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古代魔法：改良召喚咒
女孩坐了下來，佩內洛和秋·張停下魔法練習，轉頭打量維澤特和女孩。
「哦！我在家裡也試了幾個魔法。」女孩顯得有些激動，「就是簡單練習，我以為自己知道今年要學的所有魔法。」
「上學的時候發生過好多怪事，當我拿到入學通知書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是魔法。據我所知，霍格沃茨是最優秀的魔法學校！」
「我的意思是……今年的課本我都會背了，但是我沒見過你的這個魔法。對了！我叫赫敏·格蘭傑，你們叫什麼名字？」
赫敏連珠炮一般地說完話，有些局促地看著車廂里的其他人。
「她是秋·張，我叫佩內洛·克里瓦特。」佩內洛介紹道，「你剛才看到維澤特在施法嗎？」
「對！」赫敏連連點頭，雙眼分外明亮，「喊了一聲『巧克力蛙飛來』！然後巧克力蛙就從座位，飛到了他的手裡！」
佩內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學會召喚咒了？」
「跟著嘗試了幾次，剛才是第一次成功。」維澤特輕輕點頭，回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剛才的魔法練習很投入，下意識就想要收拾座位，然後習慣性念了句咒語。
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盧娜曾經和他說過的話：巫師在施法的時候，總是需要有一個願望，這才能讓魔力變得溫順……
佩內洛靠了過來，「你能再試試嗎？」
「我試試吧！」維澤特沒有拒絕，將魔杖對準秋·張手中的筆記。
他按照佩內洛的心得，先是記憶筆記本的外觀，儘可能想象筆記的具體細節。
腦海中出現筆記的具體形象后，他加入盧娜給予自己的啟發——賦予一個願望，他想要拿到秋·張手裡的筆記本。
「筆記飛來！」
嗖！
秋·張手中的筆記宛如離弦之箭，在空中劃過一道硬朗的直線，扎進維澤特的手裡。
「梅林的鬍子呀！這可是四年級的魔法……」佩內洛怔怔地說道，「我的魔法才能是不是有問題？」
「這是四年級的魔法？」赫敏急切地追問道，「你是提前買了四年級的教材嗎？之前的教材你都掌握了？」
維澤特輕輕搖頭，「她們剛才在那裡練習，我就旁聽了一下……」
「旁聽一下？」佩內洛捂住臉頰，聲音中滿是沮喪，「他可是新生，居然已經掌握了四年級的魔法，我卻連複習都還會失敗……」
秋·張哭笑不得，只能盡量溫柔地安慰道：「你得到級長徽章，這是學校對你的認可，是弗立維教授對你的認可……」
「會不會是太焦慮了？」維澤特嘗試結合前世的考前經歷，說起自己的經驗之談，「畢竟大考在即。」
「其實心緒不寧之類都是很正常的……克里瓦特小姐，在火車巡視一圈下來，你有吃午餐嗎？」
「沒有。」佩內洛搖了搖頭，「我剛結束巡視，就過來找秋了。」
「就是這個原因！」秋·張眼睛一亮，「要不然你先吃點東西吧？我的爺爺曾經和我說過——『人靠飯，鐵靠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克里瓦特小姐，給你這個。」維澤特遞過去一盒巧克力蛙，「補充點糖分，還可以緩解抑鬱焦慮情緒。」
「你的筆記絕對沒問題，否則我也不會只用一個下午，就速成召喚咒，我都是按照你的心得一步一步練習的。」
「我覺得這不是你的問題，而是你現在的狀態不夠好，所以你需要略微調整一下，至少要恢復平時的水平。」
「是這樣嗎？謝謝……」佩內洛雖然有些懷疑，卻還是乖乖吃下一個巧克力蛙。
「你是怎麼做到的？」赫敏疑惑地問道，「她為什麼會聽你的？我的那些同學都不聽我的？」
「我有做什麼嗎？」維澤特聳了聳肩，「只是讓她補充一點糖分而已，她只是缺乏一點平常心。」
「剛才她說這個學年要面臨O.W.L.考試，考前焦慮症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只是這才剛開學……往後可怎麼辦呀！」
「你之前也是麻瓜嗎？為什麼對考試那麼熟悉？」赫敏問道，「我從書里看到，巫師為了隱藏，會親自教育孩子，不會安排去上學。」
她這才真正打量起維澤特。
一張清秀英俊的臉龐，眉宇間有種穩重的感覺。
「你是維澤特？那個在《預言家日報》出現過的默然者？我不是說害怕……因為我才接觸魔法世界……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又是連珠炮一般地發言，維澤特只能無奈地點點頭，「也許你不需要解釋太多，有的時候說多反而錯多，容易引起誤解。」
「是這樣嗎？」赫敏眉頭緊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經歷，「可能真的是這樣吧？」
「筆記飛來！」佩內洛突然喝道，語氣要鏗鏘有力得多。
筆記掙脫維澤特的手掌，飛回到主人身邊。
「和剛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次就成功了！」她激動地說道，又將筆記放在秋·張手裡，「筆記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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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再次回到她的手中。
「這樣的感覺才對！之前我就是可以做到這樣，怎麼可能突然會失敗呢？」
佩內洛振作起來，看向赫敏好奇地問道：「格蘭傑小姐，我記得剛才你是在尋找什麼？」
「對了！我要幫納威找蟾蜍！」赫敏反應過來，露出懊惱的神色，「那是納威的寵物，我從書里看到，以前的巫師都喜歡養蟾蜍。」
「反正我是受不了。」佩內洛打了個寒顫，「霍格沃茨本身就飼養了一些蟾蜍，如果想要練習魔法或是測試魔葯，可以向學校申請。」
赫敏瞪大雙眼，「測試魔葯？是用寵物測試的？」
恢復精神的佩內洛很是健談，「至少在中世紀的時候，巫師的首選寵物就是蟾蜍，用來進行各種測試非常方便。」
「我記得《魔法史》裡面有段描述，就是關於麻瓜對於巫師的誤解，他們覺得巫師會迫害麻瓜，然後將麻瓜變成蟾蜍。」
「魔法的確能夠做到這一點，只是對魔法能力要求很高。後來魔法部禁止對蟾蜍的虐待行為，飼養蟾蜍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克里瓦特小姐，感謝你！讓我了解到那麼多，不過我答應納威，要幫他找到蟾蜍。」赫敏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準備離開車廂。
維澤特開口留住了她，「格蘭傑小姐，或許我可以出點力。」
剛才佩內洛聊起蟾蜍魔法史的時候，他嘗試將召喚咒和改良魔法融合，得到一張新的書頁：
《古代魔法：改良召喚咒（初級生物抓取）》：引導古代魔法施展召喚咒，增強魔法威力，使其對生物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