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兩人的關係
賓加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偷偷出門,然後給黑澤陣發送消息,讓他明天自己回去,等自己回去好好補償他。
嗯,讓他一個星期都下不來ベッド。
自己好好照顧他的。
賓加前腳剛出門,琴酒立刻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消息,立刻收拾東西外出,來到之前定的溫泉旅店。
為了捂住馬甲,兩家旅店並不遠,他繞近路先賓加一步來到旅店房間。
看到院子里的的溫泉池,立刻脫下身上的衣服,把臉上顴骨上遮擋疤痕的易容卸下,聽到門外的敲門聲,立刻跳進溫泉。
賓加站在門外,敲了三下門沒有動靜,推了下門發現沒有鎖。
想著反正是琴酒,也沒有必要和他講禮貌。
進入房間,檢查了一遍,發現了琴酒的衣服,往院子的方向望去。
銀色的月光下,溫泉池中有一個被霧氣遮掩的身影若隱若現。
賓加將自己的包丟在一旁,緩步走到小院,坐在溫泉池旁邊,將jiojio放在溫泉。
等找個機會,把琴酒頭按下去,讓他喝自己的洗腳水。
哼!
這個混蛋就是欠收拾。
只是未等他把琴酒按下去,琴酒已經把他拉下來了。
水花四濺。
「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麼?」賓加抹了一把臉,臉上的妝都花了,摘下頭上的假髮丟到一旁。
「你說的事情我答應了。」琴酒看到賓加給他發的郵件。
什麼白蘭地比他還會幫忙。
明明他才是最會幫忙的。
白蘭地不能用的,他的可以用。
「什麼?你答應了?」賓加有些意外,這個琴酒這麼好說話,之前讓他幫忙聯繫Boss還逼逼賴賴,現在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
他不會讓自己來用自己償還吧。
不是他把琴酒想的壞,是琴酒本來就不是個東西。
「答應了,你不高興嗎?」琴酒覺得現在賓加應該湊過來(づ ̄3 ̄)づ一下。
現在這是用什麼眼神看他,難道自己就是那麼不值得信任的人嗎?
「呵,你是給組織做事,又不是給我做事,我為什麼要高興。」
賓加十分無語,事情做成了又不給他升級許可權。
現在他要升級許可權,只能開發板倉卓的那個軟體。
但是那個東西好像沒有用的樣子,自己還不是死了。
死了?
賓加抬起手,看著自己現在的身體...
不,他沒死。
他成功了。
是那個軟體將自己帶來的。
當初自己也把琴酒的身體編碼錄入那個程序。
他是不是也重生了?
但是想到琴酒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兒,算了,可能性不大。
琴酒嘴裡叼著煙,見賓加發獃,眉頭緊蹙,一點都不高興,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走吧,睡覺。」賓加從溫泉出來,水珠從結實的肌肉上滑落,走到浴室卸妝淋浴,將頭髮吹乾,直接來到榻榻米床上躺下等著琴酒。
他可不信琴酒那麼痛快答應他的提議會什麼利息都不收。
琴酒將整根煙抽完,還是覺得賓加情緒不對,去浴室沖了淋浴以後將頭髮吹乾,然後來到房間,看著趴在打遊戲的賓加,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算了,既然他說自己累了,那今天就放過他了。
想到之前那種情緒,也生了幾分警惕,畢竟賓加能對他心理暗示產生那種感覺,還是很可怕的。
要不是他一直堅定,肯定已經沉淪了。
琴酒嘆了口氣,躺在賓加旁邊,什麼都沒做,靜靜地看著他玩遊戲。
感覺他還是小孩子的樣子。
嗯,他打小孩也不奇怪了。
他把自己也當成了小孩。
小孩子打架而已,對方輸了是對方太差勁。
賓加玩遊戲的同事,分出一部分心神關注著琴酒,見他沒有任何動作,更奇怪了。
就在他分神的時候,遊戲輸了,切了一聲把手機丟到旁邊,一把將大半輩子拉到自己身上。
蓋一半,騎一半。
琴酒:......
琴酒看著身上只有半條腿還蓋著的被子,開始和賓加搶被子。
兩人誰都不讓誰。
最後兩人相互妥協,各自退一步。
賓加將琴酒當成一半被子搭腿,被子兩人一起蓋。
或許是白天任務的緣故,兩人都累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一縷陽光打在兩人身上的時候,琴酒微微蹙眉,將被子拉倒頭上,這樣陽光的照射,準備繼續睡。
賓加就直白多了,直接拉起琴酒的頭髮蓋在自己眼睛上遮擋陽光,主打一個輕薄透氣。
他還想在躺一會兒,順便思考一下根據板倉卓那個軟體研究出來的系統。
琴酒將頭髮從賓加臉上拿下來,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早晨的蘑菇發脾氣了。
賓加被盯著緩緩睜開眼睛,見到琴酒那餓狼一般的目光,伸出胳膊環住他的脖子。
(行為藝術略...)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琴酒身披浴衣在坐在旁邊,嘴裡叼著一根煙,手上開始安排人冒充毛利蘭和柯南。
和工藤新一相似的身形並不好找,能冒充他的要麼是女人,要麼是組織的未成年在校生,沒辦法做長期任務。
不如讓小鬼冒充小鬼,又一個代號成員帶著隱瞞身份,應該不會有問題。
「喂,你在做什麼?」
賓加躺在榻榻米上,胳膊搭在眼睛上,心中把琴酒問候了幾百遍。
但是不得不承認他體力好。
「安排你說的那件事,沒有和工藤新一相似的身形,我讓組織的島上的小鬼冒充叫柯南的小鬼。」
琴酒給濱海解釋了一下,然後轉過頭,見他一副不怎麼開心的樣子,眉頭皺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讓他難受了。
開始復盤從早晨開始的每一個細節。
確認過。
沒有,他都很小心。
琴酒想不通,委婉的問道:「你似乎...有心事?」
「琴酒,我們現在...算炮友吧?!」
賓加將胳膊移開,十分平靜的看向琴酒,凝視著他的每一個表情。
結果,琴酒聽到這個稱呼差點兒把自己氣死。
「你說什麼?你只把我當成炮友?」琴酒咬牙切齒,自己把他當成男朋友,他卻只當自己是個隨時可以換的炮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這次琴酒是真的生氣了,一把掐住賓加的脖子,怒聲道:「你和我表白算什麼?和我交往了十年你就把我當成一個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