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第361章

晚間,因兩位表公子次日一早還得進入考場,用完飯,再做一番準備,又各自回屋休息。

秦慶東吃了幾口酒,頭有些重,說不得幾句話就被宋觀舟嫌棄,差使阿魯和春哥趕緊送回燕來堂。

韶華苑上下,就夫妻二人,洗漱完畢倆口子安頓下來時,宋觀舟起了興緻,「四郎,真不能容我去溫溪山莊住嗎?我同二嫂不對付,早早離開她也樂得輕鬆。」

裴岸幫她揉著腿骨上下位置,力度不大不小,聽得這話,斷然拒絕。

「你若是去了,我呢?」

「……小別勝新婚,沒準兒幾日不見,我夫妻感情更上層樓。」

裴岸被宋觀舟這歪理逗笑,「層樓不能這般用,你如今歇了出去的心思,好生養腿,答應過你的事兒我都記在心頭,只有你腿腳好了,才能帶著你去一一實現。」

宋觀舟眼珠滴溜溜轉,湊到裴岸跟前,「敢問,都記得些什麼?」

「你腿腳好了,頭一樁事兒就是回老家給岳父岳母掃墓祭祀,第二,教會你騎馬射箭,後頭么,自然是去溫溪山莊小住。」

「竟是都記得。」

裴岸淡淡一笑,「自然。對了,如今你能拄拐,旬休時科考也結束,到時候咱們一處兒去隆恩寺,給你求個平安符。」

宋觀舟看著幔帳之中同自己揉腿的男人,有幾分恍惚。

果然長得好看,再說些溫柔的話語,宋觀舟自己這般無欲無求的女人,都有些扛不住。

她總是會忍不住,親吻上那誘人的薄唇。

裴岸接住她,輾轉親吻回去,他不知道別的夫妻如何相處,可也能料到自己同觀舟這般親近大膽,實屬少有。

「雖說我不信神佛,但去走走也好。一切聽四郎安排。」

她被男人小心翼翼摟到心口處,低頭看下來時,言語之中帶著說不盡的愛意,「觀舟,我知你什麼都不信,但還是去跪拜一番。求個平安,讓我心安些,你這年華正好,再不能傷著哪裡,惹得我擔憂。」

「——好。」

此情此景,又是合法夫妻,宋觀舟情慾浮動,纏著裴岸就要來。

裴岸哪裡不想?

想的抓心撓肺,可看著宋觀舟還綁著的斷腿,他又冷靜下來,「不行,傷到你的話,可就是混賬了。」

老司機宋觀舟意念難抑,眼波嬌纏,媚眼如絲,紅唇軟軟糯糯,一下一下的撩撥著裴岸。

神女輕褪幻影紗,裴岸也不過二十多……,他道心不穩啊!

到後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裴岸掙扎,「不如滅了燭火。」宋觀舟烏髮鋪滿軟枕,嬌嗔埋怨,「滅了燭火還怎麼看到我的腿,傷了怎麼辦?幔帳隔了光,如今不過昏黃,正正好,四郎怕什麼?」

要命!

裴岸從前不信男人會捨不得床榻,自從與觀舟和好后,這幾個月時不時的夫妻房事,讓他欲罷不能。

偏偏宋觀舟又經常磕著碰著。

他也不能隨心所欲,就這麼飽一頓飢一頓的,更添不舍。

宋觀舟理論經驗豐富到裴岸匪夷所思的地步,她哄著裴岸換了安全的不同姿勢,每次都讓裴岸嘆為觀止。

愛不夠啊!

「娘子如何懂那麼多?」

得來一句深吻,和深吻之餘的呢喃,「因為四郎,我天賦異稟,自學成才。」

裴岸有些面紅耳赤,只是此刻情慾巔峰,也無暇顧及。

「慚愧,這本該是為夫該做的……」

極致的快樂,讓宋觀舟的嚶嚀聲隨波逐流,她攀附裴岸,斷斷續續說道,「你我一處兒快樂,相濡以沫,何必分得那麼清楚,何況,四郎,你不快活嗎?」

裴岸猶如楞頭少年,埋首於宋觀舟鵝頸之中,嗅著她渾身幽香,任由自己沉淪到最散漫的極樂世界。

「觀舟,你是我的寶貝。」

夫妻寡淡了好些時日,自從台階上摔斷腿,這是第一次,過程不用多說,美妙無比,可完事後的裴岸難掩忐忑。

「可傷到腿?」

期間聽得觀舟低聲驚呼,他那時正在暢快之時,無暇顧及。

這會兒清醒過來,連忙捉著宋觀舟問道,宋觀舟渾身汗濕,烏髮凌亂,襯得她原本雪白的肌膚上頭,隱隱約約透著微紅。

「——沒有。」

十指春蔥戳了裴岸胸膛之上,香馥馥軟聲回了二字。

裴岸俯身,看著燈光影里,鮫紗帳中,宋觀舟此刻猶如胭脂沾水軟和不立,桃紅如花上了玉面,秋波緩緩唯有斜睨,又憐又愛,親得放不下,卻又擔心娘子身嬌力弱難承恩。

宋觀舟痴痴一笑,「四郎勇猛。」

裴岸聞言,面上滾燙,不得多時,二人本是相擁親吻,不多時又來了興緻,宋老司機也不害羞,指了新的招式,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小衫欲退未退,掛在香肩上頭,顛鸞倒鳳,雲雨洶洶。

二更鼓傳來,鳴金收兵。

嬌女痴郎,挨一處兒饜足而眠,次日天不亮,裴岸先起身,忍冬帶著丫鬟掌燈入內,她是嫁了人的婦人,自是知道昨夜發生什麼,這會子見得,立馬憂心起來。

興許是面上顯露,倒是讓裴岸有些羞愧。

娘子腿腳不便,他還跟著胡鬧,鬧一次就罷了,二次還摟到床幔外頭——

想起來都覺不可思議。

洗漱起來,也比平日快上許多,換上官袍官靴,問了句表公子們可是出了門?

忍冬門外喚了阿魯,阿魯打著哈欠隔著門窗回稟,「四公子,表公子們還在用早膳,應是快了,剛才劉二哥都在套車了。」

裴岸雙腿酸澀無力,「嗯,一會子我也不騎馬了,同二位表哥乘坐馬車去官邸吧。」

「是。」

阿魯退下,忍冬又伺候著裴岸用了些粥菜,主僕二人慾言又止,最後還是裴岸擦嘴之後,低聲吩咐,「你家少夫人醒來,倒是看看她腿腳,若有事兒,差阿魯來官邸尋我。」

忍冬:……祖宗耶!您也知道少夫人還傷著,怎就這般魯莽?

畢竟身份有別,除了輕聲應承,也不能多有責怪,裴岸哪裡敢看忍冬,故作鎮定自言自語,「往後我定然小心。」

四公子,您……

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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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炮灰原配擺爛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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