麼時候跟羽宮的雲夫人這麼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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