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友誼賽,父子局
「腦子有泡才去這樣做。」傻柱撇嘴道。
「喂……」
趙羲彥不滿的喊了一聲。
「小趙,我這可不是說你。」
傻柱滿臉堆笑道,「你這要是把旁邊的屋子連起來,起碼五六間大屋。」
「小趙,你可不能聽他的。」張主任沉聲道,「你只能拿著現在有的房屋修,你那後院得空出來……」
「啊?」
趙羲彥瞪大了眼睛,「不是,主任,我把這幾間房子弄下來,可就是為了方便一點……你這不准我修屋子,這像話嗎?」
「趙羲彥,你什麼態度?」易忠海呵斥道,「人家張主任看在你捐了錢的份上,暫時把屋子給你住已經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
「有你什麼事?」趙羲彥沒好氣道。
「這樣……我允許你沿著圍牆修出來,但只能修一邊,就和你現在的格局一樣。」張主任正色道,「但你後面不能全部蓋起來,畢竟在街道辦的存檔可沒有說你這屋子有這麼大。」
「這……」
「小趙,差不多行了。」
劉海中板著臉道,「人家張主任都退了一步了,你還想做什麼?」
「可不是嘛。」
閻埠貴撇嘴道,「你把廚房和廁所往後推,你白得了三間大屋,你還想怎麼樣?」
「這大屋是我的嗎?」
趙羲彥憤怒道,「這屋子街道辦……」
「這不是你樂意的嘛。」
劉光奇幸災樂禍道,「萬一分給別人,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不是?」
「你……」
趙羲彥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對了,主任你是特地來處理趙羲彥的?」易忠海笑道。
「不是。」
張主任搖搖頭道,「這不是馬上入秋了嘛,街道辦很多失去勞動能力的貧苦戶要開始存煤了,每個院子看能不能都捐一點……」
「秋天就要存煤了?」趙羲彥驚訝道。
「不是秋天存煤,難道冬天存啊?」賈東旭鄙夷道,「你是鄉下人,不懂就聽著……哪這麼多問題?」
噗!
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尤其是傻柱,笑的那叫一個歡快。
「你看你急什麼?」
趙羲彥掏出煙遞了一根給陳隊長后,輕笑道,「我是鄉下人,但我知道什麼叫做『不懂就問』,你是城裡人……不懂裝懂,搞了幾年還是一個一級工,這又有什麼用?」
噗!
陳隊長和張主任都樂了。
這小子一張嘴能把人氣死。
「趙羲彥……」
「怎麼著?」
趙羲彥看著賈東旭冷笑道,「要不我們倆打一場友誼賽?來場父子局?」
「唔,『友誼賽』我明白,但父子局是什麼?」陳隊長好奇道。
「就是打一架,輸了的喊爸爸。」趙羲彥撇嘴道。
「哈哈哈。」
眾人頓時笑得前俯後仰。
就是一向照顧賈東旭的易忠海都有些忍俊不禁,這小子哪來的這麼多鬼名堂?
「趙羲彥,陳隊長和張主任都在這裡,你敢打架?」賈東旭厲聲道。
「欸,人家不是說了嘛。」
劉光奇輕笑道,「你們這不叫打架,叫友誼賽……賈東旭,我要是你我就上了,這小子是真欠揍。」
「可不是嘛。」
閻解成撇嘴道,「東旭哥,別慫啊。」
「你們……」
賈東旭差點沒氣吐血。
自從趙羲彥那個鄉巴佬來了以後,他在院里的地位直線下降。
現在是誰都可以在他頭上拉屎撒尿了是吧?
「行了,別鬧了。」
張主任給了個台階,「正好大家都在這裡,捐多捐少都是心意……」
趙羲彥聞言,朝家走去。
「欸,趙羲彥,怎麼到捐錢你就草雞了?」傻柱大喊道。
「我回去拿錢,蠢貨。」
趙羲彥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畜生。」
傻柱恨的咬牙切齒。
他是怎麼看趙羲彥怎麼不順眼,一個鄉巴佬,居然娶了秦姐那樣的美人,真是豈有此理。
張主任見狀,低聲對陳隊長耳語了幾句。
陳隊長點點頭,也朝著趙羲彥家走去。
沒一會。
兩人都回來了。
「趙羲彥,大家都捐了,該你了……」許大茂冷笑道。
「我捐了。」趙羲彥攤攤手道。
「你什麼時候捐的?我怎麼不知道?」許大茂皺眉道。
「你知道飛機為什麼可以飛嗎?你知道火車為什麼可以跑嗎?是不是什麼都要讓你知道?」趙羲彥撇嘴道。
噗!
秦淮茹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即整個院子笑成了一團。
許大茂死死的盯著趙羲彥,內心暗罵,遲早有一天給你戴綠帽子。
「陳隊長,小趙捐了多少?」閻埠貴好奇道。
「五塊。」
陳隊長臉色不變。
「嚯。」
院子里的人滿是驚訝的看著趙羲彥。
這小子可以啊,一出手就是五塊錢。
陳隊長看著他們驚訝的樣子,內心暗嘆。
這也幸虧只說了五塊,要是說五百,這群人不得嚇成神經病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行了,多謝大家的善舉。」張主任微微鞠躬道。
「欸,張主任,我們院子是優秀四合院,也是出了名的尊老愛幼,這點小事不算什麼。」易忠海正色道。
「都是你們三位大爺管理的好。」
張主任含笑點點頭,「對了,貝青和我說你們院子的的廁所方案已經出來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修?」
「明天。」
劉海中立刻道,「我們今天晚上開全院大會,明天就開始動工。」
「好。」
張主任點點頭,隨即看向了趙羲彥,「小趙,不許打架……」
「知道了。」
趙羲彥應了一聲。
「那我們走了。」
張主任看向了易忠海。
「我們送您。」
三位大爺立刻把張主任送到了門口。
可等折返回來的時候,趙羲彥和秦淮茹已經不在大院了。
「這畜生什麼意思?聽到我說要開全院大會居然敢回去?」
劉海中勃然大怒。
「二大爺,差不多行了。」
傻柱撇嘴道,「人家又不用公廁,你喊他來,他還得搗亂,何必呢?」
「可是他是院子的一份子,這事他得參與。」閻埠貴陰惻惻道。
「那你自己去喊吧。」許大茂幸災樂禍道,「要是真把那小子惹毛了,他把你自行車的氣門給拔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他敢……」
閻埠貴頗有些惱怒道,「誰敢拔我自行車的氣門,你看不我不報聯防辦。」
這台自行車可是院子里身份的象徵,也是他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