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內部的崩潰

「我知道，你經歷了太多，我或許……不該繼續留在你身邊。」蘇婉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眼神中滿是痛楚。她緩緩站起身，彷彿這一步走得無比艱難。

林承的心劇烈跳動，他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包圍了他，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遠離他。他的內心充滿了自責與憤怒，但他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你要離開我？」林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他的目光緊緊跟隨著蘇婉的背影。

蘇婉沒有回頭，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這個決定。「也許……我們都需要一點時間，來理清這些混亂。」

林承的拳頭緊緊握住，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在逐漸崩塌。蘇婉的離開彷彿一根稻草，壓垮了他最後的防線。

「走吧……」林承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痛苦。「也許，這樣對我們都好。」

蘇婉的腳步頓了一下，但她最終還是走出了房間。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林承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撕裂開來，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腦海中的聲音變得更加喧囂，內心的鬥爭讓他幾近瘋狂。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蘇婉的離去是否真的意味著他們之間的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林承痛苦地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在這黑暗的夜晚，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與絕望。他的世界正在崩塌，而他卻無力阻止這一切。

顧寒的計劃漸漸浮出水面，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承終於弄清了他的真正目的——利用林承的能力打開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這個世界隱藏著未知的力量，甚至可能改變現實的規則。顧寒相信，一旦掌控了這個力量，他就能徹底改變世界，重塑秩序。

然而，林承意識到，這個計劃不僅危險，更可能帶來災難性的後果。打開那扇門或許意味著整個世界將陷入混亂，甚至毀滅。儘管他與顧寒之間的關係複雜，林承知道，他必須阻止這一切，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

這天，林承獨自站在城市的一處廢棄工廠中，陰冷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他的目光冷峻，內心卻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顧寒的計劃即將完成，而他必須儘快做出決斷。

「你真的以為自己能阻止我嗎，林承？」顧寒的聲音從工廠的另一頭傳來，帶著一如既往的嘲弄和自信。

林承轉過身，看到顧寒正從陰影中走出來，他的臉上掛著冷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顧寒的步伐從容不迫，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不會讓你打開那扇門。」林承的聲音冷冷地回蕩在空曠的工廠內，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

顧寒輕蔑地一笑，搖了搖頭。「你永遠都無法理解這扇門背後的意義，林承。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超越凡人的局限，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你還在糾結於所謂的道德和良知，而我早已超越了這一切。」

「超越？」林承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你只是在自欺欺人，顧寒。那扇門的背後，是無盡的黑暗和毀滅。你以為自己能掌控它，但你錯了。」

顧寒的眼神驟然冰冷，他走近林承，語氣中帶著威脅。「我以為你會理解我，林承。我們曾是同路人，現在卻要在這裡對抗，這難道不是一種諷刺嗎？」

林承感到一陣悲涼，但他知道，無論過去他們之間有什麼，如今已經無法回頭。他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的我了，顧寒。而你，也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你。」

顧寒的表情變得陰沉，他意識到，林承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會再回頭。他冷冷地盯著林承，最終露出一絲狠厲的笑容。「既然如此，就讓我們看看，誰的信念更堅定吧。」

林承沒有再說話，他的手微微顫抖，但眼神卻愈發堅定。他知道，這一戰將決定一切，而他必須為此付出所有。即使最終的結果是毀

黑夜如幕，籠罩著整個城市的上空。風在林承耳邊呼嘯而過，他的心跳如鼓般敲擊著胸膛。顧寒的計劃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那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正在緩緩打開，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在隨著這股強大的力量而顫抖。

林承站在一座廢棄大樓的頂層，目光緊緊盯著眼前那道逐漸撕裂空間的裂縫。顧寒就在不遠處，臉上掛著勝利的微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林承，你終於來了。」顧寒的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譏諷，「你知道這一刻會到來的，不是嗎？」

林承沒有回應，眼神中透出堅毅和憤怒。他的手緊握成拳，體內的力量在不斷涌動，彷彿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你想阻止我？」顧寒的笑容加深，「你可以試試。但我不認為你有這個能力。」

就在林承準備發動攻擊時，蘇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和顧寒之間。她的臉上寫滿了掙扎和痛苦，雙手微微顫抖著舉起，擋在兩人之間。

「停下，顧寒！」蘇婉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堅定不移，「這場鬥爭應該結束了。」

顧寒的笑容瞬間僵住，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憤怒。「蘇婉，你在做什麼？」

「我不能讓你繼續下去了。」蘇婉的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她深知自己的選擇將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她別無選擇。「林承並不是你計劃中的一顆棋子，他是有血有肉的人，你不能為了自己的野心犧牲一切。」

顧寒的眼中逐漸燃起怒火，他緩緩靠近蘇婉，語氣冰冷至極。「你以為你能阻止我？你以為，你站在林承那一邊，就能改變什麼？」

蘇婉的目光堅定，她一步也沒有退讓。「我知道這很難，但我不能再眼睜睜看著你毀掉一切。我們已經走得太遠了。」

「你背叛了我，蘇婉。」顧寒的聲音低沉，透出深深的威脅，「你知道背叛的下場是什麼。」

蘇婉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哀，但她的聲音卻異常堅定。「是的，我背叛了你，因為你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我不會再允許你傷害更多的人。」

林承這時才真正意識到蘇婉的決心，他的心中翻湧著複雜的情感。他本以為蘇婉只是顧寒的一顆棋子，但她的行動和決心讓他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溫暖。

「蘇婉……」林承低聲喚道，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歉疚。

蘇婉轉過頭，望向林承，眼中充滿了柔情和不舍。「林承，別怪我之前對你隱瞞了一切。我做了很多錯事，但現在，我想做對的事。」

顧寒的忍耐到了極限，他猛然伸出手，掌心聚集起一團黑暗的力量，直指蘇婉。「既然你選擇了背叛，那就去承受背叛的代價吧！」

林承見狀，立刻沖向蘇婉，試圖將她拉到一旁，但顧寒的攻擊速度快得驚人。黑暗的能量直擊蘇婉的胸口，瞬間爆發出一陣強烈的衝擊波，將她的身體狠狠地震飛。

「蘇婉！」林承大聲呼喊，衝過去抱住她倒下的身軀。

蘇婉的臉色蒼白，嘴角溢出鮮血，她的雙眼開始渙散，但卻依舊帶著微笑。「林承……對不起……我本來想告訴你……但……太晚了……」

林承的心彷彿被撕裂一般，他緊緊握住蘇婉的手，眼中滿是悲痛和無奈。「不要說話，蘇婉，你不會有事的。我會救你，別放棄！」

蘇婉搖了搖頭，眼角滑落一滴淚水。「不，林承，我已經沒時間了……但我不後悔……至少，我可以為你做點什麼……」

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化為一聲輕嘆。蘇婉的手從林承的掌心滑落，閉上了雙眼。

林承僵硬地跪在那裡，感受著蘇婉的生命漸漸遠去。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憤怒，他明白這一切都是顧寒造成的。

顧寒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她選擇了自己的路，林承。現在，你該做出你的選擇了。」

林承慢慢站起身來，眼中的悲痛轉化為無盡的怒火。他的身體開始散發出強烈的能量波動，彷彿即將爆發的火山。

「顧寒，我會讓你為今天的一切付出代價。」林承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殺意，「我會親手結束這一切。」

顧寒微微皺眉，感覺到林承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知道，真正的戰鬥即將開始。

冷風呼嘯，灰色的天空籠罩著整個城市，彷彿預示著一場無法避免的末日即將來臨。林承站在廢棄的高樓頂層，俯視著下方的城市。這裡曾經是他熟悉的世界，但現在卻彷彿一片陌生的戰場。他知道，今天的一切都將決定未來的命運。

顧寒的身影從陰影中慢慢顯現，他緩步走到林承面前，面帶冷笑。風吹動他的黑色風衣，彷彿死神的披風一般飄揚。

「林承，你終於來了。」顧寒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你真的以為你能阻止我嗎？」

林承的目光堅定，沒有絲毫動搖。他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匕首，那把象徵著他決心的武器。與顧寒相比，他的力量或許遜色，但這場戰鬥對他而言，不僅僅是力量的較量，而是信念與生存的最後一搏。

「我不會讓你得逞，顧寒。無論你計劃了多久，我都會阻止你。」林承的聲音帶著不可動搖的決心。

顧寒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你始終無法理解，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更強大的未來。你太弱了，林承，根本無法領悟真正的力量是什麼。」

林承的手微微顫抖，但他立刻穩住了自己。「力量不是摧毀和控制，顧寒。真正的力量在於選擇，在於守護。」

「守護？」顧寒嘲笑道，「你失去了一切，家人、朋友、愛人，甚至連你自己都不再是原來的你。你到底還能守護什麼？」

林承沉默片刻，腦海中閃現出那些曾經重要的人和事。蘇婉的微笑，孫朗的忠誠，李雅的純真，一切彷彿都在瞬間回到他的心中。他知道，這些才是他真正想要守護的東西。

「我守護的是希望，守護的是人性中最後的善良。」林承堅定地說，「而你，顧寒，你已經迷失在自己的黑暗中，無法再看到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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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猛然伸出手，空氣中一股強大的力量向林承襲來。林承迅速閃身躲避，但這股力量依然擦過了他的肩膀，留下了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他咬緊牙關，強忍住疼痛，沒有退縮。

「這就是你所謂的力量嗎？殺戮和毀滅？」林承喊道，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顧寒不屑地笑了笑，「這只是開始，林承。真正的力量是讓你自己屈服，讓你在絕望中看著你珍視的一切毀滅。」

話音剛落，顧寒猛地一揮手，一道更強大的能量波動向林承撲來。林承沒有時間躲避，他迅速舉起匕首，試圖用它來抵擋這股衝擊。然而，力量的碰撞產生了一陣強烈的爆炸，林承被巨大的衝擊力掀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後面的牆壁上。

林承感到全身劇痛，鮮血順著額頭流下，模糊了他的視線。他艱難地站起身，手中的匕首已經被震得脫落在地，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沒有絲毫退縮。

「你依然不放棄，真是愚蠢。」顧寒慢慢靠近，手中凝聚著最後一擊的力量，「這一次，我會徹底摧毀你。」

林承的心跳加快，他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那些他想要守護的人們的面孔。就在顧寒的攻擊即將降臨的瞬間，林承猛然睜開眼睛，身體中爆發出一股從未有過的力量。這股力量並非來自於他那神秘的能力，而是源自他內心深處的信念。

「我不會讓你贏！」林承大吼一聲，瞬間沖向顧寒。

顧寒的攻擊落空，他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林承的改變。他們兩人的力量在空氣中激烈碰撞，產生了強烈的波動，整個高樓都在這股力量的對峙中顫抖。

最後，林承將所有的力量凝聚在拳頭上，狠狠地擊向顧寒的胸口。顧寒沒有料到林承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整個人被震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地面上。

顧寒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的疼痛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繼續戰鬥。他抬頭看向林承，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憤怒。

「為什麼……你怎麼可能……」顧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林承打斷。

「因為我選擇了希望。」林承冷冷地說，然後轉身離開。

顧寒的眼神逐漸黯淡，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他意識到，自己輸的並不僅僅是一場戰鬥，而是輸在了自己從未真正理解的力量面前。

林承走到樓頂邊緣，俯視著下方的城市。戰鬥的結束並沒有讓他感到輕鬆，反而讓他更加清楚地認識到，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他知道，今天的勝利並非終結，而是新的開始。

風在耳邊呼嘯，林承站在那扇門前，門后是漆黑的虛空，彷彿能吞噬一切的深淵。顧寒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他的臉上掛著冷笑，眼中透出狂熱的光芒。那扇門是通往未知世界的入口，顧寒的計劃即將成功。

「林承，你還在猶豫什麼？」顧寒的聲音在空蕩的大廳中迴響，帶著一絲嘲諷。「你知道你無法阻止我，這扇門一旦完全打開，整個世界都將臣服於我。」

林承的呼吸急促，他能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力量從門縫中溢出，彷彿無形的觸手在他的皮膚上遊走，試圖拉扯他的靈魂。他知道，再不行動，所有的一切都將無可挽回。

「顧寒，你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力量嗎？」林承緊握著拳頭，聲音堅定但帶著一絲疲憊。「你還不明白，這一切最終只會毀掉你自己。」

「毀掉我？」顧寒大笑起來，聲音里充滿了不屑。「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顧寒了，這個世界的規則已經無法束縛我。你不過是個失落的凡人，又怎麼可能理解力量的真諦？」

林承沒有再與他爭辯，他知道任何言語都無法動搖顧寒。他轉過身，看了一眼身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