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君奪臣妻的不舉君王5
這次,她總共花了積分換了20個數據點。
原本江婉瀅還在為自己有五萬積分而高興,哪知道這積分這麼不經花,主要還是這些靈魂數據點太貴了,1000積分換點,系統怎麼不去搶!
不對,這和搶有什麼區別?它現在就是在搶!
20個數據點主要加了容貌、力氣、敏捷度這上面。
現在,她的靈魂數據大約是這樣的:
容貌:80-→90
力氣:60→65
敏捷:60-→65
武力值:40→45
武力值的五點是因為她加了力氣和敏捷度,自動上漲的。
江婉瀅調出自己的系統界面查看剩餘積分。
減去大頭的積分,再減去幾天買引夢丸等等東西,她現在還剩下積分。
花錢如流水啊!
「翠果,你去讓人備馬,就說老夫人病情又加重了,聽說最近有神醫遊歷到京城,我們出去為老夫人找神醫。」
這年代,一家主母出門也是需要名目的,給老夫人請神醫就是一個很好的正大光明出門的理由。
今日夫人總算不像是之前那樣逆來順受,硬氣了一回,打了老夫人院子里的人。
這讓翠果和翠香心裡狠狠出了一口惡氣的同時,還想著夫人終於要自己立起來了,結果這個時候,夫人還要為了老夫人到處去找神醫。
依她看,這種沒有德行像攪屎棍一樣的老夫人,就讓她早點去了吧。
夫人就是太心善了。
"夫人,老夫人平日里那樣對您,您怎麼還把老夫人記在心上,您就是太心善了,才讓她們敢欺負您。」
江婉瀅笑笑不說話,翠果一看自己的夫人是鐵了心要去外面給老夫人找神醫了,還是下去備馬車去了。
翠果走後,江婉瀅裝作失落的樣子對著翠香說道:
「自從成了范家婦之後,母親就一直讓我穿著打扮上要莊重肅穆,衣服的顏色不是主墨綠,就是主黑色,母親穿什麼顏色我也穿什麼顏色,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都沒有活氣了。」
聽了江婉瀅的話,翠香簡直不要太認同,她是從小就跟在小姐身邊伺候的丫鬟,小姐在江府還未嫁人的時候多活潑多有靈氣啊,衣服穿的都是嫩粉色、鵝黃色、秋波藍、玉髓綠這些新鮮亮眼的顏色,性格也開朗。但是自從入了范家,夫君夫君見不著,還一直被范老夫人管著,翠香只覺得自家小姐身上的活氣都快消失殆盡了。
「小姐......」翠香不自覺的就叫出了對江婉瀅以前的稱呼,在她的內心深處,也是希望主子還是江府里,那個活潑開朗的鮮活少女的。
「翠香,我今日不想穿那些死氣沉沉的衣衫,你看這些,給我換個鮮活一點的顏色和裝扮吧。」
江婉瀅說完,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人設轉變自然,卑微的小婦人終於受不了范家老夫人的壓迫,在悄悄咪咪的覺醒了!
翠香聽了自家小姐的話,開心的都快要落淚了。
小姐終於知道反抗了。
翠香的手很巧,最後,翠香給江婉瀅梳了一個拋家髻,這個髮髻兩鬢抱面,狀如椎髻,既是婦人髻,看起來端莊大氣,又不失嬌美。
髮髻上,翠香以琉璃珠花用作點綴,色彩斑斕,十分有雅緻。
至於衣裙,翠香找了一件主嬌紅的錦霞雲紋的衣裙,穿在江婉瀅的身上十分襯她的膚色。
現在已過寒露,天氣漸冷,翠香又在江婉瀅衣裙的衣領處配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絨毛的圍脖,更是襯的江婉瀅人比花嬌。
江婉瀅滿意點頭,在穿衣打扮上翠香確實有點東西。
這次出門江婉瀅就準備帶翠香翠果,還有一個從江府帶來的馬夫,都是她的人。
「神醫大多低調,且不喜看達官顯貴的脈,我們今日既是去尋神醫,那就不要帶太多人了,這樣既顯得我們心誠又不會顯得我們的架子大。」
江婉瀅就是隨口胡說的,但是落到下面的人的耳中,就是滿滿的道理,不愧是夫人,懂得就是多!
江婉瀅帶著帷帽一路走到了范宅的門口。
翠果和馬夫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她又在門口說了一些好聽的話,這才上了馬車,出發了。
雖然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但所謂做戲做全套,江婉瀅還是帶著幾人去了十分有名的葯堂尋找高人,一副為了婆母努力打探消息的模樣。
翠香翠果心裡又是為夫人不值,又是心疼自家夫人的。
這期間,江婉瀅讓伴伴隨時注意皇帝褚於鑠的動靜。
她知道四天後太后一直尋找的一個神醫會去京郊的竹清寺,皇帝會喬裝打扮去竹清寺看不舉的毛病,她本來準備那天用「夫君回來去竹清寺還願」的理由出去偶遇皇帝,沒想想到因為她的影響,皇帝今天居然出宮了,也不知道皇帝今天出宮去做什麼。
不過,她是一定會抓住每一個可以接近皇帝褚於鑠的機會的。
就在江婉瀅在城裡的各個葯堂里轉悠的時候,皇帝已經帶著人到了一處射獵場了。
他今日的心情實在是煩悶,做什麼事都不得勁,就連往日里最喜歡處理的政務都讓他提不起興趣。
也不是提不起興趣,就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總是走神,走神......想到夢裡的事......想到夢裡的容顏......
褚於鑠狠狠搖了搖頭,把腦中的畫面甩出去。
他之前不是最厭惡這種事情了嗎?怎麼自從夢見夢裡的那個女人之後,他就變得這樣奇奇怪怪的了?
從最開始的抗拒抵觸,到努力不在意和接受,現在竟然開始期待和想念了!
他甚至想,為什麼是夢呢?
這怎麼會是夢呢?明明有那麼真實的觸感,那麼清晰的容顏,聲音也是他從未聽過的悅耳動聽......
褚於鑠意識到自己又在想那些事了,立馬深呼吸一口氣,想要把自己腦內放空。
可是……
放不空!
褚於鑠煩悶的很,他胯下的馬兒好似也感覺到了他的煩悶,打了一個響亮的馬噴嚏。
「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