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五長老來了
晚上邱少海一家三口,帶著他的女朋友,宴請張小源和衛玲兒。邱少海悄悄的對張小源說道。
「三哥,是不是換嫂子了?」
「老五,你可不要亂說,這是你嫂子師祖的徒弟,讓我傳授她修鍊。她在深山裡面長大,沒有見過世面,這次是帶她出來開開眼界,長長見識。」張小源說道。
「三哥,我懂。」邱少海詭笑說道。
大家來到酒店,走進包間落坐后。邱少海的母親趙麗薇說道。
「小張,你和少海是同學,我就不叫你董事長了。」
「趙阿姨,這樣最好。」張小源說道。
「小張,今天多虧了有你在,如果病人有什麼意外,我們醫院可能要賠付一筆錢不說,也有可能因此而關門。」趙麗薇說道。
「趙阿姨,看來病人的背景不小呀?」張小源問道。
「周老是南下老幹部,兒子在衛生部工作,是一個副司長。」趙麗薇說道。
「小張,今天要不是你趕到,後果還真的不好說。」邱仁源說道。
「叔叔阿姨,這隻能說是巧合而已。現在病人情況雖然穩定下來,但時間不會很長,最多兩個月左右。除非病人能夠尋找到那三種藥材,那樣還能延長二三年壽命。叔叔阿姨要儘快向病人家屬說明情況,以防萬一。」張小源說道。
「小張,那三種藥材可不是那麼容易買到,就是能買到價格也不低。」邱仁源說道。
「這就是中醫的現狀,因為一些藥材絕跡,好多病症中醫都無法醫治。這三種藥材如果能夠買到花費最少也要過億。」
開始上菜了,邱少海一家先後向張小源和衛玲兒敬酒,衛玲兒沒有經過這樣的場面,有點不知所措。張小源一一的教導她,讓她回敬邱少海一家人。
「小張,後天就是十一了,你能來參加我們的開業典禮嗎?」趙麗薇說道。
「趙阿姨,不好意思。因為我的中醫學校開學了,現在我要在全國各地招收學生。公司沒有派人來嗎?」張小源說道。
「小張,公司派人明天下午到。」趙麗薇說道。
「趙阿姨,既然公司派了人,我就不參與了。因為我的時間非常緊迫,只好和趙阿姨說一聲抱歉。我敬叔叔阿姨,少海和你女朋友。」張小源端起酒杯說道。
「不好意思。三哥,我忘記介紹了。我女朋友叫水婉君,是我高中同學。羊城醫學院醫學美容專業畢業,現在是我家美容院的經理,帶隊去江北培訓才回來。」邱少海說道。
「我敬叔叔阿姨,少海和水小姐。」張小源端起酒杯說道。
「謝謝小張。」邱仁源和趙麗薇說道。
「謝謝三哥。」邱少海和水婉君說道。
「老五,你現在已經進入了練氣初期,進展還明點慢,這三瓶丹藥你今天服用一顆,間隔四十天後再服用,早晚修鍊不能間斷。」張小源遞給邱少海三個玉瓶說道。
「謝謝三哥,三哥對我的恩情今生我無以回報。」
「大家都是兄弟,說什麼報不報,把你家中醫院做大做強,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宴席結束后,邱少海向張小源提出去酒吧玩玩。
張小源對酒吧沒有什麼好感,一是為了給邱少海的面子,二是帶衛玲兒見識一下這種燈紅酒綠的骯髒的場所,就答應下來了。
邱少海因為剛拿駕照,加上喝灑沒有開車,就上了張小源的車。張小源雖然喝酒了,酒精早就讓他運功化為烏有了。就是遇上交警的酒精測試儀也檢測不出來,最多衣服上有一點酒味。如果張小源施展潔凈法術,連一點酒味也沒有。
在邱少海的指引下前往羊城私人會所。張小源開車快到羊城私人會所的路口時,碰上了交警查酒駕。
「三哥,不會有事吧?」邱少海緊張的說道。
「老五,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張小源說道。
檢查到張小源的時候,一名年輕的交警,不敬禮也無文明用語,直接讓張小源出示駕照后,然後吹氣檢測酒精濃度。
酒精測試儀上面沒有什麼反應,但能聞到一陣酒味,讓張小源一連吹了三個酒精檢測儀,酒精濃度都在標準值以下。
「下車,到醫院抽血檢查。」年輕交警生硬的說道。
因為張小源的檢查時間過長,後面的車已經出現擁堵現象。
「我符合安全駕駛標準,為什麼要我到醫院抽血檢查?」張小源有點不愉的說道。
「你涉嫌酒駕,我有權向你提出檢查的要求。」年輕交警態度惡劣吼道。
「嘀、嘀、嘀」,後面的車等的不耐煩了,開始鳴笛催促。
「小付,你怎麼回事?快點。」一位三十歲左右的警官走了過來。
"隊長,此人涉嫌酒駕,酒精測試檢測了三次,都沒有問題。我讓他下車到醫院抽血檢查,他不配合。」付姓交警說道。
隊長走到張小源的旁邊敬禮說道。
「先生你好,請出示你的駕證和身份證。」
「駕駛證在那位警官手裡,我沒有帶身份證,這個證件不知道行不行?」張小源拿出自己的警官證遞到隊長手裡。
隊長一看是警官證,打開一看公安部總教官兼特派員。大腦一暈,心裡罵到,這個姓付真是找死,仗著自己舅舅是省委書記,工作了才一兩個月,業務能力沒有惹事不少,還一點眼力都沒有。這是價值二百萬的車,而且還是京牌。檢測儀過了放行不就完了,簡直是沒事找事。馬上立正敬禮。
「總教官好。」隊長說完就一把拉過付姓交警說道。
「你還楞著做什麼,這是公安部的總教官,還不敬禮。」
「總教官好。」付姓交警不情願的敬禮說道。
隊長一把奪過付姓交警手裡的駕照,將駕照和警官證遞到張小源手裡,裡面夾著一張自己的名片,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總教官,不好意思,耽誤了您的時間,您請。」
張小源接過證件后,用神掃了一下名片,交警某小隊隊長,安平,和電話號碼。
「這位交警,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讓你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上崗執法時要文明執法,要態度和藹,文明用語。回去好好學習一下警務條例。」張小源說完就開車離去了。
「ma的,什麼東西,還公安部的總教官。他是總教官那我就是部長。」付姓交警小聲說道。
這名交警名叫付一鳴,自己從小嬌生慣養,學習成績一塌糊塗。通過舅舅的關係,開後門進了警察學校,畢業后以通過舅舅安排到交警大隊,讓其在基層鍛練一段時間,就調去坐辦公室。
珠省天氣比較熱,白天執勤,晚上查酒駕,加上今天朋友約好了一起去酒吧。因為要查酒駕未能赴約,心裡本就不爽。遇上了張小源這個奇葩,明明能聞到酒味,就是檢測不出來,看張小源的車是外地牌照,本想拿來出出氣,沒有想到讓隊長給放走了。
"小付,不要亂說話,他是二級警監,比我們市局的局長還高一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些人是你我惹不起的,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回去休息吧。」隊長拍了拍付一鳴的肩膀說道。
張小源開車來到羊城私人會所,停好車后,四人下車走到門口,被兩名保安給攔住了,說道。
「這裡是私人會所,請出示會員卡。」
邱少海拿出一張會員卡,這是一張最普通的會員卡,每年需要消費十萬才能辦卡。這是邱少海的父親為了和上層搞好關係,才辦了這張卡。
張小源四人走進會所,衛玲兒有點害怕,就挽著張小源的胳膊。
因為邱少海的卡是普通卡,只能在大廳消費。
「老五,你經常來嗎?」張小源問道。
「我只是和父親陪客人來過兩次。」邱少海說道。
「玲兒,酒吧主要就是喝酒消遣的地方,也是洽談生意和項目的地方,更是一些骯髒生意交易的場所。」張小源小聲的給衛玲兒介紹。
邱少海點了一個最低消費的套餐,就是幾碟乾果和鮮果,一瓶長城干紅,就花費了一萬八。如果是進包廂,沒有幾萬十萬別想下來。
張小源真不適應這燈紅酒綠的生活,但看到衛玲兒一臉好奇樣子,也不忍心離開。衛玲兒和水婉君一起有說有笑,張小源聽邱少海介紹這個酒吧的一些事情。
「這個酒吧是一個當地富豪之子和幾位官二代合夥經營的。……,……。」
紅酒喝完以後,張小源一行四人準備離開時,進來了一群人,有上十個,其中就有那個付姓交警。領頭的是一位身穿T恤,雙臂老虎紋身的青年壯漢。
「他怎麼來了?」邱少海小聲說道。
「老五,他是什麼人?」張小源問道。
"他就是羊城五虎之一,五虎。這個酒吧的是大虎的地盤,市區被他們分為東西南北中。五虎兄弟中的大虎管轄城中,二虎東、三虎西、四虎南、五虎北。」
「那他們就是黑社會啰。」張小源不以為然的說道。
「噓,三哥,小聲點。」邱少海害怕的說道。
付一鳴帶著人來到張小源四人面前時,張小源就暗地打開了錄音筆。付一鳴指著張小源說道。
「虎哥,就是這小子冒充公安部的總教官,今天還不給我面子。」
付一鳴看見清純可愛的衛玲兒,兩眼放著淫光,心裡就像貓抓一樣。
原來交警隊長讓付一鳴回家休息,約上三個狐朋狗友來酒吧尋找刺激。看到了張小源的瑪莎拉蒂SUV,想到剛才沒有配合自己查酒駕就惱火。
於是付一鳴就和那三人商量如何修理張小源,其中一個叫姚林的人認識五虎,立即就打電話給了五虎。五虎當時在市中心剛剛辦完事,接到姚林的電話后,就帶人趕了過來。
姚林他父親姚勝興是市北雲都區的區長,母親是銀行信貸部的主任。五虎經常有事找他父母,一來二去姚林就認識了五虎,在外面有什麼麻煩事,多數都是五虎幫忙擺平的。當然,五虎的事情,姚林也求父母給予了很多幫助。
「小子,識相的,跪下給付仔磕頭認錯,把你的那輛瑪莎拉蒂賠給他。另外讓這兩位靚女陪陪我們弟兄。」五虎囂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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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付一鳴一伙人哈哈大笑。
付一鳴心裡一陣得意,馬上就有豪車開了。一雙色咪咪的眼睛直盯著衛玲兒看,說不定還嘗嘗這個美女的滋味。
「這四個人怎麼惹了五虎,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吃瓜群眾小聲議論著。
「你們不認識那四個人嗎?他們都是一些官二代,本事沒有,惹事一個比一個強。」
「看來這四個人沒有好果子吃了,特別是那兩個靚妹可能要遭罪了。加上這裡還是大虎的地盤。」
「……,……。」
「付警官,我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離開我就當此事沒有發生。如果不聽勸的話,那就後果自負。」
張小源面無表情的說道,同時傳音給衛玲兒。
「保護好他們兩個,如果有人對你動手就揍他,只要不打死人。」
衛玲兒收到張小源的傳音后,點了點頭。
「你個大番薯,知道我是誰嗎?還敢威脅我,信不信老子拆了你。」五虎怒目圓睜的說道。
「我不信。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滾。」張小源還是坐著說道。
「你他ma的找死,老子就成全我。弟兄給老子拆了這小子。」五虎惡狠狠的說道。
一起來的五人一擁而上
「既然你們找死,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張小源說完一揮手,只聽見'啪、啪、啪'五聲,衝上去的五人全被張小源抽飛。'嘩啦啦'的一陣破碎聲,砸碎了一些桌椅。客人驚嚇的四處逃離。
「哦豁,想不到還是一個練家子,先吃我一拳在說。」五虎說完一個直衝拳,奔向張小源。
『啪'的一聲,五虎被張小源一巴掌抽到五虎的臉上,將其抽翻在地。張小源仍然坐在那裡動也沒有動過。
"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是付一鳴和姚林他們叫我們來修理你們的。不關我們的事,你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五虎跪下說道。
五虎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自己的手下都是從打架鬥毆刀槍棍棒中鍛練出來的,對付普通人不說一對幾,一對二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自己對付手下這五人,還要費上一番力氣。此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招就抽翻了五人,自己上前也沒有走過一招。雖然自己被抽翻在地,但沒有受傷,知道對方是手下留情了。如果這樣自己還不明白,那真的是自尋死路。
「放你們可以,讓付一鳴和姚林跪下道歉認錯。」張小源說道。
「你他ma的是個什麼東西,我舅舅是省委書記黃伏生,還想讓我下跪,你配嗎?」付一鳴一臉不霄的說道。
「配不配你等一會就知道了。我見過不少坑爹坑媽,你這坑叔舅的是我見過的第二個。姚林,你有什麼關係今天都可以找來。」張小源說道。
張小源從龍福州以前給的上層人員的資料中得知,珠省省委書記黃伏生,是京城劉家派系的人。因為劉家海外貿易一半是在這裡接洽,所以黃伏生在珠省有快十年沒有調動過。其家人和親戚們養成了土皇帝一般,老子天下第一不可一世的神態。
這座會所的股東有五人,省委書記、省長、市委書記、市長的子女各一份,當然都是乾股,其中之一就是黃伏生的兒子黃明軒。
「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這個人不簡單,五虎站在旁邊動也不敢動。」吃瓜群眾又開始議論了。
「連省委書記都不怕,估計是帝都京城的人。」
「我和他們一起進來的,他的車牌就是京城。」
「……,……。」
邱少海知道張小源說的是花華。但此時沒有說話,怕不小心說錯了話,給張小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找你媽逼。老子要走誰敢攔我。」付一鳴說著就想轉身走,可除了雙手能動嘴巴能說話,身體根本就不能動彈。
「付一鳴,你倒是走呀,怎麼不走了?你們有關係的快點找來,我沒有時間和你們耗下去。」張小源說道。
姚林見付一鳴動不了,自己試了一下也不能動。另外二人見他們不能動,自己試了試也不能動。還好自己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打電話,打不打是你們的事,不要說我欺負你們。我現在打電話了。」
張小源拿出保密手機,撥打了龍炎閣珠省負責人的電話。付一鳴和姚林也開始打電話了。
「我是張小源,你馬上到羊城私人會所來一下。」張小源說完就掛了電話。
龍炎閣珠省負責人柳宗和,一聽對方是張小源,當時不沒有明白過來,再看保密手機上顯示的是五長老張小源。連忙喊道。
「來人,快到羊城私人會所。你、你、你,一起去。」
「主任,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著急。」一名金丹境界的人問道。
「五長老來了,現在就在羊城私人會所,肯定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惹到了五長老。」
「我聽江北的同事說過,五長老為人非常隨和,平易近人。肯定是主任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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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如果是一般的混混,五長老根本不會讓我們去,肯定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惹了五長老。」柳宗和說道。
此時會所的經理來到張小源面前,說道。
「先生,來這裡娛樂我們歡迎,打架鬧事就請你離開。不然,我就讓保安把你們扔出去。」
這個經理認識付一鳴等人,不敢得罪他們,見張小源面生只好讓他們離開。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要我們離開?」張小源說道。
「我是這裡的經理,你打架鬧事,難道有錯嗎?」經理說道。
「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打架了?我坐在這裡動都沒有動過,不信你問問在坐的先生女士們。」張小源說道。
「這幾個人都躺在地上,難道不是你打的嗎?」經理說道。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他們嗎?不知道就去看監控。」張小源冷聲說道。
……,……。
不一會,進來了七八個三十歲左右年輕人。其中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有著金丹初期的修為。
「這四個人完了,黃公子來了。」吃瓜群眾又議論開了。
「這個會所就有黃明軒股份,而且還是大虎的地盤。」
「你們不知道黃公子身邊那個人,那才是厲害人物,聽死在他手上的有好幾個人。」
"黃書記特別護短,以前好多事都是自己兒子的過錯,還不是不了了之。」
「……,……。」
付一鳴見到這些人,就大聲喊道。
「表哥,你可算來了。就是這個傢伙冒充公安部總教官,我說舅舅是省委書記,他說省委書記算個屁,還罵舅舅。打我罵我,用妖法的我們定在這裡不能動彈。」
付一鳴這張嘴真夠毒的,搬弄是非、顛倒黑白、無中生有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過也夠愚蠢的,到現在還不明白張小源是他惹不起的人。典型的坑爹坑舅的玩意。
一個戴金絲眼鏡,衣著時尚,長相斯文的公子走到張小源面前,一腳把五虎踢開,說道。
「你他ma的膽子不小,敢欺負老子的表弟,跪下,給我表弟道歉,賠償一百萬,自斷一臂,此事就算了。」
"喲,一個坑舅的還不夠,又來了一個坑爹的。我要是不道歉呢?」張小源說道。
「你他ma的找死。公孫先生,這小子就麻煩你了,打斷他的四肢。」眼鏡公子說道。
「是,黃公子放心,我保證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公孫先生說道。
這個公孫先生是武術世家的旁系子弟,由於有一定的修鍊天賦,十八歲就達到了練氣境界,如願以償的成為了內門弟子。
進入內門后,前幾年還能刻苦修鍊。達到築基境界后,是師門同年入選內門弟子中修為最高的,從此就開始驕傲自大,欺負師弟師妹。誘姦了同門師妹后,沒有想到師妹是家族嫡系之後。被其告訴師傅后,怕族長和師傅懲罰就逃離家族,之後就成為了一些官二代和富二代打手。
「小子,識相的就跪下認錯道歉,不然老子打到你媽都不認識你。」公孫先生輕蔑的說道。
「你是公孫家族的人?公孫天宇是你什麼人?」張小源問道。
張小源記得龍炎閣負責東北區域的大長老叫公孫天宇,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就問了一句。
「我就是公孫家族的內門弟子,名叫公孫海,公孫天宇就是我們公孫家族的族長。」公孫海說道。
「看在公孫先生的份上,你現在離開此地,我就當你不曾出現。」張小源說道。
其實公孫海進門時,張小源就發現他有著金丹初期的修為,是這裡修為最高的人。而且身上有三條人命,應該是這幾年幫自己的主子擊殺的。
「你他ma的是誰呀?你叫我離開就離開。看招。」
公孫海說完就一揮手,一個真氣大掌拍向張小源。
「一個金丹初期的修為,也敢出來為非作歹,既然你冥頑不化,那就死有餘辜。」
張小源說完站越來,就是一巴掌抽向公孫海,真元大掌瞬間支離破碎,同時手指一彈,擊碎了公孫海的丹田。
這一巴掌抽的公孫海騰空旋轉了1080度,'呯'的一聲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射而出,暈死過去。
張小源抽五虎等人時,因為他們不是修真者。沒有用真氣,只是把他們抽翻在地。並未傷害他們。這次抽公孫海時只用了一絲真氣,否則能將公孫海抽成血霧。
公孫先生見張小源年紀最多二十四五歲,認為從娘胎開始修鍊,修為也不會很高。就是這一無知的認為,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五虎知道公孫海的實力,自己五虎兄弟和公孫海切磋過,羊城五虎一起上,在公孫海手上走不了一招。看見張小源這隨手一巴掌,就把公孫海抽的旋轉了兩三圈,口噴鮮血暈死過去。這與抽自己的一巴掌決然不同,自己只是被抽倒在地,一點傷都沒有。更加確定了張小源手下留情,沒有傷害他們。
黃文明見公孫海在張小源面前,一招都沒有走過就被抽暈了,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連忙指使手下給市局的局長打電話,想以公安局的人來制服張小源。
「黃公子,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最好是把你的父親叫來,我要看看堂堂的省委書記,是如何教育自己的兒子。」
「小子,你現在別得意,等一會有你喝一壺的。」
黃文明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以前雖然有讓他吃過虧的人,現在不是在牢里蹲著就是成了骨灰。張小源今天讓他丟了面子,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