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你果然是故意的
公館內,亞雌凌羽被扔在冰冷的地上,周圍瀰漫著一股血腥與絕望的氣息。維森特坐在奢華的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如同他眼中的惡意。
「凌羽,你那親愛的哥哥馬上就要來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的表情了。」維森特笑著,那笑容卻比惡魔還要可怕。
凌羽的身體因憤怒和痛苦而顫抖,他的傷口不斷滲出血液,每一滴都彷彿在訴說著他的悲慘。「維森特,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他怒吼著,聲音卻因虛弱而沙啞。
「哼,惡魔?這是對我最好的讚美。」維森特站起身,慢慢走向凌羽,用腳踩在他的傷口上,用力碾壓。
凌羽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那聲音在公館內回蕩,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烈火灼燒,傷口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幾近昏厥,但心中對哥哥的擔憂和對維森特的仇恨讓他強撐著。
此時,假裝被藥物控制住的凌翊被疤臉雌蟲壓著走了進來,
維森特的目光如鷹隼般灼灼,緊緊盯著被護衛們押進門來的凌翊,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也正是因為這目不轉睛的注視,他瞧見了凌翊懷裡那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蟲崽,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奇之色,詢問的目光看向疤臉雌蟲。
「這小東西是怎麼回事兒?」維森特的聲音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究。
疤臉雌蟲見狀,趕忙滿臉諂媚地小步向前,微微彎腰說道:
「聽維恩說這小傢伙是凌翊的蟲崽呢,他一直把這小崽子呵護得緊。剛才我們試圖把小蟲崽從他身上弄下來,可這傢伙反抗得太激烈了,我們根本就沒法靠近。」
聽到這個消息,大廳里的維森特和角落裡的凌羽都像是被雷擊中一般,滿臉震驚地看向那隻小蟲崽。
然而,他們的心思卻截然不同。維森特眼中閃爍著興味的光芒,他看著凌翊如此珍視這隻蟲崽,心中便滋生出一個更加邪惡的念頭
——一定要讓凌翊親眼看著這隻小小的蟲崽在他手中被折磨致死,一想到凌翊那痛不欲生的表情,他就興奮不已,彷彿這是世間最有趣的遊戲。
「你們…說…什麼?這是哥哥的崽崽?」
凌羽的聲音因為虛弱和震驚而有些顫抖。他吃力地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垂著頭顱的熟悉又陌生的雌蟲。
儘管那張臉有些模糊看不清,但凌羽心中篤定,被他們帶進來的這隻雌蟲就是哥哥。
而他懷裡那個低頭乖乖吃著糖果、一臉懵懂的崽崽,真的是哥哥的孩子嗎?
聽到他的聲音,原本一直低垂著小腦袋的凌果微微抬起了頭,朝著凌羽的方向看了過去。
就是這不經意的一眼,讓凌羽的整個身體瞬間僵硬在原地,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因為凌羽是被扔在地上的,這個角度讓他清晰無比地在小幼崽微微抬頭的那一瞬間,看清了小崽崽的那張臉。
那眼睛,清澈明亮;那五官,精緻小巧,最關鍵的是和哥哥小時候的模樣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並且這個小幼崽的臉上乾淨如雪團一般,毫無瑕疵,如果他沒看錯的話竟然是只雄蟲崽崽。
察覺到凌羽的視線后,小幼崽朝著他咧嘴笑了一下,那笑容純真無邪,就像一道光照進了這黑暗血腥的大廳。
「哥哥…」凌羽不由自主地喃喃出聲,聲音輕得如同風中的羽毛。
聽到這聲哥哥,凌果明顯感覺到了爸爸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
聰明的他立刻就明白了,原來角落裡那隻被欺負得很慘、瘦瘦小小的蟲就是小叔叔啊!
那距離他不遠處那個渾身散發著臭臭味道的雄蟲,就是欺負小叔叔的壞蛋吧,果果暗暗地把這一切都記在了心裡。
「小叔叔~」小奶聲帶著滿滿的開心,大聲地呼喚著凌羽。
凌果朝著凌羽的方向揮舞著小手臂,在爸爸的懷裡興奮地撲騰著,
「小叔叔~我和爸爸終於找到你啦!」他那稚嫩的聲音充滿了喜悅。
此時的他,完全把周圍那些不重要的蟲忽略得徹徹底底,因為這些壞蟲馬上就會消失不見,根本不值得他去在意。
「崽崽?」凌羽先是被那聲甜甜的小叔叔叫得一愣,緊接著眼眶中瞬間閃過驚喜和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崽崽第一次見他竟然就認出了他,是哥哥跟他說過自己嗎?
「真是溫馨讓蟲感動的畫面啊!」突然,大廳里響起了鼓掌的聲音,那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維森特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地看著這個一點也不害怕、完全無視他的小崽子。
果然這小蟲崽跟他雌父一樣令蟲討厭呢。他惡狠狠地想著
「你們按住凌翊,把那隻小崽子從他懷裡拖出來。」
不知什麼時候維森特的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匕首鋒利的冒著寒光,
一股無形卻強大的精神力如洶湧的波濤一般向著凌翊的方向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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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從吩咐的疤臉雌蟲趕忙上前,用他那粗壯的手臂狠狠按住了凌翊的肩膀,
「你們幹什麼?維森特你竟敢對一個未成年的小幼崽動手,不怕受到指控嗎?即使你是只雄蟲,也不能肆意傷害小崽崽。」
在蟲族的世界里,雄蟲之所以被捧到很高的位置,其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雄蟲的生存空間,避免整個蟲族走向滅絕。而維森特如今的行為,無疑是觸犯了這個底線。
更何況哥哥懷裡的那個孩子是個雄蟲崽崽,不光是幼崽保護院就連雄蟲保護協會都會向維森特問責。
凌羽憤怒地吼道,他的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維森特。
這該死的傢伙竟然想傷害那個崽崽,絕對不允許,凌羽艱難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他重重摔倒在地,然後拖著受傷的身體緩緩的向著凌果他們的方向爬行過來,地上拉起了一片紅紅的血痕,
也就在疤臉雌蟲把手伸向凌翊的懷裡的小幼崽的時候,
下一秒,傳來了枷鎖斷裂的聲音,咔嚓一聲疤臉雌蟲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重重的飛了出來,
凌翊眼睛幽深的注視著那隻滿臉邪惡的雄蟲,看向角落裡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的弟弟,凌翊的表情更加的冷冽,
「維…森…特…」雌蟲的聲音低沉冰冷,好像是要把他整隻蟲撕成碎片
「你竟然是故意的?」維森特哈哈大笑,絲毫不感覺到意外,他就說堂堂的一軍團長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被區區五個市井流氓雌蟲給輕易的抓住呢!
果然這才有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