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撲到,吃乾淨
熱!
好熱。
元舒只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這酒有些醉人吶。
睜開眼,似乎還有一塊紅布遮擋視線。
就在元舒準備拂開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舉著一根木棍,挑開了她頭上的蓋頭。
哦豁~
元舒抬眸望去,男子穿著大紅色的喜服,劍眉星目,眼神溫柔,入眼皆是古色古香的裝扮。
不是吧?
好閨蜜為了她脫單也是拼了,竟然真的給她這麼一個極品,她還打著包票說是從未碰過女人。
撲嗎?
.......
(富婆腦子寄存處,作者寫文沒帶腦子(*?▽?*))
(女主成長型,想看龍傲天女主請繞道,看完記得帶走腦子。)
元舒內心糾結的時候,男人已經端著一杯合巹酒過來,他的臉有著不正常的潮紅。
「娘子,請喝。」
好純情的帥哥,元舒深吸一口氣,她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但好閨蜜給她灌的酒可能是加料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們都是大人,你情我願又不犯法,大不了她明天多給點。
「嗯,喝」一口悶,元舒將酒杯一扔,不等身旁的人起身,她伸出手一把推倒。
裴淵臨猝不及防,後腦勺重重地撞在玉枕上,好看的眉頭擰成一條。
他的腦海中,似有走馬觀花的影像,但此刻血氣涌動,他有些迷失方向。
「來!」
元舒打了一個酒嗝,三下五除二,除掉了頭上的髮釵和喜服。
好閨蜜的速度不止快,儀式感還很強,為了她這脫單的洞房花燭不留遺憾,還給她收拾了一番。
她伸手去解裴淵臨的腰帶,拽了半天居然牢牢地焊在腰上。
「嘿!別逼我!」元舒酒壯人膽,瞥見梳妝台上的剪刀。
她蹭蹭兩步拿過來,就是一頓咔嚓。
有富婆閨蜜當靠山,她也算半個富婆了,賠得起。
「小哥哥,學過嗎?」
元舒將手摁在裴淵臨的胸膛上,故作大膽挑起他的下巴。
這胸肌很結實,應該是經常健身的。
就在她思考著怎麼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她的小手突然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摁住。
緊接著,位置顛倒,僅剩的衣物被扯下。
「唔......」
被翻紅浪,窗幔搖曳,屋內的龍鳳紅燭發出噼啪的聲響。
這一夜,格外漫長。
翌日天剛亮。
元舒又累又餓,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
垂眸一看,一條手臂橫在自己的胸前,手臂上竟還有些新舊的疤痕。
「?」
現在的不流行紋身,流行紋疤了?
她目光側移,一張俊臉近在咫尺,唇角有些破皮,似乎是昨晚她留下的戰績!
試過,很好親。
練過的小哥哥,體力就是好,就是沒經驗,有些粗魯了,勉強打個四星半吧。
元舒緩緩,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將他的手臂移開,稍微一動。
「嘶!」
她倒吸一口涼氣,要命!骨頭像是被骨科大夫重組了一遍似的。
生氣!
扣半分,多餘的小費她不給了。
還有,她好像喝斷片了,有什麼重要事情忘記了。
挪到床邊,元舒拿起一旁的衣服套上,下一秒,眼前一黑,不屬於她的記憶猶如潮水直衝她的腦海。
額滴個親媽。
她穿書了!
她穿成了前幾天吐槽並差評過的一本小說里,成了書中同名同姓的炮灰王妃。
女主是元舒的繼姐蘇軟軟,她是個重生女,前世搶了屬於元舒的姻緣,嫁入王府。
卻在新婚第三天,裴家被判抄家流放,第四日隨王府全家流放嶺南,兩個月後死在路上。
而元舒嫁給侯府二公子,夫君上進,立下功勞,被封為大將軍。
蘇軟軟得知后很不甘心,今生重生歸來,將一切撥亂反正。
她帶著豐厚的嫁妝嫁入侯府,孝敬公婆,斗妯娌,斗外室,憑藉自己的心計,最終成了人人敬仰的侯門主母。
而女配元舒,今生會在流放的路上,遭遇土匪,被凌辱而死。
剛開始她沒看簡介就看文,才發現女主的設定雷人,炮灰女配和自己同名同姓。
一氣之下她給了一星差評,原評論,洋柿子真是餓了,什麼文都簽,她甚至都沒罵作者,怎麼就穿了?
「曾經有一個打好評的機會在我眼前,我沒有好好珍惜......」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打五星,畢竟作者創作不易!
深吸一口氣,元舒再一次思考起來。
前世她所在的現代,好像也不妙,種種跡象表明,末世即將來臨。
閨蜜家的祖傳玉佩,激活了無限空間,自己也激活了火系異能。
而她自己也在前兩天,激發了木系異能,能夠催生植物。
閨蜜動員全家囤貨,和她說,末世來臨,說不定人要變喪屍,在此之前她都不知道男人的滋味。
想了想太虧,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同意了富婆閨蜜的餿主意,讓她給自己安排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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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后,她發現小哥哥的確很帥,也從未碰過女人,因為他喜歡男的!
她醉醺醺進門,帥氣小哥哥就被另一個帥哥拽跑了,倒給她一千封口費。
她離開酒店進了有故障的電梯,電梯從二十八樓砸下來,她似乎只來得及跟富婆閨蜜發了句語音。
"努力活著別管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死了,我又活了?」元舒苦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也不知道穿書一場,異能有沒有跟過來。
「試一試。」
元舒回頭看了一眼皺眉還在沉睡的裴淵臨一眼,背過身去,看著床邊用來布置新房的一盆花上。
她手指放在花盆邊上,開始嘗試動用異能,就看到樹枝抽了新芽,還有花苞冒出。
太好了,異能還在!
她的木系異能不只能催生植物,還能讓她在土裡自由呼吸。
元舒鬆了一口氣后,捶了捶酸軟的雙腿,來到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一模一樣的臉。
眉眼含俏,還好是自己的臉,要是陌生的,多膈應啊。
身後的裴淵臨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眸子,「誰打本王,頭好疼啊。」
有些傻白甜的聲音響起,元舒嘴角抽了抽。
差點兒忘了,她這便宜夫君是個貨真價實的傻王。
她撲倒了一個傻子,她真是個禽獸,嚶嚶嚶。
「娘子,是不是你?」裴淵臨甩了甩腦袋,忍著疼痛詢問。
「我不是,我沒有」元舒有些心虛,又理直氣壯回答。
裴淵臨皺著眉頭低頭,看著胸膛上的抓痕和一些咬痕。
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麼,頭疼得厲害。
元舒瞥了一眼八塊腹肌,默默咽了下口水,「那是你自己抓的,你把衣服穿好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