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士可殺不可辱
聽了小雅這話我如同中了彩票一樣,興奮的蹦了起來。
這麼多年埋在心裡的話終於說出口了,而且還得到了小雅的回應,這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雖然現在還不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但我也得做好準備,努力賺錢。
我帶著一臉興奮的神色往家走,心裡如同開了花一樣,就連聞路邊的牛糞都是香的。
正當我快到家的時候,迎面就碰到了趙小栓,一看到趙小栓我面色猛然一變,心說壞了,他竟然在這裡堵我。
此時的趙小栓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身後還帶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趙小栓的狗腿子,平時鞍前馬後的。
趙小栓一看到我就說到:「小癟犢子,你敢打我,今天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說著趙小栓幾人朝我撲了過來,見狀我二話不說,扭頭就跑。
這個時候如果不跑的話只能挨打,我可不想挨打,畢竟挨打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頭也不回的在村裡奔跑,趙小栓他們幾個在後面緊追不捨。
很快我跑到了村口的玉米地,我想都沒想,直接鑽了進去,只不過現在已經將近入冬了,玉米地早就枯黃了,只剩下了光禿禿的玉米桿。
進入玉米地后我趕緊蹲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很快我就聽到了腳步聲,趙小栓他們幾個在玉米地外面喘著粗氣。
「特么的,這小子跑的還挺快,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走,接著到他家門口堵他,我就不信他不回家」
說完我就聽到趙小栓他們離開的腳步聲。
聽到他們離開后我鬆了一口氣,只不過一會還不知道怎麼回家呢,剛剛他們說還要在門口堵我。
磨蹭了半天我走出玉米地,可我剛出玉米地,後背突然挨了一腳。
猝不及防之下我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
「特么的,我就知道這小子藏在這裡,給我打」
一聽這話我心說壞了,讓人抓住了。
還沒等我多想,緊接身上就是一陣劇痛,趙小栓他們幾個拳腳相加,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我想站起來可根本就沒有力氣,最後只能抱著腦袋挨打。
此時此刻我的身體已經麻木了,我聽不到周圍的叫罵聲,也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
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過了良久,趙小栓他們幾個終於停手了。
趙小栓蹲下抓起我的頭髮說到:「向天鴻,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教訓,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說完趙小栓還打了我一巴掌,緊接著幾人竟然朝我放水。
一瞬間我的臉上和身上都濕了,一股惡臭的味道瀰漫在臉上。
放完水三人一人踢了我一腳,隨後笑呵呵的離開。
此時我躺在地上良久,心中一股怒火湧上心頭,我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們三個,可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們。
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心裡滿是怨恨。
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趙小栓他們這次太過分了,竟然朝我身上放水,這就是對我的侮辱,我絕不能接受。
我心中的怒火已經壓抑不住,你們人多我打不過你們,但是我可以換一種方式報復。
此時我朝著趙小栓家的方向走去,我想去砸他家的玻璃,村子里也沒有攝像頭,誰知道是誰砸的。
可是剛來到趙小栓家附近我就看到了他家的柴火垛,看到柴火垛我嘴角一挑,心說現在正好剛剛入冬,我點了你家的柴火垛,凍死你們。
說著我掏出打火機,找了幾片乾的玉米葉點燃,隨後扔進柴火垛。
很快柴火垛冒起煙來,一看這架勢我立刻就跑,心裡說不出的興奮和痛快。
這一大摞柴火,我就不信你家不心疼,這次也算是我給趙小栓的一個教訓。
點完柴火垛我急匆匆的跑回家,一進屋一股熱氣傳來,師父他們還在玩牌,一看我這個樣子師父白了我一眼說到:「你這是鑽柴火垛去了,怎麼搞成這樣」
一聽這話我笑了笑說到:「沒有,路上摔了一跤」
其實我心中暗笑,心說沒鑽柴火垛,只是點了柴火垛而已。
進屋后我洗了一把臉,隨後接著伺候牌局。
可這時候房門突然被踢開,進來的人是趙村長和趙小栓,倆人渾身破破爛爛的,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
一看到我趙小栓立刻上前抓住我的脖領子說到:「是你,是你燒了我家的房子,就是你」
聽了這話我有些懵逼,我沒有點他家的房子啊,只是點了柴火垛而已。
這時候師父也站起來說到:「天鴻,怎麼回事」
接著我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但是我並沒有提放火的事情,這要是被師父知道,一頓皮帶肯定是少不了的。
聽了我的話師父點了點頭,隨後看著村長說到:「趙哥,你看是不是誤會了,小孩打打鬧鬧很正常,總不至於去放火吧」
「景南,我知道小孩打打鬧鬧正常,但是他們剛剛打完,我家的房子就著火了,你這說不過去吧」
村長也不傻,只要按照思維邏輯想想就知道是誰做的,只是沒有證據而已。
此時我剛想說什麼,師父立刻回頭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說話,我也只好乖乖的閉上嘴。
這時師父把村長叫出去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後村長拉著趙小栓離開。
而牌局也就這麼結束了,幾個單身漢也站起身離開。
師父坐在炕上點燃一根香煙看著我說到:「去給我面壁思過」
「為什麼?我又沒有做錯事」我頂了一句。
此話一出師父突然大怒說到:「你還有臉問為什麼,你還敢說沒有做錯事」
聽了師父這話我就明白了,他一定什麼都知道了,從小不管我做什麼事,總是騙不過他。
「反正我沒有做錯,是他先欺負我的」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此時師父上來就踢了我一腳說到:「你還說沒做錯事,你放火燒人家的房子,這還不是做錯事嗎,會死人的」
「這不是沒死嗎,再說了,我點的是他家的柴火垛,又不是房子」
「好啊,承認了是吧,點柴火垛和點房子有區別嗎,我問你有區別嗎」
一聽這話我心說完了,讓炸出來了,可是我並不後悔這樣做。
此時師父又踢了我一腳說到:「我跟你說了無數遍了,禍不及家人,你燒了人家的房子,萬一人家有個好歹,你擔當得起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