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建文遺孤
元宛莎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一會才停下來「四師兄,你也太搞笑了,我誰都不服,就服你,厲害!」
「如果王八是長生肉,那吃條鯉魚豈不是要躍龍門了,哈哈哈…」張川笑著說。
「那我吃個鳥,豈不是要飛了」韓秋風接過話,嘲笑道。
野牛似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一個加速,把四人一個一個的全部扔了下去,等等好像沒把元宛莎扔下來,這不科學啊!
趙木林是最冤枉的,明明啥也沒做,無緣無故受牽連,四兄弟,這可真成了難兄難弟,「車夫,你停下車!我師兄們他們掉下去了」
「都說了不要吹牛,不要吹牛,咋就不聽呢,哎!」車夫無奈的搖搖頭。
潘府,自從太平和四位夫人出發去了終南山,忠義幫的弟兄也有點想念山寨的日子了,三當家,四當家趁此機會,帶著兄弟們回山東了。
一時間偌大的潘府,就剩下方道理,宋河,兩人的小日子過得非常滋潤,整天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正所謂酒足飯飽思家人,方道理看著月亮,思念遠在極北地區的親人和一起受難的兄弟了想著想著竟然哭了,「兄弟,你咋了,怎麼還哭了,堂堂七尺男兒咋還掉眼淚了」宋河問道,十分不解。
「我想起我的朋友,還有一些親戚了,我在這裡喝著小酒,他們卻在受苦,奈何我能力有限,幫不了他們啊!」
「我當啥事呢,找你姐夫啊,他如今可是皇上身邊的小紅人,牛氣的很,這點小事不很簡單」宋河喝了酒,就有點小飄了,彷彿天老大,地老二,他大哥排第三。
方道理哪能不知道找太平,只是裡面牽扯的人太多了,太子之前就求了個情就被軟禁了,那可是親兒子,其他估計一提這事還不得死翹翹啊,一個勁的哭啊,哭啊。
建文遺孤,靖難之役后,建文帝下落不明,朱棣登基為帝,朱棣出於對自身皇位正統性的擔憂以及政治穩定的考慮,對建文帝的支持者和相關人員進行了清算。然而,仍可能有一些建文帝的親近之人或同情建文帝的人倖存下來,他們的後代便被稱為建文遺孤。
倖存下來的後代,通通被發配到了極北地區,極北之地通常被認為是奴兒干都司所管轄的範圍,這片廣袤的極北區域,氣候嚴寒,冬季漫長而酷烈。大地被厚厚的冰雪覆蓋,銀裝素裹,宛如一個白色的童話世界。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
這裡有奔騰不息的大江大河,如黑龍江、松花江等。河水在冬季會凍結成厚厚的冰層,成為連接兩岸的天然通道。夏季時,河水解凍,波濤洶湧,氣勢磅礴。
極北之地的森林茂密而神秘,高大的樹木直插雲霄,形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林間生活著各種珍稀的野生動物,如東北虎、黑熊、麋鹿等。它們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繁衍生息,與大自然和諧共處。
大明朝在這片極北之地設立了一系列的衛所和驛站,以加強對該地區的統治和管理。同時,也有一些勇敢的明朝官員和士兵在這裡堅守崗位,抵禦著來自北方游牧民族的侵擾,然而,由於極北之地的自然環境惡劣,交通不便,明朝對這裡的統治也面臨著諸多挑戰,更別說生活在此地的人了。
他們不僅要面臨惡劣的環境,抵禦猛獸和外族,而且還面臨缺衣少食,方道理居然能從這麼惡劣的環境之中偷偷跑回去,也算是夠厲害了。
「兄弟你說,怎麼才能不哭」宋河這會已經是喝得有點醉了,說話都有點大舌頭。
「要不你陪我一起回去看看?」方道理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就是去趟極北嘛!只要我兄弟能開心,上刀山下火海,哥哥我絕對義不容辭!」
「謝謝河哥!謝謝河哥!」
都說酒壯慫人膽,宋河這一喝酒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說干咱就干,兩人備足了車馬,乾糧,銀兩,連夜出發了。
說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風風火火去極北啊,從京城出發一路向北,夜晚外面的景色也看不到啥,雇了個車夫趕車,兩人在馬車裡呼呼睡著了,那呼聲打得是驚天動地,氣壯山河,就好像馬車內睡了兩頭豬一般。
車夫還是厲害的,一晚上不睡居然也不困,等他倆睜眼的時候,已經發現出關了,「這是哪裡啊?」宋河從馬車上跳下來問道。
「已經出關了」車夫道。
「等等,出關?為什麼要出關呢?道理咱們來這裡幹嘛!」宋河完全不記得昨天說啥了,就跟失憶了一般。
「河哥,你別和我說什麼都忘了吧,你昨晚可是答應的好好的,咱可不能出爾反爾」方道理道,可算讓他占理了,哪能輕易的讓他反悔。
男兒落地要有聲,答應別人的事,怎麼能後退,宋河大喊一聲「喝酒誤事啊!太誤事了!」然後乖乖的上車,繼續前進了。
天是說變就變,剛剛還有太陽呢,兩人坐著馬車才走了小半天,天空飄起了雪花,起初,只是零星的雪花悄然飄落。它們如同輕盈的舞者,從灰暗的天空中緩緩降下。這些雪花小小的、白白的,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的精靈,在空中打著旋兒,優雅地舞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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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雪花越來越多。它們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如同無數白色的花瓣從天空中飄落。雪花在空中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潔白的帷幕。它們輕輕地落在大地上,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彷彿在向世界訴說著冬天的故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雪下得更緊了。雪花變得更大、更密,如同鵝毛般紛紛揚揚地飄落。整個世界彷彿被一層白色的輕紗所籠罩,變得模糊而神秘。遠處的山巒、樹木、房屋都漸漸被白雪覆蓋,變成了一個個白色的輪廓。
北風呼呼的吹,吹到臉上,就像是被刀子颳了一般生疼,兩人在馬車裡此刻哪還有什麼睡意,冷,刺骨的冷!
「我去,這天怎麼說變就變,這也太冷了!」宋河抱怨一句。
「正常啊!這個季節,北方下雪很普遍啊,更何況咱要去的地方是極北」方道理一副該當如此的樣子。
「那為啥咱們不多準備點,衣服,吃的,還有抗寒的東西,我看這裡也沒啥禦寒的了」宋河特別疑惑的問。
「我又沒體驗過冬天」
「我咋能信你的話,我這不是腦子有病,你不是從那邊來的嗎?」
「我那會是夏天來的,我也不知道會下雪啊!」
「小夥子,你們對我們極北天氣真是一點也不尊重」車夫實在看不下去了插話道,宋河聽口音才知道,眼前的車夫就是地道的極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