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想要拿身份的琴酒
兩個行動組負責人打出了狗腦子,外面的組織成員也打出了狗腦子。
工藤新一在去醫院的路上,哪怕有貝爾摩德的掩護下,依舊遭遇了六次暗殺。
連朗姆都親自動手了,只不過他的目標是貝爾摩德。
因為近些年Boss更信任這個人,倒是他們這邊的權利失衡,之前讓賓加去卧底歐警署,也是為了找到Boss。
如今想知道Boss的真正情況,只有這個女人死了。
他也想過成為組織的新Boss,奈何有時候不是他想就可以的。
Boss手裡掌管著組織全部組織成員的情報,同時還有明面上的產業。
如果沒有這些情報,就算他成為Boss也沒有人能夠聽他指揮,甚至根本不知道全球上有組織的多少人。
還有明面上有哪些產業。
只是沒想到賓加並沒有成功,而且被琴酒帶走。
就像現在這些組織成員,有幾個動手的他都沒見過。
在救護車上,狙擊手的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出現,堵車的情況更是經常發生。
貝爾摩德捂著腹部的傷口,立刻拿出手機聯繫琴酒救援,只是剛拿起手機,工藤新一閉著一隻眼睛,用一隻眼睛盯著她,進行著自己的推理,並且艱難的開口,「這是你們組織的行動吧!貝爾摩德。」
「嗯?沒想到被你發現了。」貝爾摩德將消息發出去,靠在邊緣哪怕呼吸都有些虛弱,還是保持著優雅,「沒錯,你的照片已經在網上掀起一波流量,根本沒有辦法控制。」
「雖然不知道組織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多人對你進行暗殺,想來你會成為琴酒身上的污點吧。」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已經倒下的醫生,此刻他們已經偏離的原本的路線,說不定接下來也不會平靜。
「哼,告訴我你們組織的目的吧。」工藤新一格外自信,根本不知道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危險。
如今車上除了他和貝爾摩德還有時候上的醫生,另一輛救護車上還有幾個孩子。
下一個關卡是朗姆親自帶人指揮伏擊的地點。
在短時間內製定一環套一環的暗殺,對於朗姆來說,這是對工藤新一最熱烈的款待。
另一邊,琴酒剛收到貝爾摩德求救的消息,嗤笑一聲,已讀不回。
將手機揣進兜里,就看著鼻青臉腫的白蘭地,像一隻斗贏的大公雞從他身邊走過,然而他身上也好幾處傷,疼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跳動。
琴酒回到房間,看到賓加手裡拿著一把匕首,他剛進來,匕首上就多出來一個蘋果。
賓加用匕首小蘋果,一副我就是在小蘋果的樣子,沒有去看他,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疼。」琴酒往榻榻米上一坐,挪到賓加身邊,把自己的臉走過去,指著嘴角被白蘭地打傷的委屈巴巴的說道:「他說你是他的女朋友。」
「啊?誰打你了?」賓加放下假裝削蘋果的刀,看到他乖巧可愛的陣醬嘴角滲著血,臉上還有好幾處傷,他把這個臉埋在自己懷裡蹭來蹭去,柔弱不能自理。
還有種破碎的美感。
實際上琴酒身上疼的直抽抽,白蘭地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啊我的寶寶你委屈了。」賓加夾著嗓子安慰,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並沒有幫他找回場子的打算,沒必要。
只是這聲音還有語氣讓琴酒雞皮疙瘩都起來,總感覺賓加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把他和塞布爾放在了一個檔次。
「我不委屈,你是我的。」琴酒用身體的重量把賓加壓倒,「你要對我負責,下輩子也得負責。」
「嗯,乖,你去泡溫泉,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陪你。」賓加把他從身上拖下去,小奶狗什麼都好,就是太粘人了。
琴酒被推開躺在榻榻米上,看著賓加擦拭剛才削蘋果的匕首,幽幽的說道:「你又去打小孩?」
賓加手上的動作一僵,感覺自己這個馬甲都要保不住了,萬一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會不會嚇到,整理了下語言,「不,我只是出去看看,回來給你買些吃的。」
「外面很多警察,你要是回不來,我就喪妻了。」琴酒了拉著賓加的衣角,盡量模仿著伏特加發給他的劇本,讓他盡量按照上面的做,肯定能成。
賓加立刻轉身,一把將他撈起來,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動作一頓,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其實死亡距離他也不遠,上一個任務他就被炸死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死徹底還是被警方撈上來的。
「我回不來,你就把房子,店鋪,車子都賣了,拿著存款換一個城市生活。」
賓加覺得自己要是死了,除了給他夠下半輩子消費的錢,也沒有什麼能給他的。
「換一個。」琴酒試圖討價還價,其實他覺得可以用現在的馬甲結個婚,反正兩人都是假身份,組織的人也不會知道,但還有儀式感。
「你還想要什麼?」賓加垂眸注視著黑澤陣的臉,其實他也就是喜歡這張臉,包括琴酒,也是喜歡他的臉。
一見鍾情是不存在的,都是見色起意。
「回去我們辦個婚禮。」琴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能委屈自己,還是要有個正經身份的,以後他要是去勾三搭四自己就有理由揍他了。
畢竟是他出軌。
琴酒覺得這個邏輯哪裡不對,但是伏特加是這麼說的,他也就沒多想,伏特加不至於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啥?你說...什麼?」賓加以為自己聽錯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琴酒,「咱倆?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我很期待,我是故意在你車子旁碰瓷兒的,看到你第一眼就想和你在一起,我只有這個心愿,嚶嚶嚶...咳咳咳...」
琴酒拉住賓加的手,晃來晃去,還嚶嚶嚶的撒嬌,雖然說每一個字都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但只要管用,倒也不介意。
「你故意的?」賓加將手抽出來,這是早有預謀啊,「你什麼時候盯上我的?」
「在醫院,你出來的時候,你和我在一起嘛!在一起嘛!你去工作我就等你回來,我不問的。」
琴酒又拉上賓加的手晃來晃去,像小孩子撒嬌。
他覺得這個行為就很不對勁,不過見賓加沒有反應,也沒生氣,好像...他還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