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番外(五)

南新番外(五)

等到南新想攔時。

江北行已經一餐盤扣在了二班班長腦袋上!

二班班長經常運動打球,也不是好欺負的,暴起掀了盤子和江北行扭打起來。

南新用很大力氣才把江北行托走,好似在抱一隻張牙舞爪的大狗,稍稍不注意沒牽緊,他就要衝出去咬死對方。

掙扎間南新被誤傷好幾下,肋骨疼的不行,等到把江北行拖出食堂,走進旁邊小樹林才放開。

看他還要往裡沖,南新生氣了:「你如果再去,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江北行停下,別彆扭扭走回來,「我觀察他好幾天了!他心裡想什麼以為我看不出來?教官都不管能輪到他這個孫子管?!」

南新深深呼出一口氣:「你已經動手了,別再衝動,晚上期中考核,小心學分。」

江北行雙手插兜,不以為意:「我考核不會出錯,再揍他十頓都沒問題。」

南新被堵的說不出話,轉身就要走。

身後忽然一陣急促腳步,不等轉頭,南新整個人被摁在樹榦上,身後貼著他溫暖又結實的身體。

初秋穿的還是很薄,熱意沾染給南新,激的血液都躁動。

江北行卻一句話讓他冷了下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對象?為什麼護著他?他哪裡比我好?」

南新冷了調:「你想發瘋,回自己班。」

江北行偏不,小孩子一樣壓著他問:「你喜不喜歡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南新氣急:「你瞎了嗎江北行?」

這麼明顯的事情還要問。

並且江北行都從未主動說過一句喜歡。

「還罵我?」江北行語氣有點委屈,「你根本不喜歡我,我算是看透了,當初答應和我試試,也只是想玩我。」

南新冷笑一聲。

就沒見過這麼會倒打一耙的人。

「到底是誰在玩?」南新側過臉,因為生氣臉頰和額頭都有些紅,「難道不是你江大少爺嗎?」

「是你一開始糾纏我,我拒絕很多次,你依然我行我素,現在我答應了,你呢?」

「你認真過嗎?」

江北行愣住。

「你只是缺一個,合你眼緣,可以偶爾疏解一下慾望的……玩伴而已。」南新眸色越來越涼,像陳舊萬年的冰。

只此一眼,江北行涼到心底。

南新掙脫江北行鉗制。

忽然聽他口不擇言道:「我上過你嗎南新?哪次不是我幫你?到底是他媽是誰的玩具?!」

小樹林外不遠處還有吃過午飯準備回宿舍的學員,南新不想討論這些。

「冰山!」江北行紅著眼圈,「你就是個冰山!第一個先凍死的就是你男朋友!」

南新不想和這個幼稚鬼多說一句話。

生怕吵下去,江北行嘴裡又要蹦出一些十八禁的話來。

-

這次爭吵過後,又過一個星期,在學院碰見,兩人誰也沒搭理誰。

顧姣姣大呼稀奇。

悄摸摸說:孔雀不開屏了,像只褪了毛沒有自信的雞。

南新在二班聽了幾天課,學到不少有用的東西,回了16班還要代替教官講課。

這日在訓練場講課,突然聽到射擊館一陣騷亂,不一會兒,裴忱好像背了誰急匆匆跑去醫務室。

余晚跑去一打聽,慌慌張張回來說:「江學長練槍時候出問題了,手受傷了!」

南新手裡的教材落地,跑去醫務室。

醫務室聚了太多人,除了校醫和江北行裴忱,其他都是一班學員。

南新沒有進去,透過窗戶悄悄往裡看,從學員之間的縫隙中,看到混合著清創葯的血汩汩流進托盤。

很多很多血。

南新很怕江北行手會廢了。

江北行槍法很好,做任何事情也不輸裴忱,萬一……

南新指尖陷入掌心。

聽到江北行在裡面說:「老裴你簡直有大病,我特么傷著手你背我過來幹什麼?」

裴忱不耐煩道:「還不夠疼?醫生給他倒點酒精!」

江北行罵著髒話:「你大爺的,明天學院上上下下肯定要傳我特么成殘廢了!」

顧姣姣服了:「兩位哥,現在是吵這個的時候嗎?!」

裴忱問:「他手怎麼樣,會不會廢?」

校醫檢查一番:「問題不大,炸到虎口了,沒傷到筋骨,看著血多而已。」

裴忱鬆了口氣,嘴上說:「可惜了,要是這波炸到他嘴,這個世界會安靜很多。」

聽著江北行又在開罵,精神還不錯。

南新放下心,鬆了指腹,悄悄離開。

並不知道醫務室內擁有火眼金睛的顧姣姣立馬轉頭找江北行告狀。

南新在三天後的晚上收到了江北行發來的位置,還有一條含糊不清的語氣。

聽起來像是喝醉了。

看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多,擔心他有什麼事,南新頭一次翻牆出學院,跟著位置去找人。

這個時間,路上沒什麼人,到了地方,燒烤攤也只剩下江北行一個人在喝酒。

看到南新過來把醉鬼帶走,燒烤攤老闆感恩戴德,實在不想夜風呼呼刮的夜晚陪這個陌生的醉鬼待上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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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江北行說話時濃重的酒氣呼在南新臉上。

南新嫌棄的直皺眉,架起江北行胳膊,帶他往最近的酒店去。

江北行眯著眼盯他許久,大著舌頭說:「你……像……我……那……沒嘴的……對象!」

南新輕撩長睫,淡淡道:「嗯,你也好不到哪去。」

江北行撇嘴,走個路跌跌撞撞,好幾次南新險些被他帶倒,不過在即將摔了時候,又被撈著腰抱緊。

「好好走路。」南新摸到江北行的手,猶豫幾秒,問,「手……還疼嗎?」

江北行立即抬起手給他看:「疼死……我了……」

南新眼眸里浮現不易察覺的心疼,慢慢湊近,隔著紗布輕輕吹了吹。

這一動作哄乖了江北行。

到酒店,南新開一間房,帶他上樓,推開門后把他放倒在床上,任勞任怨幫他脫鞋子外套。

江北行睜著醉眼看他。

「能自己一個人待著嗎?」南新摸摸江北行臉頰,發現並不燙,溫涼。

江北行答非所問:「我喜歡你……南新。」

南新愣了愣:「你喝醉了。」

這時江北行坐起身,眼神清明,再無半點醉意:「沒喝醉,我認真的,南新。」

南新把外套丟他臉上:「故意騙我過來?」

「我怕你不見我。」江北行用沒有傷的那隻手牽住南新,「上次是我的錯,對不起,我們和好行嗎?」

南新注意到他的傷手。

始終狠不下心來。

江北行開了竅一般,翻來覆去說喜歡。

南新聽得耳朵熱,捂住他嘴,一向冷冰冰眉眼彎出不易覺察的弧度。

「南新,我想你想的快要死了。」江北行呼吸漸沉,抓住南新捂住自己的那隻手,不斷親吻。

每個吻落在掌心都發燙。

南新抽回胳膊,同他對上許久,緩緩俯身過去,迎上江北行的吻,從輕緩到急促,江北行抱他越來越緊,恨不得揉進身體。

南新被摁倒在床上,揪緊床單的指節被江北行強勢分開,插入指縫十指相扣。

火熱的吻落在耳畔,脖頸,隔著衣服,江北行親到了南新鎖骨,兩人呼吸倏然亂了。

外套拉鏈忽然「唰」一聲被拉下去。

南新看了一眼,受不了似的閉上眼睛,睫毛因為緊張而顫抖,「慢……慢點……」

「好。」江北行嗓音啞了幾分,從南新衣擺探入,輕撫他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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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顆毒蘑菇,你怎麼又瘋狂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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