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也哥,要女人不?

第242章 也哥,要女人不?

擂台上。

「咚——」的一響,提示比賽開始的敲鐘聲響起,將氣氛瞬間拉上高潮。

不等對面做出開場白的挑釁動作或者言語,顧肆也箭步上前,一拳一腳,僅花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他邊將對手打得後退連連,光顧著護住腦袋,根本抽不出手來反擊。

原本摩拳擦掌等著看顧肆也輸的大半人傻眼了,上回顧肆也逃的就是這個人的場次,他們以為顧肆也是怕了,結果大跌他們眼鏡。

眼瞅著投下的賭資被少年一拳一拳打掉,擂台邊上衝來不少人。

一個個臉色難看不已,猙獰地瞪著被打得幾乎直不起腰背的高壯男人。

「媽的,還手啊,你他媽的倒是還一拳回去也好!」

「老子的錢全押注在你身上了,你居然連第一場都撐不過,艹,你是來鬧笑話的吧?!」

「廢物,只有說大話的本事,我要被你害死了!」

不少人看出高壯男人明顯不是顧肆也的對手,絕望叫罵著。

而投注顧肆也贏的小部分人直哈哈大笑,紛紛給擂台上的少年加油打氣。

「顧肆也,對,就是這樣打他媽,艹!」

「早看那大塊頭不爽了,贏了幾場賽就囂張沒邊,這次看他還怎麼叫囂!」

「哈哈哈哈哈,我所有錢全投了顧肆也,我發財了,我發財了!」

「……」

「……」

整個拳擊場被各種跌宕起伏的情緒包圍,有人歡喜,就有人愁,有人暴富,就有人一貧如洗。

僅上了一場顧肆也就將對手打得起不來,後面兩場省了,今晚凡是押注他贏的人,或多或少都賺了不少。

從擂台下來,顧肆也甩著拳頭上的血漬,無視高興瘋了或是絕望想自殺的心思各異眾人,他徑直朝休息室走去。

他剛回到休息室,趙拙就立馬高興地給了他一個大大擁抱。

「也哥,你真牛逼,就一場,不到半小時把人打趴下,這是要創下最高記錄了吧!」

顧肆也嫌棄耳邊聒噪地皺皺眉頭,一把推開趙拙,岔開長腿坐在椅子上,拿起地上的能量飲料「咕嚕嚕」喝了起來。

幾滴紅色液體順著他唇角溢出,滑過他剛毅的下顎,拂過他凸起的喉結,最終在他精瘦結實的胸肌上駐足。

小小一點紅色珠子覆在他皮膚上,性感到沒邊,令人遐想翩翩。

看到這一幕的趙拙,真心想給哥們找個老婆舔/舔,他賤兮兮地湊過去。

「也哥,要女人不?」

顧肆也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濕潤,連眼皮都沒掀一下,只高冷吐出一個字:「滾。」

單單是一個字,趙拙就敏銳察覺出兄弟心情不好,他稍稍收斂了一下笑容。

「咋啦哥,今天心情不好嗎?」

顧肆也沒有說話,只沉著黢黑的眸子,不知在想什麼,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戾氣。

要換別人,早就躲一邊了,可趙拙不一樣,明知有危險偏要上趕著討打。

「這麼多年的兄弟了,說說看,也哥你是為了什麼事心情這麼差。」

問了一句,隔不到兩秒,他開玩笑道:「總不會是也哥你被女人甩了,所以心情才不好吧。」

「滾一邊去,別來煩我。」顧肆也煩躁地捋了捋微濕劉海,露出光潔額頭。

趙拙神秘兮兮地說道:「別啊也哥,我現在還不能滾,你在休息室先等等別走,我帶個人過來見你,保你見了這人,絕對心情大好!」

顧肆也低頭解著手上的纏繞的繃帶,並沒有理會嘰嘰喳喳的趙拙。

趙拙生怕他離開,再三囑咐讓他別走,這才一步三回頭離開休息室。

解完兩邊手上的綁帶,顧肆也正要拿衣服去洗澡時,趙拙回來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多了一道嬌小身影。

「也哥,快看誰來了!」趙拙興緻沖沖地說道。

拿衣服的顧肆也頭也不曾回,很冷淡地問了一個字,「誰?」

「你倒是轉過頭來看一看啊!」趙拙催促。

顧肆也無動於衷,仍舊在衣櫃里找衣服,打算一會離開拳場,要不要去一趟沈家。

想到沈家,他頭又疼了。

若是去了沈家,他以什麼理由約沈聽諾出來見面?

以朋友之名嗎?

不行的,顯然沈聽諾連朋友都不想跟他做了。

久久不見少年回應,趙拙急得拔高聲調,「也哥,是嫂子過來了,你心情就是再不好,好歹回頭看嫂子一眼啊!」

顧肆也飄遠的思緒被拉回來,他回頭,看了趙拙一眼,又掃視了一下站在趙拙身邊的嬌小身影。

他眉頭一擰,「你怎麼過來了?」

聽到他飽含不悅的聲音,於然然眼眶一紅,「阿、阿也,你好久沒來看我了,我打你電話不接,發你簡訊也不回,媽媽說你忙,我、我想你了……」

趙拙發現倆人氣氛不對,他笑哈哈的打著圓場,「也哥,別這麼凶嘛,你看你,都嚇到小嫂子了……」

不等趙拙把話說完,顧肆也忽然用力將櫃門甩上,發出巨大的「嘭」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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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拙和快要哭出來的於然然皆嚇了一跳。

顧肆也一字一頓的認真說道:「她不是小嫂子,我與她更是沒有半點男女關係,在我眼裡,她僅僅是一位認識的阿姨女兒。」

這話他是對趙拙說的。

趙拙訕訕,又不知所措地看著於然然。

原本於然然已經夠難過了,在聽到顧肆也這番條理清晰的澄清之後,眼淚「吧嗒吧嗒」從她眼眶裡疾速湧出,很快濕了她整張小臉。

「原來,在你心裡我僅僅是一位認識的阿姨女兒,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於然然不死心。

顧肆也冰冷冷說道:「我以為上回在醫院時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於嬸照顧過我母親,做為回報,我平日里多關心你一點是應該的。」

明知道真相是什麼,於然然還是忍不住難過,她難堪地捂住臉,撞開趙拙跑了出去。

「哎,哎,小嫂,不是,然然妹妹,你別聽也哥瞎說!」趙拙著急地瞪了瞪顧肆也,見人家壓根沒有要去追的意思,他只能拔腿追了出去

人是他帶來的,自然得由他負責將人安全送出拳場。

像拳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

沒理會離開的倆人,顧肆也拿著乾淨衣服,正欲去洗澡時,放在柜子里的手機傳來「嗡嗡」陣動。

他本是想無視來著,又想到萬一是沈聽諾打來的電話,豈不是會錯過。

拉開櫃門,他拿出手機一看,原本還有一點點期待的心裡,在看到手機號碼備註人的這一刻,徹底心涼了,而且還是從裡到外涼了一個遍。

是林介川打來的電話,不是沈聽諾。

忍住把手機摔掉的衝動,他按下接聽鍵,語氣非常差。

「哥,你有什麼事?」

聽出電話那頭的不耐煩,林介川也沒有生氣,道明了來意:「我在微信上發給你幾張照片,是一個特殊的骰子,你認識的人脈又多又雜,有空的話幫我打聽一下那顆骰子來源,盡量快點,我這裡有點緊急。」

顧肆也正因為沈聽諾的事情煩著,哪有空去打聽什麼骰子,他直接拒絕:「哥,你找別人吧,我沒空。」

「哎,你這小子一天天閑出汗來,怎麼就沒空了?」林介川說道。

「我真的沒空,一堆事在等著我去辦!」顧肆也煩悶地扒拉著濕潤劉海,光是想著怎麼哄沈聽諾就足夠令他頭大了。

「你有一堆事要去辦?不會是我上回推薦給你的那個女客戶刁難你了吧?」林介川猜測。

顧肆也抿緊唇角,一言不發,似乎在默認林介川的話。

從另一層面來講,沈聽諾確實是在刁難他。

電話那頭沒聲音了,林介川有些不信,「沈聽諾真刁難你了?不會吧,我看那小姑娘不像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哥你應該聽說過。」顧肆也告狀地哼了哼。

林介川還是不信沈聽諾會刁難人,畢竟他跟那小姑娘實實在在相處過。

「定是你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招惹人家小姑娘不快的事情,所以她才刁難你。」

結合沈聽諾和顧肆也的性子來分析,林介川覺得錯方應該是顧肆也,因為他很清楚有時候顧肆也嘴毒又不饒人。

顧肆也臉一黑,告狀不成功反被指責,他很委屈,不想再說話。

「懶得跟你扯,掛了。」他就不該接這個電話。

林介川焦急地說道:「記得幫我找發給你的那個骰子,其實這事還是沈聽諾讓我幫忙找的,她大概不知道你人脈很廣這事……」

正要按下掛斷鍵的顧肆也動作一滯,保護在胸腔下的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

「沈聽諾要找什麼樣的骰子?哥,你把圖片發我微信上了是嗎?」

聽到是沈聽諾拜託的事,顧肆也的態度轉變極其大,十分主動的打開微信,點進與林介川的聊天界面裡面,一張又一張認真地看著發來的照片。

以為顧肆也還是不肯幫忙,林介川勸說著:「阿也,人家小姑娘不容易,你要是了解過關於她的事情,絕對會對她心軟的……」

看完幾張圖片,記住了骰子的模樣,顧肆也說道:「哥,你想我打聽那骰子什麼?」

林介川說到一半的話卡住,聽這話是願意幫忙的意思嗎?

避免再被拒,他沒有多嘴問上一句,而是順勢說道:「打聽一下這顆骰子的來源,骰子上的寶石是真的,有這種骰子的人非富即貴。」

顧肆也沉吟,「哥,就憑這點信息,怕是很難打聽到這顆骰子的來源。」

林介川說道:「沈聽諾手中有這顆骰子,你想問什麼可以去找她,不過,你小子語氣好點,說話也客氣些,別總是動不動就懟人或者陰陽怪氣。

沈聽諾之所以會刁難你,肯定是你懟她了,不然以她愛恨分明的性子,沒事刁難你做什麼,怎麼沒見她刁難我……」

不等林介川說完話,顧肆也先摁下了掛斷鍵,沉悶的心情終於得到了一絲緩解,可算是被他找到理由去見她了。

忍住立馬去找人的衝動,顧肆也去了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一個熱水澡。

醫院。

得知姜淮又又又受傷了,在病床上的雲月霓差點要跳起來。

「淮哥哥怎麼又受傷了?這都第幾次了?他傷得重不重?」

雲夢婉按住掙扎要下床的女兒,「月霓你別亂動,小心扯到傷口!」

「媽,你快放開我,我這點傷沒事的,我要去見淮哥哥,親眼看他傷得怎麼樣了!」雲月霓忍受著身上的傷痛,堅持要下床,那急切的模樣,好似愛慘了姜淮。

實際上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對姜淮具體是什麼感情。

沈知理加入阻止雲月霓下床的隊伍,「月霓姐,你的傷怎麼可能沒事,都進急救室搶救了都!」

沈琮跟著勸說:「阿淮那邊有專門的護士照顧,月霓你就老實待著養好身體,別亂動亂跑,小心加重傷勢。」

「媽,知理,姨丈,我身上的傷怎麼樣我比你們任何人清楚,我會小心的,絕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你們就讓我去看一眼淮哥哥吧,不親眼看一下他的情況,我無法安心養傷!」雲月霓堅持要去看姜淮。

雲夢婉見勸說不通女兒,她求助地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傅修硯,希望他能幫忙勸一勸。

原是不想管的男人,不得不輕啟薄唇,「姜淮這次傷的並不重,就只是摔了一跤,磕到鼻子,流了點鼻血而已。」

雲夢婉聞言,連連附和地點頭,「對對對,阿淮那孩子就是摔了一下,蹭到鼻子,流了點鼻血,沒多大的事!」

沈家父子也跟著一起隱瞞姜淮的傷勢。

雲月霓下床的動作一停,狐疑道:「不對啊,我聽說他被人從背後偷襲踹了一腳,傷到了腰,需要靜養上一段時間。」

雲夢婉卡頓,一時找不到話來應對。

「你聽誰說的?」傅修硯淡然地問。

「那些小護士。」雲月霓說道。

「少聽她們亂說,有些事經過不同人嘴裡過濾一遍,之後會被各種添油加醋說出來。」傅修硯面不改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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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豪門前夫把我摁牆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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