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我這是斗笠不是雨傘啊喂
須彌雨林深處的某片區域,周圍的樹木全都變得光禿禿的,樹榦呈現出焦黑之色,像是被大火焚燒過一樣。
而在其中一棵樹上,有一個樹杈特別顯眼,上面坐著兩個少年。他們並排坐在那裡,神情顯得十分平靜。
其中一名少年的身體看起來有些虛幻,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不見。他的頭微微靠著另一名少年的肩膀,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兩位少年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那裡,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整個氛圍異常安靜祥和。
鳴羽的身體開始變得越來越虛幻,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經過剛才那番情緒的宣洩,他本就不多的力量已經無法再支撐他將自己的意識投放到這個地方。
這時,一滴水滴從空中落下,穿過樹葉的縫隙后,準確無誤地砸在了曨潔白的大腿上。
曨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輕聲說道:「要下雨了嗎?」
在這片雨林中,天氣變化無常,前一刻可能還陽光明媚、晴空萬里,但下一刻就可能會烏雲密布、大雨傾盆。
曨抬起手準備將斗笠收起。
雖然帶著斗笠可以防止被淋濕,但他是人偶根本不在乎這些,比起成為落湯雞他更不想讓鳴羽送他的東西壞掉。
鳴羽抓住了曨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怎麼了嘛?」
曨扭頭看向鳴羽,他的身體已經快要消失了。
「戴著它吧哥哥,一個斗笠而已不用那麼在乎,可不要把自己淋濕了。」
鳴羽對著曨的耳邊輕聲細語。
「如果壞掉了我在給哥哥編一個就是。」
「好。」
曨將手放了下來,放棄了將斗笠收起來的想法。
「就讓這個斗笠,替我為哥哥擋雨吧。」
鳴羽笑著看著曨,隨後慢慢的消失不見返回了自己的本體。
曨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
雨越下越大,砸在斗笠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曨下意識的就要抬起手將斗笠收起,突然想到什麼再次放了下來。
「算了,就當是愛護一下身體的零件好了。」
空中傳來鳥雀的叫聲。
一隻小鳥在空中掠過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尋找避雨的地方。
片刻后它像是看到了什麼,從空中掠下朝著曨的方向飛來。
小鳥靈巧的飛來,最後落在了曨的肩膀上。
曨瞥了一眼肩膀上的小鳥沒有理會,算是默許了它的行為。
從樹杈上跳下抓起那名暈倒的鍍金旅團,拖著他向納西妲的位置走去。
靠近后便聽到了派蒙的聲音。
「納西妲,都快下雨了他們還不過來嗎?」
「派蒙多等一會吧,回去給你做甜甜花釀雞如何?」
「真的嗎?那我要吃三個,不對五個!」
派蒙在一旁雀躍道。
「您真的是小吉祥草王嗎?」
提納里看著那隻小鳥,直到現在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家的神明。
「是的呢,我認識你你叫提納里是吧?」
「納西妲」道。
「那,小吉祥草王大人,您知道魔鱗病怎麼解決嗎?」
提納里滿臉期待的看著納西妲。
如果是神明的話,一定能解決柯萊的問題吧?
「這……」
「納西妲」有些不知所措。
看著提納里那滿臉期待的樣子,納西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自己也沒有辦法。
如果是大慈樹王的話,一定有辦法的吧?果然我還不是一個合格的神明。
看著「納西妲」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提納里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就連神明對柯萊的魔鱗病也沒有辦法嗎?
「沒關係的小吉祥草王大人,您不用為此感到自責。」提納里寬慰道。
「納西妲」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逝,很快她便重新振作起來。
她會努力學習成為一名合格的神明的!
「抱歉,我現在還無法解決魔鱗病的問題,但我會想辦法的!」
納西妲的語氣格外堅定,即使只是通過小鳥進行轉述,提納里也能感受到。
「嗯,我相信您小吉祥草王大人。」
所以,教令院為什麼要將她囚禁起來呢?
看著「納西妲」,提納里心裡第一次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雨越下越大了,要不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空提議道。
「好,那我們就去看看吧。雨淋久了頭上可是會長蘑菇的。」「納西妲」道。
眾人:……頭上長蘑菇?你是認真的嗎?
提納里:我好像知道教令院為什麼要把她關起來了。
「這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
也不知道是誰吐槽了一句。
「不用找我了,我過來了。」
雨幕中一個少年拖著一名壯漢走了過來,他的肩膀上還站著一隻小鳥。
「納西妲」見狀直接飛了過去,有樣學樣的站到了曨的另一個肩膀上。
不得不說,小鳥的羽毛淋濕后飛起來挺麻煩的,現在的有個躲雨的地方正好。
「我也要,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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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也飛了過來跑到了曨的斗笠下躲了起來。
「那我也來躲雨吧。」
空笑著也跑到了曨的身邊低著頭藏到了他的斗笠下面。
「我這是斗笠不是雨傘,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擠在我這裡?」
剛走到這裡就被眾人擠住的曨一臉無語的說道。
「有什麼關係嗎,我們可是為了你才會淋雨的,你總不能不管吧?」
化城郭的樹屋內,曨一臉嫌棄地將眾人甩開。
每個人身上都濕漉漉的跟個落湯雞一樣,斗笠終究不是雨傘完全起不到避雨的作用。
曨將斗笠拿下來,用風元素小心翼翼的吹乾這才滿意的重新戴了上去。
「曨,鳴羽呢?」
將自己的衣服吹乾后,空一邊給派蒙吹衣服,一邊詢問道。
「回去了。」
曨扭頭對著肩膀上的「納西妲」說了些什麼。
「納西妲」詫異地看著他,「真的要這樣嗎?」
「當然,這是最穩妥的方式了。」
「好吧,那我回去準備準備。」
說完納西妲的意識離開了小鳥,小鳥的眼神也變得不再靈動,甚至還有些許困惑。
給我干哪來了,這還是森林嗎?
正機之神前方的平台上,多托雷站在那裡看著鳴羽睜開了眼睛。
「醒了?出去玩一趟感覺如何?」
注視著眼前之人,鳴羽並沒有大呼小叫反而異常的平靜。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
懶得寫了就這樣吧,寫了這麼久已經把我的熱情耗盡了,我已經沒有興趣再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