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早餐店遇見馬伝
「說說你所知道的消息來源吧?」
岳鵬還是對陸子安是賭場幕後老闆抱懷疑態度,如果是真的,就太細極思恐了,現有收集的所有訊息,都要推倒重新認定、重新假設了。
「賭場的負責人叫田忡民,我們昨晚和他斗酒,他醉了之後,告訴我真正的老闆叫陸子安,而且,還當我們的面打電話去給陸子安彙報賭場的工作,他的稱呼上是叫「安哥」的。
還有,早一天我們和賭場的一個打手,在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這裡幕後老闆叫陸子安。
有鑒於此,才有了這次彙報。」
『鯰魚』將自己遇到的實情相告,至於信息的準確度,可信度,還需代號叫『地鼠』的岳鵬分析拆解求證,再彙報給徐舉一。
徐舉一還是要根據自己的各方訊息來源匯總,根據自己的閱歷智慧作出判斷。
「昨晚田忡民當你的面與陸子安通話是什麼時候?這個很重要,你盡量給我最準確的時間,另外,儘快找到這個叫『安哥』的人的手機號發過來。」
「開始斗酒的時候是晚上7點40分,田忡文致電陸子安的時間應該是8點30分至8點40分之間。」
『鯰魚』給出了一個準確的時間段,這給岳鵬的判斷有了更高的依據。
岳鵬聽到這個時間,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因為昨晚這個時間段,也正是徐舉一、岳鵬和陸子安昨晚在辦公室里聊徐梓珊的時候,那個時間段,陸子安沒有接過任何電話,雖然肯定了『鯰魚』口中所說的陸子安不是這個陸子安,但岳鵬不會點破,而是由鯰魚繼續偵查下去。
「沈大秘沈飛雁現在什麼情況?」
岳鵬記得徐舉一交待的主要任務有汪毅秘書沈飛雁。
「住院期間每隔一小時哭一次,不受控制,院方現在是束手莫策中,汪毅正在重新物色秘書人選了,暫時這麼多,我們會積極跟進擴大偵查內容的。」
『鯰魚』說完就掛了電話。
徐舉一在旁邊,岳鵬和『鯰魚』的交談都聽在耳里,曹麗與汪毅有一腿完全在意料之中,但曹麗吃的是哪家的飯還不好說,沒確切證據之前,不能先入為主妄自揣測。
對沈大秘沈飛雁的懲罰也正是徐舉一想要的。
說陸子安是賭場的幕後老闆,就的確令人震驚了。
不知道為什麼,徐舉一當時聽到這消息馬上想到栽贓嫁禍,因為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徐舉一發現嚴太岳這夥人特別喜歡栽贓嫁禍,運用起來就如同日常便飯一樣。
也就是說,陷害他人,於這幫人而言,就是舉手投足順手拈來,不帶一丁點罪惡感。
所以,對付這幫人的設計中,徐舉一也同樣優先採用栽贓嫁禍這一招的,以牙還牙,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一直是徐舉一罰治對手的優先選項。
以現在徐舉一的功夫及冰魄針的加持,如果徐舉一判定了一個人有罪或者應該受到懲戒,只要有見面的機會,徐舉一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對方致命一擊,可致殘,可致盲,可致瘋。
但,不到迫不得已,徐舉一都不會採取這個方法,而是更希望用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去救人,去暗中幫助該幫的人,就如同以前鍾保國幫助自己一樣。
……
張倩如常6點就醒來了,京城的霧霾非常嚴重,從酒店窗子看出去,灰濛濛的,可見度極低。
昨天張倩一進入京城就有了這種感覺,空氣質量極差,回到酒店一摸頭髮,膩澀膩澀的,不洗頭都不敢睡下酒店這潔白的床上。
今天有幾件事想做的,但是張倩就一個人分身乏術,就選擇重點去做。
第一步,張倩要易容,將自己變成一個假小子,方便自己行事,要不就因為胸前這34E,去哪都引人注目,啥也幹不成了。
沒辦法只能痛苦的用白裹布將胸纏繞兩圈,狠狠的綁住,這段時間最火的廣告就那個婷美內衣,廣告詞就是女人挺好,由某個女明星代言。
廣告圖拍得很唯美,但在張倩看來,自己的比那明星的更漂亮更嫩白更圓渾,完全長在國人的審美上。
經過一番折騰,只能易容成一個胸肌發達的矮男子形象,為了匹配得逼真,還要粘上一撇鬍子。
假扮成男人,張倩扮過好多次了,對男人的肢體動作早就研究得惟妙惟肖,聲音更不在話下。
經過近兩個小時的易容,總算滿意了,該出去走走,吃個早餐,之後去看看那個叫馬伝的人,想辦法把錢包還給他。
這個錢包還不能明著還,否則一通解釋也麻煩,所以一切情況沒法估算,要見機行事,希望這個叫馬伝的人少餓一頓吧,實在太可憐了。
現在張倩身上的錢可不少,合計有近八萬元了,算是小富婆一個了,把錢放在酒店不安全,帶身上更不安全,還要除港幣之外,留兩千塊應付日常,先存在銀行,帶卡出行也方便。
至於港幣都是千元大鈔,為了方便,還是留一些在身上,其餘的藏在酒店房間的天花暗格上,以張倩內行人的經驗,很難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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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需要假扮成港客,張倩早在計劃之中,所以,才這麼在乎這些港幣。
張倩隨街溜達著,按著那張印有馬伝名片的地址而去,沿途如看到合意的東西就吃一點,主打就是隨性而行。
今天是星期天,1月19日。
不知不覺的,張倩還真按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一間租在民房二樓的叫中國黃頁的公司,但因為是星期天,大門緊鎖,沒人上班。
剛路過的時候,拐角處在間早餐店,顧客還不少,久聞京城豆汁兒深得京城人民喜愛,就叫上了一碗。
還有油條饅頭都是張倩的最愛,但當早餐老闆把油條饅頭端上來時,張倩才發現和南方的深圳的油條和饅頭簡直兩回事,直到老闆再把泛綠著微黑,聞味一股酸臭味,說難聽點就如同餵豬的泔水差不多。
這和南方的甜豆漿濃郁香甜可口可完全兩樣啊!
張倩皺著眉頭將豆汁兒放在鼻子聞了一下。
「咦!這酸餿味,確定不是過期產品?」
張倩看了看周圍,別人可是喝得津津有味,享受其中啊!
張倩還是鼓起勇氣,輕呷了一口,一股噁心的味道差點想吐,張倩忍了一會,還是用紙巾捂著嘴,吐了出來,表情有點猙獰。
「第一次吃吧?你是南方人吧!」
對面一個身材修長的,削瘦的男人坐在了張倩對面,這種早餐店,都是有位就見縫插針就坐下來,吃完就走的人們,沒有什麼陌生人不能同桌一說。
比如在深圳喝早茶,要跟陌生人拼桌,要經過先坐下來的人同意,否則就是不禮貌,反正誰先坐,這桌就默認是誰的。
張倩定睛一看,真是巧了,坐在對面神情憔悴的男人竟然是錢包的主人馬伝,還真是無巧不成書,想不到以這種方式見到這個可憐的馬伝。
「是第一次喝這玩意兒,你怎麼知道我是南方人?」
張倩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也是南方人,初初來這兒時,跟你現在的反應一樣一樣的,就是好奇嘗新的想法。
後來生活在這裡一段時間,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是不是南方人了。」
沒聽到馬伝點菜,剛坐下不久,早餐店老闆就給馬伝端上來一碗瘦肉湯粉。
如此看來,馬伝是這裡常客,每次都吃這個。
只見馬伝狼吞虎咽似的不到一分鐘,一碗瘦肉湯粉就見底了,這吃相簡直不敢恭維。
馬伝看出張倩表情上的詫異,略顯尷尬的說道:
「不好意思,令你見笑了,我實在是太餓了!從昨天到現在沒一粒米下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