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虐文女主的兒子14
別墅大廳內。
肖白嫿一臉甜蜜的摟著玫瑰花進來,坐在沙發上的肖父肖母相互對視,眉眼帶笑著打趣道:
「哎呦,看來林家小子很會哄人開心吶,瞧把我們家妮兒樂得臉都笑歪了。」
「媽~」
肖白嫿嬌嗔跺腳,臉上紅霞卻不自覺蔓延到脖頸處。
時隔多年,夫妻倆難得重新和女兒心平氣和相處,對於林修晟這個女婿更是滿意幾分。
看著摟著肖母撒嬌的女兒,肖父順口問道:
「人都到門口了,剛剛怎麼沒把林小子帶進來?」
聽到她爸問話,原本心情還不錯的肖白嫿,一想起之前的事,登時氣鼓鼓地拍打著手邊的靠枕,嘴裡還嘟囔道:
「哼!別提了,都怪那姓紹的那個混蛋,我跟修晟哥好好在一起吃飯,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打聽來的,居然跑到包廂里堵我,還……還跟修晟哥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她抬眼看著肖父,道:
「爸,我後悔了,你能不能跟哥說一聲,再給那混蛋一些教訓,最好……最好讓他那破公司直接倒閉破產。」
她這人從小到大性子就是這樣,要是喜歡一樣東西,千方百計都要得到,哪怕過程再苦再累都甘之如飴。
反之,則是恨不能讓其徹底消失。
本以為就是一句話的事,偏偏肖父卻罕見的露出遲疑。
肖白嫿眉頭緊蹙,忍不住喊了一聲:「爸爸?」
肖父搖頭嘆氣:「重創容易,真要把對方的公司整垮,且不說咱們得賠進去多少東西,這期間也得耗上不少人情,否則沒有好處的事人家憑什麼幫你?」
他是京市首富,但又不是國/家/領導人,真這麼大動作,指定會官方的注意。
當然這只是其一。
其二,卻是他如今也退下來了,現在當家的是自己的大兒子,他們夫妻倆平時怎麼寵女兒都沒關係,真涉及公司利益,再親的兄妹情也有消磨完的時候。
肖白嫿不甘心地咬著嘴唇,低頭悶悶不樂的摟著抱枕不說話。
肖母看她這副模樣也心疼,偷偷戳了戳丈夫的胳膊,對方嘆了口氣,到底是答應會派人去警告下那姓紹的。
*
酒店裡。
出於對符紙效果的肯定,紹宴祈如今只需要靜等著那賤人重新「回心轉意」,再次愛上自己。
可沒想到這一等,他就等了三天。
而每天,他都只能遠遠的看著那兩狗男女出雙入對,卿卿我我的湊在一處。
期間,他還因為撞上一夥醉酒的混混,被那些人一頓痛毆,打斷了他三根肋骨、一條腿。
最嚴重的還是嘴巴和牙齒,被人用鞋底連抽了上百下,直接將門牙弄掉不說,嘴唇腫的跟香腸似的,開始破皮流膿……
好端端一個俊朗的大帥哥,如今卻成了個需要微整的醜八怪。
『賤人,等你落到我手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躺在病床上,只能吃流食的紹宴祈心底對於肖家人的恨意升至頂點。
時間一點點過去,就在他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否被那所謂的大師欺騙時,花錢去盯梢的偵探果然發來消息。
但內容卻是肖家人準備送肖白嫿去醫院的照片。
紹宴祈原本激動的神色頓時僵住,盯著幾張照片看了又看,懷疑這符紙是不是弄錯效果了。
不是說讓那賤人重新愛上自己么,怎麼對方卻是滿臉通紅的被人抬上車?
*
時間回到半天前。
林修晟這些天做足姿態,每天哄著肖白嫿樂得找不到北,都恨不能立馬嫁給他的。
結果這天他在約定地點左等右等,從中午等到晚上,就是沒看到那女人的身影,而他打去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就算林修晟涵養再好,也忍不住沉下臉色,但想到家裡的計劃,到底是按下脾氣,打去肖家父母表達自己的關心,結果卻引來對方的反問。
「嫿嫿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伯母,我今天根本沒見到嫿嫿的人。」
林修晟剛說完,那邊就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以及女人的驚呼聲,隨後電話就被人掛斷。
盯著已經暗掉的屏幕,林修晟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嗤笑出聲,彈了彈袖子,轉身離開。
肖家別墅內。
夫妻倆一聽到女兒又不見蹤影,兩人險些雙雙暈過去,在一陣手忙腳亂的查找后,卻發現對方連家門都沒出過。
且這一整天都待在屋裡沒出來。
而因著這些天肖白嫿都是早出晚歸,跟著林修晟到處玩耍,家裡的傭人們沒看到人,也只當對方不在家,壓根沒想到她還在房間里的情況。
等到肖父肖母用備用鑰匙打開門,就發現自家女兒都已經燒迷糊了。
這會兒她的四肢都在抽搐、面色潮紅,嘴唇泛白起皮,渾身盜汗,神志模糊到出現幻覺,嘴裡還不停說著胡話。
肖母摸著女兒的臉嚇得渾身顫抖,用體溫槍一測,卻已經高達41°,再不送去醫院,人怕是能被活活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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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著急忙慌帶著人去醫院急救,卻不知懷裡的人此時正身處在「夢境」之中。
在夢裡,她變成了一個小孩,因為經常吃不飽穿不暖,體質差,風一吹就會病倒。
偏偏每回生病,她媽媽都只會讓她躺在床上休息,實在熬不住了,就讓她不停打電話給爸爸,催她爸爸回來。
而每到這種時候,媽媽就會特別溫柔,不僅會給她煮好吃的,也會給她喂葯擦汗,摟著她睡覺念童話故事。
只可惜那些好吃的東西,她嘗在嘴裡,卻壓根品不出任何味道。
直到有一天,她再次生病,可這回爸爸卻再沒有回來,媽媽也只坐在她床邊哭,聲音好大聲啊,把她腦袋都吵疼了。
還有身上的被子突然變得好重好重,她好像成了五指山下的孫悟空,動都動不了。
不對,她是被放進丹爐里的孫猴子,身上好熱啊,為什麼沒人來救救她呢?
「救,救命……」
細如蚊蟻的聲音從肖白嫿口中傳出,旁邊的人壓根聽不見任何字音,只當她還在胡言亂語。
肖白嫿此刻意識昏昏沉沉,就像是落入了一個旋渦中,整個人跟在滾筒中不停被旋轉翻滾般,做著一個漫長又痛苦的夢。
夢裡的場景,她既熟悉又陌生,好似在哪裡遇見過,偏偏腦子渾渾噩噩的壓根沒法思考,只能被迫重複經歷著夢中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