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滅門慘案的真相

第6章 滅門慘案的真相

與此同時,另一邊,冷傲國的皇宮裡的華清宮那華麗的樓閣被華清池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凈,宮殿金頂紅門,這古色古香的格調,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

這裡不僅寬闊,而且還很華麗,真可謂是雕樑畫棟,金碧輝煌。殿的四角高高翹起,優美得像四隻展翅欲飛的燕子,在殿內正在坐著一位看著身形,就知道是優雅之人透著淡淡的清香和無盡的回味,「紅顏易老,青春易逝。」歲月總是無情地帶走青春,讓容顏慢慢老去。唯有優雅於時間中沉澱為永恆的樣子。

她一言一行、舉手投足間流露出成熟女人的韻味,令人深深沉醉。優雅的女人懂得不斷地用豐厚的學識充實自己,在學習中芬芳自己的生命,用知識滋養高貴的書卷氣質。

她正悠閑的喝著茶。似乎在等什麼人的到來。

「娘娘,寧王殿下與五殿下到了!」一個小宮女對她輕聲稟報,聲音猶如黃鶯出谷般清脆。「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本宮也許久未見過寶貝兒子們了!」女人發話,聲音中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彷彿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是。」宮女以及公公們都已全部退出宮殿,靜靜地在外候著,彷彿一群忠誠的守衛,默默地守護著這座宮殿的寧靜。

偌大的宮殿只剩她一人。半刻鐘過後,便進來倆人,一人的眼眸中透露著冷漠,高挺的鼻樑,一身白色的衣袍,手裡拿著一把白色的玉竹摺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有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又透露著高冷,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捨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長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

而另一個長得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身著一襲藍衣的少年。

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并行輯禮,「兒臣拜見母妃。」他們的聲音整齊而洪亮,充滿著對女子的尊敬。

「好好好,辰兒,宇兒,快快快,過來與我說說在外一切還好吧?」女子面帶慈愛,眼神中滿是關切,微笑著向他們招手示意。她的目光在白衣男子與藍衣少年身上來回移動,充滿了期待。

女子示意著白衣男子與藍衣少年快坐,白衣男子正是世人口中的寧王——冷離辰,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眉宇間透著英氣。而旁邊的是他的弟弟冷離宇,少年模樣,尚有幾分稚氣未脫,卻也顯得靈動活潑。

「辰兒,宇兒,我要與你們說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此事關乎我的生死……」女子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和恐懼。

女人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冷離宇急切地打斷了:「母妃,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取母妃的性命?我和三哥絕不輕饒他!」他的臉上滿是憤怒,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要噴出火來。話剛說完,冷離辰就一扇子敲在了他的頭上,嗔怪道:「莫要衝動,先聽母妃把話說完。」冷離宇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冷離辰,嘟囔著嘴,不再言語。

女人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你們可聽說過孫家的滅門慘案?」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回憶起了極為痛苦的往事。

「母妃說的可是發生在季淵國的孫運景將軍滅門慘案?」冷離辰微微皺眉,神色凝重地問道。

「是啊,因為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我的親人!」女人說到此處,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那悲傷的情緒彷彿決堤的洪水,隨時都會傾瀉而出。

冷離宇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家三哥和母妃,疑惑地問道:「三哥,你怎麼知道?」

「我這些年在外遊歷,也曾關注過這件事,據我當時的調查無一人倖存,要說倖存也就只有他的女兒——孫若活了下來,並嫁給了當朝的丞相葉煒。」冷離辰神色嚴肅,緩緩地說道,他的目光深邃而悠遠,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辰兒,此言差矣,簡直是大錯特錯。」

「母妃?」

「準確的來說是兩個人,一個是我,另外一個是我妹妹,可是她卻難產而死,只留下了她的女兒——葉靈依。」

母子三人便聊起了二十幾年前的孫氏滅門慘案,原來女人是孫家收養的,並取名叫孫書愉,與孫家的親生女兒一起長大,與孫若情同姐妹。當時葉煒還不是丞相時,曾求娶孫若。

孫將軍不願將女兒嫁於他,想了好多辦法都沒用,最後葉煒求娶未果,就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將孫若騙出了府,並迷暈了她,等孫若醒來后已是米已成炊了。

而葉煒當時心驚膽戰的說會對她好一輩子。孫將軍迫於女兒的清白被葉煒這禽獸玷污之後,就只好答應,這一切開始是很平淡的。

可這過了兩年之後,葉煒竟然瞞著孫若偷偷納了妾室。要說這妾室的容貌,與孫若有著七分的相似,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而他也就有了第1個女兒,並取名葉慕涵。孫若雖說不想接受,可是過不久孫若與那妾一同懷孕。

然而,就在這次懷孕期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由於在朝中孫將軍與女婿葉煒意見不統一,兩人之間的爭吵與矛盾不斷升級。

葉煒本就對當初孫將軍不肯將女兒嫁於他而心懷怨恨,對孫將軍痛恨至極。再加上在朝中受到孫將軍的打壓,他心中早已動了殺念,想要殺了孫將軍。如今,他自認為與孫將軍的實力旗鼓相當,可以與之抗衡。再加上被葉煒狠狠地參了一本,最終導致孫將軍被皇上革職在家中。孫將軍索性留了一手,因為當時,孫書愉已經懷有身孕。

沒想到革職當天晚上招來了殺手。孫將軍為了給孫書愉爭取逃跑時間,全家上下無一人倖免。而孫若當時快到臨盆,孫書愉逃出來后,前往葉府躲避殺手,那時的她並不知道是葉府派人滅了她最親的人。

葉煒見孫書愉比孫若還要傾城,一時之間起了貪戀,將孫書愉騙至書房想霸王硬上弓,可孫書愉並不是一般的女人,孫書愉這才發現這男人是有多麼的禽獸,葉煒本想佔有她,沒想到這女人性子那麼剛烈。

於是便向她講出了所有事實。孫家的事全是他乾的,他把這些事全都講出來,也就代表著他並不想讓孫書愉活著出去。沒想到孫書愉逃走了。本來她想帶著自己的妹妹一起逃走的,可是自己的妹妹已經臨盆期即將近,又想到自己懷有身孕不宜動手。

只能下次試試,這件滅門事件過後不久。葉煒卻向朝延上訴說是孫書愉殺了孫將軍一家,由於各種證據指向她,讓孫書愉成了朝廷捉拿的重犯。而孫書愉得知孫若生下女兒后,又因家中變故纏綿病榻。

孫書愉曾偷偷跑去看望孫若,不去不知道,一去整個人怔住了,自己的妹妹早已不在人世,那妾室頂著自己妹妹的名義活了下來。孫書愉對那個男人恨之入骨,只恨自己能力不足,無法將他扳倒。

孫書愉身懷六甲,報仇之事也只能暫且擱置,不忘家仇,只待機緣,於是,她便選擇了隱姓埋名,卻不想所嫁之人,竟非尋常人,而是冷傲國的太子。

冷離城、冷離宇聽完女人說的后,冷離宇拍案而起,氣憤地說:「果真是禽獸不如!那當時母妃豈不正是懷著我的時候。」

「是啊,那時懷著你,那段時間,我並不知你們父皇是太子,也是到了後來才知曉的。」

「母妃,難不成你就是孫書愉?改名為蘇愉?」

「正是,我叫你們來,是想將葉靈依接回,畢竟傳聞中的,你們也知道了她是一廢材,但是在家中的地位可是舉步維艱。所以你倆誰娶她回來?」

孫書愉看著他倆,冷離辰歪頭看向冷離宇,一臉心領神會,「你們兩個別誤會,我有兩個原因的。把她娶回來之後告訴她真相。如果她想報仇,我們便出手相助,也算是報了我妹妹一家的血海深仇,如果她不想報,那就讓這裡成為她安度餘生的家!那就由你們來幫我報!」孫書愉邊喝茶邊看著倆人的反應。

「母妃,來不及了,葉靈依已經嫁人了。」冷離辰面色凝重地補充道,他的態度堅決無比,毫無轉圜的餘地。而此時,只剩下冷離宇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看母妃,又瞅瞅兄長。

孫書愉坐在光線昏暗的房間角落裡,身子微微前傾,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擺弄著衣角,眉頭緊蹙,雙眸失神,就這樣陷入了漫長而深沉的思考之中。時間彷彿凝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

良久良久,她終於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緩緩抬起頭,目光中滿是深深的無奈與不甘,用略帶沙啞且顫抖的聲音說道:「終究是我晚了一步……」話音未落,她忍不住長嘆一聲,那嘆息聲彷彿承載著千般愁苦。「你們就去一趟季淵國……辰兒、宇兒,你們替我報仇吧。」說到這裡,她的眼神中突然燃起了一絲堅定而熾熱的火焰,緩緩站起身,步履略顯沉重地走到兩個兒子面前。

她伸出雙手,緊緊握住他們的胳膊,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期望和力量都傳遞過去,「盡量不要去傷害我妹妹的女兒—葉靈依。替我看看靈依過得好不好?如若過不好,將這一切全部為記在葉煒的賬上。」

冷離辰目光堅定地望著母親,重重地點了點頭,那堅毅的神情彷彿在告訴孫書愉,他定會不辱使命。

「那你們倆人一起去,你五弟不會武功,路上辰兒你多照應些,照顧好宇兒。你們選個時間就去季淵國,順便替我祭拜一下我的父親!那協助她報仇。」孫書愉說到此處,聲音已帶著明顯的哭腔,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受控制地掉落下來,那悲痛欲絕的神情令人心碎。

「我們定會洗脫母妃的冤,替外公他們一家報仇的。」冷離辰緊緊地捏住茶杯,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目光堅定地望著孫書愉,試圖安撫她那幾近崩潰的情緒。

之後三人開始談議起該如何行事,他們專註於商討計劃,絲毫未察覺即將面臨的重重困難,也不知道前方有著諸多未知的危險在等待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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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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