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孩子到底是誰的
晚上,姜南和白慕川一塊回了地球。
藍硯舟把她送到岸上。
姜南依依不捨問:「舟舟,你真不跟我們一塊走嗎?」
「等我半個月,以後就不用老是來海底了。」
她點頭,很聽話也很乖巧,「那我先回去看看,過幾天再來找你。」
「好,有事給我發消息。」藍硯舟目送她坐上白慕川的飛艦,然後揮手作別。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藍硯舟也對她徹底敞開了心扉。
「你和他,什麼時候感情變這麼好了?這小老頭不是一直喜歡潔身自好嗎?」白慕川好奇多嘴問了一句。
挨了姜南一腳。
「好好開你的,少廢話。」
「不是,我拿40個金礦就換了這一腳是吧?」
「噓,吵到寶寶睡覺了。」
白慕川看她撫著肚子,神情不對,立刻歇了聲。
他原本也不是什麼喜歡聒噪的人,但有一件事卻早就想問,忍不住了。
「臭女人。」
姜南假寐中被他喚醒,迷迷糊糊嗯了聲。
就聽他又問:「我算了下時間,你懷孕前幾天剛好是和我在一起,你說這孩子,有沒有可能……」
他話都還沒說完,姜南就睜開了眼。
「我的不就是你的?你分這麼清呢?感情這孩子要是別人的,你就不給他當爹了唄?」
白慕川哼了聲,「就問問也不行嗎?這孩子要真是我的基因,你別說要40個礦了,我手裡剩下的寶貝,老子一點也不留全給他。」
她沒吭聲。
藍硯舟雖然沒說,但像白慕川這樣想法的人應該不止一兩個。
尤其是藍硯舟還說到他們鯨族從未和人類繁衍過後代,不知道還能不能把鯨族的基因傳承下去。
她倒是想都為他們每人生一個孩子,可這懷孕期三個月,孕初期倒是沒什麼影響,她現在才剛進中期,行動已經不便了,生來生去的實在很浪費時間。
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試管嬰兒?
回去說不定能和許從意商量下,能搞成體外培育最好了。
沒多久,飛艦平穩的降落在家門口。
梁子期,許從意和冷如星排排站在門外,看樣子是早就在這兒等著了。
「歡迎妻主回家。」
姜南被白慕川攙扶著往前,噗嗤笑出聲來,「誰整的這出,還挺有儀式感的是吧?」
一進屋,家裡更是煥然一新。
沙發換成了柔軟型嬰兒棉的,廚房客廳每個地方有尖銳物的都包上了軟條器,防止磕碰,還有嬰兒車,嬰兒用品,玩具更是隨處可見。
姜南:「……」
「我看你們是瘋了。」
她脫了鞋,啪啪往卧室走。
幾人察言觀色的跟在身後,一頭霧水問:「怎麼一回來就不高興了?」
許從意煞有介事,「孕婦受激素影響,情緒波動大也是正常的,小心伺候著吧,誰也別再把妻主惹惱了。」
梁子期頷首,「都去忙吧,回來了就好。」說到這兒,給了遠處的白慕川一個眼神,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書房。
沒多久,程承也回來了。
「他倆在書房。」冷如星敲了敲門,「梁哥,程哥回來了。」
「進來。」裡面傳來梁子期的聲音。
冷如星把人送進去后便離開了,經過卧室時,腳步不自覺地停留了一瞬。
竟然隱約聽到了裡面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怎麼回事?
許哥在廚房,梁哥他們三個在書房,舟哥沒回家,哪來的第七個人?
隨即躡手躡腳地伏在門上偷聽了一陣。
「主人,你可算回來了嗚嗚,我和小泓泓都好想你啊。」
「下次出門,你可千萬不能忘記把我們帶在身上了,這家裡沒有你安靜得像個牢房似的,出也出不去。」
「咚咚咚。」冷如星敲了敲門。
姜南拆了幾支營養液遞給餓得都沒精神了的司思和泓。
「快吃,不會了,這次走得太匆忙,忘了你倆還在家裡等著我,下次不會了。」
「妻主?我可以進來嗎?」冷如星又說。
姜南毫不客氣回道:「不可以。」
「妻主,你在跟誰說話?卧室里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我在看電視。」
「好吧。」冷如星拿她沒轍,又不敢硬闖,只能作罷。
回到客廳,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乾脆把偷聽到姜南房間里有男人的事告訴了許從意。
許從意嚇得鍋鏟「哐啷」掉地,「你說什麼?」
「我,也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許從意把鍋一放,洗了手就直奔卧室。
「妻主,妻主。」
「幹嘛?」
「開門,我要進來。」
「不開,我不想看見你們。」
儘管姜南的態度很強硬,但房間里的司思和泓一連受了兩次敲門的驚嚇,兩人對視一眼后還是顫顫巍巍的詢問姜南,「主人,要不我們還是先躲起來吧?」
兩人剛說完,許從意已經拿出備用鑰匙強行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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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回頭晲著他,不說話。
許從意和冷如星兩人迅速環視了一圈,發現卧室里除了她以外,壓根就沒有第二個人的存在,兩人不由皺起眉。
就在剛才,他們分明聽到了男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看完沒有?」她的臉色很臭。
許從意身上還系著圍裙,見狀連忙來到她的身邊,蹲身哄道:「妻主,別生氣了,都是我們不好,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好不好?」
「不吃,我現在就想一個人待著,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不準進來。」
許從意只好答應,還把備用鑰匙也雙手奉上。
等門關上。
她才拍拍床墊,「他們走了,快出來吧。」示意躲在床底下的兩人出來。
司思「咻」地變回人形,虛驚一場的拍著胸脯喘氣。
姜南突然問:「你們幹嘛這麼怕他們?他們還能吃了你們不成?」
泓的臉嚇得慘白,想起以前在拍賣場時,也有不少雌性看上了他,企圖把他帶回家去,結果當天夜裡他就被那些雌性的伴侶打得死去活來。
那些痛苦的經歷,如今還記憶猶新,讓他不敢暴露。
而司思則沒想這麼多,他漂流浪蕩這麼久了,見了誰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害怕,早也已經習慣了這種東躲西藏的生活。
所以下意識回答,「說實話,主人你的這幾個伴侶,看起來都挺能打的,我反正是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