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賓加又又又破防了
「賓加?你又回來幹什麼?」
伏特加詫異的盯著賓加,這人不是上半夜挨了一頓打么,怎麼下半夜又回來了,還是審訊室里有什麼刑罰吸引了他。
「當然是審訊老鼠,人是我發現的,自然是我來找出證據。」賓加一臉無所謂的攤手,繞過琴酒走向關押他們的審訊室。
琴酒盯著賓加的背影,冷冰冰的開口說道:「他們被你打的昏迷不醒。」
「不過我很好奇,這種情報你為什麼不給朗姆?」
「切,那個老登,朗姆這個大忙人哪有時間管這種小事。」
就在老登脫口而出的時候及時改口,不管如何,朗姆還是他的上司,背對著琴酒的賓加一腳踹開關押諸伏景光的審訊室大門。
伏特加張了張嘴,注意力完全被轉移了,不可置信的問道:「大哥,賓加他剛才是不是叫朗姆老登?」
「閉嘴。」琴酒十分無語,要不是伏特加聽話,真想送這個蠢貨一槍,不過轉而嘴角勾起一抹反派式的笑容,對著賓加說道:「既然是你的懷疑,那接下來的審問也交給你了。」
屆時,出了問題,和他琴酒可沒關係,從始至終都是朗姆自己的人在插手這件事。
賓加絲毫不知道,重生第一天,又被琴酒給算計了。
在審訊室,賓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還處於裝暈狀態的蘇格蘭,幾分鐘后,臉上綻開一抹殘忍的笑容。
「別裝了,你的呼吸出賣了你,蘇格蘭,哦,不,我應該叫你警官先生。」
其實諸伏景光早就知道賓加的到來,只是不想和這個精神狀態不穩定的神經病交流所以才一直裝暈到現在。
如今被拆穿,他也不裝了,至少要保住Zero。
從這個人的語氣中能夠發現,他只是確定自己和黑麥有問題,Zero更像他們之間的牽連者。
「我是綠川光,根本不是你口中的諸伏景光,更不是什麼警官先生,你...認錯人了吧!」
諸伏景光不知道到底如何暴露的,至少在拿出證據之前不能承認。
「哼!」賓加笑的殘忍激進,抓起諸伏景光的頭髮狠狠將他按在桌子上,之前包紮好傷口又進行了二次傷害。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
賓加還真就沒有證據,當初蘇格蘭暴露的時候他還在什麼勞子太平洋浮標起早貪黑,搞職場關係呢!
只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並不清楚詳細內容。
不過這是朗姆發現的,很大的可能就是警視廳有組織的卧底。
「你不知道吧,警視廳可是有我們的人呢!」
本想炸一炸蘇格蘭的賓加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細微的變化,很好!
「沒想到剛拿到代號的三瓶威士忌兩瓶是老鼠,不知道波本是不是也有問題,想來多處決一個人也無所謂了。」
賓加這麼想的,也就這麼說了,沒有任何避諱,反正蘇格蘭是無法活著出去了。
剛拿到代號,接觸組織還不夠多,死了也就死了。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想到,琴酒為什麼要把這個任務給他。
經過了幾十秒的思考,終於捋順了經過。
他是脾氣不好,又不是腦子不好,不然也不能成為太平洋浮標的頂尖工程師。
賓加想通了以後,又破防了,對著蘇格蘭一頓拳打腳踢,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琴酒這個混蛋。」
諸伏景光完全將眼前這個人歸根到神經病的行列,哪怕他是必死,也搞不懂眼前這人罵琴酒就罵琴酒,為什麼打他。
用刑拷問能理解,突然罵琴酒打他是完全不能理解。
賓加勾起嘴角,整理了下領帶,離開這個審訊室,從而走到赤井秀一的審訊室。
看到昏迷中的赤井秀一,讓人把一盆加了冰塊的冷水潑在他身上,然後又讓人把赤井秀一裝在冰塊桶里。
坐在保時捷356A上的琴酒剛讓伏特加打開審訊室的監控看到的就是把黑麥放到冰桶。
琴酒拿著點煙器的手頓了一下,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繼續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畫面。
伏特加傻眼了,以他對賓加的了解,脾氣不好,和大哥有過節(原因不明),但沒那麼變態啊!
「大哥,要不提醒朗姆讓賓加去精神科檢查一下,我懷疑他現在精神上不太正常。」
赤井秀一睜開眼睛,感覺身上的血液都凝結了,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身黑西裝,漸變色的頭髮左側編著玉米辮,隨意扎在腦後,露出雙耳戴著的金屬耳環,右側散亂下的劉海兒下是一張陌生的拉美裔面孔。
「你...是誰?我要見琴酒。」
賓加原本想要讓黑麥為了證明自己的情報去殺了蘇格蘭,這事兒和他就沒有關係了,黑麥竟然在他面前提琴酒。
瞬間,又破防了。
賓加一把抓住赤井秀一的脖子將他從冰塊桶里拽出來丟在地上,扶著牆梆梆梆開始在他身上一頓亂踹。
「你竟然在我面前找琴酒,提起那個傢伙就讓我噁心。」
本就受傷的赤井秀一被這麼一頓亂踹無疑就是雪上加霜,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挨打,不過從這個神經病說的信息可以分析出,這個人和琴酒不對付。
很可能有仇,那這就好辦了。
審訊室的外圍成員幾次想要上前阻止,但又怕下一面挨打的就是他們,所以也只是盯著人不死,沒有人上前阻止。
「看到你這雙和琴酒一樣的眼睛就讓我想起不愉快的經歷,」賓加重新拽起赤井秀一將其按在牆上,手中出現一把尖刀對著赤井秀一的眼睛,「不如挖掉吧!」
「大哥,要阻止嗎?」車上看監控的伏特加問道。
不是,他不懂,為什麼賓加聽到大哥的代號就破防啊!
有點好奇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了。
琴酒看著伏特加那努力掩飾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給了他一記冷眼,嘴裡吐出一口煙霧,說道:「賓加把人打死,管我什麼事,甚至都不用我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審訊室被打了一頓又一頓的赤井秀一人都麻了,根本沒有辦法和眼前的這個人溝通,他甚至都不會聽你說話。
「證據,說我是老鼠至少要拿出證據!」
赤井秀一癱軟在凳子上,身上的槍傷裂開,腦袋上被高跟鞋敲的洞,還有被扯下來大片的頭髮讓他頭疼的面部都開始抽搐。
賓加露出一個狠厲瘋狂的笑容,黑麥能差點殺死琴酒,說不定到時候自己推波助瀾能將琴酒從行動組組長的位置上拉下來。
「殺了蘇格蘭,我就相信你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