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手下
這幾位「頑主」的手下,正是這種「佛爺」,他們手頭不乏錢財,也不少票子,雖然這些財富大多來自非法手段,但因無人察覺,故能肆無忌憚地揮霍。
老李,他也經常光顧此處。此番遇到陳言與兩位同桌,他的目光便開始游移。其中二人,不等片刻,便起身靠近,坐在了陳言旁邊。
自來熟,臉上掛著輕鬆自在的笑容:「兄弟,是不是家裡有兩個寶貝?」其中一人嬉皮笑臉地問著,但視線卻在於莉和於海棠姐妹之間流轉。
於莉和於海棠正歡聲笑語間,聽到這話立刻靜了下來。於海棠皺起眉頭,對著對方說道:「你是誰?我們不識得你,你來湊什麼熱鬧?」
那人笑了笑:「嘿,年紀輕輕,脾氣倒不小……來,我敬兄弟一杯。」
他端起一杯酒,內含老李自釀的特色大列巴,直朝陳言舉杯。
陳言只是淡然地看了他一眼,並未回應。「兄弟,你的這份禮太輕了。」那人笑容依舊掛在臉上,但語氣中已帶上了明顯的不滿。
於莉和於海棠意識到這些人不是好惹的,卻又不知如何應對。「老大,我看這樣吧,酒先不敬,待吃過飯再聊也不遲。」一名小弟笑著建議。
言下之意很清楚:現在你不給我面子,沒關係;等吃完飯,總歸會有離開的時候;離開之後,我們以客套的方式聊聊,豈不更好?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威脅嗎?如果不信,我們可以報警。」於莉冷冷地回應。
結果,這幾人只是哈哈大笑:「怎麼,我們是動手打人,還是對你有什麼不軌?沒有動手,警察同志能拿我們怎麼辦?」為首之人笑得最大聲,眼中滿是諷刺,甚至見到於莉神色不悅,還繼續挖苦道:「怎麼,妹妹你這眼神,是要把我吃了?」
於莉和於海棠臉色一變。她們剛想說什麼,只見陳言悠然開口:「你們幾個,看看後面是誰。」
「嗯?後面能是誰?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叫一聲哥哥——」
那為首的傢伙樂呵呵地笑著,但仍向後瞥了一眼。這一瞥,讓他猛地站了起來。
原來,站在他身後的是身著警服、白色制服的警官。這代表什麼?這至少是派出所的處級幹部!那人的魂差點嚇飛,直接拔腿就往外面跑。
然而,得罪了陳言,還能輕易逃脫嗎?緊接著,陳言暗自發勁,一道力量擊中了那人膝蓋,讓他的逃跑之勢戛然而止,當場跪倒在地。隨後,陳言心中暗自盤算,決定檢驗一下自己最近對通天篆的修鍊成果。於是,在桌子下悄悄繪製了一道霉運符。
沒想到,真的靈驗了!陳言心中大喜。
立刻又重新畫了幾道霉運符,分別打在那人和他的幾名小弟身上,這才收手。
再看剛到的楊部長。
他本來是下班了,想著來老李搓一頓。
結果剛進門,被服務員引著找座的時候,就注意到這邊的情形。
過來一看。
嘿。
是李言。
上次在局裡遇到。
李言走得匆忙,否則楊部長是要請李言吃飯的。
畢竟李老爺子對四九城的治安系統有貢獻,作為他的孫子,楊部長怎麼看李言怎麼順眼。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幫著出手教訓一下這群搗蛋鬼。
只見楊部長微笑著說:
「剛剛是誰說的,天王老子來了也要喊你一聲哥,現在就要給你跪下?」「警察同志,部長同志,我只是和這位兄弟開個玩笑,想著交個朋友」
「得了,小王啊,把他們幾個都帶回去好好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前科,給我好好處理一下。」小王是楊部長身邊的安全員。
聽后,直接給幾人上了警戒給帶走了。
這幾人也是作死。
找誰的麻煩不好,偏偏要找李言的麻煩。
還運氣太差,正好碰上了來老李吃飯的楊部長。
現在悲劇了,逍遙自在那麼久,終於被送進了局裡。幾人被帶走後。
楊部長這才開口道:「我剛來,就看見這裡不太平。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小李——這是約會呢?」
說著,目光就落在了李言和李花的身上,但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情況。李言見狀,暫時按捺住通天篆施展成功的喜悅,笑道:
「是的,這是我女朋友李花,這是她的妹妹李梅。….李花,這是我們區域公安局的楊部長。」
李花姐妹倆原本已經意識到部長的來頭不小,可是卻沒想到竟是自己區域的局長,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結巴:「楊楊部長好。」
「哈哈,你好你好……那個,你們年輕人約會吃飯,我這個大男人就不湊熱鬧了……你們吃,我先走了。」
「行,楊部長再見!」
楊部長離開后。
李梅一刻都等不及,看著李言的眼睛里充滿了星星:「姐夫,你竟然認識咱們區的局長?」
就連李花,都被震撼了好一會兒,
李言:「我爺爺和楊部長有些交情,我只是沾了我爺爺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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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聽了,驚嘆:「那也夠厲害的了!我要是這麼說一句,我姐夫認識局長!這得多威風,看誰還敢欺負我們!」
李花:「胡鬧,你別亂說話。」
她擔心李梅真的這麼說,到時候還是李言欠楊部長人情。
李梅:「我就是隨便說說,姐你還當真了?」
李花:「誰知道你這傢伙是不是認真的。」
在兩朵花爭艷接近尾聲之時,陳言才開口問道:「如何,已經飽了嗎?要不要再添兩道菜?」於莉與於海棠齊齊搖頭,如同撥浪鼓般堅定:「不用,不用。」
用餐完畢,結賬後向鄧局長簡單道別,陳言帶著兩姐妹離開了老莫餐廳。他們乘坐公交車返回四合院。
此番,陳言選擇與於莉同乘一輛車,而於海棠則獨自坐於旁邊的座位。兩人並肩而坐,陳言位於外側,於莉則靠近窗戶,彼此間隱隱約約,身體緊貼。
陳言直接且大膽地,以左手輕握住於莉的右手。於莉心中一陣慌亂,想要掙脫這溫暖的觸碰。
然而,陳言卻緊緊握著不放。於莉還未出嫁,未曾經歷過家務的操勞。她的肌膚細膩如脂,纖弱無力,被握在掌中,冷滑而舒適。
公交車緩緩停靠站點,陳言將於莉與於海棠安全送回家。
「等閑暇之時,我再去你們家拜訪一下你們的父母。」臨別之際,陳言笑著提議。
於莉的臉色又紅潤起來。與陳言相處,她每天都能紅上幾回臉。然而這次,她只是輕輕點頭,內心如同品嘗了甜蜜的蜂蜜,目光溫柔地望著陳言:「好的,等著你。」
這份回復,意味著她同意陳言去見未來的公婆。如果能夠順利通過父母這一關,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會更加穩固,接下來就可以著手談論婚姻大事。在那個時代,一切都顯得緩慢而嚴謹,唯有婚姻,其進程則顯得尤為迅速。一對男女見面幾次,相互投緣,便可能開始籌備婚禮,攜帶禮物上門,得到父母的同意,正式步入婚姻殿堂。
陳言預計自己大約再有半個月的時間,就能處理好一切事務,與化傑的進展也基本完成。到時候,兩人的親密行為將不再受限制。
結婚,對陳言而言,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回到四合院時,陳言尚未進門,就聽到了院內傳來的哭泣聲。聲音似乎來自秦淮茹。
院子里,聚集著許多人,似乎正在舉行一場全院的。陳言對此並不感興趣,對這類全院大會向來不太熱衷。然而,當他剛邁開腳步,就被劉海中叫住了。
「陳言,全院大會是每個院子里的人都必須參與的活動,你快過來吧。」
劉海中對於自己作為大院領頭人的角色極為珍視,總是力求維持大院內的秩序,任何可能運用到自身權威的地方,他都會全力以赴。全院人員需參與大會的這一權力便是其中之一。面對劉海中的要求,陳言感到有些無奈,但他還是停下了腳步,想要了解這次全院大會究竟會討論些什麼。
抬眼望去,眾人中間,站著的正是秦淮茹。此時的她淚眼婆娑,滿臉哀傷。陳言詢問周圍的人得知,原來是因為賈東旭的判決結果出爐。根據法務部門的裁決,賈東旭因故意未遂罪,將面臨二十年的刑期。這一判決使得秦淮茹彷彿遭遇了晴天霹靂。
儘管之前秦淮茹已預感賈東旭必將入獄,但在判決未正式下達前,她還能暫時逃避現實,心存一絲僥倖。但現在,判決書上清楚地寫著,賈東旭將面臨二十五年的監禁。
這意味著,賈家將失去唯一的經濟支柱。原本負責為家庭提供收入的賈東旭此刻已不在,賈家人面臨著絕境。為了應對這一危機,秦淮茹找到了劉海中,請求召開全院大會,有兩大目的。
第一個目標是再次向全院徵集捐款。此前,當賈家遭受財物損失時,大院中的居民已為賈家貢獻過一次愛心捐款。
理論上,對於任何一個大家庭來說,能夠在一次困難后再次慷慨解囊已經是難得的善行。然而,秦淮茹的手段卻顯得更為精妙。她深知劉海中喜好聽哪些話,並在闡述自己的請求時,特意加上了一句話:「當初易中海擔任大院領頭人時,僅能籌集到三十幾塊錢,而如今您擔任這一職位,影響力和號召力理應超過易先生,難道連四十塊錢都籌不到嗎?」
正是這句話,促使劉海中果斷決定召開全院大會,旨在為賈家籌集四十塊錢。第二個目標則是尋求大院內成員的幫助,共同撰寫一封推薦信,為秦淮茹爭取在工廠找到一份工作。通過這樣的方式,秦淮茹希望實現授人以漁,讓賈家不再依賴於他人的捐款,而是依靠自身的力量生存下去。
在秦淮茹的引導下,劉海中組織了這場全院大會,最初他以為這兩個目標能夠輕鬆達成。然而,事實卻無情地打了劉海中的臉。相比起過去的易中海,他的影響力和號召力實則並未提升。全院大會在陳言返回之前便已悄然啟動,面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劉海中能否成功完成這兩項任務呢?
在這一刻,陳言踏進了熟悉的家園,卻發現與最初的期待背道而馳。秦淮茹原本以為,通過這次的眾籌活動,能將庭院里的四十元聚集起來。然而,截至此刻,籌集的資金僅停留在微不足道的十元。
這不僅讓秦淮茹的臉色變得難看,甚至劉海中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他與易中海同樣身為長者,為何易中海一聲號召便能讓庭院捐出近三十餘元,而輪到自己時,卻只能迎來零星的幾分幾角,其數額甚至不及易中海的三分之一?
劉海中憤怒了,他以公職者的身份,從義務、道德,再到鄰里之間的互助以及構建美好社會的重要性,試圖說服每一個人。然而,這一切的努力似乎都化作了泡影。
面對劉海中的勸說,人們依然無動於衷,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再多捐一分錢。這其中有兩個原因。首先,在易中海擔任長者時,他們曾為了救助賈家而努力募捐。其次,賈家的名聲因出了一個犯罪分子而受損,大家普遍認為賈家拖累了社區的道德標準。兩個原因疊加在一起,讓劉海中和秦淮茹陷入了絕境。
秦淮茹無奈之下,只得祭出她的獨門秘法——哭泣。於是,就在陳言還未踏入家門之前,她已經傳出了悲痛的哭聲。
「我的命運為何如此艱難?」
劉海中面色難看:「你胡說什麼!身為長者,我自然有責任幫助社區的每一個人!」
傻柱則不屑一顧:「我看你的長者身份毫無意義!如果你有能力,就讓社區為秦姐捐出二十元!」
二十元?
社區的人們紛紛表示不滿。憑什麼?賈家並非遭受天災,而是純粹的人為災難。如果不是賈東旭的魯莽行為,賈家也不會走到如今的地步。大家開始爭論,明確表示不願捐款。但礙於傻柱的存在,沒有人敢站出來表達反對意見,因為他的威懾力仍舊強大。
就在這時,陳言的聲音輕輕響起——
「犯罪分子,有必要被同情嗎?」轟隆——
這句話如雷鳴般震撼人心,大家瞬間恍然大悟。對啊!
秦淮茹一直在強調他們家有多麼可憐,可問題在於,賈東旭是一個犯罪分子!儘管沒有成功實施犯罪,但他至少是未遂犯罪。這種人,憑什麼要讓社區的人感到同情?
於是,大家紛紛拒絕捐款,並要求劉海中取消和捐款活動。「這...」
劉海中渴望權力,卻缺乏手段。看到社區的人對他產生不滿,他立刻變得手足無措。秦淮茹原本因為傻柱的挺身而出而感到喜悅,但在陳言出現后,她的計劃徹底破產。她看著陳言,眼中充滿了怨恨與嫉妒。
秦淮茹感到一陣挫敗,她原本以為,只要在傻柱面前軟弱示弱,就能得到他的支持。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傻柱展現出了左右為難的表情,語無倫次,顯然不願站在她的立場上。
秦淮茹忽然意識到,自從陳言幫助何雨水解決了中邪事件后,傻柱對陳言產生了感激之情。這時候再要求傻柱替她說話,共同對抗陳言,顯然會讓傻柱感到猶豫。這種猶豫,反而給了秦淮茹機會。
如果傻柱果斷拒絕,那意味著他對陳言已經徹底臣服;但現在的情況表明,傻柱只是認為陳言救助了何雨水,所以反過頭來與之對立並不合情理。秦淮茹聰明地察覺到這一點,決定採取行動。
既然傻柱是因為陳言救了何雨水而心存感激,那麼只要能說服傻柱相信,何雨水的中邪問題本就與陳言有關或者並非陳言所救,秦淮茹便有可能找到突破口。她心中雖然暗自盤算著,但並未立即表露出來,以免被陳言輕易反駁。
秦淮茹決定私下裡給傻柱一些暗示,以改變他的看法。她意識到,關鍵在於讓他相信,何雨水的狀況可能並非陳言的功勞。
看著秦淮茹離開的身影,傻柱心裡有些複雜,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與秦淮茹只是鄰居關係,要說的話也無非是些安慰的言語。他嘆了口氣,內心深處為秦淮茹感到一絲憐憫。原本有望獲得一些捐款,卻因陳言的一番話,這一切都化為泡影。這件事,確實做得不夠地道,傻柱這樣想著,儘管他對陳言依然心存感激,但這份感激似乎有所減弱。
另一邊,劉海中看到秦淮茹回到自己的房間,只好與閻埠貴一起解散了全院的募捐大會。剛剛籌集到的那一點資金,也被一一歸還給了大家。
「這事兒鬧得……」閻埠貴嘆了口氣。他在捐錢時悄悄從中拿走了一角錢,實際上只捐了三分錢,因為捐錢時沒有進行登記,所以他順手拿走了兩分錢,而這事自然不會被人發現。
不出所料,最後有人發現自己少收到了兩分錢,於是去找劉海中討要。劉海中氣得直跳腳,但又無可奈何,因為他作為募捐負責人,對此事負有責任。
在這個事件中,誰來承擔責任?
在付出了兩元錢之後,劉明華怒氣沖沖地說道,「誰多拿了一分錢,他日必無子嗣!」
「這話應該這麼說。」
旁邊的閻啟貴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
他已步入五十之齡,將來不會有子嗣,這與他何干?
秦梅香回到房內。
她坐到椅子上,沉默不語,只在心中積蓄著憤怒。
小寶坐在地上玩耍,見到秦梅香這副神情,嚇得面如土色。
賈王氏則不像小寶,直接問秦梅香要錢:「這次需要多少錢?」
因為秦梅香找劉明華募捐,這背後就有賈王氏的策劃。
她正打算找秦梅香要一筆錢,「一分錢都沒有!」
秦梅香毫不客氣地回答道。她的心情此刻很糟糕。
賈王氏開口罵道:「怎麼可能一分錢都沒有?大院里的二三十戶人家,全是窮得叮噹響?怎麼會連一分錢都不肯拿出?」
秦梅香:「其實一開始,還有人捐贈了十塊錢。」
賈王氏:「那這十塊錢去了哪裡?這筆錢可不小啊,快給我保管起來。」
秦梅香:「已經沒了。剛剛在全體會議時,陳言回來,說了句『東旭為罪犯,賈家無需憐憫』,於是大家就不願意再捐了。」
賈王氏聽完,滿臉怨恨,「又是那個陳言這畜生?這是第幾次了?我們賈家到底哪裡得罪他了?」
自從爺爺去世后,賈家與陳言之間就產生了矛盾。
自那時以來,賈家遭受了多少損失,發生了多少事?
不論是她還是棒棍,身體被咬傷,手被截斷,現在還在醫院裡療傷。
賈東旭原本應該能夠逃跑,但最終被陳言抓獲,送到了警察局,並被判刑二十年。
現在,他還特意來攪局,勸大院的人不要同情賈家,不要給賈家捐款?
賈王氏的臉皺成一團,顯然,如果有機會,她會想方設法置陳言於死地。
賈東旭是賈王氏一手帶大的。
賈東旭那偏激的性格,可以說有七成是來自賈王氏的教導。
因此,賈王氏自身是什麼樣的人,也就可想而知了。
「媽,陳言這個人有問題,我們不能自找麻煩。」
秦梅香看出賈王氏對陳言也很不滿。
在婆媳兩人一向無法和睦相處的情況下,她們竟然在這一點上找到了共識。
沒有共同的朋友,只有共同的敵人。
"這話,確實沒錯。"
"那麼,我們來討論一下如何對付陳言吧。"
賈張氏此刻對陳言充滿了怨恨,甚至希望親手撕裂他的皮肉。
秦淮茹聽到這話,卻並未立即表態,而是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賈張氏無法理解秦淮茹在搞什麼花樣,但從她那自信滿滿的表情來看,似乎對此很有把握,因此也就沒再多嘴。十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