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已經動了心
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們兩個才吃了『早飯』。
吃過飯,葉母在房間里伺候丈夫,夏落落跟葉浩天在客廳看電視。
說是兩人一起在看電視,其實只有夏落落一個人在看,因為葉浩天的眼睛一直在看她。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神奇,見她第一面的時候,只覺得比一般女人清秀些,現在看來,卻現美的不可方物,像是上天派來的天使,那麼的美好,那麼的聖潔,那麼的懾人心魄!
「我臉上有節目嗎?」
夏落落瞪他一眼,身子往別的地方挪了一下,她才不要跟這隻禽獸離這麼近!
葉浩天像是故意跟她作對似的,朝著她的方向移動了一下身體,你越不讓我挨著你,我越挨著你,看你能怎樣?
夏落落瞪他一眼,冷哼一聲,以前怎麼沒現,這個男人這麼不要臉呢?
葉浩天移動到她的身邊,把手臂平伸到沙背上,他的動機很明顯,就是找了機會摟住她。
夏落落用餘光睨了一下坐肩膀上方的那隻手,側過身,對上葉浩天的眼睛,「葉浩天,我告訴你,昨天是個意外,請你以後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什麼叫做得寸進尺?葉浩天一把勾住她的肩膀,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快速的在她嬌艷的嘴唇輕輕一啄,「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樣就怎樣!」
夏落落推開他,憤恨的摸著被他親過的地方,「你無恥!」
葉浩天笑笑,湊到她的耳邊,呼著熱氣,「就是因為我的無恥,昨晚,你不知道多享受!」
夏落落一下子紅了耳根,昨晚,昨晚,該死的昨晚,她誓以後再也不喝酒,酒能亂性,她現在是信了。嗚嗚嗚,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哭找不到地兒。
她深吸一口氣,理了一下額前的碎,「那個事一筆勾銷,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所以,以後不要再提。」
她不追究他的責任,他還要追究她的責任呢,經過昨晚,他見到她,分分鐘鍾都想把她壓在身下,要她,吻她,感受她的美好,聆聽她的呻吟,這個責任,她該怎麼負?
葉浩天斬釘截鐵的吐出三個字,「辦不到!」
「你……」
夏落落眼睛瞪的溜圓,這是什麼破男人?還長呢,黨和國家把你培養成人,你竟然背著黨和國家耍無賴!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葉浩天笑笑,把她的滑膩的小手握在掌心,「好了不要生氣了,我們是夫妻,做那種事很正常啊,不跟老公做,你跟誰做?」
夏落落被堵的啞口無,努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恨恨的站起來,找了小板凳坐了離他五米遠,對於你這隻禽獸,她惹不起,躲得起。
她氣憤憤的看電視,拿著遙控器把台換來換去,把六十寸的液晶畫面晃的人眼睛疼,哼哼,晃死他,看他還耍不耍流氓?
她換著台,突然看見簡愛的臉一閃而過,她馬上把台調了回來,越看越生氣。
簡愛在接受採訪時說,最近很多人眼紅她的新設計,很多心機不正的人散布謠說她的設計稿剽竊他人的勞動成果,對於這種人要堅決打壓,必要的時候,她會採取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設計權。
夏落落的啪的一下把電視關掉,噌的一下站起來,不停的踢著牆,「壞人,壞人,太壞了……」
葉浩天笑著睨她一眼,「喂,我不心疼我的進口牆紙,你就不心疼你的腳嗎?」
「壞人!」
夏落落沒有先追究簡愛的罪責,她倒反咬一口,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葉浩天走過去,把她拉到一邊,深款款的說:「你不心疼,我可是會心疼的。」
夏落落瞪他一眼,跟誰學的?噁心巴拉的?
設計稿的事弄的她很心煩,她信步走出客廳,來到院子里,深吸了一口氣,這麼好的天氣,出去走走吧,出去走走,說不定就能想出對付簡愛的辦法。
葉浩天追上她,「你去幹嘛?等我一下。」
夏落落才不理他,她才不要跟一個衣冠禽獸一起出去。
他們一前一後走出出大門,來到外面,這裡的視野真好,一眼望去很空曠的一大片,遠處有個人工湖,湖的四周是各種樹木,因為天氣轉暖,有些樹已經開始抽出嫩芽,遠遠看去,像一片片嫩綠的紗帳。
夏落落揚了頭,讓溫暖的春風吹過她的稍,感受著大地回春的蓬勃氣息。
「你最近有心事?
葉浩天跟她有一拳之距,紳士的走在她的身後,對於她,他心裡頭太多的疑惑,包里突然出現的現金,在看到電視上那個叫做簡愛的女人後,緒突然變壞,還有昨天的醉酒,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默默的看在眼裡,有關她的一切,他都充滿了好奇。
他才現,原來,他對她的了解,是這樣的少。
夏落落看他一眼,淡淡的說:「沒有!」
他此刻,多希望她能說有。那樣,他就能幫助到她,就能讓她理所應當的依靠他。
他是她的男人,是她可以依靠的人,她對他這樣的生疏,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工作?」
他試探著,小心翼翼的詢問,生怕那句話,就讓她了氣,那種忐忑又興奮的心,多少年了,都沒有再出現過,他以為自己不會再愛了,沒想到上天把一個叫夏落落的女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愛,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猝不及防的時候出現,給一個驚喜。
「不用!」又是冷硬的回答,沒有一絲的猶豫。
葉浩天走到她的面前,讓她的眼睛對上他的目光,「夏落落,我們是夫妻,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能幫的,我一定會幫助你。」
夏落落移開自己的視線,看向遠處,苦笑了一下,「長大人,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我們不是真的夫妻,我們只是,在演戲。」
演戲,演戲,為什麼總是在他準備好好對她的時候,她對他說出這樣的殘酷的話來傷他?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就沒有一點感覺嗎?就算是個兩個陌生人,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天,也會有一些感吧?
她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演戲?」
葉浩天蒼白的笑笑,用力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的眼睛看向他,「可是我當真了,你該怎麼負責?」他的話頓了一下,「何況,我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