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危險重重
俗話說:多知多禍,少知少優。
雖然我不知道花姐到底想對我做什麼,但我心裡清楚,對於老千而言,他們的身份是保密的,因為多一個人知道他們就多一分危險。
在這個充滿爾虞我詐的江湖中,老千身份一旦被揭穿,那將引發一系列災難性的後果。
在賭桌上,被揭露身份的老千將成為眾矢之的。
憤怒的賭客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不僅會要求退還之前贏得的所有錢財,還可能對其大打出手,以泄心頭之恨。
而賭場方面,為了維護自身的聲譽和秩序,更會採取嚴厲的手段進行懲罰,可能是巨額的罰款,甚至是殘酷的私刑,讓老千們為自己的欺詐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花姐向我透露些許意圖,無疑是在冒險,而我知曉這些,也彷彿置身於隨時會引爆的炸藥桶旁。
我拚命讓自己鎮定下來,試圖從她那諱莫如深的話語和稍縱即逝的細微表情中,挖掘出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可每多了解一分,我的內心便多承博受一分沉甸甸的壓力,彷彿有一隻無形且巨大的黑手,正悄無聲息地將我往無盡的黑暗深淵裡拖拽。
在這場波譎雲詭、充滿未知兇險的博弈之中,我深知哪怕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疏忽,都可能導致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絕境。
此刻的我,猶如在一根纖細的鋼絲上步履維艱,哪怕只是一絲輕微的風動,都極有可能讓我瞬間從高空跌落。
然而,既然已然被捲入這團如亂麻般的是非之中,我也只能強作鎮定,咬緊牙關,謹小慎微的應對,每一個可能出現的狀況,懷揣著那極為渺茫的希望,在這重重迷霧和荊棘里,苦苦探尋那一線可能存在的生機。
軍哥面無表情地說道:「花姐,只要他願意,我絕不加以干涉,」說完,便離開了包房。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暗自琢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倘若單獨與花姐相對,我其實倒也並不懼怕,畢竟我正值年輕力壯,對付一個女人,想必還是遊刃有餘的。
花姐笑盈盈地挽住了我,我頓時只覺手臂傳來一陣壓迫感,軟軟的。
她在我耳邊輕聲問道:「你想要什麼獎勵呀?」此時的包房裡,就只剩下我和花姐兩個人。
我的心跳卻無比劇烈,喉嚨也陣陣發癢,她這般曖昧的舉動,著實讓我有些難以招架。
我再次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不用了花姐,我,我還有工作,我給您再換個包房吧?」
花姐一邊拽著我的手臂往套間里走,一邊嬌滴滴的說道:「別浪費時間了,就這吧!」
言語中全是挑逗的意味,這著實讓我受寵若驚,難道她想用身體來堵住我的嘴?想到這腦子裡都有了畫面,半推半就之間就隨她進了裡屋。
雖然我深知,其中可能有詐,但還是控制不住地緊張,感覺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心臟也砰砰得跳個不停。
當她反鎖上房門,又開啟了氛圍燈,房間里的氣息瞬間變得極度曖昧。
那朦朧的燈光恰似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神秘的紗幕,讓我愈發的相信,她想睡我。
花姐緩緩地輕輕靠近,她身上那濃郁而迷人的香水味撲鼻而來,然而這卻讓我內心的不安愈發強烈。
我竭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絞盡腦汁思考著她的真實意圖,可腦海中卻猶如一團亂麻,混亂不堪。
這時,花姐的手指如絲般輕柔地劃過我的胸膛,她的眼神里盈滿了極具誘惑的波光,聲音也愈發嬌柔綿軟:「小孩,別緊張嘛。」
我身子猛地一僵,結結巴巴地說道:「花姐,這,這樣不好吧。」
可她似乎對我的抗拒完全視若無睹,雙手毫不猶豫地環上了我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如春風般拂在我的臉上。
我只覺大腦剎那間一片空白,額頭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要保持清醒,保持理智啊!可這一切的自我提醒此時彷彿都成了徒勞。
她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惑,彷彿有著無形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她伏在我的耳邊低聲呢喃道:「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吧!」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像被火燙到一般連忙搖頭道:「我,我不知道啊!」心中暗罵不好,上當了。
果然,花姐見我如此反應,瞬間收回了嫵媚的神色,坐在了床邊:「小孩,不要騙人哦,騙人是要受懲罰的。」
我定了定神,強裝鎮定地說道:「花姐,我真不知道,您到底啥意思?」花姐前後的反差極大,讓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如果我方才直接上手,會不會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呢?
花姐冷笑一聲,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哼,別跟我裝傻。你既然知道了我的一些事兒,今天就別想輕易脫身。」
我心裡一緊,後背發涼,暗罵自己實在愚蠢至極,平時裝傻充愣可是我的拿手絕活,今天怎麼就折在她這兒了,看來面對漂亮的女人,男人真的會喪失理智啊。
但我仍試圖辯解:「花姐,我真的只是個無辜的局外人,啥也不清楚啊。」
花姐站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盯著我:「你以為這樣就能矇混過關?告訴你,沒那麼簡單。」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才能擺脫這困境。
諾諾地小聲說道:「我明天去辭職,您看可好!我絕不會斷你們的財路。」
花姐微微眯起眼睛,審視著我,片刻后說道:「辭職?哼,沒那麼容易!」我深知她沒安好心。
焦急地說道:「我都這般如此了,你還想怎麼樣,別逼人太甚。」
花姐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沒有吭聲。
看她這架勢,必然不會就此罷手。
只是我已經退讓到如此地步,她卻還不罷休。
此刻,房間里的氣氛愈發凝重,我的心跳愈發急促,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僵持了一會兒,我壯著膽子狠狠說道:「你就是個老千,我要是嚷嚷出去,你也沒有好果子吃,可別把小爺給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