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生產隊的牛－－勞累的工作

2月20日莫斯科政務區，尼古拉坐在自己的秘書長辦公室里，審閱著資料。按照目前的項目推進，下一步就是辦理貸款的事情。所以尼古拉特地邀請了阿爾法銀行的總裁弗里德曼，這也算是他的老朋友。

不過在他來之前，尼古拉還準備了另一個方案與他溝通。函夏與俄國遠東誇江大橋建設，畢竟這可是促進兩國友好的貿易好事情。

尼古拉放下手中的咖啡，走到還在旁邊審閱資料的麗娜。今天的麗娜身穿白色襯衫，黑色外套，披肩的金色秀髮看著也非常迷人。目視對方認真工作的樣子不忍心打擾。此刻尼古拉真的想要把凱瑟琳也帶到自己的身邊，畢竟凱瑟琳可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如果以後有機會，可以和副會長那邊提一下，相信問題應該不大。「麗娜，昨天你整理的遠東石油天然氣管道貸款方案我這邊看了，總體來說還算不錯。稍後你再整理一下俄國遠東誇江大橋建設方案，哦對了，等會弗里德曼總裁先生要過來，記得準備點上好的咖啡。」

麗娜起身，勾勒出那完美的身材。向著尼古拉微笑道「好的，秘書長閣下。我現在就去準備，您還有其他要交代的嗎？」

尼古拉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要把俄國管道有限公司總裁巴舒亞夫叫過來。下一步急需要他那邊開始整合資源，勘查並準備在開春就動工。「記得約一下巴舒亞夫先生下午見面，等我和弗里德曼總裁談完之後，還要協助落實資金問題。對了，函夏開發銀行的姜總還在莫斯科吧。約到中午吧。行了，今天暫時就這樣的行程。」

「好的，秘書長閣下。您是一個非常熱愛工作的人，我一定做好輔助工作。」麗娜微笑的朝著尼古拉點頭示意，並離開了辦公室。

現在尼古拉還吃不準這個麗娜的性格，所以有很多事情也不能和她提前溝通。如果是凱瑟琳的話，她肯定會明白尼古拉下一步的意向並提前給尼古拉準備資料和分析結果。

尼古拉繼續審閱著手中的文件，不知不覺時間都快過去一個小時。然後就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麗娜帶著弗里德曼一起走到門外，並輕輕敲了一下門「秘書長閣下，弗里德曼總裁已經到了。」

尼古拉立馬起身去門外迎接，並面帶笑容的寒暄道「弗里德曼總裁，非常感謝您能夠到我這個小小的辦公室來。您就將就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哈。」

弗里德曼仔細觀察著這間辦公室，雖然沒有他去過的其他高層辦公室大，但是也算整理的非常精緻。最重要的還看到，這裡擺放著一個魚缸，還有函夏的假山和盆景。給人感覺有一種清新放鬆的錯覺，如果不是看到牆壁掛著俄國的名人畫像，還以為來到了函夏的茶館。

「尼古拉先生，不，現在是秘書長閣下，你這個辦公室環境非常精緻。沒有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以後我也要在辦公室搞些類似的擺件。這裡的紅色金魚、假山和植物都非常好看，不錯。」

尼古拉接過麗娜遞過來的咖啡首先放到了弗里德曼眼前一份，這次弗里德曼的保鏢是站在門外，沒有跟進來。畢竟這裡的安保環境不一樣，也不讓這麼多人一起進辦公室。

「弗里德曼總裁還是叫我尼古拉吧，畢竟你也知道我有幾斤幾兩。還有這些擺件如果喜歡的話，我明天就安排人給您也準備這樣一份。麗娜記下來，明天找人去函夏市場購買一份送到阿爾法銀行那邊。」

麗娜也是在這裡已經實習了大半年，接觸的人和事情都非常多。尼古拉這樣的要求，她肯定明白。「好的，秘書長閣下。我現在就去安排。」

弗里德曼看著俄國大美女麗娜走出辦公室之後，並笑著對尼古拉說道「尼古拉，感覺你在這裡還是蠻適應的。你看美女、咖啡和豪華辦公桌樣樣齊全，你可不要樂不思蜀哦。」

「弗里德曼總裁，您就在取笑我。我可跟你說，這次我可是花費了很大力氣才爭取到俄國遠東石油天然氣管道建設的負責人頭銜。這次讓您過來就是為了談這個事情的，不然你肯定會說：好你個尼古拉，只負責提方案，結束之後就不管了。」尼古拉用著輕鬆的語氣溝通道。

「你小子，我可沒有這麼說哦，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說吧，你準備下一步怎麼辦？」弗里德曼可是最先關注尼古拉的那一批人，如果說誰和他最親近，他肯定算上一個。所以聊天起來，也是比較放鬆。

「弗里德曼總裁，我知道您肯定可以搞定南韓和小日國那邊的貸款。而且他們大概率是會支付美元的，如果實在不行，您還可以通過人脈來解決。但是目前函夏開發銀行那邊是不是就碰到難題了，函夏石油郝總可是和我說了，因為牽涉資金太大可能會麻煩一點。情況是這樣嗎？」尼古拉帶著好奇的語氣詢問道。

「確實有一些分歧，目前還在溝通中。對方的意思是想要一部分利息，或者是抵押一部分資產過去。但是這些不是我們阿爾法銀行這邊決定的，而是要求幾家石油天然氣公司承擔。不知道函夏當時在會上承諾的好好的，做起事情來那麼不靠譜。」弗里德曼也是露出非常生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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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內心知道這就是閻王爺講故事——鬼話連篇。其中有很多內情在裡面，比如某人提出的貸款換石油、投資函夏津市煉油廠與加油站、利用俄國原子能技術設備參與函夏的核能工業建設、讓函夏承諾每年進口煤炭1500萬噸。

按照規矩辦事，你這些事情一碼歸一碼。你這樣搞那不就是欺負老實人嘛，還是俄國內部有不少人在搞破壞。所以尼古拉也是提前與大統領請示，他這邊拿到全部主導權，做生意不是這麼做的。

「弗里德曼總裁，可能這期間也不少誤會，等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起找函夏那邊溝通。詢問對方到底是什麼意見，您也別著急，我這不就是來解決這些問題的嗎？」

「是啊，所以你還好來幫我解決，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本來是賺錢的買賣，可能不能這樣虧本。不然我肯定不好和其他股民交代啊。」弗里德曼繼續表露出委屈的樣子。

此刻尼古拉內心真想吐槽一句，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擱我這哭窮呢？「有我在，絕對不會讓愛國企業做虧本生意的。對了，我這邊還有個生意不知道貴公司願不願意接？」

一聽到有生意賺，弗里德曼露出開心的表情詢問道「還是尼古拉老弟夠意思，快點說說看是什麼生意。」

「其實，我這邊和大統領報備了俄國遠東誇江大橋建設方案。這是函夏與俄國在阿穆爾河建立一個鐵路與陸上雙同行的大橋。此刻可以加強兩國之間的貿易。雙方已經談判很多年了，我準備把俄國使用的部分承包出去，但是資金這方面落實不了。

如果你感興趣，我準備讓你們阿爾法銀行拿價值一億美金盧布去互換等價值的RMB，這樣就可以低價貸款建設。並拿著RMB從函夏進口一些建築材料與工程器械。阿爾法銀行可以拿到遠東大橋的通行費質押。遠東大橋通過每年收取過路費來支付這部分貸款。

畢竟是用盧布，阿爾法銀行應該沒有問題吧？」尼古拉的算盤相信對方肯定可以考慮到利弊，畢竟現在的盧布可沒有那麼值錢，美金才是硬通貨。只要不動用他的美金外匯儲備，又可以吃到這樣的利息，而且是長期利息何樂而不為呢？

「尼古拉，你這小子腦子就靈活，果然是掙錢的好辦法。這筆單子我們阿爾法銀行接下來了。不過要等到中午函夏開發銀行那邊鬆口。這可是有利於兩國建設的項目，相信他們應該不會拒絕。」弗里德曼沒有想到每次見尼古拉都會有不少收穫。

兩人在辦公室繼續開始閑聊起來，不一會時間麗娜就帶著函夏開發銀行的姜總及函夏石油郝總一起來到辦公室。麗娜也是找了兩個女同事一起幫忙，畢竟現在這裡的客人比較多。

雙方見面寒暄了幾句，並恭喜尼古拉的高升。尼古拉也是在與對方客套完畢之後開始發問。「姜總，郝總，我這邊也聽說了貴方與阿爾法銀行等部門溝通的不是很順暢，今日請你們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事情的。現在在座的都是本次的關鍵人，有什麼困難和分歧直接提出來吧，我會儘力協調解決。」

函夏石油郝總看了看同胞姜總，得到同意之後就開始提出問題的分歧。「尼古拉秘書長閣下，咱們鹹菜燒豆腐——有言（鹽）在先。這些都是我們接觸貴方代表提出來的問題。

首先貴方要求一些附件條件，參與函夏津市煉油廠與加油站、利用俄國原子能技術設備參與函夏的核能工業建設、還要讓我們承諾每年從俄國進口煤炭1500萬噸。這些問題本來就不在談判中。如果你們想要合作，我們函夏也持開放態度，但是不能作為本次的談判附件條件。」

「郝總，您消消氣。這些事情我也了解清楚，可能是有些人產生了一些誤會，他們以為本次是能源合作，所以把範圍擴大了很多。這個我今天早上已經和大統領彙報清楚，以上附件條件全部作廢。您看還有哪些問題？」

尼古拉也是深知某些搞破壞的人打算，有本事你們自己和函夏來談，準備摘我的勝利果實，沒門。同樣給函夏這邊釋放善意，以加強後面的談判主動權。尼古拉可不能做出明顯偏袒函夏的姿態，只要儘快促成這些事情，那麼就是對函夏大功一件。

郝總得到對方滿意的答覆之後，朝著姜總使眼色到，不能總讓我做壞人，該說的你來說。姜總無奈的說道「尼古拉秘書長閣下，弗里德曼總裁，你們也知道我們做銀行的一些規章制度，本次貸款那麼多RMB，如果沒有一個質押，確實很難在董事會通過。

所以我們建議，用貸款換石油，這樣對大家都好；其次的問題就是，我們要求按照納霍德卡結算減去10美元/桶，畢竟多餘的運輸費用我們可是不能承擔的；還有就是本次貸款方，要麼直接掛到阿爾法銀行名下，要麼掛到俄國管道有限公司的名下；最後就是刪除《雙方還可以探討俄國向函夏每年出口3000萬噸原油的可能性》這句話。親兄弟明算賬，我希望您能夠理解。」

尼古拉聽完之後，內心也是苦笑。還是老毛子名聲太差，函夏這邊有顧忌，怕這邊賴賬或者繼續找借口坑他們。「第一個問題用貸款換石油，我可以做主沒有問題。第二個問題，我們按照納霍德卡結算減去6美元/桶。這是我們測算的分析研究報告，貴方可以看一下。

第三個問題，本次貸款方直接掛到俄國能源管理公司名下，這是俄國政府名下的部門，貴方不用擔心。第四個問題，既然貴方有所擔憂我們也可以刪除。

不過我這邊還有一個建議，希望函夏開發銀行可以與阿爾法銀行達成價值1億美金的貨幣互換，我們本次要解決遠東跨江大橋的建設方案。我們會拿這些RMB從貴方採購一些建築材料及設備。雖然本次談判讓你們產生一些不愉快，但是總體來說我們兩國還是要加強合作。不知道姜總意下如何？」

函夏開發銀行的姜總和郝總對視了一眼，並緩緩的開口道「尼古拉秘書長閣下，果然好氣魄。已經解決我們大部分分歧，如果這些分析報告沒有問題，我們會同意貴方的答覆。還有就是遠東跨江大橋建設方案，我們是有著十足的意願，還是按照之前的建設方案，各見各的，按照分界線劃分。至於本幣互換問題也不大。」

此時的函夏石油郝總總算舒緩一口氣，本來還以為這是一個漫長的談判過程。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達成一致。而且順便把遠東跨江大橋建設也落實下去了。看來目前的尼古拉已經得到俄國大統領的信任，並充分下放許可權。

「郝總和弗里德曼總裁，你們還有其他意見嗎？」尼古拉看著在座的其他人員，感覺真是累。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協調並與大統領溝通，那麼今天就不會有這樣順利的結果。前世函夏可是談判，談了十幾年時間。很多都是合同和條條框框產生的分歧。

弗里德曼看著此時的尼古拉感覺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也非常欣慰自己當初提前交好的努力。「秘書長閣下，我們阿爾法銀行沒有問題。按照經濟委員會的決議執行。」

「我們函夏石油，聽從姜總的意見。並且上報給文老，相信明天就可以得到最終結果。」郝總和姜總他們最多只能爭取，不能做最後的決斷。等待文老上報之後，應該就問題不大。畢竟牽涉到函夏未來的能源安全。

「那麼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就按照目前的方案來努力。辛苦大家了，中午我們在經濟委員會食堂請大家一起吃個午餐，希望各位不要嫌棄。」尼古拉說完就讓麗娜安排人員帶大家一起吃午餐。

等到尼古拉吃完午餐並送走各位的時候，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辦公室。此刻就是想要在辦公室美美的午休一下，下午還要與俄國管道有限公司總裁巴舒亞夫溝通下一步進展。同時，讓麗娜整理好資料給大統領辦公室及會長副會長等領導都送過去一份最新的進展。

沒有辦法，這些都是他的領導，要時刻找領導彙報工作。其中遠東跨江大橋本來尼古拉準備就修建在伯力市，但是因為要避嫌最終還是選擇在猶太州轄區。如果修好的話，自己旗下的東風物流和遠東商貿城都可以得到便利。

下午尼古拉見到了俄國管道有限公司總裁巴舒亞夫，並闡述了石油天然氣管道的重要性。尼古拉通過擺事實講道理來安撫對方，並承諾最快下個月就可以開始動工，資金的事情阿爾法銀行已經幫忙搞定。最重要的尼古拉表達的意思「只有錢放在自己的口袋那才是自己的，目前爭來爭去反而會給別人做嫁衣。

應該你掙的，你去掙。不該你掙的，只怕你有命掙沒命花，畢竟大統領還在那邊時刻盯著。」經過軟硬兼施，巴舒亞夫也是高興的離開辦公室，並得到尼古拉晚上看球賽的邀請。

函夏那邊的辦事效率還是非常高，在下班之前姜總和郝總再次來到辦公室找尼古拉，並表示文老及函夏內部已經達成協議。明天上午就可以進行簽訂合作備忘錄，第一批資金最快本周就可以落實到阿爾法銀行。得到消息的尼古拉此時才算是鬆一口氣。讓身邊的麗娜第一時間傳給大統領和會長及副會長等人。

結束之後，再次給阿爾法銀行的弗里德曼與俄國管道有限公司總裁巴舒亞夫通電話溝通下一步落實管道建設的事情。忙完工作之後，尼古拉此刻的感覺就是生產隊的牛--勞累的工作。不過晚上還是可以放鬆一下，和大家一起去看一場俄超頂級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