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換上新衣如長月,拖鞋變成黑布靴。

第150章 換上新衣如長月,拖鞋變成黑布靴。

「謝謝,你放在那吧,我一會穿,」原著望著明幽,眼神中流露出恰到好處的禮貌與溫和,隨即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菜的表面看起來色香味俱全,但是吃在嘴裡還是原本的味道,有點鹽口但不多,青菜還好一點,然而當原著的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入口中時,他的表情立刻變得複雜起來。那肉里有著未被完全去除的肉腥味,不僅如此口感油膩。

原著輕輕地將筷子擱在碗邊,目光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情,他終於理解了,為何明幽在品嘗根嫂做的飯菜時,總能展現出那般滿足與享受的表情。相比之下,眼前的這兩道菜,簡直是天壤之別,它們更像是未經精心調味的「豬食」,讓人難以想象如何能夠咽得下去。

原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明幽,只見對方正低頭細嚼慢咽,每一口都顯得那麼專註而滿足,彷彿手中的飯菜是世間難得的美味,原著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輕嘆了口氣,再次拿起筷子,勉強端起碗來做做樣子,然而他的動作明顯帶著幾分勉強與敷衍,筷子在碗中輕輕攪動,卻遲遲沒有夾起更多的食物。最終他只能勉強夾起幾粒米飯送入口中,米飯的味道雖然談不上多麼出色,但至少它是正常的,原著一邊咀嚼著米飯,一邊在心中心疼著明幽。

「你怎麼不吃菜呢,長月兄弟?」明幽注意到原著的筷子始終在米飯間徘徊,未曾觸及桌上的菜肴。

原著聞言,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頓,隨即露出一絲略顯尷尬的笑容,他找了個看似合理的借口解釋道:「啊……我其實並不餓,只是有點想吃些米飯墊墊肚子。」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歉意。

明幽聞言,輕輕皺了皺眉,然後溫柔地笑了笑,說:「好吧。」

原著放下筷子,輕聲說道:「我吃飽了,想去換一下衣服。」

說完原著站起身,目光在房間內搜尋著可以換衣服的地方。然而,這間簡陋的屋子似乎並沒有專門的更衣室或是屏風遮擋,讓他有些為難。他猶豫片刻后,拿起疊放在一旁的衣服,轉身看向明幽,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那個……我在哪裡換衣服比較合適呢?這裡似乎沒有……」

明幽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會心的微笑,於是很識趣地站起身,端起還剩下些許飯菜的碗,輕聲說道:「那我先出去,你慢慢換,換好了叫我。」

待明幽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原著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迅速而又不失細緻地解開身上的睡衣。

隨著睡衣的滑落,原著驚訝地發現,自己身上的桃花紋身竟不似往日那般鮮艷奪目,而是變得異常淡雅,宛如薄薄蟬翼輕輕覆蓋在肌膚之上,增添了幾分朦朧與神秘。

原著心中雖有疑惑,但此刻他無暇深究,只是迅速地換上那件明幽所穿相仿的硃紅色長袍。

原著穿上后,整個人的氣質瞬間提升,既有少年的英氣勃勃,又不失溫文爾雅的風範,彷彿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換好衣服后,原著站在那對著門外輕輕喊道:「明幽兄弟!我換好了!」

門輕輕被推開,明幽端著碗走進來,燭光搖曳中,他的目光瞬間被一襲紅衣的原著所吸引。

只見原著站在那裡,紅袍加身,身姿挺拔,剪裁得體,線條流暢,明幽不由得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成年時穿的這套衣服,在原著身上居然如此合身。

原著穿著一襲硃紅色長袍,那鮮艷的顏色在昏黃的室內光線下更顯莊重而神秘,長袍的質地看起來極為上乘,隨風輕輕搖曳間透露出不凡的質感。腰間一條黑色綢帶被巧妙地系成一個結,很巧妙地勾勒出他清瘦而挺拔的身姿。綢帶上,一塊雕刻精美的玉佩,玉質溫潤,光澤內斂。

他的黑髮被一支桃花枝發簪綰起,並未完全束縛,而是任由幾縷髮絲隨意垂落在肩頭,如同夜色中最深的墨,有著男性的剛毅,又不失一份柔美,這些黑髮彷彿擁有生命一般,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曳,如同一股黑色瀑布,直垂至腰間。

原著本就擁有著一副令人稱羨的好皮囊,他的皮膚白皙細膩,如同初雪覆蓋下的冬日枝頭,這樣的膚色在穿上那襲硃紅色長袍后,更是被映襯得愈發英俊非凡。

「哇,長月兄弟,你穿上這身衣服真好看!」明幽由衷地讚歎道。

原著聞言,臉上露出了靦腆的笑容,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角。

當原著低頭審視著自己身上的這襲紅衣時,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讓他覺得彷彿曾在某個時刻,某個地方,見過這樣一件衣裳。

有一個身影卻異常清晰,那是一個身著紅衣的人,他站在一間屋子前,衣袂飄飄,周圍響起樹葉的沙沙聲,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紅衣人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他的面容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既模糊又神秘,但那雙眼睛卻異常明亮。

明幽看見原著盯著這一身衣服不由得恍神,他注意到,在原著微微揚起的下巴處,有一處細微的桃花紋身,在昏暗的室內光線下幾乎難以察覺,但此刻,隨著燭火的搖曳,那紋身彷彿被賦予了生命,異常鮮明地顯現出來,宛如一朵即將綻放的桃花,散發著淡淡的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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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月兄弟,你那裡是胎記嗎?」明幽輕聲開口詢問。

原著聞言,目光從紅衣上收回,轉而看向明幽,「這不是胎記,是紋身,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一個禮物。」

當原著不經意間提及「桃花」二字時,他的神情瞬間黯淡了下來,彷彿被一層淡淡的憂傷所籠罩。

如果他和柳離還活著的話,現在他們應該會和菜花一起,滿世界地找我吧,想到這裡,原著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明幽兄弟,這件衣服……能給我嗎?」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原著急需一件合適的衣物來替代那身不合時宜的睡衣。

明幽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溫暖的笑容,「當然可以,長月兄弟。」明幽爽快地答應道。

明幽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說道:「時候不早了,長月小兄弟你睡榻上吧,我睡那裡。」隨後他指了指吊床。

「我們不等明清回來嗎?」原著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確定與關切,他抬頭望向明幽,眼中閃爍著對夥伴歸來的期盼。在這漫長的等待中,他深知明清的重要,也理解她可能因事耽擱的無奈。

明幽輕輕搖了搖頭,「不用等她,估計明清姐姐得早上才能回來呢。」

接著明幽微微轉身,目光穿過簡陋的窗欞,望向外面深沉的夜色,繼續說道:「現在是子時了,夜深人靜,你戰鬥了一夜,身心俱疲,是時候該歇息了。」

說完這番話,明幽的動作顯得格外利索,他先將桌上散落的菜肴一一摺疊起來,用乾淨的布巾包裹好,隨後他一手穩穩地端著這些精心準備的飯菜,另一隻手則輕巧地提起那些用過的碗筷離開。

原著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門外夜色如墨,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水井旁忙碌的明幽身上。

明幽正細心地清洗著碗筷,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那黑色的髮絲鍍上了一層銀邊,棕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更顯深邃,水珠從他的指尖滑落,濺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

原著見狀,他輕輕地將桌凳一一擺正,擺放完畢后,原著緩緩走到榻邊,緩緩坐下,榻上的被褥已經鋪得整整齊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隨後原著轉頭眼睛透過窗欞看向外面的世界,此時天上的星星似乎變得稀疏了許多,但月亮卻變得更加圓潤而明亮,宛如一輪玉盤懸挂在夜空之中,月光如水,溫柔地灑滿了整個庭院,給涼亭和老槐樹披上了一層神秘而柔和的銀紗。

涼亭的輪廓在月光下變得柔和而清晰,彷彿一位慈祥的老者靜靜地守候著這片土地,老槐樹的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

明幽輕輕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他走進屋內,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坐在榻上的原著身上,當他的視線滑落到原著的雙腳時,不由得微微一怔。

原著的雙腳穿著一雙室內拖鞋,鞋面上沾滿了塵土和戰鬥留下的痕迹,顯得有些髒兮兮的。

「長月小兄弟,需要鞋子嗎?你的鞋子好奇怪,」明幽站在門口問道,他的腦海中迅速回想著自己是否有合適的鞋子可以給原著換上。

明幽的記憶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是明清姐姐在燈下一針一線縫製的靴子。

原著聽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腳,又抬頭望向明幽,眼中閃過一絲不好意思。「不用了,明幽兄弟,我沒事。」他輕聲說道。

明幽聽后只是走到木箱子前,然後他在裡面翻找了幾下,最終拿出了一個白粗布包裹的東西,明幽走到原著身旁坐下來,將包裹打開,裡面是一雙黑色的布靴。

靴面採用深邃的黑色粗布製成,布料雖粗卻經緯分明,顯得結實耐用,靴面上並無繁複的刺繡或圖案裝飾,僅在靴筒邊緣以細密的針腳縫製了一圈白色的滾邊,既起到了裝飾作用,靴筒的高度適中,靴口處編織了一圈繩結,靴底則是採用多層牛皮疊加縫製而成,厚實耐磨,能夠有效防止濕氣和尖銳物的侵襲,牛皮表面經過特殊處理,呈現出一種溫潤的光澤。

「這是……」原著能看出來這雙靴子每一針每一線都蘊含著心血。

「你穿上吧。」明幽將布靴遞到原著面前。

原著連忙擺手推脫說道:「不行,這我不能要,這個太貴重了,這一看就是別人給你費盡心力做的。」

「沒事的,這是明清姐姐做的,她做的很快的,不用擔心我沒鞋穿,」明幽輕輕笑著說道。

原著看見明幽一臉肯定的模樣,便接過鞋子,然後他低頭看了看髒兮兮的腳時,他把布靴放在榻上,然後出去走到水井旁。

水井旁,原著費力地拉動著轆轤,清澈的井水隨著他的動作緩緩升起,濺起一圈圈細碎的漣漪,他小心翼翼地舀起一桶水,原著蹲下身,開始仔細地清洗著自己的雙腳,每一下都顯得格外認真,洗完腳后,他又細心地將自己的拖鞋也一併清洗乾淨。

此時,明幽站在門口,靜靜地注視著在水井旁忙碌的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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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明幽感到不解的是,他發現自己對原著的關懷與照顧幾乎成了一種本能。無論是遞上布靴時的溫柔,還是此刻站在門口靜靜守候的耐心,都是那麼自然而然,彷彿他們已經相識多年,他的話語中不自覺地帶上了溫柔,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著對原著的關懷,這種情感,超越了初見時的陌生與距離,讓明幽感到很驚訝。

我為什麼要對他好?

此時原著已經洗好腳走了過來,他看見明幽站在門檻邊旁說道:「你怎麼不睡覺去?」

「一會,馬上。」明幽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隨後轉過身走去吊床邊,然後躺在吊床上。

原著看著明幽的背影,很難想象這個人將來會是自己的舅舅,原著想要坦白自己的身份,但是他感覺這樣的解釋又太過荒唐,很怕明幽很難接受,所以他現在在猶豫。

原著輕輕地走到榻邊,他緩緩坐下,隨即他輕輕地躺下,枕頭似乎是由某種硬質的材料製成,沒有他以往所熟悉的柔軟與彈性,他的頭部剛一接觸,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容忽視的硬度,彷彿是與石頭的一次不期而遇,生疼的感覺瞬間傳遍了整個頭顱,他微微皺眉,試圖調整頭部的位置,以減輕這份不適,但似乎效果並不明顯。

不僅如此,原著發現自己從未躺過如此堅硬的床榻,他的身體與床板之間彷彿隔著一塊無形的石板,無論他如何輾轉反側,都無法找到那種熟悉的舒適與放鬆,他的腰部和膀子酸痛感逐漸蔓延開來。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來緩解身體的不適,然而無論他如何調整姿勢,那份酸痛與僵硬似乎都如影隨形,讓他難以入眠。

原著不敢有太大的動靜去翻身,生怕會吵醒一旁已經酣然入睡的明幽,月光透過窗欞,灑在明幽平靜的臉龐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更顯得他此刻的寧靜與安詳。

原著躺在床上,心中思緒萬千。

原著反覆思考著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那個神秘的狐狸頭,他直覺地認為那應該是春孚的化身,因為柳離的死結界消失了,所以春孚便趁機潛入。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方式,是身體完整地穿越而來,還是僅僅靈魂穿越?為了驗證這一點,他輕輕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那一刻,清晰的痛感從指尖傳來,讓原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猛地坐了起來,眼中閃爍著驚訝與不解。

觸感?

疼?

那我豈不是真的存在這個世界上嗎!

原著震驚地看著四周,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慌亂,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盤旋,莫非我真是穿越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如同晴天霹靂,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原著心中充滿了不確定和恐懼,我會在這裡待多長時間?一年?兩年?十年?還是一百年?甚至直到死亡?這些問題像是一塊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頭,讓他感到窒息般的壓抑。

菜花和根嫂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否也在尋找他?是否也在為他擔心?

他想著如果自己真的穿越了,而且實力並不比春孚差多少,那麼他是否可以在春孚年幼的時候殺死她,以絕後患?但他又轉念一想,如果明清和明幽願意幫忙的話,他的勝算或許不大。

但當他仔細觀察春孚的模樣時,卻發現她並沒有任何黑化的跡象,而且他也知道春孚現在並沒有被封印,所以現在就判定她是壞人還為時過早,然而如果他不採取行動的話,將來春孚真的變壞了,想要置他於死地時,那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這種矛盾和糾結讓原著感到萬分痛苦,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選擇。

「長月兄弟,看你這般輾轉反側,莫非是心事重重,難以入眠?」明幽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里顯得格外溫柔,他輕輕地轉過身來。

原著聽到明幽的聲音,彷彿從沉思中被拉回現實,他微微一怔,隨即歉意地笑道:「啊,明幽兄弟,是我吵醒你了嗎?真是抱歉。」

明幽搖了搖頭,示意原著不必介懷。「長月兄弟,你我之間無需如此見外。若你有何煩憂,不妨說與我聽聽,或許我能為你分擔一二。」說著他將左手輕輕枕在腦袋底下,以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躺著。

「是與你之前說的有關嗎?穿越?」明幽目光看向坐在榻上的原著再次問道。

原著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開口,「嗯,我確實是因為這個睡不著,就像你理解的那樣,我本是另一個時空里的人,我屬於幾千年後的未來,現如今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明幽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理解。「穿越之事,確實非同小可,畢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陌生的世界里令誰都會慌亂,但但長月兄弟,你需知,無論身處何地,只要活著才能有未來。」

明幽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長月兄弟只要想著明日清晨我醒來第一件事該幹些什麼即可,其餘無需他想。」

「我雖不理解穿越之事,但是我覺得只要能活著,就一定有辦法的,」明幽繼續安慰原著說道,語氣裡帶著濃厚的疲倦。

原著聽到明幽說完后閉上了眼睛睡著了,他明白這是明幽特意醒來安慰自己的,聽完明幽的話,原著心情也豁然開朗了,既然找不到回去的辦法那麼就一點一點的找,終歸會有法子的。

原著在深思熟慮之後,終於釋然地躺回了床上,那份沉重的心情彷彿隨著他的呼吸逐漸消散,此刻他不再挑剔枕頭的軟硬,也不再抱怨床榻的堅硬。

他輕輕閉上眼睛,任由困意如同潮水般湧來,一點一點地侵蝕著他的意識,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那柔和而清澈的餘暉彷彿在為他守護著這難得的安眠時光。

當晨曦初現,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的縫隙,溫柔地灑在原著的臉上時,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那一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清澈與堅定。

陽光透過密集的樹冠,斑駁陸離地灑在地面上,像是金色的碎片,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樹葉混合的清新氣息,

隨著太陽逐漸升高,薄霧開始慢慢散去,森林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樹木高聳入雲,枝葉繁茂,地面上,各種野花野草競相綻放,五彩斑斕,爭奇鬥豔,偶爾,一兩隻小動物會從草叢中竄出,好奇地打量著這個世界,然後又迅速消失在密林深處。

原著緩緩睜開雙眼,一股炊煙味悄然鑽入他的鼻端,他輕輕地翻身下床,穿上明幽特意為他準備的黑色布靴,那鞋子雖簡樸,卻異常合腳,他緩步走向門口,推開門扉,看見明幽正坐在灶台前,手持火鉗,熟練地撥弄著灶膛里的柴火,一旁的明清則站在灶台前,手持鏟子,正專心致志地翻炒著鍋中的菜肴,而在不遠處的水井旁,春孚靜靜地坐著,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樹枝,在地上隨意地畫著些什麼,她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微笑,目光時而望向忙碌的明幽和明清,時而落在遠處鬱鬱蔥蔥的森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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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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