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先天水靈根

第23章 先天水靈根

「小源,你是怎麼認識小冰的?」慕容飄雪問道。

「說來話長,……,……。」

張小源把如何追汪亞萍,被王凝冰的車子撞的經過說了一遍。

「沒想到你們是這樣認識的,你真是因禍得福。姐姐我真是撿到一個寶了。」

「那雪姐再去撿個我這樣的寶來看看。」張小源笑嘻嘻的看著慕容飄雪,繼續說道:「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

「小弟弟,你的臉皮是不是有點厚?」

「雪姐,臉皮厚好呀,你沒聽說過嗎,臉皮厚拖不瘦,臉皮薄皮包骨。」

「哈啊哈哈哈。」慕容飄雪笑得那兩座高聳的山峰上下抖動,「就你油嘴滑舌的。」

情不自禁的對著張小源胸口擂了一下,一副小媳婦撒嬌的樣子。

張小源握著慕容飄雪的手說,「雪姐,我們說正事。」

「什麼正事?」慕容飄雪本想把手抽回來,可被張小源握著的感覺非常奇妙,像有魔性一樣,又捨不得抽回手來,就任由張小源握著。

「雪姐,先把外包裝訂好,美容丹和祛疤膏的各訂一百,美白祛斑霜和保濕嫩膚露各訂二百,把名字都印上去。後續可能還會有更改。下周我就去申請檢測和許可證,還要去申請專利。」

「好的,我馬上打電話聯繫。」

慕容飄雪想把手抽回來,看到張小源撫摸著她的左手上的疤痕。

「雪姐,最多三個月我就能醫好你的疤痕了。」

慕容飄雪驚喜的叫道,「真的嗎?藥材買齊了嗎?」

「藥材準備的差不多了,就是現在我的功力差了一些,不能古法煉丹,要等我突破到下一個境界才能煉丹。」

「太好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慕容飄雪激動的在張小源臉上「啵」來了個蜻蜓點水。「謝謝你,小源。」

「雪姐,你這算不算是蓋章了?」張小源指著剛被親過的臉說。

「當然算呀,難道你還想跑嗎?」慕容飄雪紅著臉說。

「那我也來蓋個章,」張小源捧著慕容飄雪的頭,在她臉上也「啵」一下,「這樣你就不會跟別人跑了。」

「小源,」慕容飄雪把頭埋在張小源的懷裡抽泣起來,張小源拍了拍她的後背,張小源眉頭皺了一下,用手又摸了摸,又用神識掃了全身。

一直以來張小源都沒有對慕容飄雪用過神識,這一掃發現慕容飄雪身上大小小十多處疤痕,後背最嚴重有半張A4紙大小,前胸、小腹、大腿都有。同時還發現慕容飄雪是先天水靈根體質。

張小源不動聲色的繼續輕拍慕容飄雪的後背,「好了,雪姐,再哭就成花貓臉了,就不漂亮了喲。」

「你才花貓臉。」慕容飄雪從張小源懷裡抬起頭來,在張小源的另一邊臉上也「啵」了一下。

「那我也要蓋雙章。」張小源正要在慕容飄雪的另一邊臉上下嘴時,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但張小源還是在慕容飄雪臉上「啵」了一下后,才拿出手機一看是孫劍波打來的。

「小源嗎?你在哪裡?」電話剛接通張小源還未開口,對方就先說話了。

「姐夫,我在飄雪會所,有什麼事?」

「出事了,今天押送那兩個道士去監獄的路上,囚車被那兩個道士劫持了。」

「跑了沒有?」

「沒有跑,還好囚車司機反應快,停車后就馬上熄火把車鑰匙扔出車外了。」

「那現在情況如何?」

「他們劫持了司機和一名特警作為人質,要求警方派直升飛機送到D國,還要一千萬美刀。」

「那警方是什麼態度?」

「現在正在談判拖延時間,我想請你過來幫忙。」

「好的,把地址定位發給我。」

「我已經派黃隊長過來接你了,十分鐘左右就會到,你在門口等著。」

「好的。」張小源掛斷了電話。

「什麼事?」慕容飄雪問道。

「姐夫找我有點事。」張小源說完就跑出了會所。

「嗚嗚,嗚嗚」一輛警車拉著警笛高速的來到張小源身邊停下,「張醫生,快上車。」刑警隊長黃文林對張小源喊道。

張小源上車后,警車繼續鳴著警笛高速奔向出事地點。

黃文林向張小源介紹事故發生前後的經過。張小源那天協助他們審訊后,黃隊長又審訊馬占魁,陳武和馬占魁是遠房表親,陳武師徒二人逃亡回到陳武的老家,在一次親戚聚會上,得知表哥馬占魁在江北市公安局工作,獲得了聯繫方式。

陳武師徒二人潛入江北市,找到了馬占魁,要求得到他的庇護,一次給了他二十萬,並許諾每月再給五萬,馬占魁就是一最底層幹警,雖然也有些混混孝敬一些,那也就千兒八百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的馬占魁,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馬占魁他所管轄區內一個比較混亂,相當於紅燈區的地方,為其租了房子,要求他們二人就在這一片活動。

剛開始師徒二人還能遵守,等他們師徒二人將這一片的髮廊、洗腳房、按摩店玩了個遍后。就向外發展,開始去酒吧里尋找騙錢騙色的對象。

那天就是剛剛在酒吧里瀟洒后回到住處。牛克斯就感到了一絲能量波動,才引起了和張小源師徒二人的衝突。

審訊馬占魁之後,又對他們的住處進行了搜查,除了一些換洗的衣服,沒有一件所交待騙取的財物。

「黃隊長,像馬占魁這樣的人是怎麼樣進入了警察隊伍中?」張小源問黃文林。

「他老丈人是我們局的一名老幹部,家裡只有一個女兒,長的比較丑,到了二十七八還沒有男朋友,二老非常著急,就想出了誰願意娶自己的女兒,就將其安排進入警局工作,正式編製的辦法。」

「馬占魁家在農村,父母雙亡,當時就在江北當治安警,像他這種沒有文化又沒有後台的人,進入他老丈人這樣家庭是最好的選擇。雖然老婆丑了一些,但有了體面的工作,有了房子,什麼事情都不要他操心,每天只管上班。

以前在刑警隊工作,因脾氣暴躁,工作能力差,人際關係又處理不好,久而久之就下放到轄區當幹警,看在他老丈人的面子上,給他一輛車和四名輔警管理這一片。

局裡也不指望他能幹好,只求不出亂子就行了。可萬萬沒有想到,他連通緝犯都敢包庇,還為其當保護傘。這次算是玩完了,沒有三五年是出不來的。」

「是這樣呀。你們囚車不是前後相隔的嗎?那二個道士是如何劫持了囚車?」張小源問道。

「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只知道牛克斯他們把中間的隔板切開了。好在司機反應快,停車熄火扔鑰匙。不然早就跑了。現在他們劫持了司機和一名特警。」

「哦。」張小源心想警察不是都搜查過嗎?他們哪裡來的工具,能切開囚車的隔板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工具,難道有內鬼?

不可能呀,牛克斯他們來江北時間也不長,馬占魁也沒有那個關係,更沒有那個能力。張小源左右手握在一起時,觸碰到了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時,瞬間明白了,儲物戒指。

那天審訊時張小源也看到了,牛克斯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只是沒有往這方面想。等會一定要想辦法弄到手,這可是難得的寶貝。

「黃隊長,你們是要活的還是死的?」

「這個我要請示上級領導,最好是活的。」

「活的你們有辦法制服嗎?如果不是我封住他們的修為,恐怕你們整個警局的人全部出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這,這個我不能作主,要請示上級批准。」

「現在他們劫持了人質,我沒有把握留下活口,不然的話人質會有生命危險。」

「這個我也知道。我現在就聯繫孫局長。」黃隊長聯繫的結果是不論死活,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十多分鐘後到達了現場,這裡已經是郊外,沒有居民住房,兩端的道路全部封死,四周全被武警包圍。這次押送共三輛車,由特警隊長帶領,頭車是特警隊長和三名特警,中間是囚車,一名司機和一名特警,壓尾的是一輛中巴,上面有八名全副武裝的特警和一名司機。

黃文林帶著張小源來到孫劍波的面前,「孫局長,張醫生來了。」

「孫局長,情況怎麼樣?」

「情況不妙,他們用人質阻擋,狙擊手無法做到一槍斃命。離他們要求的時間還不到十分鐘了。」孫劍波說道。

和孫劍波站在一起的有特警隊劉正剛隊長,武警支隊曾志立隊長。

兩個隊長一聽張醫生,馬上就被搞糊塗了。孫局長不是說去接一個很厲害的人嗎?怎麼接了一個醫生,還如此年輕。

「孫局長,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接來的是一個醫生?醫生能救出人質嗎?」武警支隊曾隊長說道,一臉輕視的神態看著張小源。

「就是呀,局長,是不是搞錯了?」劉隊長是孫劍波的部下,說話比較婉轉。

但也瞧不起張小源能救出人質。張小源毫不在意,用神識掃了一下,現在車上牛克斯師徒二人,各自劫持一名人質擋在自己向前。陳武手裡拿著一把微沖,車頭前方兩名狙擊手。由於有人質阻擋無法開槍。

「孫局長,囚車後面的門能打開嗎?」張小源問孫劍波。

「劉隊長,囚車後面的門能打開嗎?」孫劍波詢問特警隊劉隊長。

「可以打開,將兩邊的把手同時拉起就能打開,可是現在罪犯手裡有槍,去開門相當危險。」

「劉隊長,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張小源如果不是為了那儲物戒指,現在就能讓牛克斯師徒二人斃命。

張小源拿出手鏈戴在左手腕上就向囚車走去,張小源不知道這一動作,被一邊的內部記者無意中拍攝進了視頻。

張小源來到囚車後門處屏住呼吸,雙手握住車門把手猛地一拉,張小源就像獵豹一般的竄入車內,「呯、呯、呯、呯」幾聲槍響,隨即又傳過來二聲「啊、啊」慘叫。

此時此刻四周靜靜地,人們都不知道車內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囚車左右車門幾乎同時打開,司機和特警飛身而下,快速的奔向人群。等兩名人質下車后,張小源取下牛克斯手上的戒指,拿著一把匕首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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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張小源衝進車內的時候,就快速催動秘法,牛克斯和陳武分別注意著車頭和車尾,陳武見車門一開就衝進來了一個人,不管三本二十一,對著人就開槍。還不等他看清楚,只覺得渾身劇烈疼痛,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七竅流血而亡。牛克斯聽見槍聲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一命歸西了。

張小源來到孫劍波面前,將匕首遞給孫劍波說,「孫局長,這可是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喲,也不知道是刀太好還是囚車不夠牢固。反正囚車中間的隔板被切出一個大洞。」

孫劍波接過匕首,見張小源和人質都安全,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了,笑嗬嗬地回答張小源,「謝謝張醫生,成功安全的解救了人質。」

黃文林見張小源下車后,馬上帶人過去查看現場,不一會就回來了,「局長,二名罪犯全部死了。」

劉曾二位隊長,你看我來我看你,這他媽的也太神了吧,他們特警加武警近一百人,僵持了幾個小時毫無結果,一個看不起眼的學生哥,從來到救出人質前後不到五分鐘。這他媽的還是人嗎?是不是神仙下凡來除惡揚善的。

劉隊長走到張小源面前伸出手來,「謝謝張醫生,幫助我們擊斃了罪犯,解救了人質。」

張小源伸出手來和劉隊長輕握了一下,「不用謝,小事而已。」

曾隊長更直接,走過來抓起張小源的手握著,「謝謝張醫生,不知張醫生有沒有興趣到軍營來體驗一下?」

「謝謝你的好意,我更喜歡做醫生。」張小源說道。

「張醫生,你這樣的人才不來軍營,真是我們軍營的一大損失。」曾隊長惋惜地說道,接著曾隊長遞過一張名片說。

「張醫生,這是我的名片,你什麼想來軍營就聯繫我。」

張小源接過名片說了聲,「謝謝曾隊長。」

被救的兩名人質也走過來道謝。「謝謝張醫生救了我們。」

「不用謝,沒有受傷就好。」張小源和二握了握手。

孫劍波聽完了黃文林的彙報,「黃隊長,剩下的事就交給你處理。我先向上級彙報一下。」

孫劍波回到自己的座駕去向上級作彙報。黃文林見局長離開就對張小源說,「謝謝張醫生,你真厲害,我們近百人僵持了幾個小時毫無結果,你一就搞定了,這次多虧了張醫生,不然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沒有那麼嚴重,小事而已。」張小源暗自心喜,還好自己事先留下了暗手,不然今天會很麻煩的,搞不好真會傷害人質的性命。

孫劍波向上級彙報完畢後來到張小源面前說,「張醫生,你和我一起回局裡,我還有事問你。」

張小源和孫劍波一起回到市公安局,來到孫劍波的辦公室,「張醫生,我想問問你,是如何做到既擊斃了罪犯,又沒有傷到人質的?」

「孫局長,您不給我工錢就算了,總要管我一頓飯吧,我肚子都餓扁了。」

「你小子就知道吃。」孫劍波拿起桌的電話,「小劉,叫二份外賣來,要快。」

「現在可以說吧?」孫劍波看著張小源說道。

「我現在叫您孫局長的話,我無可奉告,因為事情我已經幫忙解決。」

「那你如果叫我姐夫呢?」

「叫姐夫的話,那我就告訴您,因為當時您去抓人時,怕公安局的人控制不了他們,就封住了他們的丹田,並留下了暗手以防萬一,避免給姐夫帶來麻煩。果不其然,如果不是當初留下的暗手,今天的二名人質可能就交待了。」

「小源,謝謝你,沒想到你考慮的這麼周全而長遠。今天要不是你去,真的很麻煩。」

外賣已經送來了,二人邊吃邊聊,「姐夫,那把匕首能給我嗎?就算是給我的獎勵。」

「恐怕不行,那是物證要上交的,我幫你爭取一下。」孫劍波接著說,「小源,我向上級彙報時,說明了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你在這件事情上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上級明確提出要我想辦法,把你這樣的特殊人才拉進我們警察隊伍中來。你考慮考慮如何?」

「孫局長,替我謝謝上級領導,我還是喜歡做醫生了。」張小源轉口說道,「姐夫,你如果有事需要我幫忙就給我打電話。好了,事情我已經完成了,飯我也吃了,那我就回去了。拜拜。」

「那事你先考慮考慮,我安排車送你回去。」

「算了,不用麻煩,我打的就行了。」

出了公安局,張小源打的前往飄雪會所,在車上張小源取出牛克斯的戒指,感覺到能量波動,一看就知道是儲物戒指,因為主人已死,張小源的神識毫無阻擋地進入了戒指內,東西還真不少。光現金就有四五百萬,還有很多古董玉器,這些都是牛克斯已經交待過,不能見光東西。

還有一些刀劍之類的,有幾本功法,等級都太低,張小源看不上眼。有一個黑乎的形狀古怪的瓶子,有很著強的能量波動,引起了張小源的注意。似瓶非瓶,似壺非壺,是瓶帶有把手,是壺沒有壺嘴。估計這個東西不是凡品,現在不是仔細查看的時候,張小源收回了神識。

上午慕容飄雪都說張小源因禍得福,現在就得到了大多數人奮鬥一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寶。張小源高興的不得了,心想雪姐這張嘴肯定是如來佛祖開過光的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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