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在心中暗暗嘆氣
「我找人把你的房子整理整理。」
「表哥，他們說給我安排了工作。就在那個紅星汽車研製中心。對了，我的戶口啥的都遷過來了。」方欣小心翼翼地說道。
「嗯嗯，那咱們在一處上班。」丁衛東點點頭。
方欣身著一身沒有領章和帽徽的軍裝。丁衛東便知曉這是沒辦法給方欣找來的衣服。從前方欣的衣服想必是拿不出手的。
一路上談論著四合院的事。等來到紅星大院門口，已然是中午十一點了。
何大清今日請假在丁衛東家，在此做菜招待方欣。
「青玉、小魚兒，你們帶著方欣去參觀一下東西兩廂的房子。」丁衛東說道：「我把車子還給派出所就回來。」
待丁衛東還車歸來。李青玉和小魚兒帶著方欣，正在西廂房這兒轉悠。「表哥，這裡挺好的，不用花錢......」方欣說道。
「這怎麼住呀？首先連衛生間都沒有。外面的茅廁眼下還行，天氣熱起來......想想都可怕！」丁衛東搖頭道：「聽我的！」
「那那......我這兒有錢。」方欣說道：「組織給了我一些撫恤金......」
「你好好收著，這兒的一切費用都由你表哥出......」丁衛東正色道：「對了，你上學上到什麼時候？」
「我我......我小學畢業就沒讀書了。」方欣說道。
「那你想不想繼續讀書？」丁衛東道：「要是想，我送你去讀書。至於工作崗位那太簡單了。」
「這個啊......我離開學校好幾年了。」方欣低著頭道：「我還是想去工作。」「嗯嗯，那明天我帶你去廠里報到。」丁衛東說道：「你會不會騎自行車？」「不會！」方欣羞澀地說道。
「那等吃過中飯，帶你去買一輛女式自行車，一下午差不多就能學會。」丁衛東點點頭道：「走，吃飯去。」
「表姐，我看到了，今天做了我愛吃的花花魚。」小魚兒帶著興奮說道：「那魚可好吃啦。」
何大清中午飯做了四冷四熱。做好便笑著告辭回家去了。不過丁衛東塞給他一條五六斤的大頭魚。
方欣幾乎要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這兒的菜肴實在是太美味了。從小到大吃肉的次數寥寥無幾的方欣，此刻激動得流下淚水。
吃過飯後帶著方欣去買了些衣服，還有一輛女式自行車。還邊說方欣的平衡感不錯。也就學了半個小時，就能自己騎車走了。
方欣自己騎車練習，到下午四點的時候。才滿臉汗水地從外面回來。跟在她身後的是劉主任等幾人。
劉主任送來了兩塊烈士光榮的牌子。丁衛東當即就釘在了西廂房的大門上。
易中海在家躲了好些天，今日臉上青紫色的指頭印淡了些。這才出來買點煙酒。
此刻看到西廂房上方的兩塊紅色牌子。易中海在心中暗暗嘆氣。
鎖好房門后，方欣過來幫著李青玉做晚飯。現在方欣活潑了一些。她和李青玉混熟了。
何大清中午做完飯後，回到家把大魚放在廚房的水缸里。這魚還是活的。何大清下午去上班，這不回來了和傻柱一起燒大頭魚。
「魚頭豆腐湯，還有紅燒魚塊。」何大清一邊指導傻柱做菜，一邊咂嘴道：「就是這玩意太費油了。」
何大清說著端著一碟花生米去客廳了。傻柱這兒兩道菜很快就好。裝盤端到客廳就行。
何大清剛走，秦淮茹就端著一個大海碗過來了。「柱子......」秦淮茹柔聲說道。
「別說話，我給你弄一碗魚頭湯。」傻柱無奈地道。
傻柱還想著等有空的時候，和秦淮茹快活一番。現在這點吃的不能不給。
傻柱給秦淮茹弄了點魚肉和豆腐，然後裝了一大碗湯。做的時候就想著給秦淮茹一大碗了。
秦淮茹端著魚頭湯回去了。
「媽媽我要吃，我要吃！奶奶你別吃！我正在長身體需要營養。」棒梗拚命推開靠過來的賈張氏。
棒梗也發現了，現在賈張氏明目張胆搶他的東西吃。
「滾一邊去。你還長身體？滾滾滾！」賈張氏一把將棒梗推出去老遠，沒看到棒梗眼中滿是陰毒的神情。
「你們拿碗來，我分一點給你們。」秦淮茹嘆了口氣。給他們兩人一人分了一點。自己拿著大海碗和小當一起吃起來。
賈張氏跟老母豬吃食似的，唏哩呼嚕就吃起來。碗里那點魚湯、魚肉和豆腐，被賈張氏幾口就吞下去了。
「這麼點哪夠吃的。傻柱這個挨千刀的，也不知道多給點。淮茹啊，你再去要點紅燒魚塊......啊咔咔咔......」
賈張氏話沒說完，就被魚刺卡住了。賈張氏拚命咳嗽，也沒用。急得她拿起桌上的窩窩頭，往嘴裡塞。
轉眼間三個窩窩頭，被賈張氏給吃下去了。但賈張氏咳得更厲害了，都吐血了。
棒梗看著心中那叫一個痛快：「該，讓你跟我搶吃的。」
「淮茹送我去醫院......」賈張氏害怕得腿都軟了。
「婆婆你看我這樣子，能送你去醫院？」秦淮茹挺了挺大肚子。「你找別人送我去，我不行了。」賈張氏沙啞著嗓子說道。
「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被得罪光了。你讓我能有啥辦法。」秦淮茹淡淡地說道：
「我要是你啊，趕緊帶上錢去巷子口的診所。這不是啥大問題。」
「我這我這......你找傻柱。」賈張氏從地上站起來。
「不可能的。要是我要生了，你找他還差不多。」秦淮茹搖頭道：「你這不是什麼大病，想讓人送不可能的。趕緊自己去，要不然血流多了，也能要你的命！」
「那我自己去？自己去！」賈張氏像軲轆一樣滾出去了。
秦淮茹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冷笑，於此同時，她夾起一塊魚眼邊上的肉，放進了小當的嘴裡。
這塊肉是沒有刺的。
賈張氏火急火燎地跑到影壁牆這兒的時候，瞧見丁秋楠正往後邊去。賈張氏瞬間有了主意。
「丁醫生，我的嗓子被魚刺扎了……你快救救我……」
賈張氏聲音沙啞，還朝著丁秋楠張開了那血盆大口。
那股難聞的氣味讓丁秋楠往後退了兩步：「你找**啥？我啥東西都沒有，咋給你醫治。趕緊去診所，這是小問題。」
丁秋楠說完，急匆匆地往後院去了。她父母已經做好了飯菜，正等著她回去吃呢，哪有閑工夫跟賈張氏磨蹭。
賈張氏本想省下幾毛錢，可現在看來不行，只能又開始折騰起來。
賈張氏在巷子口的小診所，花了兩毛錢，把嗓子里的魚刺給拔掉了。這會兒正一邊走著，一邊吐出帶著血的唾沫。
「不行，這是吃傻柱家魚被卡的。」賈張氏在心裡暗暗想著：「一定得讓傻柱賠錢，賠兩毛……不對，是兩塊……不對，我要二十塊！」
一想到二十塊能買多少次肥肉，賈張氏就把其他的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賈張氏跟野豬衝鋒似的跑回四合院。哪曉得剛到院子里，就看到丁衛東在和兩個公安員交談，這讓賈張氏放慢了腳步。
黃組長帶著一個人來找丁衛東，告訴他明天早上要給閆埠貴和楊玉珍執行槍決。當然，這次不開萬人大會，遊街后就在拘留所後面槍決。
現在黃組長來問丁衛東，之前丁衛東說要自己動手，現在還算不算數。
「我肯定要去執行！感謝組織給這樣的機會。」丁衛東激動地說道：「還要感謝黃組長的幫忙。」
黃組長微微一笑道：「丁科長，你明天早上五點之前，到這個地址……」
丁衛東點點頭，表示記住了。黃組長帶著人告辭離開。丁衛東把他們送到了大門外。這邊剛回到前院，就聽到中院傳來賈張氏如殺豬般的嚎叫聲。
「這個賈張氏……把小魚兒都嚇了一跳！」李青玉沒好氣地說。「是啊，我還以為後面在殺豬呢！」方欣也說道。
「我去後面看看！」丁衛東說道。閑著也是閑著，過去找個機會抽賈張氏兩巴掌，看看能爆出啥東西來。
「哥哥帶上我！」小魚兒蹦躂起來。
「你去哪？老實點。跟我們洗澡去。」李青玉一把拉住小魚兒：「回去收拾自己的換洗衣服去。」
「洗澡啊，我喜歡。」小魚兒蹦躂著去卧室了。
丁衛東來到中院的時候，賈張氏正用自己全身的衣服，在何大清家門口打掃衛生。
「就是你們家的魚刺卡住我了。」賈張氏在地上翻滾，還不忘嚎叫著提條件：「出了這麼多血，我得吃點好的補回來。」
「傻柱你得賠我二十塊錢，不賠錢今天我就死在你家門口。」
何大清臉色鐵青，對著站在一旁的傻柱上去就是兩腳：「你瞧瞧，你發善心，結果成啥樣了？你說這咋處理？」
「咋處理？她想死就讓她死唄！」傻柱惡狠狠地說：「我還怕臭了這塊地咋的？秦淮茹，你還不把這老潑婦拉回去？」
秦淮茹正在用縫紉機做針線活呢。對於賈張氏在外面鬧騰，她根本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