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這個黑鍋他背定了,甩也甩不掉
粘稠的鮮血糊住了國防總長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讓他原本就因驚慌而扭曲的面容此刻看起來更加猙獰恐怖,猶如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就在他慌亂地準備起身銷毀證據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走進一位豐胸肥臀的美女秘書。
只見她身著緊身的職業套裝,將那曼妙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然而此刻,她那精心描繪的妝容和嫵媚的神情卻因為眼前的場景而瞬間凝固。
美女秘書看到國防總長手裡拿著染血的匕首,滿臉鮮血地看著她,她被嚇得花容失色。那雙原本靈動嫵媚、勾人心魄的眼睛此刻瞪得極大,瞳孔中倒映出國防總長恐怖的模樣,充滿了無盡的驚恐。她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張成了大大的「O」型,精緻的下巴似乎都要因為過度驚嚇而脫臼。
「啊——」那尖叫聲如同尖銳的利箭,瞬間劃破了辦公室里的寂靜。高分貝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震得國防總長的耳朵嗡嗡作響。
美女秘書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跑了出去,她那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此刻卻爆發出驚人的速度。一邊跑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喊:「殺人啦!國防總長殺人啦!」她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幾近破音。
清脆的腳步聲和驚恐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在整個大樓里引起了一陣騷亂。人們紛紛從各個房間里探出頭來,臉上都滿是震驚和不解。
國防總長見此知道他完了,這個黑鍋他背定了,甩也甩不掉。於是不再多想加快步伐順著應急通道一路跑到了地下停車場。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通道里迴響,彷彿是慌亂心情的伴奏。來到自己的車前,他的手哆哆嗦嗦地從兜里掏出車鑰匙,慌亂地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
他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沉重的嘆息,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劃過他那因為恐懼而變得蒼白的臉頰。
他熟練地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打火石擦出的火苗在黑暗中跳躍,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他那充滿恐懼與焦慮的面龐。點燃香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刺激讓他原本緊繃的神經稍微得到了一些緩解,但內心的恐懼和慌亂依舊如影隨形,緊緊地揪著他的心臟。
「不行,必須抓緊時間逃離這裡,最好偷渡到丑國,那樣就安全了。」他一邊喃喃自語,聲音裡帶著顫抖和絕望,一邊猛吸著煙,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決絕,彷彿是一隻走投無路的困獸。
此時,停車場里安靜得可怕,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吸煙的「滋滋」聲。黑暗的角落裡似乎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接下來的逃亡計劃,如何才能避開追捕,如何才能安全地抵達丑國。每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閃過,都伴隨著深深的憂慮和不安。
扔掉煙頭后,國防總長發動車子,猛踩油門。發動機發出一陣轟鳴,如同憤怒的巨獸咆哮。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很快駛離了地下停車場,粗暴地撞開了停車場的欄杆飛馳而去。
國防總長不知道的是,他原本的地下停車位上有一攤不知名的黑色液體,泛著詭異的光澤,可能是車子留下來的。從陰影處走出一個人拿著一條毛巾,蹲下身擦掉了地上的液體。
國防總長行駛沒多久,就發現他的車子不對勁,似乎是剎車系統出了問題,更可怕的是車子速度還在一直飆升。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毫無血色,彷彿一張白紙。額頭上再次冒出冷汗,那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大聲怒吼著,聲音里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用力地踩著剎車踏板,恨不得將踏板踩進車底,可車子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快,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受控制。
公路上的車輛紛紛避讓,喇叭聲、咒罵聲、急剎車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片混亂的樂章。每一次都是險之又險避開其他車輛,國防總長的心跳急速加快,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這種恐懼幾乎將他吞噬,讓他無法思考,只能本能地緊緊握住方向盤,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試圖尋找一個可以讓車子安全停下的地方。
突然,他大腦靈光一閃,他想起盤山公路上有一段路有個緩坡,專門就是防止大貨車剎車失靈弄得,隨即他方向盤一打就去了人煙稀少的盤山公路。
一路上有驚無險,他的心臟狂跳不止,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雙手死死地握住方向盤,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就當他快到緩坡的時候,對向車道衝出一輛重型卡車。那巨大的車身在陽光下閃耀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如同一頭失控的巨獸。國防總長連忙猛打方向,試圖避開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然而,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他這一下猛打方向,加上車速過快,導致車輛突然失控,車子就像一個醉漢般搖晃著沖向了懸崖一側。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車子撞破了路邊的護欄,翻滾著墜入山下。
剛剛那輛重型卡車靠著路邊緩緩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一個拿著酒瓶的司機。他原本迷糊的雙眼在看到山下冒著火的小車時,瞬間酒醒了大半。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手中的酒瓶「啪」地掉落在地上,酒水四濺。
「這......這怎麼回事?這也太嚇人了。」他顫抖著聲音喃喃自語,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片刻的獃滯之後,他連忙手忙腳亂地從兜里掏出手機,撥打交警電話。
「喂,喂!是交警嗎?這裡出大事了,有車翻下山了!」他用流利的大馬土著語說著,不過他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充滿了恐懼和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