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聚千院里現兇案,三個月亡十三人。

第161章 聚千院里現兇案,三個月亡十三人。

女子微微側頭,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她的聲音依舊保持著那份慢條斯理:「怪我咯?我又不知道他是貴族人士。這聚千院人來人往,誰又能一眼看穿每個人的身份呢?」

「看衣著不就知道了嗎?」男子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你若是能更謹慎一些,我們也不必如此頻繁地更換藏身之地。上一次你殺了那個貴族子弟,已經引起了除妖閣的注意,若非我們手段高明,恐怕早已落入他們的手中。」

女子聞言,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他心臟那麼好,不拿可惜了,」女子輕輕低語,語氣中既有對生命的漠視。

男子聞言,眉頭緊鎖,對女子的這種心態感到既憤怒又無奈。「現在好了,長月回來了。」

「好啦,好啦,還有三個人,」女子似乎並未將長月回來的事情放在心上,她輕描淡寫地打斷了男子的話,「這次我會小心的,不會再留下任何痕迹。」說完,她手中的心臟化作一道紅光,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

隨著女子的消失,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似乎更加濃郁了,它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悄無聲息地籠罩了整個聚千院。那些仍在歡歌笑語的人們,絲毫未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他們的笑聲與這血腥的氣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諷刺。

男子望著女子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他深知與女子為伍,意味著永遠行走在刀尖之上,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但他也明白自己早已無法抽身而退,只能在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最終男子也化作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只留下那越來越濃的血腥味,在聚千院的每一個角落緩緩蔓延。

月光如洗,輕紗般灑在涼亭之上,為這靜謐的夜晚披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明幽的腳步聲在石板路上輕輕響起,如同夜色中的低語,緩緩靠近了獨自沉思的原著。

「你怎麼了?睡不著嗎?」明幽的聲音溫和的輕輕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他踏著月光緩緩走來,視線落在了涼亭中獨自坐著的原著身上。

原著的身影在微弱的星光下顯得有些孤寂,他抬頭仰望著天空,彷彿想要從那片浩瀚中尋找些什麼。

今晚的星星確實不如往常那般璀璨,它們像是被一層薄霧輕輕籠罩,顯得有些朦朧而遙遠。

原著眨了眨眼睛,試圖驅散眼中的那份迷離,輕聲說道:「今夜的星星沒有以前亮了。」言語間,他的思緒似乎飄向了遠方,心中不禁泛起了菜花的身影。

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夜晚,原著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菜花的身影,原著想知道此刻的他是否也在某個地方,仰望著同一片星空,心中是否也有著同樣的思緒。

明幽似乎察覺到了原著的心事,他輕輕地在原著對面的石凳上坐下,「自打我認識你,就總見你愁眉苦臉的,是有什麼心事嗎?」

原著聞言,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轉過頭看向明幽,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的眼神顯得格外深邃,「你還記得我曾說過我來自未來的話嗎?」他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憂傷。

明幽點了點頭,表示記得。

「在未來,我有一位愛人,」原著繼續說道,「我很想他,」他撫摸著右手手腕上的玉鐲,每當觸摸到它時,原著的心就會不由自主地變得柔軟而溫暖。

「你總有一天會見到他的,」明幽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原著聞言,他抬頭望向明幽。

「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想問,」明幽的語氣變得有些猶豫,他看向原著,「在未來,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每當我靠近你時,總有一種熟悉感,似乎你是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存在,每一次都有一種想要保護你的衝動。」

原著聽聞此言,微微垂下了眼眸,「朋友吧,」原著輕聲回答,「現在成為了朋友,以後就是家人了。」

「這樣啊……」明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淡淡的失落,他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知道原著的回答已經含蓄地表達了他的不想說。

「沒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願提及的過去。」明幽輕聲說道。

原著突然間停下了與明幽的對話,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他輕輕地嗅了嗅鼻子,空氣中混合著鐵鏽般的刺鼻與淡淡的咸腥,讓人的心頭不由自主地一緊。

與此同時,明幽也察覺到了空氣中微妙的變化,幾乎是在原著有所反應的同時,他也捕捉到了那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四處掃視著,試圖尋找這股氣息的來源。

「你……也聞到了?」原著的聲音有些低沉,他看向明幽,眼中閃爍著疑惑與不安。

明幽點了點頭,他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是的,很淡,但確實存在。」他低聲回答,同時站起身來。

「是聚千院,」原著面色凝重的說道。

聚千院

「啊!」一聲尖銳而驚恐的女性尖叫,如同利刃劃破夜空,瞬間響徹了整個聚千院,打破了原本瀰漫在空氣中的曖昧與喧囂。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正在輕歌曼舞、調笑嬉鬧的娼家姑娘們與沉浸在溫柔鄉中的客人們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紛紛投去疑惑而又好奇的目光,循聲望去,試圖尋找這聲尖叫的來源。

「喊什麼喊!」一個身著華麗、滿臉脂粉的老鴇,右手用力甩著手中的繡花手絹,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臉上的皺紋因憤怒而更加深邃,她心中暗自懊惱,這突如其來的尖叫,無疑會驚擾到院內的客人,影響今晚的生意。

然而當她走近那發出尖叫的女人身邊,準備責備幾句時,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瞬間臉色大變,所有的怒氣都化為了驚恐。

那女人一位平日里總是笑顏如花、風情萬種的娼家姑娘,此刻卻如同受驚的小鹿般,驚慌失措地坐在地上,雙手胡亂地指著前方,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老鴇順著那女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她的目光清晰看見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隨即她也不禁失聲尖叫起來,那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難以置信。

院內頓時亂作一團,客人們驚慌失措,娼家姑娘們更是抱作一團,尖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

意識到事態嚴重,於是有人急忙跑去報案,不到半個時辰大理寺抵達。

大理寺卿,穿過聚千院紛亂的人群,最終抵達了案發的核心地帶,大理寺卿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視線落在老鴇與那位娼家姑娘身上時,不禁微微蹙眉。

只見兩人緊緊相擁在走廊里,身體因恐懼而顫抖不已,她們的眼神空洞無神,老鴇的臉上,往日的精明與強勢早已蕩然無存,而那位娼家姑娘,更是面色蒼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遲遲不敢落下。

大理寺卿踏入那扇沉重的房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瞬間充斥了他的感官,彷彿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而沉重,他的眉頭緊鎖,隨即迅速調整呼吸,保持冷靜。

腳下的地面不再是光潔的木板,而是被一層厚厚的、黏糊糊的血漿所覆蓋,每一步都伴隨著細微的吱嘎聲,那是鞋底與血液混合物的摩擦聲,讓人不寒而慄,大理寺卿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破壞了任何可能的線索。

隨著視線的深入,整個房間的慘狀逐漸展露無遺,這裡已經不再是人類居住的地方,而是一片活生生的地獄。牆壁上、傢具上、甚至是天花板上,都濺滿了斑駁的血跡,更可怕的是,儘管空氣中瀰漫著如此濃厚的血腥氣,但屋內卻不見一具完整的屍首,只有四處散落的血肉碎片和斷裂的骨頭,它們雜亂無章地堆砌著。

在房間的一角,大理寺卿的目光被窗前的床榻所吸引,那裡雖然同樣被鮮血浸染,但在一片狼藉之中,卻依稀可見幾片精緻的衣物碎片,這些碎片色彩斑斕,質地考究,顯然不是普通人所能穿戴之物。他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這些碎片,心中暗自推測:這些衣物很可能屬於某位達官貴族。

大理寺卿深知,眼前的這一切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兇殺案。

「你這案件似乎很棘手啊,沈樞。」一個熟悉而略帶調侃的聲音,在沈樞專註於現場勘查的緊張氛圍中突兀地響起。

沈樞聞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卻沒有立刻回頭,他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似乎在整理著腦海中紛亂的線索,同時以一種輕鬆又不失幽默的語氣回應道:「你還記得我名字啊,我以為你一直以為我叫大理寺卿呢。」

終於沈樞完成了對現場的初步勘查,緩緩站起身,轉身面向原著,他的目光在原著身上稍作停留,看見原著腳踩著一片類似發光的透明物體,在昏暗的房間內散發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沈樞的視線順著原著的身影向後延伸,只見在原著身後,站著一位氣質非凡的美少年,他身著華服,面容清秀。

「你身後這位是?」沈樞問道,同時腳步不自覺地向前移動,一步一步穩健地走向原著所在的位置,地面上的血跡,在時間的推移下,已經開始逐漸失去剛流出時的鮮艷,變得深紅而暗沉,這些血跡此刻也達到了最為粘稠的狀態。

「朋友,」原著簡潔而地回應了沈樞的詢問

沈樞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是聞著味來的吧,你們這些會法術之人就是好,空氣中有一絲風吹草動的都能發現。」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輕鬆與幽默,沈樞邊說邊走到原著的身旁,兩人的距離在不經意間拉近。

隨後沈樞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房間內的駭人場景,那些散落的血肉、斷裂的骨頭以及被鮮血浸染的每一個角落。

沈樞的面色凝重得彷彿能滴下水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后才緩緩吐出,「這是都城第十四起了,」他沉聲道。

「前十三起和這個場景幾乎如出一轍,沒有完整的屍首,內臟更是蹤跡全無,只剩下血肉模糊的軀體和散落一地的骨頭,就連頭顱也無一例外地被殘忍地擊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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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沈樞的眼中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憤怒與痛惜。

「身份都不一樣,」沈樞繼續補充道,「有男有女,有老有小,有普通人,也有高官子弟,簡直是無差別殺戮。」

「十四起?我回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竟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原著的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驚訝與不解,他眉頭緊鎖。

沈樞輕輕嘆了口氣,「皇上下令封殺了消息,」他解釋道,聲音低沉而有力,「畢竟,這樣的案件如果傳揚出去,勢必會引起百姓的恐慌與不安,到時候如果案件不能及時偵破,恐怕會激起民憤,對朝廷的威信也是一大打擊。」

原著聞言,臉色更加凝重,「這……這案件到底發生了多長時間了?」

「從你出徵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沈樞的回答簡短而沉重,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三個月來,我們大理寺上下幾乎是夜以繼日地調查,但根本毫無頭緒。這樣的場景,普通人根本無法做到如此殘忍且手法一致,所以我們不得不懷疑是否有妖邪作祟,因此我們也請除妖閣的同道前來協助,但他們也未能找出任何實質性的線索。」

說到這裡,沈樞的眼中閃過一抹疲憊與挫敗。

原著嘆口氣,今日去除妖閣那些長老和謝從幽根本就沒有提及此事,原著想到這心裡有些氣憤。

「說說前十三起的內容吧,」原著對著沈樞說道。

「長月,你真的想管嗎?」沈樞聽聞,微微一愣。

「我也是除妖閣的一員,你請了除妖閣前來協助,我幫忙自然是義不容辭的。」原著迎上沈樞的目光點了點頭回答道。

沈樞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微笑,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出去說。」

說著沈樞便引路帶著原著和明幽穿過繁忙的現場,來到了寬敞明亮的大廳之中。大廳內已備好桌椅,三人依次入座,氣氛頓時變得嚴肅而專註。

沈樞見原著和明幽都已坐定,便親自拿起茶壺,為他們各自倒了杯熱騰騰的茶水。茶香裊裊升起,他一邊倒茶,一邊留意著大理寺人員的動向,只見他們正忙碌地穿梭於現場,逐一勘察每一個角落,詳細記錄著每一個細節。

倒完茶后,沈樞看向二人說道:「這件事是從三個月前說起,所有受害人的信息已經知曉,到時候我會給你看這個案件的卷宗。」

三個月前。

夜幕低垂,星辰點點,張更夫像往常一樣,踏著沉穩的步伐,準備與喬更夫進行交接,街巷間除了偶爾傳來的夜風聲和遠處犬吠,一片寂靜,按照慣例,他們會在丑時初刻於城東的老槐樹下會面,那裡是他們多年不變的接班地點。

然而這日卻有些不同尋常,張更夫準時到達老槐樹下,卻遲遲不見喬更夫的身影,起初他還以為喬更夫或許是因為某事耽擱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的不安逐漸蔓延開來,他深知喬更夫的責任心,從未有過遲到或爽約的情況,這不禁讓他感到一絲不祥的預感。

為了弄清真相,張更夫決定親自前往喬更夫的住所尋找他,他手持更棒和銅鑼踏上了前往喬更夫家的路,心中默默祈禱著一切安好。

穿過幾條熟悉的街巷,張更夫來到了喬更夫家附近的一條偏僻小巷,剛踏入巷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股氣味如此刺鼻,以至於他幾乎要嘔吐出來,他強忍住不適,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恐懼。

就在這時,他的腳下一滑,似乎踩到了什麼柔軟而黏膩的東西。他低頭一看,只見一塊破碎的、沾滿血跡的肉塊赫然出現在他的腳下,這一幕讓張更夫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識到事情遠比想象中嚴重得多。

他不敢多想,立刻轉身飛奔而出,用盡全身力氣敲響了手中的銅鑼,銅鑼的轟鳴聲在夜空中回蕩,打破了夜的寂靜,也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張更夫一邊跑一邊大聲呼喊:「殺人啦!快來人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很快附近居民報了官。

原著聽著沈樞講著第一起案件的經過,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第二起案件是發生在喬更夫案件之後的整整十天,死的是一個屠夫。」沈樞沉重的說道。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勉強穿透薄霧,灑在了李屠夫家門前那條略顯冷清的小巷上,李屠夫的妻子王氏像往常一樣早早地起床準備家務,卻發現自家的鋪門依舊緊閉,這與丈夫每日清晨必開的習慣大相徑庭,心中雖有疑惑,但她還是決定先去肉鋪看看情況。

王氏來到了自家肉鋪前,店門緊鎖裡面一片寂靜,與她預期的忙碌景象截然不同,她輕輕敲了敲門沒有回應,心中不禁生出一絲不安,猶豫了片刻,她決定繞到肉鋪的後院,那裡是丈夫處理牲畜、準備食材的地方,或許能找到他。

後院里,幾隻早起的鳥兒在枝頭跳躍,偶爾發出幾聲清脆的鳴叫,卻更顯得這方天地的空曠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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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快步走向那扇通往儲藏室的木門,手剛觸碰到門板,一股不祥的預感便如寒流般湧上心頭,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了門。

門軸轉動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門后的景象瞬間擊垮了王氏的心理防線,屋內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腥場景,血液濺滿了四壁,地板上散落著一塊塊不辨形狀的碎肉,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與鐵鏽味,讓人窒息。

王氏的雙眼圓睜,雙手捂住嘴巴,驚恐地後退了幾步,直到背抵著冰冷的牆壁,再也無力支撐,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淚水與尖叫聲幾乎同時湧出,她試圖呼救,但聲音卻被恐懼緊緊扼住,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鄰居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聲驚醒,紛紛走出家門查看情況,當他們看到王氏癱坐在血泊之中,臉上寫滿了絕望與恐懼時,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有人迅速上前扶起王氏安慰她,同時派人去報了官。

「第三起案件是張員外之女,死狀一樣,第四起案件是酒鋪之子,第五起案件是一個流浪漢,第六起是城東的一個農民等等等,說不完的,」沈樞說到這嘆口氣。

「死了這麼多人,朝廷都壓下去了?」原著問道。

「嗯,死了這麼多人,本該引起朝野上下的震動與關注,然而朝廷卻選擇了沉默與忽視,他們對此類案件不聞不問,既不關心我們的調查進展,也不主動詢問我們手中的線索,彷彿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就像是我們大理寺現在處理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瑣事,比如丟失了阿貓阿狗的小案子。」沈樞說道,隨即抿了一口茶。

「朝廷的不管不問,不僅僅是一種漠視,更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將此事悄無聲息地壓下去,使得真相如同被巨石掩蓋的清泉,難以見天日,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啊。」沈樞放下茶杯說道。

「怎麼有心無力?」原著聞言問道。

「朝廷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們並不希望我們大理寺深入調查此事,更不希望我們觸及到某些敏感的、或許是他們想要隱藏的真相。所以,我們的工作,在很大程度上,已經變成了一種形式,一種給外界看的努力,而非真正的追根溯源,還受害者一個公道。」沈樞苦笑了一下,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幾分,似乎害怕這話語會觸動什麼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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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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