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二皇子身亡
溫翊桁大概也是沒想到,自己也因此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不過他還是挺高興的,畢竟沈家現在已經倒台了。
二皇子對於他來說也不再是個威脅了。
二皇子恐怕也得讓他上西天了。
在沈家已經被排擠出權力中心以外后。
溫翊桁帶了洛青青一起去了二皇子府。
溫翊風早就聽說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他知道自己也是無力回天了,恐怕這輩子只有在這裡艱難度日了。
他有時候也恨過恨自己的母親從小就沒有好好教育他。
如果能夠告訴他不要做這些事兒的話,恐怕他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溫翊桁和洛青青穿著最華麗的衣服,走著側門進了二皇子府。
他們是想來炫耀的。
可是他們很清楚,如果被別人發現他們來過。
恐怕他們也將惹禍上身了,只能夠走側門減少懷疑。
二皇子府上的人,一開始對二皇子還挺好的。
可是自從沈家倒台以後。
這些奴僕們,也知道跟著他沒有什麼未來了。
對著二皇子也有一些冷嘲熱諷,有時候服侍也不太到位的。
二皇子自然也是知道這些人的變化的。
但是現在自己被囚禁在這府里。
自己的母族也已經沒落了,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忍受了。
他也曾怨天尤人過,自己為何會過得這麼辛苦?
可是他忘記了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有些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呀。
溫翊桁帶著洛青青走側門的時候。
給了側門看門的小廝,好一些銀子,將他們給收買了。
至於府里的其他奴僕,隨便給了點零錢,也就將他們給收買了。
這些人都對著溫翊桁和洛青青笑臉相迎。
溫翊風每日就在自己的房間里坐著,也不想出門。
他現在已經頹廢的不成樣子了。
以前還會到院子里晒晒太陽。
現在他是連自己的房間也不願意出門。
當他的房間門被推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家人們又給他送吃的來了。
溫翊風也沒有往後看任何一眼,直接冷冰冰的命令道:「放下吧。」
這幾日他都是這麼過的。
別人給他送吃的,他就讓別人放在那兒。
他也知道那些飯菜的質量就那樣吧,不少人都從中貪污了不少。
等了好久,溫翊風也沒有聽到下人們出門去關門的聲音。
溫翊風有一些暴怒地開口道:「怎麼現在連老子的話也不聽了嗎?
本皇子現在落魄了又怎樣?就算落魄了也比你們都高貴。
還不趕緊滾嗎?還在這裡愣著幹嘛?真以為本皇子想看著你們嗎?」
溫翊風說完了這些,沒有任何人願意出去。
溫翊風氣急了,轉頭一看,竟然是溫翊桁和洛青青。
溫翊風還以為溫翊桁是來救他出去的。溫翊風的眼神里,閃爍著一絲生的光亮。
溫翊風立馬聲音柔和地開口:「五弟呀,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看著我不管的。
你快將我從這裡救出去吧,這些奴僕們現在都狗仗人勢了。
再在這裡待下去,我恐怕都會死在這裡的。」
溫翊桁摟著洛青青,帶著輕蔑地口吻開口:「二哥。你的母族不是挺強大的嗎?
怎麼這會子怎麼變成這樣了?他們可以來救你呀。
你求我還不如求他們呢。
我反正都是身份低賤的人,怎麼能配和你們比呢?」
溫翊風以前經常嘲笑,溫翊桁是一個下賤貨血液里流著下賤的基因。
根本不配和他一起稱兄道弟。
可是現在,溫翊風,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他了。
現在來看他的,也只有溫翊桁罷了。
溫翊風立刻諂媚地開口:「五弟啊!這一切都是誤會罷了。
我是那種人嗎?
以前我也只是聽信了三弟的謊話罷了。
三弟總是在我面前說你怎麼怎麼樣的。
我才聽進去了,這不才對你有偏見嗎?
現在看來你可比他好的太多了,他才是個下賤東西罷了。」
溫翊桁死死地盯著他,沒有出任何的聲音。
哪怕溫翊桁和溫翊琛不對付。
可是溫翊桁還是知道的,溫翊琛從來不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溫翊桁哈哈大笑著:「二哥。我記得你以前說我卑賤,下作!總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可是現在看來二哥不也一樣嗎?
二哥現在為了讓我能救你出去,竟然把髒水潑到了別人的身上。
這難道不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嗎?
沒成想吧,你討厭我這樣的人,最終成為了這樣的人。
溫翊琛和我是不相合。可是他從來不在背後說任何人的壞話。
他也沒有說過我骨子裡透露著卑賤。
他是不爽我的行為,可是他沒有從源頭上罵過我。
不像你一樣。
你不是從小到大就仗著自己的母族耀武揚威嗎?怎麼現在不行了?」
溫翊風可算是聽懂了溫翊桁的意思,這哪裡是來救他的,這完全就是想著來羞辱他的。
溫翊桁走到了溫翊風的身邊,在他的耳邊悄悄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讓你的母族和我作對。
沒想到吧。最後自己害了自己。
你知道你的母族為什麼會敗落嗎?
這一切都是我在背後推波助瀾的。
我在私底下收集了他們不少的證據,當然他們也有我的證據。
不過他們的證據最終都指向了我那死去的母親。
反正人都死了,頂多也就背一點過錯,我又不是主謀。
而你的母族不一樣了。他們可是都還活著呀。
你也沒死,所以他們時刻都想著翻盤了。
所以我必須要把他們弄到沒有辦法翻身。
你想當皇帝,我也想當。」
溫翊風聽完,一把抓住溫翊桁的手,死死地掐了下去。
溫翊桁感覺到了吃痛,一腳將他給踹到了地上。
溫翊桁怒不可遏地抓住了溫翊風的衣領,給了他兩耳光。
溫翊桁還嘲諷地開口道:「像你這樣的。不過是皇室的恥辱罷了!
你都已經無法傳宗接代了,你憑什麼覺得你還能夠繼承皇位呢?
難不成讓溫家的天下就葬送在你的手裡嗎?
你若是帶點腦子早點清醒,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你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著跟我斗,你拿什麼跟我斗呀?」
此時的溫翊風對著溫翊桁的臉上吐了口水。
溫翊桁被溫翊風這個動作,整的猝不及防的。
溫翊風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洛青青,忍不住嘲諷說道:「是呀是呀。我是不能跟你鬥了!
可是本皇子剛關進這裡的時候,某些人為了求我幫她。
竟然捨得將自己喜歡的人拱手讓給別人。
不過該說不說的,她身材還是不錯的。
這品嘗起來嘛,味道也是不錯的。
沒想到呀,你終究還是撿了我剩下的東西還當做寶呢。」
轉身又對著洛青青說道:「洛青青。你也是能忍的一個人呢。
他都能夠將你拱手讓給別人了。
你還能夠和他在一起,還能成為他的側妃。
你倆也真是卧龍鳳雛呢。
他以前能夠為了全力將你送給我。
恐怕在日後你也沒有什麼好日子可以過了。」
洛青青看了看溫翊桁,那日的事,她也是怎麼也忘不了。
那日她遭受了究竟怎麼樣的屈辱。
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確實是溫翊桁。
可是洛青青也怕溫翊風將那天說的細節給說出來了。
洛青青立刻走上前,將溫翊風脖子死死掐住說道:「若不是你當初拿我來威脅他。
他又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兒呢?
這一切不都應該怪你嗎?
如果你不要提出那麼無理的要求,那麼我也不可能遭受那樣的屈辱。」
溫翊桁將溫翊風所說的話給聽了進去。
溫翊桁看著洛青青,此時此刻,他的心已經泛起了一陣厭惡感。
他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哪怕這個東西是他自己送出去的,他也不想。
溫翊風還是足夠了解溫翊桁的,溫翊桁就是沒本事又自負的人。
溫翊風被洛青青掐的一直咳嗽,在溫翊風要死的時候。
溫翊桁立刻上前將她給拉住了。
溫翊桁莫名其妙地對著洛青青凶道:「你能不能理智點?
你現在把他掐死!
到時候皇帝查起來,那我們倆都完了!
你還嫌我身上攤的事兒不夠多嗎?」
洛青青聽完了這個話也是恢復了一些理智,將他給放開了。
溫翊風看著這兩個人的慫樣,不免邊咳邊笑了出來。
溫翊風詛咒溫翊桁道:「你不是覺得我殘疾嗎?
我堅信在不久的將來,你也跟我一樣。
人在做天在看呢,我這報應是我前十幾年所做的惡事應得的。
你這幾年做的惡事可比我多多了吧!
我不過就是喜歡玩女人了一點。
而你不一樣啊,你喜歡殺人不是嗎?
你喜歡別人把你奉作神明一樣看待。
我相信在不久之後你也會跌落神壇的。
哦不對,我忘了你從來沒有在神壇上過。
你想得到的東西你不也沒有得到嗎?」
溫翊桁聽到溫翊風這樣說話,他是越聽越煩躁。
溫翊桁端著地上的飯,一口一口餵給了溫翊風吃。
溫翊風不想吃,溫翊桁哪裡願意放過他。
洛青青按著溫翊風,溫翊桁往他的嘴裡一直瘋狂的塞東西。
過了好一會,才結束了。
洛青青立刻把自己身上帶的白綾給拿了出來。
他們兩個人,要將溫翊風的死,用他自殺來掩蓋。
洛青青將一切都弄好了以後,對著溫翊風說道:「既然這飯也吃了,那你也應該上路了吧!
反正我們已經對你夠仁慈的了!
還給你吃了一頓飽飯,你到地下也不至於當個餓死鬼。
我看了這個時辰上路最好了。」
溫翊風一直拚命搖頭,他一直在瘋狂地叫著救命!
可是回應他的都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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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府里的人早就被溫翊桁給收買了。無論他怎麼叫喊,喊破頭了,也沒有人會來救他的。
溫翊桁早就將那些人給支開了。他不會讓那些下人被抓去審問。
下人萬一將他也說了出來。
那麼他這一次也恐怕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溫翊風在這府里囚禁的這些日子,身體素質也越來越差了。
溫翊桁和洛青青兩個人,將他給抬到了凳子上。
隨後又將他給吊上了白綾,再將他腳下的凳子給拿走了。
溫翊風一開始還掙扎,後面就沒了氣息。
溫翊桁和洛青青看著溫翊風,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心裡也算是痛快極了。
他們為了做事做全套,還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封溫翊風字跡的絕筆書。
人是早上死的,下人們傍晚發現的。
他們立刻告訴了皇帝。
皇帝只是讓下人們按照皇子的禮儀,將他安葬就是了。
皇帝看了那封訣筆書,心裡感覺有一些空落落的。
到底還是覺得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突然就沒了。
很快皇帝就恢復了往常的樣子,他早就私底下派人查過了。
溫翊風在這些年裡,仗著自己的身份沒少做一些壞事情。
現在看來,這個結局也不過是他應得的罷了。
如果他還一直活著,恐怕他的結局會比這更慘。
至少現在他還能夠以皇子的身份入葬皇陵。
沈以歌在寺廟裡面抄經時,聽到了他的兒子已經上吊自殺的消息。
她立刻放下了手裡的經書,跑去看了自己兒子最後一眼。
他在自己兒子的靈柩之前,撞牆自殺了。
沈家聽聞這個消息,有不少人都願意自降官職或者告老還鄉。
他們知道他們若是再待下去,恐怕也會跟這一樣沒有命的不如自保。
我早就知道了溫翊桁和洛青青會去讓溫翊風死。
我以前利用溫翊風,就就當他是在為自己的罪孽贖罪。
溫翊風這些年所犯的事兒死不足惜。
他們三個人之間不過也是狗咬狗罷了。
溫翊風死了也正合我心意,至少沒有這麼一個人在禍害別人了。
我並不會因為他的離去而感到悲傷,因為那是他罪有應得的事。
不僅僅是我覺得在民間很多人都覺得。
溫翊風他這個人是死不足惜罷了!
只有將這些壞人一個一個都剷除了。大雲朝才能夠走得越來越遠。
洛青青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哼著小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