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不要啊,雪姐,幫幫我
張小源來到店外,在店門口一顆樹下,坐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神念掃過,發現小男孩的坐骨神經受過傷,無法自己行走,只能靠凳子移動前行。
「小朋友,你在這裡做什麼呀?」張小源走過去問道。
「叔叔,我在和螞蟻做遊戲呀。」小男孩說道。
「哦,你怎麼樣和螞蟻做遊戲?能表演給我看看嗎?」
「好啊。叔叔你看,我能讓地上的螞蟻在原地轉圈。」
小男孩說完后,就用眼睛盯著螞蟻,不一會一群螞蟻就開始,在一個直徑大約十五厘米的範圍轉圈。
「小朋友,你太厲害了。"衛玲兒驚訝的說道。
「小朋友,你能擴大範圍嗎?」張小源問道。
「可以,不過時間不太長,時間長了我就頭暈。」小男孩說道。
小男孩繼續盯著螞蟻,螞蟻的範圍在慢慢變大。張小源的神念時刻觀察著小男孩的大腦活動,發現小男孩是在用精神力控制螞蟻的行動。
小男孩閉上雙眼,用手揉捏著太陽穴。
張小源伸手按著小男孩的頭頂,渡過一股真氣,幫助小男孩恢復精神力。
「叔叔,你用的是什麼方法?這麼快就讓我恢復了。以前最少也要用一二十分鐘,才能夠恢復正常。」小男孩說道。
「小朋友,你能夠行走嗎?」張小源問道。
「不能,扶著東西能站一分鐘左右。」小男孩說道。
這時曹秀拿著鞋子過來說道。
「董事長,你看看這鞋子的質量。這款鞋子分男女款,價格都是28元一雙。」
「可以,你自己決定,我相信你能辦好。根據學生的鞋碼多買幾雙,一共買五十雙,開好發票,回去好報銷。」張小源看后說道。
「謝謝董事長的信任。」曹秀進店去辦理付款提貨手續。
「老闆,這個孩子是你家的嗎?」張小源指著小男孩問店老闆。
「是我兒子,前年春節的時候,和小朋友一起比賽從一個三米高台往下跳,結果傷了坐骨神經。醫治了一年多,花錢吃藥無數,一點效果也沒有。」店老闆說道。
「你知道兒子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嗎?」
"知道一點,從醫院回來以後,因為無法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只好獨自一個人玩。後來我發現他能控制一些小動物的行為,但時間不長。像控制螞蟻這樣小不點的時間會長一些,麻雀和老鼠的時間就要短一些。」店老闆說道。
「老闆,我是公安部的,這是我的證件,這次是在全國各地挑選的一小學生,特別是有特異功能的孩子要進行重點培養。你兒子的精神力出眾,我想讓你的兒子入選,他的腿我也能夠醫好。不知道你的意見如何?」張小源把自己公安部的證件遞給店老闆說道。
「首長,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現在騙子太多,讓人不得不防備。」店老闆說道。
「老闆,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我們從徽省開始,一路北上,現在已經挑選了三十多個學生,這些涼鞋就是給學生們買的。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公安局查一下我的身份。」張小源說道。
「首長,我也希望兒子能有一個好的未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去公安局確認一下你的身份后。如果屬實,我親自送兒子到你們的培訓學校。」
「那就帶路吧。」
張小源安排侯傑等曹秀買好鞋子后,就先回酒店。自己就和衛玲兒上車,店老闆二話不說也上車了。
按照店老闆的指引,張小源開車走了二十分鐘就到了魯省***公安分局,店老闆等待下車,張小源二人隨其後走進公安分局。
"警官,這位自稱是公安部的,說我兒子有特殊功能,要帶走我兒子。我想來查詢一下,此人的身份是否屬實?」店老闆對值班警察直言不諱的說道。
值班警察是一位四十左右的警官,看了看張小源,說道。
「請出示你的證件。」
張小源也不說話,拿出自己的警官證遞給值班警官。
值班警官對照警官證,來回看了看證件和張小源本人後,說道。
「我需要進入系統查詢,才知道是否屬實。」
「沒問題。」張小源說道。
值班警官走進辦公室,張小源發現這位警官走路的姿勢有點不正常。警官在電腦上進入內部系統進行查詢。二十分鐘后值班警官走出辦公室,來到張小源面前,立正敬禮后說道。
「總教官,這是您的證件,證件真實有效。讓您久等了。」
「沒關係,作為一名警察,就是要有嚴謹的工作態度。」張小源說道。
「謝謝總教官的誇獎。」警官說道。
「你腰部是不是三年前受過傷?天氣變化就疼痛難忍?現在行動也不方便?」張小源問道。
「總教官,你是怎麼知道的?」警官驚訝的問道。
「當然是看出來的,因為我也是一名很厲害的中醫。」張小源說道。
「總教官,我原來在邢警隊工作,三年前一次執行任務中,不慎失足,從二樓墜落,腰部著地受傷了,經過多方醫治,沒有太好的效果。不能快速行走和提東西,只好調到分局搞內勤。」警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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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給你針灸一下,再吃幾幅中藥就痊癒了。」張小源說道。
「謝謝總教官,那就麻煩你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能用到我的事,儘管吩咐。」警官說道。
張小源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二級警司,石雲峰。
「石警官,今天晚上你到***酒店***號房間找我。」
張小源轉身對店老闆說道。
「老闆,你晚上也可以帶著你兒子來,我用針灸治療一下。」
「謝謝總教官,晚上我一定去。」石雲峰說道。
「首長,這是我的名片。晚上我一定帶兒子去酒店。」店老闆遞給張小源一張名片說道。
張小源接過名片看了一眼,***童鞋批發部,經理蔣小強,說道。
「蔣老闆,我的身份應該沒有問題吧?至於來與不來是你的自由。」張小源說完就和衛玲兒開車回酒店了。
午飯的時候,張小源發現三十二個男女學生全部換上了新涼鞋。就是服裝各異,是時候發校服和書包了。
飯後就在餐廳,張小源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開會,讓侯傑等人把校服和書包搬到餐廳,然後說道。
「小朋友們,大家好。你們現在已經有三十二位同學了。今天就給大家發放校服書包和身份吊牌。在這裡我要特彆強調的是,身份吊牌千萬不能遺失,他有著特殊的用途。下面開始排隊領取校服和書包。」
三十二個學生馬上整齊的排好隊,曹秀根據孩子的身高發放校服,陳育文負責發書包。
張小源拿出早已編好號碼的吊牌,讓衛玲兒發放,侯傑負責掃碼,阮伍負責登記。
「同學們,你們現在已經是禕善中醫學校的一名學生了,你們要互相幫助、團結友愛、尊師重教。一切行動要聽從老師的指揮,不準擅自脫離隊伍。現在回到房間換上校服。
我再次強調一下,保管愛護好自己的吊牌不可遺失和損壞。大家聽清楚了沒有?請大聲回答我。」張小源說道。
「老師,清楚了,保管愛護好自己的吊牌。」孩子們大聲回答,然後由老師帶領回到房間換衣服。
晚上,石雲峰帶著禮物來到了張小源的房間。
「總教官,一點土特產,不成敬意。」
「石警官,你太客氣了。脫掉上衣、趴在床上。」
張小源說著就拿出金針和酒精棉,給石雲峰腰部皮膚和金針消毒后,快速的將金針扎入其腰部大穴,只手撫過,金針開始顫抖,龍嘴處吐出絲絲濁氣。
這時蔣小強和妻子帶著兒子來了,張小源說道。
「蔣老闆,你們先坐一會,等石警官針灸好了,再給小朋友針灸。」
"謝謝首長,您先給石警官針灸。」蔣小強說著就抱著兒子和妻子坐在沙發上等待。
「石警官,現在感覺怎麼樣?」
"總教官,現在感覺有一股熱氣在腰部流動,非常舒服。以前的酸麻疼痛全部消失了。」石雲峰說道。
金針停止顫抖后,張小源又一次撫過金針,金針又開始顫抖越來,這一次吐出的濁氣要少了很多。
「爸爸,你看銀針在跳舞。」蔣小強的兒子指著石雲峰腰部顫抖的金針說道。
蔣小強夫妻聽見兒子說的話,看了過去,石雲峰腰部的金針真的在抖動。
張小源來到蔣小強兒子面前,問道。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叔叔,我叫蔣銘,今年七歲。」蔣銘說道。
「蔣銘,你想不想學習銀針跳舞呀?」張小源問道。
「叔叔,我能學會嗎?」蔣銘問道。
「當然能學會,因為你有這個先天條件。」張小源說道。
「太好了,叔叔,我要拜你為師。」蔣銘高興的說道。
「這就要看你爸爸媽媽的意見了。」張小源撫摸蔣銘頭說道。
金針停止顫抖后,張小源收回金針后,然後又給石雲峰進行推拿按摩,將錯位的腰關節進行複位,然後開了一張藥方,說道。
「石警官,回去照此藥方抓藥煎服,服藥禁止辛辣和腰部運動,特別是房事。要睡硬板床,一個月就痊癒了,之後就沒有什麼禁忌了」
「謝謝總教官,我現在是前所未有的舒服。」石雲峰說道。
張小源將石雲峰扶下床,石雲峰雙腳著地后感覺雙膝一軟,要不是張小源攙扶就會摔倒在地。
「石警官,先坐下休息一會。十分鐘后就能夠行動自如了。」張小源攙扶石雲峰坐到沙發上說道。
「謝謝總教官。」
「蔣銘小朋友,該你了。讓銀針在你的身上跳舞,怕不怕?」張小源說道。
「叔叔,我不怕。」
「不怕就把衣服全部脫掉。」張小源說道。
蔣小強夫妻二人把蔣銘的衣服全部脫光放在床上。
張小源給金針和蔣銘的皮膚消毒后,讓蔣銘趴著。將金針扎在受傷腰部和腿部的大穴上,銀針從頭到腳扎滿了全身,連腳底也扎滿了銀針,就像一個刺蝟。
張小源雙手撫過全部金銀針,所有金針銀針全部顫抖越來。渡過真氣修復蔣銘受損的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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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你現在感覺到什麼?」張小源問道。
"叔叔,有一股熱氣往腿下鑽。」蔣銘說道。
「那就對了,保持這樣姿勢你不要亂動。」張小源說道。
「總教官,這也太神奇,這銀針還會抖動。」石雲峰說道。
「這就是中醫已經失傳的以氣施針或者是以氣驅針。」張小源說道。
「首長,小銘入選后,以後也是學習針灸嗎?」蔣小強的妻子問道。
「前期會學習文化課,後期會學習一些藥理知識和針灸,以後要根據個從情況重點培養專業知識?」張小源說道。
「請問首長,學習的是什麼專業?」蔣妻問道。
"這是國家機密,我不能告訴你們。只能告訴你們蔣銘以後是國家特殊部門的人或者是軍人,而且是我親自培養。」張小源說道。
金針銀針停止顫抖后,張小源上前雙手撫過,金針銀針又開始顫抖。
「蔣老闆,這是你們天大機緣,千萬不要錯過。我兒子要有這樣的機會就好了。」石雲峰說道。
「石警官,你兒子今年多大了?有什麼特異功能?」張小源問道。
"總教官,我兒子今年十二歲了,讀初一。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特異功能。」
「石警官,你可以回去帶他來,我看看就知道了。」張小源說道。
「總教官,我馬上回去帶兒子來。」石雲峰高興跑出了房間。
張小源收回金針銀針后,又給蔣銘雙腿進行按摩,然後說道。
「小銘,你現在下地站立。」張小源攙扶著蔣銘說道。
蔣小強夫妻聽見張小源的話,連忙上前要去幫忙,被張小源給制止了。
蔣銘依張小源之言,溜下床站在地板上。二三分鐘后張小源鬆開雙手,讓蔣銘自己站著。這一站就是十分鐘。
「小銘,你感覺怎麼樣?能不能移動腳步?」張小源問道。
"叔叔,我感覺腿有一些力氣了,還是不能移動腳步。」蔣銘說道。
「這怎麼可能,以前最多能站立一分鐘。針灸了一次就能站立這麼長時間了,」蔣妻驚訝的說道。
「小銘,你先在床上休息。我和你父母商量一下。」張小源說道。
「蔣老闆,你們夫妻回去商量一下,如果同意孩子跟我走,明天下午就送孩子來。」張小源說道。
「謝謝首長,我們回去商量一下,不管如何我們明天下午都來這裡一下。」蔣小強說道。
「我明天還要去下面縣城接一個孩子。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我不在就給我打電話。」張小源遞給蔣小強一張名片。
蔣小強離開不一會,石雲峰夫妻帶著兒子來了。
「總教官,您看看我兒子有沒有什麼天賦?」石雲峰說道。
張小源用神念看了一下,又摸了一下骨骼后,對石雲峰說道。
「石警官,你兒子沒有我們需要的天賦,非常遺憾。如果他想學習中醫,可以到江北禕善中醫學校學習,學制十到十五年。」張小源說道。
「中醫學校學習什麼課程?能參加高考嗎?」石妻問道。
「目前文化課程就是語文、數學、愛國主義教育,中醫專業課程就很多了,藥理、診療、針灸等。因為中醫學時太長不能參加高考。」張小源說道。
「謝謝總教官,那就不麻煩總教官了。」石妻說道。
石雲峰一家離開后不一會,張小源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張醫生,你好。」
"明慧公主,你好。太后的病情怎麼樣了?」
"謝謝張醫生關心,奶奶現在不需要拐杖就能夠自己慢慢的行走了,你給的藥丸一個月前就已經吃完了。」
"明慧公主,太后現在還是堅持鍛和按摩為主。我需要診斷太后的病情后,然後重新調整藥方。我元旦前後會去你們國家一次。」
「張醫生,我、我、我想你了。」
"明慧公主,……」
「張醫生,你聽我說完。」
「你說。」
「張醫生,我知道你是有妻之夫,而且還不止一個,凱蒂公主就是其中之一。我回來兩個多月了,一直控制自己不去想你,也不給你打電話。可是我做不到,越是不去想你就越會想起你,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你的身影。」明慧公主哭泣著說道。
「明慧公主,明明知道我有老婆了,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是堂堂X國的大公主,我只是一個小醫生。我們可能有緣無份。」張小源說道。
「張醫生,你不是有那麼多女人嗎?你不在乎多我一個吧?」
「明慧公主,你可是堂堂的大公主,那樣對你不公平,再說,這世上比我優秀的男子有很多。」
「張醫生,我也嘗試過去忘記你,可我做不到,越是想忘記就越是忘不了。我總是情不自禁的會想起你,今天我真是忍不住了才給你打電話。」
「明慧公主,這……」
「張醫生,我不要名份,不要名車豪宅,只要有你的一點愛就足夠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之一。」
「明慧公主,你先冷靜一下,好好的考慮一段時間,有什麼等我們見面后再說,好嗎?」張小源無奈的說道。
張小源知道自己的辦事處還在X國,還要開採翡翠礦。事情也不能做的太絕,不然因愛生恨就慘了,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好吧,期待和你相見的那一天。小源,我愛你。還有一件事情,我哥讓我代表他謝謝你,我嫂子懷孕了。」明慧公主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小源無可奈何,只好給慕容飄雪打電話。
「雪姐,救救我呀。」
「小源,你又怎麼了?」
"明慧公主剛才打電話來說愛我,她要做我的女人。」
「就這事,我還以為是什麼不得了大事。小源,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那麼多女人追著倒貼於你。」
「雪姐,我也不知道呀。我至始至終只對你一人說過情話。」
"小源,你說的我都知道。我看你的感情債是終結不了,你也別想著那麼多,順其自然吧,大不了後宮三千。現在只要能保住我家主夫人,和正宮娘娘位置就行了。」
慕容飄雪知道張小源對自己是真愛,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和自己說,那怕是女人找他的事情,絲毫不隱瞞,生怕委屈了她。也知道女人多不是張小源的本意,都是那些女人們主動追求的。
「雪姐,我真的不想啊。」
"小源,你要做好準備喲。不光是明慧公主,還有吳夢瑤,我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也會向你表白的。」
「不要啊,雪姐,幫幫我。」
「小源,我還是那句話,順其自然吧。」
「我不要啊。"張小源哀嚎的說道,馬上語氣一轉說道。
」雪姐,家裡怎麼樣?」
"「爺爺奶奶不在家感覺冷清好多。媽媽上午做家務,下午和爸爸去製藥廠,不過爸媽還是保持了晚上喝茶的習慣。對了,你走了第二天,小雨就帶人來會所培訓了。今天東北的你大哥徐朝偉也來了人了,我讓李經理負責接待,培訓事情我都交給程瑤去安排了。」
「怎麼雨姐沒有給我打電話呀?」
「小雨說了,她故意不給你打電話。她快動身之前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和韋林開車去機場接的她們。我安排小雨在家裡住了一夜,第二天她就回京城了。」
「辛苦雪姐了,還是你考慮周全,不愧是正宮娘娘。」
「我說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為自己做事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再說這事情就是我這個正宮娘娘應該做的。你的事情進展如何?」
張小源隨手布下了隔音結界后,說道。
「走了幾個省,已經挑選了三十一個孤兒,把阮伍的兒子袁孝義接上了,明天去接華召先的女兒邵吟。今天找到了一個有精神力天賦的孩子,他能用精神力控制螞蟻麻雀老鼠。他是去前年春節期間,和小朋友比賽從高處跳下,傷到了坐骨神經。醫治了一年多,沒有什麼效果。」
"小源,你能夠醫治嗎?」
「能夠醫治,比中醫學校白老師的兒子輕多了。如果他的家長同意,我就一直把他帶在身邊,隨時給他醫治,傳授他功法,只到學生招滿后就到學校學習。」
「小源,今天盧經理來找我,安保公司有些特種兵的家屬想到製藥廠工作,孩子到中醫學校學習。」
「雪姐,這是我答應了的,你讓陳廠長根據本人的文化程度和能力酌情安排就是了。孩子下旬送到學校,他們都是收費生,每年學費、服裝、被褥、生活費一年一萬五。」
「小源,我知道了。晚安。」
"雪姐,晚安。」
"叮咚"微信提示音響了,張小源打開一看,是吳依蓮發來的。
「哥哥,我想你了。我已經到大學報到一周了。」
「依蓮,好好學習,我有時間就去學校看你。」
「哥哥,你說話要算數喲,我這就把地址發給你。」
「你要聽話,你目前的任務就是一心一意的好好學習,完成學業。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哥哥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很聰明喲,休學一年我也沒有落下功課,照樣考上了大學。」
「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
「哥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