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開始的開始4

我害怕了。

突然，還是原來的口氣洶洶的警察，又拍了一下桌子說：王海洋，你知道你對國家機器說了什麼嗎？我說：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警察說：王海洋你重複一下你說的話。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時候我明顯感到我的底氣不足，更感覺有種莫名感覺，我要等著讓人救我出去，我不能說，說的就是這些，也不是什麼大事。

警察說：看來你是在這裡和我裝無辜吧，好，一會你不要說實話，一定不要說實話昂，但是從他的語氣里，我感覺到了一種凶氣。他旁邊那個警察依然在低頭記著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好像很忙的樣子！

這個凶警察說：我說是國家機器，看來需要給你上手段了，我愣住了，分明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對，就是不知道，這時候，在我旁邊站著的警察，給我打開了手銬，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了兩根毛巾，沒錯，是兩根毛巾，給我兩隻手分別纏一根，說實話，我還是不明所以，然後就把我的手拉倒了後面，銬上了手銬，但是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彆扭，很彆扭！

凶警察對我說：還不想說嗎？我說：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凶警察說：開始吧，一直站著的警察行動了，我是沒有看到，只是感覺到我身體後仰了，背後的胳膊要掉了，突然我有種男子漢的倔強來了，咬著牙，啥也沒說，這時候凶警察說話了：繼續！

這時候，我感覺後面更重了，背後的感覺痛死了，那種感覺叫「痛不欲生」，我感覺我可能要死在這裡，以前從書里看到，有進入監獄被警察打死的，最後結果只是賠錢了事，但是你死了，就永遠死了，難道我也會受到同樣的待遇？我受不了，我說：求你了，我說實話，都告訴你，你問啥我回答啥，凶警察這時候說：放開他，我有種從地獄回來的感覺，朋友們別笑話我，這叫做背銬，別說自己多男人，設身處地，你和我一樣。這個凶警察繼續說話了：你對抗的是國家機器，執政工具，我們有多種辦法讓你說。只是你還想試試？但是我感覺這兩個試試，是從牙根里發出來的。除了坦白，你說我還能怎麼樣呢？我是個沒經歷過這樣大事的小平民。

我說：我坦白，不要打了，你想知道什麼，我就說什麼，不會有一點隱瞞。

這時候一直在低頭寫寫寫的警察抬起頭，對我我笑了①笑，對我：你沒有什麼大事，說完了就可以走了，又不是殺人放火，我們彙報上去，這事不就解決了嗎？你該回家回家，該幹嘛幹嘛，我們都很忙。不會為你牽扯我們的精力！

我說我都告訴你，能今天回家嗎？那時候我真的在想能不能回家的問題，根本沒想到會被判刑，而且很重，讓我追悔莫及，也讓我切身體會到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致於後來的戰友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