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書看來還是要讀的。

第10章 書看來還是要讀的。

一聲聲哭訴,外加持續不斷散發出來的臭味,成功讓所有人的視線聚集在了許言幾人身上。

許言見眾人都看向了自己這邊,用腳悄悄踢著墨淵,還小聲的道:

「你用手捂著臉,誰還能看見你哭。」

聞言墨淵只能把手拿開,慢慢的按許言的吩咐,走到板車前面,從籃子里拿出一把紙錢向空中一撒。

許言伸手接著一片紙錢,佯裝悲傷的樣子:「師父!徒兒不孝。」

「如今排在這麼后的地方,大許是無緣讓您見青聖宗掌教了。」

他一下撲倒在板車旁邊,大聲哽咽道:「徒兒不孝啊!」

因為他撲倒的動作,正好擠壓到了板車上放的腐爛的雞,臭味更濃了。

一旁原本正在議論怎麼回事的散修嗎?

一聲皆一聲的嘔起。

別說他們了,許言自己都快吐了!

這時終於有人受不了許言一行人的哭喊和散發出來的臭味,他起身,捂著口鼻道:「道友,這是怎麼了?」

許言見終於有人理自己了,立馬說起自己家師父,一生的夢想就是為了近距離見一見青聖宗掌教的容顏。

沒想到這突然死了,留下他們孤兄寡弟,自己原本想盡個孝道,帶師傅來見見掌教,沒想到還是來遲了。

明明已經提前一天來,竟然還沒排在前面。

那人見許言說的聲淚俱下,又聞著這令人嘔吐的味道,他拍著許言肩膀:

「小兄弟,大哥給你讓個位置,我去後面就好了!」

許言急忙謝道他:「大哥,您真是好人,小弟三生難忘!」

有了這人起頭,又加上道德和腐臭的綁架,許言成功帶著墨淵和師父來到了前排,甚至於此同時,他們方圓十米外,連個外人都沒有。

許言見差不多了,搬出一個火盆放在墨淵前面道:

「從現在開始你就燒紙,做戲做足,我們就在這兒等到明天掌教現身。」

墨淵看著火盆,又生無可戀的看著一籃子紙錢,他小聲的道:「我好餓!」

「小不忍則亂大謀,沒聽過那句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餓其體膚』」許言搖著蒲扇。

這天還是有些熱的,尤其他又剛剛耗費了心力,更熱了。

「沒聽過!」這時墨淵回道他:「真的嗎?只要挨餓就行了嗎?」

許言低頭看著墨淵滿眼的鬥志,他總覺得墨淵該不會下定了亂七八糟的決心吧!

不過他還是敷衍的道:「真的,幹活吧!」

……

第二日,也就九月初八。

許言在一陣臭味中醒過來。

「嘔!嘔!什麼東西這麼臭!」

忽然他反應過來,哦,原來是自己塞的臭雞。

「師兄你醒了,他們說掌教就快要來了。」墨淵將手上最後一片紙錢燒了下去,然後工整的端坐著。

許言聞聲望去,看著墨淵頂著兩黑眼圈,一臉虔誠的忽視自己肚子里發出來的叫聲。

許言扒拉了他一下:「逆子,你該不會一夜沒睡吧!」

「我覺得只餓似乎不行,應該也不睡。」墨淵忽然轉頭緊盯著許言:「你覺得是不是,師兄?」

許言一時無言,他拍了拍墨淵的腦袋:「等師兄有條件了,送你去讀書。」

沒學問還是不行啊!豈不是是個人都能騙!

「聽見有人討論掌教什麼時候來嗎?」許言一邊扇著蒲扇,一邊問道。

蒲扇的風吹的墨淵的髮絲遮住了眼睛,墨淵把它扒開道:「說最遲還有一個時辰就來了。」

許言點頭,看著四周的空間一夜又多出了十米,看來不需要把師父立起來了。

以他現在的空間,除非青聖宗掌教眼瞎,不然不可能看不見扶山子。

許言忍著臭味,走到師父的頭前,掀開蓋著的布,露出扶山子的頭。

「師父你可不能怪我不尊重你,畢竟誰讓你給我個信物,我還打不開。」

這時一道光點在眾人的頭上一閃。

人群中有片刻的騷動。

「快,坐好仙長們開始通過通天鏡查看我們這邊了。」

「對,對,快坐好!」

……

許言抬頭看向那個光點,然後用蒲扇擋住這個光點,嘟囔著:

「刺眼!」

「咔嚓……」

一個水面紋鏡應聲而碎。

一位身材修長,面容俊朗,但一雙狹長的眼,卻顯的有些小氣的男修急忙道:「盛雪師妹,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想摸摸這通天鏡,誰知手上沒個輕重。」蘇盛雪清冷的語氣中滿是歉意。

「二師兄,我會照賠的。」

張望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新的通天鏡,溫柔的笑道:

「沒事的,為兄還不差這一個鏡子,不過師尊應該快到山腳了。」

蘇盛雪輕輕嗯了一聲,轉過身去,透過通天鏡,看著許言,眼中迸發出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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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登,看!咱家的散裝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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