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讓渣女破防的歌
「我便是陳嬌,敢問官爺找我有何要事?」
陳嬌依舊楚楚動人、神采奕奕,似乎昨日孫世貴的死並沒有讓她產生多大的心理波動。
沈浪心中冷笑,面無表情帝說道:「你有位朋友讓我帶句話給你,
他說曾經非常的喜歡你,甚至為了你放棄了身為男人的自尊,不惜將讓自己淪為舔狗只圍著你轉,
但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他也想通了,既然不愛又何必強求,你帶給他的傷害,他將永遠銘記在心,
現在,他即將離開這個繁華的城市,要去追求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了,
從此以後與你不再往來,望你餘生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那不要臉的逆天行徑。」
陳嬌一愣:「你是說趙安民對么?他在哪裡?為什麼他不親自來跟我說?」
沈浪:「他說現在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噁心,想吐,所以就托我給你送首歌,
就當這麼些年的感情都餵了狗,畢竟綠帽他真的不想再戴了,跟他的行為比起來,沸羊羊都得靠邊喊聲666。」
陳嬌一聽,瞬間情緒激動:「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說我,你讓他出來見我,告訴我他人呢?」
沈浪抱起琵琶:「別喊了,他不會再回來了,也不想再見你,這首歌就是他要傾訴的全部意思。」
不等陳嬌開口,沈浪直接輕撥一聲琴弦。
不遠處的姜夢璇一聽,頓時娥眉輕蹙。
「精衛司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才?朕為何不知道?」
琵琶前奏十分流暢,跟現在這個世界流行的那種曲調完全格格不入。
「所謂的深情,在你口中多麼廉價,今天是我,明天也能換做他。」
一開口,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柳清歡和姜夢璇更是被這哀傷的旋律和深情的唱功吸引。
「善變的承諾,我已看穿你的謊話,不過是萬丈懸崖。」
「你總有理由,顛倒是非以真作假。」
「把一件事糾纏放大直到浮誇,我再也不想,每逢痛楚,自己掙扎,愛到最後一身的傷疤。」
歌詞似乎引起了在場不少男士的共鳴,彷彿回憶起了曾經追求的那個她,的確也跟歌詞中的行為異曲同工。
姜夢璇單手枕額,目不轉睛盯著沈浪閉目深情的唱著。
所有聽歌的都被這歌聲和歌詞內容吸引,唯獨陳嬌滿臉茫然,竟是隱隱有些破防的前兆。
「我願你屢屢心動,結局卻痛失所愛。」
「願你愛到心碎,終不達意全被人替代。」
「願你身披嫁衣,無人來賀,無人在身畔,願你被辜負到孤枕難安。」
「我願你傾付所有,結局都痛失所愛。」
「願你思念難耐,卻無人懂,隻影子作伴。」
「願你待珠黃時,仍在陌生人的懷裡徘徊。」
「願你心念俱焚,淚都落干。」
炸裂,瞬間炸裂。
如果說歌詞前段只是抒發一個男人愛而不得的情懷,那後半段簡直就是最惡毒的詛咒了。
姜夢璇眼一眯,也是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了音律給人的衝擊力有多大。
尤其這歌詞,簡直就是對背叛者最狠的折磨。
關鍵是……
還怪好聽的。
「別唱了!別唱了!」
陳嬌徹底破防了,撕心裂肺的大喊讓沈浪閉嘴。
「不可能的!趙安民這麼愛我,不可能這麼詛咒我的!我不信!我不信!」
她撕心裂肺的咆哮著,想要上前搶奪沈浪手裡的琵琶。
啪——
下一刻,琵琶旋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
「你……」
「這是委託人讓我送你的第二份禮物,他說對待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應該用這種方式對待。」
這記耳光不可謂不重,直接扇掉陳嬌兩顆牙,讓她滿嘴的鮮血。
對於打女人這種事,沈浪心中毫無愧疚。
這是女人么?明明特碼是版本T0。
一巴掌沒把她打死,已經很聖母了好不,心裡都要對屏幕前的諸位才俊說聲抱歉。
柳清歡見到這一幕,對姜夢璇說道:「看來師妹你麾下也有性情中人嘛,聽這少年剛才所唱的歌詞,
顯然是這女人深深傷害了一個愛她的男人,對待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應該用這種方式。」
姜夢璇一言不發,默默注視著沈浪。
此刻她更關注的是之前坐在陳嬌身邊的三個相國府爪牙。
那三人見陳嬌被打,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想知道,自己直轄的精衛司下屬,該怎麼應對這種場面。
「好了,你朋友托我轉告的事,已經完成了,拜拜了。」
委託完畢,不管已經顏面掃地的陳嬌,沈浪直接轉身就走。
「給我站住!」
忽然一聲咆哮,三個爪牙齊齊起身。
「小子,你剛才唱的很好聽嘛?只是你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沈浪聞言,緩緩轉身,一臉嫌棄地看著怒目圓睜的三人。
「剛才誰在跟我說話?」
其中一人立馬站了出來,指著沈浪鼻子囂張地吼道:「知道我是誰么,相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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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結果話還沒說完,沈浪手中的琵琶直接爆扣在他腦袋上,直接砸的他兩眼翻白,口吐白沫當場命喪黃泉。
這一幕讓姜夢璇不由眼前一亮,對沈浪的興緻更加濃烈了。
另外兩卡拉米明顯一愣,隨後大吼著抄起兵器:「敢殺相國府的人,今天就叫你……」
結果下一刻,兩人眼前寒芒一閃。
「啊——」
一聲慘叫,引起二樓現場賓客集體驚呼。
沈浪反握匕首,只出了一刀。
就這一刀,削掉了一人的手掌,另一人的嘴巴直接變成了裂口男再度飲恨。
「嘴炮轟轟教做人,不如刀劍來斷魂。」
沈浪收起匕首,隨後一腳踩在那斷掌的爪牙面前,亮出了自己身份令牌。
「精衛司的人你都敢招惹?不知道什麼叫先斬後奏,皇權特許么?下輩子眼睛擦亮點,別再犯蠢了!」
看著沈浪近在咫尺,那陰冷的眼神,卡拉米握著斷掌的手腕一個屁都綳不出來。
噗呲——
收起身份牌,沈浪直接一刀封喉,直接頭也不回地向樓下走去。
乾淨利落,出手果斷。
這是沈浪留給姜夢璇的第二個深刻印象。
經過夥計身邊時,沈浪順道按住其抖若篩糠的軀體,好心說道:「麻煩你去請附近的巡檢過來,
就說那三人是精衛司做的,他們知道該怎麼處理。」
話畢,又拍拍他的肩膀,直接步下樓梯。
等沈浪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后,柳清歡忍不住問道:「師妹,這郎官似乎與眾不同,出手狠辣果斷,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懼怕相國府啊。」
姜夢璇點點頭,起身道:「師姐,青衣樓的事就麻煩你了,我還有事,就先一步回宮了。」
柳清歡:「師妹你只管去忙吧,青衣樓的事包在我身上。」
「多謝師姐。」
姜夢璇現在迫切想要知道那少年是什麼人,必須趕緊回宮把精衛司所有成員的案牘調出來一一查證。
就在她拜別柳清歡下樓時,再次愣住了。
只見沈浪正若無其事坐在一樓大廳角落,點了份牛肉麵和兩個小菜,正悠哉悠哉地吃著。
姜夢璇不由心中一陣詫異:「鬧出這麼大動靜,他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吃飯?」
帶著好奇的心態,姜夢璇在離沈浪座位不遠處找了個空桌坐下,點了一壺茶,靜靜關注他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