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宇智波無名
夕陽如血,將天邊染成一片凄艷的赤紅,烏鴉在戰場的上空盤旋,它們的嘶啞叫聲與風中殘留的硝煙交織,編織出一幅悲壯的畫面。
戰場上,血跡斑斑,那是不久前激戰的痕迹,而現在,一切都歸於死寂,只剩下死亡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
在一片狼藉中,三具孩童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他們的衣衫被鮮血浸透,稚嫩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不解。
他們是宇智波斑的弟弟們,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埋伏中,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宇智波斑眼神中此刻卻只有難以置信與深深的悲痛。
他緩緩走向那三具小小的屍體,每一步都彷彿踏在自己的心上。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遭到伏擊?」斑的聲音顫抖,他跪在弟弟們的身邊,無法抑制的淚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大地上,與血跡融為一體。
「哥哥,你還是不要看了。」斑的身後,一位宇智波少女悄無聲息地靠近,她的步伐輕柔,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斑的肩膀。
少女自幼失去雙親,被宇智波田島收養,與斑和四位弟弟共同成長,由於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大家都管她叫無名。
「我們回去等調查結果吧……哥哥。」無名一隻手攙扶著宇智波斑,另一隻手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血絲滲出。
兄妹倆的內心,如同被烈火焚燒,對千手一族的恨意深入骨髓。
夜,如厚重的墨,將宇智波一族的領地包裹得嚴實。
今夜,無名的心比黑夜還沉重。
無名從小就知道自己與其他兄弟沒有血緣關係,哪怕自己天賦異稟,卻從不敢在外人面前展露鋒芒,她怕引來嫉妒蜚語和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只是默默的伺候著斑與其餘四位弟弟,保持著那份主僕般的情意,不敢有所奢求。
但今天她發現,自己對三兄弟的死十分傷心,兄長宇智波斑的哀嚎,到現在還在宇智波無名的心中環繞不息。
當日夜裡,情報部門的搜查結果出來了,孩子們遭遇千手一族的攻擊,被推論是一次偶然,情報部門堅持聲稱少爺們的行蹤沒有泄露。
兩人聽到這個消息,面如死灰。
情報沒有泄露?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在無名看來,這伏擊明顯是有預謀的針對田島家的少爺們。
叛徒應該是滲透到了情報部門高層,甚至更有可能是宇智波內部針對田島派的一次篡位行動。
但是無名沒有將這諸多懷疑告訴斑,而是默默回到居所,腦海中思考著這件事究竟哪裡出了紕漏。
她之所以不想借用斑的力量調查情報部門,是因為以哥哥少族長的身份目前根基不穩,手下只有一些年輕一輩的忍者,如果貿然行動,只會得罪情報部門,日後會動搖他少族長的地位。
無名想要調查真相,只能另闢新徑。
……
戰國時代,忍者的世界被無盡的烽火與陰謀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宇智波一族的情報部門,猶如這亂世中的一雙銳眼,洞察著忍界每一個細微的動靜。
情報部門的總部,隱藏在宇智波村落深處,一個被重重結界保護的密室中。
這裡,是情報的集散地,也是決策的發源地。
部門首領,一個年約四十,眼神深邃如夜的男子,名為宇智波隱。
他身著深色的忍者服,面容嚴肅,彷彿每一道皺紋都刻著歲月與智慧的痕迹,坐在一張長桌前。
「千手一族這次莫名的轉移目標襲擊族少爺,真的只是偶然嗎?」
宇智波隱的身旁,一位情報人員聲音低沉說道:「他們這矛頭轉得過於明顯了。」
「我認為,千手一族的小動作根本無需在意,當務之急是西部的猿飛一族。他們現在與大名的聯繫日益緊密,似乎在籌備資金。」另一位目光懶散的情報人員補充。
「猿飛一族是想藉助火之國政黨的支持對抗我們嗎?」
「這有什麼好怕的?大名手下的執政官派系繁多,有支持猿飛一族的人也很正常。」
討論進入了僵局。
宇智波隱沉思片刻,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猿飛的情況我了解過,眼下族少爺們遇襲的事的確可以先放一放,我們的重心先放在猿飛派政黨上吧。」
「那麼隱大人,我們要撤銷對千手的監控嗎?」目光懶散的情報人員問道。
「那就……稍微撤下來一些吧。」
「隱大人,不能撤啊!族少爺被殺這事已經充分說明了我們內部有敵人的間諜。」
「他說的沒錯,我們必須得確保情報網沒有內鬼滲透才行。」
「怎麼確保?現在宇智波一族內部都在攀高枝,你們的屁股有幾個是乾淨的?」
聞言,眾人皆不說話。
會議室內,氣氛突然凝重。
這裡討論的每一條決策都很重要,如果出現錯誤,都可能決定著宇智波一族的生死存亡。
所以宇智波隱有些拿不準主意。
他站起身,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諸位,情報的真偽是戰爭中最致命的刀劍,這件事的決策先緩緩,容我兩日後再做決定吧。」
「是。」
會議結束。
會場內的餘溫尚未散盡,情報部門的成員們便如幽靈般悄然隱沒於夜色之中。
會議中的那位目光看似懶散的宇智波忍者,步履輕盈地走向陰暗的角落,那雙看似漫不經心的眼眸中,卻藏著不為人知的警惕。
他從袖中取出一個精緻的捲軸,結印通靈術,一隻忍犬憑空顯現。
捲軸被慎重地交到忍犬口邊,一切都在無聲中完成,如同精密的鐘錶,分毫不差。
然而,就在他即將解除通靈術之際,一道寒光劃破黑暗,精準無誤地刺穿了忍犬的頭顱。
鮮血如同夜幕下的紅寶石,灑落在寂靜的地面。
那目光懶散的宇智波忍者驚恐地望向那片射來苦無的黑暗。
就在忍犬的屍體旁,不知何時,一個少女悄無聲息地站立,雙眼中的萬花筒寫輪眼在夜幕的映襯下,散發出詭異而攝人心魄的光芒。
「宇智波彥,沒想到內鬼竟然是你……」宇智波無名冰冷的聲音帶著殺意。
「宇智波無名?」宇智波彥見此情景,心中無數的疑問與警覺如潮水般湧來。
「是少族長讓你來的?」宇智波彥試探的問道。
「不,是我自己來的。」無名的聲音冰冷,彷彿夜風中的冰刃。
「是嗎。」宇智波彥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無名的回答,讓他可以安心的出手。
然而宇智波彥剛舉起刀,目光便被無名那鬼魅般的雙眼所吸引。
只是瞬間,他彷彿靈魂被抽離,所有的力氣如潮水般退去,癱軟在地,無力反抗。
宇智波一族的萬花筒寫輪眼,寄宿著兩種瞳術之力。八千矛,便是無名瞳術中的一種,能夠將瞳力標記於目標,抽取對方的查克拉為己所用。然而,僅憑抽取查克拉癱瘓對手,並非她的最終目的。為了獲取情報,她另一隻眼悄然發動了更為神秘的瞳術。
「輝石之術!」
隨著無名的低語,宇智波彥的胸口突然亮起了一抹藍光,彷彿深海中的藍寶石,在胸膛綻放,最終凝結成一塊寶石,飄離體外。本體則變成了一個空洞的軀殼,失去了意識。
無名的手指如閃電掠過,精準無誤地觸及那塊寶石。這能力能將人的記憶轉化為藍色的結晶石,任由她翻閱。無名彷彿秋風掃落葉般,轉瞬之間,便獲取了宇智波彥的全部記憶。
……
戰國忍界,千手與宇智波,猶如夜空中最耀眼的雙星,高懸於火之國的天際。
它們承載著國家與民眾的期望,在情報與戰爭方面皆是忍界中的巨擘,然而一山不容二虎,利益的衝突讓它們之間的對立日益加劇。
千手家族,以強健的體魄和木遁忍術著稱,聲名顯赫,物資豐饒,民生安康,人口基數遠超宇智波一族。
不過宇智波一族也有屬於自己的優勢。
即便是開啟普通的寫輪眼,其戰鬥力也遠超普通忍者,這使得他們在忍者界的戰力穩固。
遺憾的是,近年來,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如同流星,璀璨卻短暫。
除了族長家的直系血脈,族中罕有人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如今人口凋零,家族正面臨著青黃不接的挑戰。
人都是經不起考驗的生物,無法抵禦在時代的洪流與利益的誘惑。
情報部門更甚,他們常年在敵對勢力中潛伏,身心俱疲且得不到回報,千手一族正是看準了這個機會,收買了一部分情報人員中的牆頭草,指使他們執行秘密任務,目標直指宇智波田島的五位子嗣。
一旦戰爭結束,這些叛徒就能站在千手一族的榮耀之巔,享受無上的尊榮……
……
無名怎麼也沒料到,平日里那個人畜無害的宇智波彥竟然是害死她弟弟們的內鬼。
查清了其他內鬼的真容后,無名直接捏碎了宇智波彥的輝石。
隨後單手結印,八千矛標記亮起,宇智波彥瞬間被吞光查克拉,整個人變得如同枯枝,最後只剩下乾癟的皮包骨。
「還有四個……」無名一腳踹開宇智波彥的屍體,眼神朝著情報中心望去。
夜幕低垂,月色如血。
今夜宇智波一族的寧靜被一陣陣血腥味所打破。
月光下,無名的身影迅捷如豹,萬花筒寫輪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如同幽靈般穿梭在暗影中,每一擊都精準命中那些背叛者。
「究竟是誰幹的!?」
聞到血腥味的宇智波隱率領部隊很快便追蹤到了現場。
當他們看到滿地的屍體和無名那雙燃燒著憤怒與悲傷的雙眼時,震驚浮現在他們的心頭。
「無名,竟然是你?你敢擅自處決情報部隊!」宇智波隱呵斥道,卻見無名揮刀打算處決腳下之人,「還不快住手!你是要宇智波從此失去耳目嗎?」
無名的動作沒有停下,那腳下之人直接被處決。
她緩緩轉身,面對著宇智波隱,冷言道:「隱老師,這些人泄露了族少爺們的行蹤,是內鬼。」
「什麼?他們怎會……」宇智波隱一臉震驚,掃過那些人的面目后,他閉目片刻,回憶起那些人身上的諸多疑點,隨後有些無奈的道:「無名……不論你的理由如何,眼前的情況就是你在屠殺情報人員,你這次越界了,我必須秉公辦事,得罪了……」
眨眼間,無名被一群忍者嚴密包圍。
不久后。
審訊室內的空氣沉重得彷彿能切割開來,兩個身影靜靜地對峙著。
宇智波隱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六年前是他將無名救回族裡,對無名來說亦師亦父。
隱知道無名有能力反抗拘捕,雖然形勢緊迫,但無名沒有選擇使用八千矛那致命的力量,主要還是顧及他這個師傅。
對於內鬼的存在,宇智波隱並非全然無覺,只是苦於證據的不足,讓他遲遲未能採取行動,而這遲疑,最終釀成了無法挽回的悲劇。所以,他對族少爺們的死也很內疚。
「無名。」良久后,宇智波隱的聲音低沉:「你將我打暈,然後自己逃走吧。情報部的調查結果顯示,你無法向族人證明那些死者是背叛的內鬼。如果不逃走,明天的你,將面臨的是族規的嚴懲。」
無名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感激,「謝謝你隱老師,但我不會離開的。」
「為什麼?你會死的!」宇智波隱不解。
「因為……」宇智波無名的話平靜而堅定,「如果我選擇逃離,那麼所有的猜疑與矛頭將會轉向斑哥哥。我不能,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況且,請你放心,我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這孩子……」宇智波隱被無名的話所觸動,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只能憤然離開:「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但最終決定命運的,只有你自己,希望你不會後悔。」
……
次日,宇智波族地的審判場人聲鼎沸,人群密集,大部分人都在激烈聲討著那名殘殺同族的宇智波無名。
他們的情緒如同被點燃的火藥,一觸即發。
無名站在審判場的中心,面對著無數的指責與質問,她的心中卻異常平靜。
「你們聽說了嗎?那孩子竟然殺害族人……」
「最好不要直視她的眼睛,那雙眼睛與我們不同,像是惡魔的眼睛!」
「虧她還是族長大人的養女呢,沒想到養了這麼個孽障。」
「斑少爺呢?」
「聽說斑少爺每天很早就出去修鍊,這會兒不在族裡。」
……
就在族人議論紛紛之時,一位約莫三十歲的男子,身著火紅長袍,肩背巨刀,緩緩走向無名。
「父親大人……」
無名沉聲低喃。
眼前人是當今宇智波族長,也是她的養父,宇智波田島。
與田島一同到來的,還有下人抬著的五具宛如枯木的屍體。
「這是你做的?」宇智波田島走近,緩緩皺眉。
「是的……」無名低下頭。
聞言,宇智波田島給了手下一個眼神,兩名宇智波忍者突然現身,雙手迅速結印,使用封印術將無名牢牢束縛,令她動彈不得。
宇智波田島亮出三勾玉寫輪眼,緊鎖無名,問道:「按照你的說辭……死的都是內鬼,你可有憑證?」
「證據就是我的瞳術,我能通過幻術重現昨晚之事。」宇智波無名道。
「既是幻術,便有可能作偽,你的說辭,我無法全信。」宇智波田島面無表情。
「既然如此……」宇智波無名略作思忖,似是下定決心,轉向宇智波田島,說道:「父親大人可查閱我萬花筒瞳術的輝石,輝石是記憶的凝結,除了用另一輝石覆蓋,無法作假。」
「你這年紀就開啟了萬花筒?」宇智波田島微感驚訝,眼神中閃過一抹忌憚。
「是的。」無名雙眸萬花筒寫輪眼顯現,惹來周圍人一陣驚嘆。
要知道當今最有天賦的少族長宇智波斑也才開啟二勾玉寫輪眼,這宇智波無名的天賦屬實逆天了。
宇智波田島默不作聲,靜靜的等待著無名展示瞳術,隨著無名體內的一顆藍色結晶石懸浮,田島抬步上前抓住輝石,眼神如鷹,仔細審視著無名昨晚的記憶。
當他看到無名的萬花筒寫輪眼將人吸干成乾屍時,眼中再以難掩驚恐之色。
沉默良久后,宇智波田島雙目微眯,冷言道:「無名,縱使你殺的都是千手的間諜,執法一事也非你所能擅自執行。若族人皆效仿你,族規將蕩然無存。此事,斑亦有失察之責,待他晨練歸返,我自會親自責罰。」
「父親大人!您在輝石中也看到了,此事與哥哥無關,是我執意為滋賀他們復仇,有罪也是我一人承擔。」無名急忙申辯道。
「斑視你為妹妹,也是心腹,你做什麼斑必然心知肚明,他脫不了失察之罪,除非……」
「除非什麼?」無名驚異道。
宇智波田島笑了笑,道:「除非你認下判族之罪,流放西部戰場,從此與斑和泉奈再無瓜葛。」
無名思索片刻,「好,只要不牽連哥哥,我願意認罪。」
在她看來,上戰場並不是什麼苦差事。
「很好。」宇智波田島聽聞目光一喜,負手而立,道:「封印班聽令!犯人已經認罪,宇智波無名無視族規,擅執私刑,給她烙上封邪火刻,廢其雙手。」
「是,田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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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身旁的兩名忍者,手指翻飛,迅速結印。
原本束縛無名的法陣,瞬間如墨水般擴散,化作一股黑色洪流,如蟻群般攀附其身,最終凝結成無數細小的黑符,深深烙印於她的雙臂。
「啊!」無名頓感雙臂如被萬蟻噬咬,痛的叫出了聲。
「有了這封印,你再結印手臂中的火遁查克拉便會灼燒你,其痛楚遠勝烙鐵炙膚。」
「父親大人,只是上戰場。您為何……」無名眼眶泛紅,淚光閃爍:「您…為何要給我施加封印?」
「無名,我已經很仁慈了,至少留你一命,當初收你為養女是因為斑替你求情,你若安分守己終身為仆倒沒什麼,但你覺醒萬花筒,野心膨脹作風僭越,終會威脅斑的地位,所以此番必須對你有所限制。」
「你!」無名雙目赤紅,她此時終於明白宇智波田島對她如此無情的原因。
自她展現能力那一刻起,他便開始考量八千矛對政權的潛在威脅。
哪怕斑是無名最敬重的兄長,但在宇智波田島看來,那種感情都是脆弱的。畢竟血親也會因私慾而背叛,更何況她這無關緊要的外人。
無名面如死灰,彷彿靈魂被抽離:「既然你害怕我威脅到哥哥,那為什麼不現在就直接殺了我?」
「理由很簡單,知道為什麼把你送到西部嗎?」宇智波田島蹲下身子,抬手掐著無名的下巴,無名吃痛,惡狠狠的盯著他。
「我要你在封印班的看管下,在戰場上全力施展八千矛。」
「呸!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會替你賣命?」無名滿臉鄙夷。
「並非替我,而是為了你最珍視的斑和泉奈。」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之意。」宇智波田島沉言道,「如今,千手一族東線日益擴張,若與西邊的猿飛一族聯手,宇智波將腹背受敵。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一旦戰事爆發,斑和泉奈亦難逃戰場。」
無名沉默,一想到泉奈那麼小就要上戰場,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慌亂。
「想來你再愚鈍,此刻也應該明白了。你不是最重視他們嗎?那就為他們傾盡全力戰鬥吧,看看你最後會不會背叛他們。」
「宇智波田島,你真卑鄙。」無名看穿了眼前人的真實面目。她未曾料到,多年來視如長輩之人,從未將她視為家人。
這場審判,已經不是為族人之死尋求公正。
而是欲將無名塑造成一個唯命是從、榨乾價值為宇智波家族拚命的戰爭機器。
宇智波田島拋開了親情,選擇了更為直接、冷酷的手段,試圖以鐵腕控制無名。
「無名!?這是……」
這時,宇智波斑終於從修鍊之地回來。
「父親大人!」見無名受制,他立刻擋在無名身前:「無名是我們的家人,父親大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斑回來了嗎……」宇智波田島面無表情的掃過,隨後沉聲道:「無名昨日擅執私刑,已經認罪,而且她對萬花筒一事隱瞞,你來的晚並不清楚。」
「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我相信無名不會做背叛宇智波的事!」
「你太天真了,斑。那力量遲早會動搖你未來族長之位的,父親這麼做是為你好。」宇智波田島冷言道。
「可……」斑看向無名,記憶中她一心一意照顧弟弟們的溫柔身影恍如隔日。
斑握緊拳頭,堅定道:「可是父親大人,若無名能終止戰爭引領宇智波走向勝利,一個族長之位而已,又有何不能捨棄?」
「況且,泉奈已痛失三位兄長,他與我同樣視無名為親人,父親如此行徑,只會讓我和泉奈心寒啊!」斑激憤的說道。
「心寒又如何?宇智波一族需要的是長久統治,而非無謂的殺戮。八千矛的力量,必須牢牢掌控,否則會釀成大禍。」宇智波田島眼中再也掩飾不住憤怒。
「父親……」
「夠了!斑,你去陪泉奈吧。」宇智波田島話語如冰,閉眸再睜,三勾玉寫輪眼如血色閃電,對斑施以幻術。
「哥哥!」無名的呼喊,穿透寂靜。
「別叫了,我已對斑施加幻術,他會忘了你,便於日後掌控。而你,從此以後不能擁有自由與感情,直至生命終結都只能作為兵器活著。」
「宇智波田島!」
無名憤怒的望著宇智波田島。
她想發動瞳術,但被焚燒的手臂如同枷鎖,束縛著她的力量,讓她無法結印使用查克拉。
她只能以最卑微的方式,向宇智波田島吐出一口血水,作為最後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