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硯居然親她!

第10章 秦硯居然親她!

李愛華看著項鏈和手鐲雙眼放光,「她屋裡到底有多少?天哪!這個手鐲好重啊,這個項鏈居然是粉色的,這個寶貝……好看!太好看了!」

李愛華哪裡見過這麼好的東西,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許燦爛想到許微蘭屋子裡有好幾盒這樣的東西,心裡又生了嫉妒,悶著,沒說話。

李愛華把玩完項鏈和手鐲,問:「許微蘭那個傻的肯定發現不了,那麼多的東西,她怎麼記得清楚。

你怎麼也不多拿一樣,給媽拿一個小一點的黃金手鐲也好啊。」

大概女人都喜歡珠光寶氣的東西。

許燦爛沒有什麼耐心,「許微蘭死人媽手裡的好東西同樣不少,爸能藏哪裡,你自己多用點心,能缺了好多東西?」

李愛華點點頭,想想也覺得是,晚上等許天明睡著,她再翻翻。

許天明去上班了,他自然不知道李愛華母女倆在家裡謀劃了這麼多的事情。

而和秦硯出去的許微蘭也很開心。

她和他秦硯朋友一起去玩了幾圈,然後又去了結婚場地。

他們的婚禮訂在二十六,沒兩天了。

那麼匆忙,許微蘭還擔心忙不過來。

結果他們到場地時,就看到場地已經在收整,裝扮起來了。

這是錢秋雪自己的一個宅子,名喚春雪園。

在城郊,原來是破舊的宅子,七幾年的時候,錢秋雪把它買下來,偷偷重新翻修了一遍。

改革開放后,就改成了酒樓,專接待大型宴席。

政府不少的會議,小型宴會也在這裡舉辦。

秦家的獨子要辦喜事,錢秋雪讓銷售部早早的推了近期的預約,然後開始著手準備現場。

院子里擺上各地搜羅來的綠植,還增添了很多古式燈籠,擺件。

這次婚禮的主題,是中式婚禮。

在下聘這天,嫁衣都已經送過來了。

那套嫁衣早在半年前,錢秋雪就讓非遺老師傅做了,一針一線的縫出來,上面的刺繡還夾雜了金絲銀絲,奢華美艷至極。

許微蘭就看了一眼,就被那套嫁衣的奢華所震憾,同時也深深的感覺到錢秋雪對她的在意。

現在看著春雪園上上下下都在忙碌,收整,裝扮,她心下更是感動,看著身邊的秦硯,「雪姨對我們的事情,是真的太用心了。」

她的話落。

微風起,恰巧枝頭的花瓣落在了她的發梢間。

秦硯轉過頭便看到了她頭頂的花瓣,伸手輕輕地拂落,「你可能不知道,我媽做夢都想把你娶進我們秦家來。

前陣子還吵著說,她做噩夢了,夢見你嫁給了別人,她一個在沙發上坐著哭了好一會兒!

誰敢想,在外面強勢得要命的女強人,為一個夢,哭成了淚人兒!」

許微蘭聞聲,美眸微睜,「雪姨還夢到了什麼?」

秦硯看著許微蘭若琉璃般的雙眼,想到那個夢,「夢見嬌弱的你,為一日三餐不停的奔波,四處周旋,夢見你喝酒喝到胃穿孔,高跟鞋穿到腳變形,陪酒調笑……

你是她放在手心裡疼的寶貝疙瘩,卻飽受那樣的摧殘,她怎麼能不心疼!」

許微蘭心一點點的下墜,整個人像是墜入了深淵裡。

他的話,像是一點點的把她拉入了上輩子那個旋渦里,她想要活下去,不停的,努力的向上掙扎著。

最後……

功成名就了,卻被掃地出門,橫死街頭!

許微蘭是被離婚兩年左右,在街頭被車撞死的。

這兩年她一直和李國柱在作抗爭,他想讓她凈身出戶,她亦是如此。

偏偏李國柱中年狡詐至極。

在知曉爭不過後,便買兇殺了她!

秦硯感覺到許微蘭的不對勁,輕輕地拉過她的手,寬大的手掌將她的小手緊緊包圍。

「一個夢而已,你不要太當真!」

許微蘭強顏歡笑,「是,一個夢而已!」

秦硯看著她,心微微的刺痛。

她的笑像是支離破碎了般。

讓人心疼。

那不像是夢,像是她親身經歷過。

秦硯的手猛地將她拉入了懷裡,然後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里,他慢慢地將她圈了起來,彷彿也將她保護起來。

「許微蘭,在我的懷裡,保你風雨不懼!」

秦硯的聲音很沉穩,與他寬闊的胸膛一樣,給人濃烈的安全感。

許微蘭亦能深深的感覺到他的認真。

她仰頭,看著他,嘴角輕揚,「嗯,我信你!」

秦硯寵溺一笑。

手再次擁緊了她的身體。

許微蘭緩緩閉上雙眼,放下所有的緊繃,輕鬆的靠著他,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許微蘭是傍晚五點,用過晚餐,才回的。

秦硯把許微蘭送到門口的。

她剛下車,就聽到屋裡的吵鬧聲。

秦硯眉頭一皺,拉著許微蘭進屋。

然後就看到李愛華在屋裡撒潑,「許天明!你個畜生!你個混賬東西!你到底把東西藏哪兒了!

那可是我們家的家底!你到底把它給誰了!」

顧雅心虛不安的站在那裡,手無處安放。

許微蘭走到她的身側,握住了她的手,「大嫂……」

顧雅見許微蘭回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許微蘭不想讓秦硯看到自家的笑話,便說,「阿硯,我安全到家了,你回吧。」

秦硯卻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李愛華和許天明,「真不需要我?」

「不需要,趕緊回。」

許微蘭又親自把他送上車。

秦硯看了看屋裡,「別管,知道不?好好的保護自己。」

他拉著她的手,捨不得放開。

媳婦兒的小手太滑了,太小了。

許微蘭點點頭,「知道。」

秦硯嗯一聲,卻始終不鬆手。

許微蘭抽,他還握得更緊了一些。

許微蘭輕瞪他,「秦硯同志,鬆手。」

秦硯鬆開了,許微蘭準備收回時,秦硯突然傾身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然後轉身了車。

許微蘭一怔。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

秦硯已經開著車離去。

許微蘭的嘴角不禁上揚,秦硯可真會。

她轉身。

便對上許燦爛嫉妒到扭曲的臉。

許微蘭微微一笑,「你瞅什麼?」

「瞅你不要臉!」許燦爛嫉妒到發狂。

許微蘭眉梢一挑,「我和秦硯領過證,只差婚禮了。我們這就不要臉了,你和李國柱沒領證,還脫了衣服一起打架,那算什麼?」

她故意放大了分貝。

本來許家屋裡在吵架,就吸引了不少鄰居注意。

許微蘭又說出這樣的話來,那些吃瓜的鄰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開始竊竊私語。

「脫了衣服打架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可不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不要臉!這個許燦爛和她那個媽一個德形,都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對,不要臉的下三濫!」

「哎喲,昨天她帶回來的男人,不會就是她姘頭吧。我好像聽到誰說是她姘頭來著!」

「天哪!臉皮可真厚,還敢把男人帶回來。要不要點臉!」

「對啊,是我躲屋裡出來不見人了!」

許燦爛氣哭了。

許微蘭卻是一臉的平靜。

許燦爛氣得回屋裡,又在床上汪汪的哭。

為什麼!為什麼!

秦硯喜歡她!

秦硯還親她!

秦硯是厭惡自己,才和李南南搞在一塊兒的!

她恨死許微蘭了。

小賤人!小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李愛華吵得太大聲了,許燦爛那點哭聲,誰能聽到。

許天明煩死了。從屋裡出來,想吃飯。

李愛華又撲了過來,還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嚎:「許天明,你個窩囊廢!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甭想吃這個飯!」

許天明看到了回來的許微蘭,眼裡閃過一抹戾氣,「東西被蘭丫頭拿走了!」

剛剛還又吵又鬧的李愛華瞬間啞火,她看著許微蘭,「你偷了家裡的東西!」

顧雅上前,「什麼叫偷?那是婆婆留給小妹的東西!本來就是小妹的!」

許青岩連忙把顧雅和許微蘭都護到了身後,生怕李愛華髮瘋,對愛人和小妹動手。

許微蘭卻不怕李愛華,「怎麼?我媽的東西,我爸不能給我?」

李愛華氣得全身都在發抖,「你媽的東西?這些年你沒吃沒喝,用的不是我和你爸賺來的錢?」

「怎麼?你以為後媽那麼好當,我喊你一聲后媽,你什麼都不用出?再者,不是你自己死皮賴臉的要跑來做我后媽的,現在後悔了?

後悔了就滾啊!滾得遠遠的,反正你李愛華有的是本事,拉著你的好女兒一起滾。

你們母女倆本事大,也不怕在外面喝西北風,男人的褲襠,你們隨隨便便就能扒開摸……還愁沒飯吃!」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難聽!

這話太難聽了!

許老太都吃驚了,她乖乖巧巧,知書達禮的小孫女居然罵得這麼難聽!

哎喲。

她的小孫女是被氣慘了吧,都被逼得說髒話了!

許老太想著也是一肚子的氣,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蘭丫頭說得對,那東西是她媽留給她的。

她爸給她做嫁妝,是應該的,你接受就坐下吃飯,不接受,就收拾東西滾!別以為這個家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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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暗戀十年,忍不住搶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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