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暴揍棒梗
友情提示:文章很離譜,情節很狗血,請勿帶腦觀看。
四合院名人名言:
一大爺:「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二大爺:「其實養孩子就跟養狗是一樣的,你對他和顏悅色,他就對你齜牙咧嘴;你對他棍棒相加,他就對你搖尾乞憐。」
三大爺:「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
賈張氏:「我憑本事借的錢,憑什麼要還?」
有詩云:
人傑地靈軋鋼廠,卧虎藏龍四合院。
不近女色何雨柱,冰清玉潔秦淮茹。
道德聖君易中海,淡泊名利劉海中。
樂善好施閻埠貴,光明磊落許大茂。
慈眉善目賈張氏,知恩必報賈棒梗。
……
1963年,春。
(因為劇情需要,時間線與原著略有出入)
軋鋼廠食堂。
「師父,時間差不多了!」
一道聲音讓何雨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熟悉的一切,他一陣茫然。
電光火石之間,何雨柱腦海之中得出一個結論——他重生了。
何雨柱還來不及為重生而喜悅,就見一個小胖墩拿著一個空瓶子,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廚房。
左右偷瞄幾眼,見沒人在意,小心翼翼的端起醬油瓶子,開始往空瓶子里倒醬油。
看著眼前的小胖墩,前世的種種立馬浮現在何雨柱眼前,一種恨意直衝天靈蓋…
何雨柱瞬間雙目赤紅,表情猙獰,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小胖墩的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揪住小胖墩胸前的衣服,稍微一用力就將小胖墩提到了空中。
小胖墩大驚失色,「傻柱,你幹什麼,快放我…」
「啪啪…」
還不待小胖墩說完,何雨柱就幾巴掌招呼在了他的臉上。
何雨柱是含恨出手,所以完全沒有收力,霎那之間,小胖墩的臉上就浮現出幾個血紅的巴掌印,嘴角還滲出了鮮血…
「嗚嗚…」
小胖墩一張口,兩顆牙齒就混著血水掉了出來。
「傻柱,你個短命鬼,居然敢打小爺,我要告訴我媽媽和奶奶,讓她們將你千刀萬剮了…」
何雨柱見小胖墩還敢咒罵他,怒氣更盛,抬起手又要招呼上去…
這時,反應過來的馬華,一把抱住何雨柱,急聲道:「師父,別打了,再打就打壞了…」
馬華也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怎麼了?
前一秒還將棒梗當親兒子對待,這麼轉眼間,就將棒梗當殺父仇人一般往死里揍。
馬華本能的想到,不能任由師父再這麼打下去了,棒梗出事,自己的師父也落不到好。
何雨柱冷眼如刀的看向馬華,「你給老子滾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打!」
馬華迎上何雨柱那惡魔般的眼神,瞳孔巨震,汗毛乍起,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
沒有了束縛,何雨柱凌冽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小胖墩身上,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要將眼前的白眼狼活活打死,以報前世之仇。
小胖墩看著何雨柱那猙獰的面目,頓時嚇得哇哇大哭,「救命啊!救命啊!!!」
這時,劉嵐也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大吼一聲。
「傻柱,你幹什麼,這可是秦淮茹的兒子,而且你將他打死了,你也得進監獄。」
劉嵐的一聲怒吼,讓何雨柱身軀微顫,赤紅的雙瞳也漸漸恢復了清明…
何雨柱頓時一陣后怕,如果真將棒梗這白眼狼給打死了,他剛重生就得進監獄。
報仇的方式有很多種,何必把自己打進去呢?
正在此時,一張驢臉上留住八字鬍的男子衝進廚房,一把搶過棒梗,瞪眼道:
「傻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虐打兒童,我要上報保衛科,抓你去遊街…」
許大茂話音剛落,何雨柱沙包大的拳頭就打在了他的鼻樑上,頓時血流如注。
「哎喲,傻柱你個混賬王八蛋,你這次死定了,虐待兒童的惡行被發現,竟然還敢毆打熱心群眾,我一定要舉報你!「
「不用麻煩你去找保衛科了,我讓人幫你去找。」何雨柱冷嗤一聲,轉頭對馬華說:
「馬華,你立馬去一趟保衛科,就說許大茂聯合廠外人員,盜取公家財物,被我們抓個正著,讓她們趕緊過來一趟。」
「好嘞!」馬華聞言,邁步欲走。
許大茂聞言,臉色大變。
「等等,我何時聯合廠外人員,盜取公家財物了?傻柱,你可別胡說八道。」
何雨柱冷笑著指了指棒梗手中的玻璃瓶,「棒梗盜取公家的醬油,剛被我們抓住,你許大茂就及時出現救下棒梗。
我有理由懷疑你和棒梗,裡應外合盜取公家財產,棒梗是外賊,你大傻帽就是那個內賊,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小偷剛被抓住,你就出現?」
馬華眼睛滴溜一轉,急忙附和道:
「師父說得對,大傻帽剛才肯定在外面把風,如果一切順利,大傻帽就和棒梗一起分贓,如果棒梗被發現,大傻帽就立即出現為其解圍。」
劉嵐也附和道:「許大茂,不,大傻帽,人證物證齊全,你就承認了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許大茂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面容扭曲,戟指何雨柱三人,怒吼道:
「什麼我就承認了,你們都特么的放屁,老子才不是什麼內賊,更沒有聯合什麼廠外人員,盜取公家財務。」
何雨柱淡淡道:「那你怎麼解釋我們剛抓住小偷,你就及時出現?」
許大茂梗著脖子道:「都是巧合,我是因為廠領導要請我吃飯,我來通知你一聲。」
何雨柱眼皮都沒抬一下,滿臉不屑道:「廢物,撒個謊都不會撒,我又不是你的直系領導,廠領導要請你吃飯,你用得著來通知我嗎?」
「馬華,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通知保衛科。」
棒梗這小兔崽子可不傻,見何雨柱真要上報保衛科,手拿半瓶子醬油一溜煙就逃跑了。
他知道只要保衛科一來,許大茂和何雨柱遭不遭殃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肯定會遭殃。
見棒梗逃走,何雨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大傻帽你慘了,就是因為你的無故阻攔,才讓小偷提著贓物逃跑了,你現在是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許大茂聞言,心裡慌得一批,不過瞬間又鎮定了下來。
「傻柱,你少在這虛張聲勢,棒梗是秦淮茹的兒子,我不相信,你真忍心上報保衛科,讓棒梗去蹲監獄。」
何雨柱斜了他一眼,「我有什麼不忍心的,我這是在救棒梗,阻止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況且,棒梗還這麼小,哪來的膽子來軋鋼廠偷東西,肯定是你個大傻帽在背後慫恿他的!」
許大茂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特么放屁,老子沒有慫恿棒梗,也不是內鬼,更沒有和棒梗裡應外合盜取公家的財產…」
「這話你還是留著給保衛科的同志說吧。」
何雨柱淡然的掏了掏耳朵,隨即對著馬華怒吼道:「馬華你怎麼還沒有去保衛科,還要老子說幾遍?」
馬華如夢初醒,「師父別生氣,我立馬去。」
見何雨柱鐵了心的要上報保衛科,許大茂頓時急了,瞬間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
「傻柱,不,柱爺,我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你看這件事能不能私下裡解決?」
好哥們?鬼才和你是好哥們,你個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壞種,恨不得分分鐘弄死老子,還有臉說是好哥們,真特么虛偽。
何雨柱虛與委蛇道:「這怎麼行,雖然我倆私交不錯,但公是公,私是私,我豈能因私廢公?」
許大茂心裡媽賣批,臉上笑嘻嘻,「柱爺,保衛科的同志們那麼忙,既要保衛廠領導的安危,又要防止敵特來廠里搞破壞,這點小事我們私下裡解決掉就行了,何必再去麻煩保衛科的同志呢?」
何雨柱微微點頭,故作為難道:「那要怎麼解決呢?」
許大茂大義凜然道:「不就是一瓶醬油嘛,才幾個錢,為了不讓保衛科的同志們分心,我決定私人掏腰包把這個窟窿填上。」
「沒想到大茂同志竟還有這種覺悟,我無話可說,唯有成全。」
何雨柱眉頭一挑,雙手一攤,「那給錢吧,十元錢!」
許大茂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一瓶醬油十塊錢,你這醬油是金子做的嗎,這麼貴?」
何雨柱不滿道:「大傻帽,你真以為我們廚房只丟了一瓶醬油嗎,前天丟了一隻雞,上前天丟了一隻鴨,十天前丟了十斤豬肉,半個月前丟了二十斤棒子麵…」
許大茂額頭青筋暴起,嘶吼道:「傻柱別說了,不就是十塊錢,我賠還不成嗎?」
何雨柱一臉疑惑道:「你好像很勉強,要不還是通知保衛科吧?」
許大茂聞言,好懸沒一口老血噴出來,臉上強擠出笑容,「不勉強,一點不勉強!」
何雨柱笑眯眯道:「既然不勉強,那快點掏錢吧!」
許大茂臉色變幻了數次,最終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十元錢遞向何雨柱。
何雨柱正準備抬手去接,許大茂又忽然將十元錢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