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太太
此刻。
易家。
「嘿,老太太又渴望起肉來了,上周我才幫她買過一次啊!」一位大媽向著易中海吐苦水。
物資緊缺的日子還沒結束,肉類更是稀缺。
就算是身強力壯的鉗工如易中海,每個月也僅能憑藉半斤的肉券來度日,而這還是整個月配給的總量,而不是每一天的量!
對於後世人而言,僅僅半斤肉可能還不夠一頓飯。
然而,在六十年代,這半斤竟是一個月的肉食全部。
易中海的眼眸深處掠過一絲厭煩的情緒。
他對這位耳聾的老太太提供照顧並非源於內心的敬孝,實際上這只是兩者間的互相利用而已,某種意義上的利益結合罷了。
他供養著這位老人,同時老人也在關鍵時刻以其獨特的位置助他一臂之力:替他規劃策略,在必要的時刻以她的獨特身份壓制那些院內不和諧的聲音。
「家裡面還剩下二兩肉的額度呢,」
「這樣,您明日去買點肉吧。」他說,帶著一聲嘆息。
他是真真切切地需要聾老太太的存在。
大媽有些不滿。
「唉,你發的那些肉票我們自己連口都沒沾,全拿給了老太太!」
人人都喜歡吃肉,然而這些肉都給聾老太太享用,連一絲氣味也只能聞聞解饞,怎能叫人心服?
與此同時。
一群孩子的嬉鬧聲回蕩在院落之間。
易中海走近窗戶前,望見一位陌生青年來到了中間庭院。
「出現了陌生人,我該去查看一下情況。
」
他推門而出了。
「您,您是萬興邦嗎?」
面對面時,確認是萬興邦。
萬興邦點點頭,對方顯然已經年紀大了不少,變化很大。
「現在的易中海是個幾級鉗工?」
「最少應該也有六級水平,七級的可能性較大,但不大可能會是第八級別的鉗工。」
「除非……他獲得的高級級別其實存在些許的不正規因素,比如聾老太太為他找人情提前晉級,這樣的話或許他是位『注水』八級鉗工!」這是萬興邦的推測結果。
易中海一直致力於提升自己的職業地位,不僅為了更高的薪資待遇,更多的是想要鞏固在院中的權勢地位以及擴大影響力。
鉗工級別越高,在院內的地位自然就越顯著,並且更容易操縱四合院的局面發展。
使得這個空間能夠被自己完全掌握。
「你這是打算回來久居?不離開了嗎?」易中海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安定。
如果萬興邦不走了,那麼接下來的情況將會使他陷入一些麻煩。
易中海眼神閃爍不定,顯現出心虛的一面。
「這其中似乎有些問題,肯定和自己有一定聯繫。
他究竟對我不義之舉在哪?」他心中思慮不斷。
「看他這樣勉強的笑容,難道是不樂意我回來?」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在我的院子里有自己的住房,我願意回家就可以隨時回歸,無論要住多長時間我都自有選擇!」
萬興邦冷冷笑著。
易中海是院子里最令人討厭的角色。
其中最讓人厭惡的一件事,無疑是他把耳聾的老太太抬得如同祖先般尊貴。
他**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尊崇耳聾老太太,如果家中有了美食必須要分一部分給耳聾老太太,如果不照辦就會被認為缺乏尊敬老人的精神。
隨後他會**所有鄰里共同譴責。
在這種物質不富饒的時代,許多人都是餓著肚皮度過的,談不上什麼美食的享受。
好不容易享受一頓美食,還得拿出一部分送給毫無親緣關係的聾啞老太太,易中海這樣的行為怎麼可能不引起反感呢?
怎能不叫人厭煩呢?
他行事最叫人反感的其中一條便是屢次站在賈家這邊。
每當賈家的張氏**或是棒梗做出不當舉動時,易中海總是一味地維護賈家。
讓他們佔盡便宜。
這事怎麼可能不讓人反感呢?
他的另一大惡劣行徑是袒護傻柱。
許大茂因此成了最大苦主——被傻柱幾次三番打進了醫院,有時僅僅得到象徵性的醫藥費賠償甚至一毛錢也沒有。
如果不是易中海的支持和偏袒,傻柱怎會如此肆無忌憚?早就應該受到制裁了!
一中的臉立馬黑沉下來。
在場的人哄堂大笑。
在四合院內,沒人膽敢無視易中海。
「萬興邦?」
易中海還未開口斥責,一位滿臉褶子、中年形象的男子,手提餐盒進入院落。
當他瞥見萬興邦,頓時瞠目結舌!
他就是傻柱,
四合院內數一數二的人物!
別看他滿臉的皺紋,一副中年大叔的形象,實際上他是出生於五六十年代,在當時也就二十五歲而已!
他看上去未老先衰。
即便說他已有三十,甚至是剛過四十大關也會讓人輕易相信。
過去萬興邦到訪四合院,傻柱憑藉年齡與體型上的優勢總是欺壓於他來證明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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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結果總是被萬興邦揍得鼻青眼腫。
每當那時,許大茂則會乘機給他兩巴掌、兩腳踢踢來宣洩情緒!
「瞧瞧這大傻子來了?」
「又是給賈家送餐了嗎?」
「養胖了那家人,可你的妹妹差點讓你給餓死了!」
「何雨水也確實夠倒霉的,攤上這麼個不著調的老爸何大清,還加上你這麼一個不盡職的哥呢!」
「咋了,不樂意呀?」
「想比試嗎?」
「不樂意你就試試看,看看誰更厲害!」
「不然你趕緊閃人,咱們都省心,眼神殺不了人啊!」
對於傻柱,萬興邦總是最看不過去的一個。
作為有穩定高薪的大廚卻讓何雨水骨瘦如柴,難道他就算合格兄弟?
傻柱落入現在的狀況,萬興邦只認為那是自食其果。
"這個愚蠢的傻柱,婁小娥不該為他留下任何後代.在我眼中,我定讓他真正地斷子絕孫。
"
於是萬興邦做了個小打算!
而面對這一切,「你……」傻柱滿臉憤慨,眼睛圓睜幾乎快要掉出來,卻始終沒有膽敢動手——因為以往的經驗讓他知道絕不是萬興邦的對手。
每次的慘遭拳打的經歷讓他現在都心生畏意。
哈哈!
四周的幾位鄰居毫不客氣的放聲笑了起來。
隨後,萬興邦進入後院,拿出鑰匙解鎖。
很快,鎖就開了。
房屋無人居住,室內積滿了厚厚的灰塵。
「看來有必要先徹底清理一番了。」
萬興邦輕輕嘆氣,家中太過凌亂。
他提起一個桶,徑直走向中間庭院的水池,無視周遭人們的評頭論足,先是仔細清潔了桶,接著又盛**水返回到了後院。
「融合萬物的能力,能將清水融合嗎?」
萬興邦腦中湧現出了這樣的念頭。
【叮!】
【萬物融合系統已經啟動!】
【融合對象:清水,來源自城市的自來水供應系統。】
【融合的特性列表:】
【特性一:凈化力,來自水質的基本屬性。】
【特性二:窒息性,源自水的基本特質。】
【特性三:......】
【......】
萬興邦輕笑一聲,選擇了要融合的第一特性—凈化力量,獲取到這清水具有的清潔功能。
【正在進行水中凈化特性的融合......】
【融合完成,你獲得了新能力:清潔!】
「清潔!」
萬興邦揮了揮手。
頓時之間。
他面前湧現出一道虛幻的流水,掃遍房屋的每一寸角落,讓每一處都恢復到明亮無塵的狀態!
所有堆積的塵土和其他垃圾,最後都被凝聚成了一個可以輕易處理的小球體。
「這萬物融合的系統實在是過於神奇了。」
「我要是找到一隻老虎,吸收它的體力特性,看還有誰能贏我的蠻力?」
「再試試尋找一隻老鷹,能不能融合出飛翔特性?」
「不對,首先要尋到一種特別材質的鋼材才好,看能否擁有堅不可摧的身軀,這樣就再也不必擔心刀槍棍棒等攻擊了!」
萬興邦心頭一片雀躍。
"哎,這麼久未曾歸返,家中一無所有,連被子,床墊都沒有,還得趕緊購置點物資啊。」
說著萬興邦轉出門去,鎖上了大門。
轉過身時他發現眼前有一個龐大的身形,那大肚便便的模樣比孕婦懷胎十月還要明顯,突出來高高地。
單看這體型不用細想也知道這是劉海中無疑。
在這院落里僅有兩位胖子,
一位是賈張氏,另一位則是劉海中,從外形上看無疑是劉海中的身材更龐大些,畢竟賈張氏是女性身材相對會更單薄一些。
萬興邦並未給予劉海中任何注意,自顧往外離去。
而劉海中原本笑眯眯等待著以自己的地位萬興邦前來敬個禮的,然而當他發現對方徑自從身旁走過,表情立刻沉了下來!
劉海中的怒火被點燃,旋即轉身回歸自家門口。
正巧看到笑容洋溢的劉光天立在一旁,更是暴跳如雷,以為這是在對自己嘲笑?
隨後抬起腿猛地朝劉光天踹去,把他踢倒在地。
劉光天滿臉迷茫,為何又一次對他施予暴力?
隨即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感嘆聲,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對劉海中而言從不對他和哥哥出手需要任何理由——高興時動手、不爽也打人,甚至有時無所作為的時候也一樣要拳腳相加!
劉海中步入室內,發現他的母親正在擦拭桌椅。
"那個小子萬興邦真是一點兒禮儀不懂,看著我就沒叫一聲。」
「嗯,必須找機會好好教育這個毛孩子一次才行!」
「這混小子居然沒把這個家的長輩放眼裡!」
劉海中的抱怨道。
他終生懷抱的願望便是躋身公職,卻總是事與願違,他在四合院里第二長老的身份,成為他唯一可以引以為傲的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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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這點非常在意,
不容許任何人的**!
在他眼裡,萬興邦經過時並未問候他,這無疑是種怠慢!
萬興邦走進中院時,秦淮茹仍舊在清洗衣物。
也許是倉庫過於充實,她胸前的衣物綳得十分緊張。
又可能是鈕扣鬆弛。
正當萬興邦路過中院,恰巧撞見秦淮茹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已經解開,胸口一覽無遺!
那場景實在令人讚歎!
讓人駐足徘徊!
面對這樣的狀況,秦淮茹臉頰泛紅,她根本料想不到紐扣竟然鬆開,而且還一下子掉了兩顆,美景頓時展露人前!
眼見只有萬興邦經過時看到,秦淮茹竟意外的鬆了口氣。
被萬興邦看見只令她有些難為情。
若換成讓傻柱看見了,則定會使她作嘔不已。
她連忙扣起紐扣,至於萬興邦,並未過多停留,只是徑直經過,但他的內心仍略感可惜!
「果然是這個四合院中首屈一指的女人,曾經被稱為十三姨,更是古典美貌的標準代表」
「無論是身形還是相貌,秦淮如確實讓人稱奇!」
萬興邦忍不住讚歎。
她的飽滿、**、潔白真的奪人眼光!
萬興邦離別不到十分鐘之後,王主任已經來到了四合院。
「王主任,怎麼勞動您親自前來呢?」
「有什麼事情嗎?」
閻福德急忙上前迎接,笑臉如同盛放的菊。
「其實並不是急事,只知道萬興邦回來了嗎?」
王主任帶著微笑發問。
「他回來了,然後很快就出去了,因為他幾年不曾回家,家裡沒有任何東西,大概外出了買東西。
」
「不然我去把找回來?」
閻福德提議。
「不必,我是來找你們三位主管長輩商量點事。
」
「現在請你去找易中海和劉海中一起。
我將跟你們三個人一起召開一個會面。
」
說罷,王主任朝著中院走過去。
「建匡,你快到後院,把你第二爺爺找來中院,主任有事商談。
」
閻建匡便依吩咐,迅速走向後院。
很快的。
易中海這邊,三位長老齊聚。
「王主任,如果您日後有任何需要找我們的事項,請派一人知聲即可,我們會馬上去街區辦公室集合。
」
易中海笑道。
「沒什麼大事,我只是順便來訪。
」
王主任點點頭回應,
對易中海的舉止相當認可。
由於由易中海管轄的四處院子均能在他領導下成為模範社區,且並沒有一些煩瑣的小事發生,所以使她相當輕鬆。
「聽說萬興邦已經歸來了,你們都見到過他了嗎?」
王主任問道。
易中海等三人點頭示意。
「你知道萬興邦的父母親英勇獻身後均被譽為**烈士嗎?興邦是個有著雙烈士的身世。
作為這對英勇先輩的獨生子,」
「而今,學業成就卓越歸來更具備珍稀的第七等級工程師職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